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蒙淼的解釋后大家覺得有道理,但是就算是解釋合理,但是依舊不能不能解決眼前的問題。
鄒坤想了一下:“還是不明白,如果只是為了換走生死簿的話,直接偷走進行了,在放一本假的進去,那還是知道真實的姓名,那在造一本真的不就可以了?難道生死簿只能用有一本真的不成?就算是這樣,也可以到時候直接去勾走魂魄吧。”
蒙淼點頭:“你說的有道理,這生死簿可以造假當然就可以造真的,如果發生丟失的確可以在造一本真就可以了,這怎覺得都是得不償失的后果。”
此時在旁邊的聶倩茹說了句:“如果有兩本假的呢?”
眾人這個時候是一愣,鄒坤楠楠的問道:“這個生死簿的作用就是勾人性命對不對?”
蒙淼點點頭:“閻王只要在生死簿上用紅筆勾了名字之后,那這個人就在陽間沒了陽壽,魂魄就會出竅,然后鬼差就會把這個魂魄勾回地府。”
鄒坤點點頭:“那如果,只是偷走了生死簿,然后不放回去的話冥府的鬼差還有別的辦法知道那本生死簿的上的內容嗎?”
蒙淼搖著頭:“不知道。”
鄒坤看看聶倩茹,聶倩茹開始接話:“如果那個人第一次其實已經把真的偷走了,然后拿了一本假的來,按照假的做了一本出來呢?”
蒙淼楞一下:“這樣有什么意義呢?”
賈卿此時似乎也想通了什么事情一樣:“如果,青頭造的生死簿的作用和真的生死簿的作用是一樣的,就有意義了。”
蒙淼一陣嗤笑:“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造的出來真的生死簿,除非除非......除非他用的是真材料。”
蒙淼的眼睛瞪的老大:“但是但是那也不可能,那生死簿的紙是用人皮做成的,將人皮剝下之后揭出三層來,只要最中間的一層;再把這層皮浸泡在冥河里面,浸泡七七四十九天,也就是人間四十九年,然后在放在無底空淵口用七七十四九天進行風干,這樣來來去去就有一百五十多年的時間。
再說那個裝訂線,那個可不是一般的線,那個是陰九燭的筋;那墨汁也不是一般的東西,是用廣寒宮上吳剛砍下了的月桂樹做的;再說那個筆,筆桿還在其次關鍵是那個毫,可是食尸犬尾巴上的毛做成的。
最后再說說裝訂生死簿的那個錐子吧,那個可是白澤骨頭這些東西那樣是可以容易得到的?”
賈卿聽到這里笑了笑:“不容易,不代表得不到,造一本生死簿這么大的事情,當然不是一蹶而就的,恐怕幾百年的準備都是少的了,不過現在還有個問題就是,如果找到了這些東西之后是不是就隨便誰都能造的出生死簿?”
蒙淼這個時候完全拿不定主義,緊鎖眉頭:“這個還真的是不知道。”
賈卿看看大家:“你們想過沒有,偽造生死簿這么重大的罪過,為什么冥府只是發了個催命符而已?隔著地府的鬼就直接把青頭的魂魄勾下地獄好好敲打一番了,還什么只要找回來就行了。”
蒙淼也是點點頭:“這件事我也是覺得十分奇怪,冥府時候有這么好脾氣的。”
賈卿尋思了一下:“所以,現在要搞清楚兩件事情,第一件就是青頭做的生死簿是不是真的有效果;第二件事情就是,要知道一下青頭的身世。”
眾人覺得有道理,鄒坤想了一下:“縣長青頭身上不是還有那個錐子嗎?我們給人認一下錐子的材料不就行了?我去找薛小姐,她應該知道才對。”
賈卿點點頭:“那我去找青頭問問他的真實身世,看看有沒有線索。”
蒙淼覺得自己應該也做點什么,總不能和兩個不認識的女人干坐在這吧:“那我出去打探一下看看有沒有什么信息。”
岳熙敏想了一下,看著聶倩茹:“那我們去逛街吧。”
聶倩茹表示了贊同,鄒坤搖搖頭:“看來找個前臺真的是有必要的事情。”
鄒坤來到了薛小姐家敲門,薛小姐打開門只有些驚訝:“呦,好久不見,進來吧。”
鄒坤走了進去坐下,薛小姐拿出了一瓶飲料地給他:“聽說你開公司了,是不是來找我拉業務來了?”
鄒坤有些尷尬的笑了一下:“剛開始的時候,我是有這個想法的,不過最近倒是有別的事情做,所以也就不必了。”
薛小姐點頭:“那你來找我做什么?”
