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娘看著王霸一臉焦急的模樣,笑道:“小兄弟莫急,我們有兩條路可以選擇,一是下去面對面對決,二是從客棧的后院逃離這家客棧。”
張無傷心想,是個人便知道這兩條路,隨即便說道:“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今日咱們勢單力薄,根本不適合單槍匹馬前去迎戰,若是寡不敵眾被抓了去,那么我身上的這道通緝令可就沒有人幫我摘下來了。”
蠱娘聳了聳肩,看了看木門,又看了看張無傷:“恐怕已經晚了。”說罷,只見木門頓時被踹開,數不勝數的勇士頓時涌進了這間屋子,里里外外被一瞬間圍了一個水泄不通。而這次行動的總統領便是托兒馬,站在托兒馬左邊的人便是這家客棧的掌柜。雖說這掌柜盡力將頭低了下去,但張無傷仍舊能夠認得出來,畢竟若不是這廝,托兒馬也不會這么快就找上來。
不容分說,張無傷便一個不注意就沖了過去,只聽咔嚓一聲,掌柜的頭顱直接被扭斷,口吐鮮血倒在了地上。倒地的一瞬間,張無傷又把掌柜腰間的錢袋子拿了過來,隨后便回到了王霸的身邊。
王霸皺了皺眉頭,顯然是覺得張無傷這么做有些過。不過對于張無傷來說,背叛自己的人就應該是這種下場,況且這廝還是拿了自己的好處。
托兒馬見到自己身邊的掌柜瞬間斃命,也是一驚,隨后往后退了兩步,指著張無傷怒目圓睜道:“張無傷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殺我吐蕃子民,簡直是目無王法!今日若是無法將你緝拿歸案,實在對不起上天!”
張無傷鄙夷的看著這廝,什么對不起上天,什么目無王法,只不過是自己掰斷了這廝的一根手指頭,這廝惱怒公報私仇罷了。
蠱娘往張無傷身邊靠了靠,附在其耳邊說道:“看來現在沒有選擇了,蠱娘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動手,恐怕手法有些生疏。”
頓時,托兒馬便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勇士,示意他們抓住張無傷。那些勇士也均是身軀龐大,在屋子里面,顯得張無傷很是渺小。
由于屋子里面的面積有限,所有每一次只能容下五個勇士和張無傷三個人對陣。不過這勇士的戰斗力是無法和張無傷三個人里面的任何一個人相提并論。故而張無傷和蠱娘還沒有出手,王霸一個人就足以應付這接踵而來的勇士。
幾撥下來之后,張無傷三人沒有絲毫的損失,但是托兒馬的勇士卻是已經死了好幾十個人。托兒馬看出了形勢不對,便命令勇士想辦法將張無傷三個人逼出來對決,不然再面積有所限制的屋子里面,托兒馬自知吃虧。
這時,托兒馬突然命令客棧外面的弓箭手,朝著張無傷所在的屋子里面放箭。直接漫天的弓箭如繁星點綴一般落在了屋子里面,三人雖然功夫高超,但是只有應付這弓箭的精力,卻沒有辦法繼續戰斗。
只見一只如閃電一般的箭朝著王霸的背后刺了過去,張無傷見狀,趕忙就近把墻壁上面的匕首拔了下來,朝著那只箭的前方飛了過去,見到匕首打掉了拿著箭之后,張無傷方才長舒了一口氣。
王霸也感覺到了張無傷出手救了自己,趕忙說道:“大人,咱們一直在里面這么跟這些箭羽打交道,最后累也是會被累死的,咱們需得逃出這間屋子。”
張無傷點了點頭,隨后便叫上了蠱娘,幫助自己遮擋一下箭雨,隨后便在體內速度醞釀丹田之氣至手心,隨后便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朝著被堵得嚴嚴實實的門口打了過去。
掌風猶如乘風之勢,擊到了站在最前面托兒馬的身上,活生生的將托兒馬及其身后,旁邊的勇士一并推到了一樓大堂之中。而張無傷三人看到這門口無人,趕忙趁著這個空隙沖了出去,來到了一樓大堂。
大堂之中,托兒馬正在晃悠悠的被勇士扶了起來,嘴角只是淡淡流血,這令張無傷還是頗為震驚的。尚且不需要自己用上全力,普通人就承受不了從而死亡,況且自己剛剛還是用上了全力,這托兒馬也不過是輕微收了點內傷,其身旁與其同時摔下來的勇士們,皆當場斃命。張無傷暗暗警惕,難不成這托兒馬也是一介高手?
