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的事情到此就算告一段落了,張無傷等人辭別了劉玄之后,便整理軍隊走在了大道上面。現(xiàn)在蘭苑一戰(zhàn)之后,還沒來得及計算損失,經(jīng)過一番整理之后,發(fā)現(xiàn)這遣婚使團僅僅剩下了兩千人,其中有一千人是先前潘安山寨的人,另外一千則是自己的騎兵和步兵。
至于蘭苑一戰(zhàn)時所用的弓箭手,都是朝劉玄借的,故而張無傷離開的時候,這五百弓箭手也就回到了劉玄的手里面。
本來順著梁都再走三個城池左右,便可以直接通向吐蕃,但是張無傷說要先行到宛城看一下自己的新封地,順帶著看望下高淳,補充一下軍隊補給,和換一下軍隊的將士。
本來,白興松是不同意張無傷繞道而行的,畢竟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大梁了好些時日了,現(xiàn)在這完婚之日迫在眉睫。不過好在張無傷有言在先,不在宛城多做停留,故而白興松便沒有多說什么。
至于這貝勒爺,自從被張無傷一而再再而三救過之后,便再也沒有和張無傷作對,基本都是張無傷說什么,貝勒爺就認可什么。張無傷也算是看出來了,這貝勒爺本性不壞,只不過是各為其主罷了,只消用時間打磨貝勒爺?shù)某踔跃秃谩?br />
宛城位于梁都的正西方向,其中隔著四座城池,十五個縣,眾人一路快馬加鞭走了一天一夜之后,方才來到了宛城。
一如既往,宛城仍舊是戒備森嚴,重兵據(jù)點,張無傷看了后,心中頗為認可的點了點頭,不得不說,這高淳當真是治軍嚴明。得此良將,如魚得水!
高淳見到張無傷在城池下面,趕忙命人打開城門迎接張無傷等人進來,而此時差不多已經(jīng)是子時了。
雖說如此,但是宛城里面仍然燈火通明,巡邏絲毫沒有懈怠,到處都是五步一哨,十步一崗。
在高淳的帶領之下,張無傷和白興松及貝勒爺來到了正堂里面,至于玉香公主,則說瞌睡難耐,來到宛城之后便到廂房睡下了。
張無傷微笑的端起茶幾上面的茶杯,方才嘴邊抿了一口,隨后便暖暖的笑了笑:“高將軍將這宛城治理的可謂是天下第一大城,在宛城絲毫不用害怕安全問題。”
高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隨后便命人將城主令牌遞給了張無傷,張無傷見狀,臉上的笑容倏地收住了,皺了皺眉頭,看了高淳一眼,道:“高將軍這就見外了,雖然皇上將宛城賞給了我,但是論起來對宛城的了解和治理,你是當仁不讓的,所以這城主的頭銜還請你收好。”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正是張無傷的原則,既然選擇高淳成為自己的得力干將,自然要對其建立完全的信任。
張無傷頓了頓,說道:“此次折道宛城,我是為了想要補給一下軍需和換一下將士,先前帶過來的將士無不疲乏不堪,況且里面還有一些土匪,需要你幫我訓練一番。”
高淳點了點頭,道:“這點大人放心,末將會安排的,宛城什么都沒有,就是兵多軍需多。現(xiàn)在,我宛城有精兵兩萬。還有許多驍勇善戰(zhàn)的將士,約有二十來名。”
張無傷點了點頭,道:“既如此,那我就將現(xiàn)在使團里面的幾千人全部放到了宛城交付給你整治,而我則調(diào)走你這里五千人,以確保我使團可以順利到達吐蕃。”
張無傷之所以這么說,并不是真的因為需要補充軍需和換兵,這從心理學上面來講,有專業(yè)的名詞,叫做心理換防。簡單一點來說,就是將自己的親信兵交付高淳,就相當于把自己的命~根子完全交給了高淳,這有利于讓別人知道自己已經(jīng)信任了他。
至于這張無傷從宛城調(diào)走五千精兵,就相當于成為了一種默默的交易,心理換防,各自將自己的內(nèi)心交付給對方,只會有利兩方之間產(chǎn)生依賴和信任。
談妥了之后,張無傷和白興松及貝勒爺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由于現(xiàn)在張無傷身份是這宛城的老大,所以張無傷的房間要比這里任何人豪華許多。
到了房間之后,張無傷沒有直接入睡,而是拿出來了九脈真經(jīng),他盯著這份令人聞風喪膽的武林秘籍,又想起來宛城一戰(zhàn),發(fā)現(xiàn)提高自己的功夫是越來越重要了,當即張無傷便從頭到尾將這九脈真經(jīng)看了一遍。
本來張無傷還是對這秘籍可以勉強接受的,但是到了后面之后,發(fā)現(xiàn)越來越看不懂了。越是如此,張無傷的好奇心便越大,整整的在房間里面琢磨了將近兩個時辰,方才琢磨懂了九脈真經(jīng)的第四卷。
趁熱打鐵,看懂了之后張無傷便趕忙著手修煉,按照秘籍練習了一炷香之后,張無傷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丹田有一股熱流正在蠢蠢欲動。而這股熱流,貌似要撐破自己的肚皮,沖出來一樣。