鄒坤馬上拿出了盒子:“想讓你幫看看這個東西是什么?!”
薛小姐打開了盒子,看了看也是驚奇,自言自語的說著:“該不會是......”
說完她拿起類錐子聞了聞,然后再自己的手上扎了一下,輕輕一碰指尖就滲出了一些血珠。
薛小姐點點頭:“沒錯了,這個東西就是白澤的骨頭做成的骨針。”
鄒坤還在驚訝的同時,賈卿已經找到了青頭:“我說,我還沒有去你家看過呢。”
青頭一陣納悶:“我家?你上次不是去過了嗎?”
賈卿搖頭:“我的意思是說你的父母家,你好像沒有提過你的父母。”
青頭被賈卿這么一說,臉色有些發白:“你問這個做什么?”
賈卿看到他的臉色就知道其中必有故事,本來他也不是什么八卦的人,但是為了事情的真相,也要問一下:“我也不是故意想知道你的**的,只是現在事情有些麻煩,所以我需要知道一些你家里的事情。”
青頭想了想:“告訴你也好,免得如果我死了連個報信的人都沒有。其實我是個孤兒,從三歲的時候被一個農家收養。
那個家里已經有個女孩子了,比我大五歲。其實那家人對我很好,供我衣食讀書,直到供我上完大專。
但是,我從小就不喜歡這個家,每次吃飯的時候,我的養母會把飯給我端到房間里,從來不和我一起吃飯,但是我也知道他們不是自己吃好吃的,何況給我的伙食也非常的好。
養父也從來不和我交流,從來不笑,不對我笑,不對任何人笑。
那個姐姐雖然和我比較近些,但是每次出去玩的時候從來不帶我,我感覺我在那個家就是一個多余的,整個家庭除了冰冷就是孤獨,而且那個村里的小孩子看到我就躲著我,于是從小我唯一的心愿就是走出去。
直到后來,我考上了大學,養父母終于同意我出去上學,但是有一個要求就是每個月要回家一次。
我問問什么?他們說是應為我欠他們的。
有一次,我沒有回家,他們就集體來到了我的大學找我,當時我覺得很奇怪,因為他們從來沒有出過村子,就是應為我沒有回家就這樣?當時我真是不知道該感動還是該生氣,因為我畢竟還是想擺脫他們。
不過當時我發現他們的身體好像十分的虛弱,心就軟了下來,畢竟人家對我還是有養恩的,于是保證每個月就會回家看他們。
后來這就是我每個月十分重要的任務了,說到這里正巧今天是我回家的日子,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
鄒坤聽了他的陳述之后,也是覺得好奇,馬上答應下兩人坐上班車就向著郊區而去。
青頭的家住在郊區的一個農家,從遠處看,孤零零就就在一個田坎的旁邊,在房子的門口有著一棵古榕樹。
鄒坤和青頭走進村子的時候,村民看到青頭就躲了起來,要是實在沒有辦法躲開也是繞著走的,居然沒人任何人原因和青頭打招呼。
賈卿覺得事情有些奇怪,青頭像是已經習慣了村民的表現,也不和村民打招呼,徑直的帶著鄒坤一起回了家。
鄒坤到了他家的門口之后并沒有急著進去,而是在門口看了又看:一般來說修房子都是坐北朝南為的就是采光要好,但是這個屋子卻正好相反,屋子像是為了躲著太陽而建造的。在門口的那棵大槐樹長得茂盛,從樹上的枝條上垂下了來幾十個榕樹藤已經完全扎在了地里。
這個還在其次,這間房子的大門被涂成了色不說,在門的正前面還立著一個無字碑,四周打掃的倒是干凈不已。
青頭見到賈卿還不進去,覺得奇怪:“怎么了?我家有問題嗎?”
賈卿仔細的端詳了一下青頭:“我問問你,你多大?”
青頭被問的莫名其妙:“今年二十一了。”
賈卿開始用在自己的手指上進行著掐算,然后又仔細的看看青頭:“你姐姐現在多大?”
青頭更加莫名其妙:“我不是說比我大五歲了嗎?不過倒是奇怪雖然是有二十六歲了,但長得還和一個姑娘一樣,看起來被我還小。”
賈卿點點頭:“那我沒進去看看你的養父母吧。”
青頭也沒有多想,徑直的去敲了敲門,過了一會之后里面有人把門打開,面前出現了一個女孩子,看起來最多久十七八歲的樣子,蒼白的臉上梳著劉海,濃密的黑發顯得有些干枯,好像是有些營養不良一樣,有些麻木的看著青頭:“弟弟,你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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