托兒馬定了定神,淡淡說道:“都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上?”這客棧一樓大堂的面積可是不小。托兒馬的命令下達之后,頓時有大約一百名左右的勇士同時朝張無傷等人沖了過去。
王霸皺了皺眉頭,從腰間拔出了短刀,說了句:“奶奶的,這幫小崽子們還玩真的。”說罷,王霸便朝著這些個勇士們沖了過去。但凡王霸所經過的地方,勇士們無不被歃血封喉。
托兒馬這次前來,帶了充足的兵力,所以勇士們前赴后繼,很快便被王霸給圍了起來,他們用盾牌放在最前面,將王霸困在最里面,圍成圈的勇士們開始順時針旋轉,隨后只見又有一波勇士們,分別猜到了盾牌上面,拿著紅纓槍朝著中心的王霸刺去。
張無傷見狀,心中暗叫不妙,這定是吐蕃的陣法,當即便握緊拳頭,直接施展伏虎羅漢拳打了過去,由于張無傷內力深厚,往往能夠做到一拳致命。不過令張無傷不解的是,每當張無傷殺了這陣法當中的一個人,那么這個空位很快便會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給填充上去。張無傷殺人的速度,根本不及替補的速度。
不知怎地,張無傷也被困到了陣法里面,和王霸站在一起,進退不得,況且還沒剛剛醞釀體內的氣,便被突如其來的槍刺給打亂,致使張無傷多次想要使用掌風沖出去成為了奢望。
托兒馬看到這一情景,仰天大笑道:“我們吐蕃的伏羲滅世陣,豈是爾等鼠輩能夠輕易破解的,如今這大勢已去,剩下一個嬌滴滴的小娘子,就交給本官親自處理吧。”說罷,托兒馬便一臉色瞇瞇的朝著蠱娘走了過去。
蠱娘見托兒馬朝著自己過來,沒有任何要動手的意思,反而是一臉嬌~喘的說道:“大人好壞,小女子手無縛雞之力,還望大人高抬貴手。”
蠱娘這么一說,托兒馬便更加激動了,直接就朝著蠱娘抱了過去,蠱娘沒有絲毫的抵抗,托兒馬見勢,便要朝著蠱娘的櫻唇吻去。就在所有人都沒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的時候,托兒馬已經被蠱娘挾持到了手中,她用手掐住了托兒馬的脖子,淡淡說道:“讓你的人放了張無傷二人。”
托兒馬見勢,以為只是自己粗心才會被蠱娘制住,當即便不屑的冷哼一聲,道:“你放屁,就算你殺了我,你一個娘們怎能安然無恙的離開這里。識趣的,就趕緊放了大爺,今天晚上好好陪陪爺,說不定爺心情好了以后榮華富貴都少不了你的。”
蠱娘笑了笑,隨后便從自己的布袋里面拿出了一顆土彈子,他放到了托人馬面前看了看,隨后便朝著自己面前站的勇士們扔了過去。
頓時,只見托兒馬對面作勢要來救自己的勇士們,一時間都倒了下去。幾乎是同時,百號人在地上面翻騰了兩下子之后,便沒了動靜。
托兒馬見了之后,臉頓時都嚇白了,蠱娘輕輕摸了摸托兒馬的臉龐,挑逗道:“怎么樣,小女子有沒有騙你,若你還不下令的話,小女子可不會擔保吃了這個土彈子回事什么樣的感覺。”說罷,蠱娘便又從布袋里面掏出了一顆土彈子,放到了托兒馬的嘴邊。
“姑奶奶饒命啊,姑奶奶鬧命啊!”托兒馬不顧這么多人看著,直接朝著蠱娘跪了下去,隨后便再度站了起來,對正在布陣的勇士們喊道:“所有人撤退!”
眾位勇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托兒馬見了,怒道:“沒聽見本官的命令嗎,我叫你們撤退!倘若有誰不從的,軍法處置!”
托兒馬這么一說,所有的勇士頓時站到了蠱娘的對面,畢竟現在蠱娘挾持著他們的老大,張無傷扶著王霸來到了蠱娘的身后,沖蠱娘點了點頭,示意沒事。
托兒馬一臉狼狽的看著蠱娘,苦著臉道:“姑奶奶,如今這人我也放了,陣法我也撤了,是不是該放我走了?”
蠱娘冷笑一聲,剛想說話,張無傷便攔住了蠱娘,沖著托兒馬說道:“衣服脫了之后,你方能離開。”本來因為張無傷掰斷了這跟手指,托人馬就對張無傷懷恨在心,剛剛又重傷這廝,猶如火上澆油。所以現在看著張無傷,滿臉的幽怨。
張無傷懶得搭理這廝,只是看了看自己匕首的刀刃,道:“如果你不想讓你整條手臂都沒有的話,最好是將衣服脫下來,否則張某也控制不住自己。”
托兒馬暗罵張無傷卑鄙,但是現在自己的小命在人家手里面攢著,自己只好遵從。蠱娘對于張無傷提出的這個要求,也是極為不解,不過見托兒馬當真照做,趕忙紅著臉將頭扭了過去。
脫衣服的過程之中,有不少的勇士已經忍不住笑出了聲,托兒馬瞪了那些個勇士一眼,便倏地閉上了嘴巴,一臉嚴肅。
直到托兒馬將全身脫得只剩下白內~衣白內~褲的時候,托兒馬不耐煩道:“張大人,這次您可滿意?”
“不夠,繼續脫,一件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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