“死人妖這么還沒醒啊,都急死人家了。”東方瑤夢坐在一張圓椅上,喝著悶茶,時不時瞟了瞟在床上雙眸緊閉的白發(fā)妖俊的男子。
纖細小手托著腮幫子,幽幽的嘆了口氣,起身去到白翔冰的床旁,把手放在他的額頭上道:“都昏迷了三天了,不會有事吧?”
在三日前,白翔冰在對付黑風的時候使出了秘術,屬性相融冰火同體之后,雖說把黑風當戰(zhàn)五渣來砍,別人跳起來放大招叫跳大,草叢里面跳起來放大招叫草叢跳大,而白翔冰詮釋了在平地中甩大招,應此稱為平地甩大。
在使出最后的那招冰火?斷空后,就因為被體內的冰屬性和火屬性突然打破平衡,無法做到相互融合,而遭到反噬,掰開指頭算一算,已經昏迷了三天,體內的經脈也受到沖擊,雖說那招破壞力非常驚人,但是代價也不小。
所以一定要記住,不要隨便跳大甩大。
雖然不像一首叫《火法帝》的歌中唱的那樣:“cd比命長。”不過昏迷這么久也是非常不好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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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東方瑤夢為白翔冰擔心時,突然呸了幾聲,罵了自己一句烏鴉嘴,雙手在胸前插在一起,那張嬌俏小臉微紅道:“這死人妖怎么可能會有事呢?應該沒事的!嗯嗯,絕對沒事的!”
突然,那充滿擔憂的眼神被欣喜代替,她剛剛感知到白翔冰的手動了一動。
東方瑤夢看著不再動的白翔冰,撅了撅嘴巴,蔥指敲了敲下巴,突然,嘴角揚起一抹狡黠的弧度,大眼睛微瞇了起來,像一只狡猾的小狐貍般,把一根馬尾甩回背后,大眼睛中好像變魔術般升騰起許些霧氣,趴到白翔冰身上,帶著許些哭腔道:“翔冰哥,你別死啊,你不是說過要和我一起游歷靈界的嗎,你不可以食言噠?”
說完,還狠狠的拍了拍白翔冰的身體,眼神要多幽怨有多幽怨,就像是被拋棄的深閨怨婦,不過在一個小蘿莉的臉上,還多了幾分萌意。
哐當一聲,一塊金牌從白翔冰身上掉了出來。
“這是啥?”東方瑤夢撿起金牌看了看:“嗯,挺漂亮的嘛。”
金牌的正面刻著一個白字,背后刻著翔冰二字,金牌的邊框被名貴的花梨木所包圍著,分量不小,花梨木上刻著江南二字,很顯然,這是象征白翔冰身份的金牌,也是白家直系子弟的象征,不過這是公開的秘密。
不過……大字都不認識幾個的東方瑤夢一個字都看不懂,還以為是什么工藝品來著,隨手拋了拋這枚金牌后,就把它放在一邊。
東方瑤夢看著白翔冰的臉,暗道:“還裝睡!”
眼珠子轉了轉,一個想法涌上心頭,帶著哭腔道:“既然你已經去了,那么我就只好送你最后一程吧。”
只不過這哭聲……更像是憋著的笑聲多些。
啪!大拇指和中指一搓打了個響指,一團火焰從掌心冒出,緩緩的映上白翔冰的身體,就在快碰到白翔冰的身體時,一只手迅速的推開東方瑤夢的手臂,只見白翔冰立kè
從床上跳了下來,暴退幾步,驚聲問道:“丫頭!你干嘛?想謀殺?”
東方瑤夢裝出一臉驚訝的樣子,跳到窗臺上,瞪大眼睛問道:“你是人還是鬼?”
白翔冰頓感無語,過了一會道:“我當然是人了,莫非你還真的以為我死了,福大命大,大步跨過啊。”
東方瑤夢那張嬌俏小臉涌上一抹羞紅,急忙轉過頭道:“你這人怎么不穿衣服?”
白翔冰低頭一看,這才發(fā)xiàn
上身一絲不掛,下半身只是穿著一條褲子,難怪有種違和感。
白翔冰急忙扯過床上的被子裹在身上,問道:“誰把我給扒了?”
東方瑤夢道:“誰知dà
你,你把黑風給殺了后就只剩下褲子了,誰知dà
是不是全破了。”
白翔冰訕訕的笑道:“呵呵,可能是吧。”
說完,從魔石中拿出一套衣服,對東方瑤夢說:“轉過去,要不出去。”
東方瑤夢做了個鬼臉,轉過頭道:“怕什么,你是個男人,好不好!誰會看你的!”