不知為何,張無傷不由自主伸出了雙掌,發(fā)現(xiàn)自己掌心里面沖出來了一股熱流直接奔向桌子。
砰!頓時,只見那桌子遇到這股熱流之后,頓時變成了粉末,而桌子飛出來了的碎屑打到了桌子上面的茶具,將茶具也是打的粉碎。
張無傷見狀,按捺住內(nèi)心的喜悅,難不成自己意外練成了降龍十八掌?不過玩笑歸玩笑,這掌風應該是內(nèi)力所使然,張無傷沒有懈怠,趕忙將第四卷的內(nèi)容看上了許多遍,倘若這第四卷的這一掌法能夠靈活運用的話,自己的戰(zhàn)斗力便會發(fā)生一個質(zhì)的變化。
不知不覺,張無傷已經(jīng)將這掌法練得是爐火純青,但是天色因此也漸漸亮了起來,這一晚上,張無傷根本沒有休息,不過修煉過九脈真經(jīng)之后,不僅沒有感到任何的疲勞,反而是神清氣爽,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
張無傷正襟危坐,穿好鞋子之后便來到了屋子外面,發(fā)現(xiàn)此時雖然天色尚早,但是遠遠便能夠聽到練兵場上面的吶喊聲。看來,自己把兵交給高淳練,對他們來說是最好的歸宿。
剛想回屋,便聽到了高淳在叫自己的名字,張無傷朝著高淳招了招手,隨即便走了過去,高淳見到張無傷身著單薄的樣子,道:“大人起的挺早,只是早上寒氣重,大人穿的這么少要小心些身子。”
張無傷沖高淳笑了笑,心想丫的自己昨天晚上根本就沒睡好不好?況且張無傷穿著目前的這間白色衣服已經(jīng)感覺熱的不行,為什么高淳還說天氣寒冷?
高淳頓了頓,道:“對了大人,昨天晚上我聽到您的房間貌似有斷斷續(xù)續(xù)的打斗聲,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張無傷撲哧一笑,心想若是高淳看到這宛城最好的屋子被自己搞成這樣之后,估計鼻子都氣歪了。當即便話鋒一轉(zhuǎn),問道:“不妨事的,倒是將軍怎么這么早便起來練兵?”
“今天大人需要調(diào)遣五千兵士,所以我便讓他們天沒亮就提早準備了,也省的需要走的時候浪費您的時間。”
說罷,這個時候白興松和貝勒爺走了過來,張無傷見貝勒爺眼睛上面那么大的黑眼圈,就知道是被昨天晚上自己練功吵得沒有睡好。
白興松看了張無傷一眼,道:“張大人,咱們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時間了,是時候趕快啟程,不然耽擱了婚期,你我都擔待不起啊”
張無傷心想丫的現(xiàn)在大祁都成什么鬼樣子了,這婚無論結(jié)不結(jié),幾乎已經(jīng)跟大祁沒有什么關系了,但是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當即便轉(zhuǎn)身對高淳說道:“將軍,還請你去通知眾位將士準備出發(fā)。”
高淳點了點頭,隨即便朝著練兵場走了過去,而白興松則和貝勒便各自前去收拾自己的東西,而張無傷則去負責叫玉香公主起床。
先前,張無傷進入玉香公主門的時候,還是敲門的,但是最近幾次,張無傷都是推門而進故而張無傷剛剛推門進去,便看到了玉香公主剛剛出浴擦拭身子,從而將玉香公主看了個全身。
張無傷紅著臉趕忙走了出來,將門給關了上去,隨即便聽到玉香公主喊道:“小傷子,你好大的膽子!”
雖然剛剛是一瞬間,但是張無傷卻將該看的地方給看到了,張無傷自認為沒有記錯的話,剛剛從大祁出發(fā)的時候,這玉香公主最多也就是個A,但是就拿剛剛來看,怎么也得是個C,如此變動,令玉香從女孩子變成了女人。
比張無傷情緒更加激動的,是張無傷的二弟,正值張無傷沉思之際,便聽到玉香喊道:“小傷子進來!”
張無傷瞪大了眼睛,心想這玉香究竟搞哪一出,這個時候讓自己進去,萬一沒有忍住做出了不該做的事情怎么辦?但是張無傷相信自己的自控能力,真的。
推門而入,發(fā)現(xiàn)玉香公主身子上面已經(jīng)披了一條類似于浴巾的東西,將身子給遮住了,能夠看到的,只有香肩和乳~溝
玉香貌似也是發(fā)現(xiàn)張無傷在盯著自己看,不由的紅著臉往上提了提,張無傷方才回過神,道:“玉香公主,您叫小的有何吩咐?”
這個時候,玉香的臉蛋已經(jīng)如初升的太陽一般紅,她背著身子,嘟囔道:“本公主的那個找不到了,你幫我找一下。”
“哪個?”張無傷沒有任何的過濾,而是直接脫口而出。
玉香雖然羞于啟齒,但是許久之后還是吞吞吐吐的說道:“是...本公主的...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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