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歇性狂躁癥?”樊總擼著串,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同樣胡吃海塞的張小馬抽空點了點頭,口齒不清的回答:“她自己親口說的!
“我倒是忽然想起來,那丫頭還揍過我。”
“啥?”
樊總轉過頭,朝旁邊問:“這事你記得不?”
青山目瞪口呆。
他今天在附近偶遇樊總,被叫過來一起吃東西,沒想到居然來了這個燒烤攤。
但關于這個燒烤攤,青山其實早聞大名。
事實上,整個金山集團的所有人,都知dà
樊總有一個特殊的愛好,那就是喜歡在一個路邊大排檔擼串。但公司上下所有人,就算是被樊總請客吃了三天三夜的海鮮大餐,也從來沒有誰能得到邀請,來和樊總吃*{三五}{中文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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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烤串。于是時間一長,那個傳說中的大排檔就充滿了神mì
色彩。
這讓很多公司高層都蠢蠢欲動,一個個都極力打聽那個燒烤攤到底在什么地方。因為公司上下所有人都知dà
,樊總對那個燒烤攤極為重視,能和樊總在這里吃一頓飯,說不定說明交情已經非常之深,所以即便沒有被邀請,他們也希望知dà
地點,假裝偶遇和樊總套套近乎。
所以青山此刻的激動可想而知。
看著這一盤盤的食物,她好像看著某種神圣的東西。甚至一旁翻滾著肉串的小黑,在他看來也充滿了世外高人的氣息,不禁瞪大眼睛研究了很長時間,直到樊總問他話才回過神來。
“舒婷姐的確對樊總動過粗,準確來說是從后面飛起一腳,把樊總踹翻在地。”
樊總贊同的點了點頭,然后朝張小馬說:“我就說嘛,是有這么回事。”
張小馬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這讓青山十分羨慕,暗想這個小馬哥和樊總果然是老交情了,幸好自己提前看出來,并不僅僅只是把張小馬當做一個項目的股東,而是當做朋友來結交,這對將來肯定意義重大。
“不過,你畢竟是老總,被屬下從后面飛踹,就沒有直接開除?”
樊總聽完這話無所謂的搖了搖頭:“人嘛,誰還沒有點缺點,老子雖然屁股金貴,但也得看是誰踹,舒婷的才能你還沒有看出來,這樣的姑娘可遇不可求,我當然舍不得放走。”
張小馬笑著搖了搖頭:“不對,這事有隱情!
“什么隱情不隱情的!狈傊睋u頭:“就是我惜才,沒有什么隱情。”
聽到這話,青山傻乎乎的笑了。
他這么一笑,張小馬立馬就問:“你知dà
怎么回事對吧?跟我說,舒婷跟樊哥什么關系?”
青山猶豫了一下看向樊總。
樊總怒視他一眼罵道:“你瞅我干啥?”
青山頓時一縮脖子。
“也沒啥!狈偙桓愕糜悬c不再在,覺得和自己豪邁的性格不符合,索性大手一揮朝張小馬說:“她是我小姨子,我前妻的親妹妹,我就算把我的大股東攆了,也不能攆她!
張小馬恍然大悟:“原來是小姨子啊。”
“你這是什么表情?”
“沒什么,即使想起你曾經說過,舒婷他們家是書香門第,這么說樊哥當年還取了個有文化的淑女?”張小馬說完就忍不住大笑:“看不出來,樊哥還真有手段,什么時候教教我?”
“我當年在法國風流的事我會告sù
你嗎?”樊總不屑的冷笑一聲,然后朝張小馬說:“不過你可不準禍害人家,雖然我覺得你小子不錯,但你已經結婚了,這種事你可不能干!
張小馬撇了撇嘴:“我躲她還來不及呢,能有什么企圖?”
“最好別有!狈傉f完這話,忽然間想起什么,問張小馬:“對了,我上次在這給你請柬,讓你參加我的一個酒會,本來想幫你引薦一些人,當時死活找不到你,你是不是沒去?”
張小馬正催促有點緊張的青山多吃點,聽到這話目瞪口呆:“靠,我忘了!
“我說起這事你才想起來自己沒去,是有多不重視?”樊總擺了擺手:“算了,看來也對這種事情并不怎么熱心,不攙和也好,這樣的話后天的酒會也別去了,省了我的請柬!
張小馬撓了撓頭,的確不怎么想去,但還是好奇的問了一句:“后天還有?怎么這么多?”
“多?”樊總嘆了口氣:“這個月起碼有五場,光是帶頭往出捐的錢就有好幾千萬!
張小馬呆若木雞:“樊哥你真大方啊,我替災區兒童謝謝你!
“大方狗屁!狈傆悬c無奈,朝張小馬說:“你以為我愿意啊,還不是最近那個旅游區將要大興土木,眼饞的人太多了,我不做點事情,到時候要面對的同級別競爭對手就太多了!
張小馬聽完不解:“做好事和搶生意有聯系嗎?”
“廢話,我公司的實力擺在那,短時間內提升上去是不可能的,但形象和口碑卻不一樣,你做點好事回饋社會,zf覺得你讓他們有面子,回饋了社會,有些項目就愿意跟你合zuò
!
聽到這話,青山插了句嘴:“其實相比起行賄,這種和zf打關系的方式最科學!
張小馬恍然大悟,這還真是張學問了。
閑來無事,又要晚一點回家,他就索性和樊總還有青山,請教了很多生意場上的潛規則。
等到三個人都盡興了,已經晚上十一點。
張小馬回到家時,耳朵沒有在家,想來還在對面舒婷那瘋,最近都已經形成習慣了。
平時回家就跟那丫頭一起玩,這幾天有種女兒嫁出去了的感覺,回到家冷冷清清讓他感覺很不爽,就這么躺在床上半天也睡不著覺,胡思亂想鬼使神差的,他忽然想到了小姨子。
說起來,那丫頭自從走之后,陸陸續續聯系過幾次,但都是說幾句話就被要求由耳朵接電話,然后一大一小嘀嘀咕咕好久,等到張小馬想噓寒問暖的時候,大丫頭很快就掛了電話。
所以張小馬也不知dà
那丫頭怎么樣了。
忽然想起來,還真有點掛念她。
于是張小馬從床上跳起來,打開電腦,看著屏幕一會兒,忽然露出笑容。
上次失蹤的時候他黑了小姨子的電腦,現在那臺筆記本還是他的肉雞呢。
想到這里,他再次行動。
很快,小姨子的電腦再次被他掌控,于是他打開攝像頭,很快看到了小姨子的臉。
幾個月不見,這丫頭的頭發長了一些,似乎剛剛洗完澡,濕漉漉的披著。她上半身清涼粉色小背心,一根透明的肩帶調皮的露了出來,而下半身雖然看不見,但卻可以想象的出來——要知dà
,那丫頭即便是在張小馬的家里,也是總不穿褲子的。
也不知dà
法國現在什么時間,總之這丫頭正在一邊吃零食一邊笑哈哈的看綜藝節目。忽然間發xiàn
屏幕一花,出現一個藍色的對話框,她很聰明的拍了拍筆記本,不知出了什么問題。
張小馬忍不住笑,在在對話框中打出幾個字:“電腦白癡,我又來了。”
電腦前,小姨子正納悶,看到這個對話框,頓時眉飛色舞,然后再對話框里打了行字。
“黑客先生,我想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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