白翔冰笑道:“哦,我終于脫離人妖的嫌疑了。”
東方瑤夢道:“人妖還不一樣是男人,只不過是沒了那東西而已。”至于后一句話,是紅著臉說的:“反正你快點穿好衣服就是了。”
白翔冰出聲道:“早穿好啦。”
東方瑤夢一回過頭,只見白翔冰悠悠閑閑的喝著水,還一個勁說:“好茶。”
“對了,丫頭,今天晚上出去走走吧,”白翔冰笑著道:“我沒記錯的話今天好像是八月十五吧,中秋節(jié)哦,出去走走。”
“不去了,至從爹娘去了后我就一直都沒有過過中秋節(jié)。”東方瑤夢趴在陽臺上,大眼睛中閃爍著一些水花,肩膀有些顫抖,聲音沙啞的道。
白翔冰拍了拍東方瑤夢的肩膀笑道:“可是我現(xiàn)在也是一個人啊。”
東方瑤夢心里暗暗道:“什么嘛,你明明是自己離家出走跑出來的,你還有爹娘,可是我的爹娘都……”
“今天晚上一起去吧,會很有趣的,對了,這里是?”白翔冰道。
“烏蘇城。”東方瑤夢答道。
白翔冰笑答道:“放心吧,今晚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當白翔冰聽到烏蘇城時,頓時就默默的笑了,烏蘇城有大量白家的旗下產業(yè),基本包含了整座城的百分之九十,而且還是白莫逍所管的大城,那么也就是自己地頭。
當年白莫逍帶著白翔冰來過,這里的人都認識白翔冰,想給東方瑤夢打造一個讓她難忘的中秋夜簡直是輕而易舉。
“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我還快就回來。”白翔冰笑道。
“早去早回啊!”東方瑤夢道。
對于東方瑤夢時不時出現(xiàn)的語法類錯誤,白翔冰無奈的搖了搖頭,畢竟已經習慣了,她的意思應該是叫我早點回來吧。
白翔冰走去房間,順手把門輕輕帶上。
夜里。
“死人妖,你不是說出去走走嗎。”東方瑤夢推開白翔冰的房門,只見一個身穿白衣白袍,一頭白發(fā)梳成一條垂到腰部的馬尾,額前的劉海梳成斜斜的斜劉海,狹長的冰藍色眼眸,一張完美的另女人都忍不住嫉妒的臉頰,東方瑤夢問道:“這位姐姐,白翔冰到哪去了?”
那道人影微微一愣,險些打了個踉蹌,一臉哭喪道:“丫頭,我說了很多遍了,我是男的。”
東方瑤夢頓感無語,只能道出兩個字:“人妖。”
當兩人走到客棧外時,周圍突然放起了煙花,所有的商鋪都掛著燈籠,大街上人來人往,小孩手里拿著燈籠或者風車,走來走去,好一派怡然自得的人文景象。
白翔冰拉著東方瑤夢的小手,往一個舞臺走去:“聽聽吧,正宗的江南曲調。”
只見臺上有幾位大概四五十歲的老人正在彈弄著古琴,一首略帶凄美的江南曲調開始回蕩于舞臺之上,一曲下來,眾人意猶未盡。
白翔冰解釋道:“他們是九曲帝國一大宗派,在江南一帶的羽樂山莊,是兩大宗門之一,除了尋常的傳授以外,羽樂山莊的經濟來源是開辦私塾和一些有關于音樂舞蹈的演出,所以,他們的文化素質都很高,不要看他們蠻文弱的動起手來一點都不含糊。”
一曲彈完,臺上的一位老人抽出二胡道:“這首曲子,是一位百年來最優(yōu)秀的學生在離開時所創(chuàng)名為二泉映月。”
那位老人所說的學生正是白翔冰,當年白翔冰多次不去私塾,一位老師要白翔冰奏出一首曲子,白翔冰無奈,就按照前世的記憶把這首二泉映月奏出,雖然只是一個大概的輪廓,畢竟完整的二泉映月他沒學過,只是聽過好幾次,情急之下可以拉個輪廓出來,但也成就了天才的名頭。
后來在她的幫zhù
下,成功把二泉映月這首悲涼的二胡曲子還原出來。
老人奏起凄涼的二泉映月,有不少聽眾都是被曲子所打動了,而一邊的東方瑤夢雙眼通紅,好像想起了自己的身世,一滴滴眼淚從那雙大眼睛中流出。
白翔冰拿出手帕遞給東方瑤夢,溫柔的輕聲道:“哭吧,哭出來好多了。”
同時下定決心,永永遠遠都不可以在女人面前演奏這些曲子,那是可以用淚水淹死人的啊!
隨后,兩人去了看皮影戲,之前情緒有些失落的東方瑤夢又開始慢慢恢復了平日的活潑。
夜色以晚,白翔冰看到河上漂浮著許些河燈,地上的河浮著一盞盞河燈,跟天上的星河交相輝映,原本漆黑的湖面燭光成片。
白翔冰捏了捏東方瑤夢的粉白小臉,笑道:“你知dà
為什么要放河燈嗎?”
“為啥?”東方瑤夢問道。
“一邊放一邊告sù
你。”白翔冰神mì
一笑,拉著東方瑤夢向河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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