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人先告狀,白木槿在心頭嗤笑,可惜的是,剛剛那些話應該正好被白世祖聽了個清清楚楚吧?他是怎樣囂張跋扈的。
白世祖本來是在外面聽到白高軒那么沒教養的話,火冒三丈地進來準bèi
訓斥他一頓,可是看著小兒子眼淚汪汪的委屈樣子,他竟然又心軟了。
語氣不自覺地就放和緩了一些,問道:“你為何要摔辰哥兒的硯臺啊?”
“父親,不是你想的那樣,是哥哥在學堂摔了我的硯臺,我不過要他賠我一個,他竟然不肯,大姐又幫著哥哥說話,軒兒一時氣不過,只是想讓哥哥認錯,才故yì
說要摔硯臺,沒真要摔,被父親嚇住了,才不小心讓硯臺落了地!”
白高軒口口聲聲都在指責白慕辰和白木槿以大欺小,以多欺少,他就是最委屈最可憐的受害者。
說完還偷偷地回頭看了一眼白慕辰和白木槿,眼里盡是挑釁。
白慕辰想要上前分辯,卻被白木槿〖三五?中文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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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悄悄拉住了,辰哥兒現在說什么,都沒用的,單看白世祖是不是能把心擺正。
白世祖皺了皺眉頭,又問道白慕辰:“你摔壞了軒兒的硯臺?”
“父親,不是那樣的,是小虎子絆了我一下,我一不小心摔倒才撞翻了硯臺,辰兒不是故yì
的!”白慕辰解釋道,語氣有些急躁,似乎很怕父親誤會他。
白世祖看了一眼白高軒旁邊的書童小虎子,只見他瑟縮了一下,便明白這里面定是有什么貓膩。
白高軒一聽白慕辰的話,也不等白世祖問,立馬就反駁道:“哥哥,你這話是在說軒兒故yì
讓你砸了硯臺嗎?你明明有錯在先還要誣賴我,枉我一直還當你是最好的哥哥!”
“你……”白慕辰被氣得只喘氣,小臉漲得通紅,卻不知dà
該說什么反駁。
“父親,辰哥兒不小心摔了軒哥兒的硯臺,的確有錯在先,只不過這都是些小事兒,辰哥兒也早就答yīng
要重新買一方硯臺賠給辰哥兒了,是吧,辰哥兒?”白木槿微笑著說,似乎有做和事老的打算。
白慕辰紅了眼眶,為什么一個個都這樣對自己,他明明沒有錯的,望著手里那缺了一角的,硯臺,心里酸氣直往外冒,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就是不肯落下來!
白木槿看他這樣子,實在心疼,但是卻不能此時去安慰他,然后又拿了他手里的那方硯臺,驚訝地說:“哎呀,父親,不好了!”
白世祖一驚,不知她怎么突然說這樣的話,問道:“何事如此大驚小怪?”
“父親大人,這方硯臺似乎是母親的陪嫁之物,您知dà
外祖父向來喜愛這些硯臺,皇上可是賞賜了不少給外祖父,這方硯臺是母親留給辰哥兒的,是御賜之物,如今被軒哥兒給砸壞了,豈不是大不敬之罪?”白木槿臉上因為害pà
和擔憂而微微皺起,一臉不知所措地看著自己飛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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