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又出門了,但很快回來了,手里拿著一根蠟燭和一個打火機,啪的一聲,打火機在蠟燭上點燃了,然后一臉邪惡的朝我走來。
“這又是什么?”瞪大了眼睛不斷后退,我實在想不出蠟燭有啥好玩的。
丫頭拿著蠟燭壓了上來,就坐在我身子上,同時慢慢把蠟燭傾斜,然后我就看見蠟燭的蠟油快滴到我身上了。
“啊……救命啊!!”驚恐的慘叫,蠟油滴在我身上火辣辣的燙,真的燙死了,我感覺自己的皮膚都要裂開了。
“這叫滴蠟,你,想玩嗎?”
見我驚恐的搖頭,丫頭繼續微笑著拿出一根毛筆還有一瓶油水,毛筆蘸了蘸油水后,丫頭忽然在我身上畫了好幾個叉叉和好幾個圓圈。
“這叫畫油,除了寫字還可以撓癢癢,只要你想玩,我都可以陪你啊。”說完這句話后,我臉色真的變了,丫頭太會玩了,我駕馭不了她,落到她手里,我真的要被她玩死了。
我不想挨打,更不想滴蠟,而且我從小就怕癢,也不可能選畫油,想來想去,我忽然悲哀的發現,我只能出賣自己的尊嚴了。
垂頭喪氣的說:“我,我選遛狗……”
丫頭笑了起來:“那就對了嘛,男人,要能伸能縮。”
“我不是烏龜!”一聽這話,我立刻憤怒的叫了起來。
丫頭臉色直接沉了下來:“我說你是烏龜,你就是烏龜!”
見我不聽話了,丫頭又拿鞭子抽我了幾下,接著就強行拉著我脖子上的項圈在小黑屋中拖拽起來。
身子被繩子捆的十分結實,一動也不能動,于是我就被丫頭在木屋里遛了好幾圈,丫頭在前面很有范的走,而我則跟條死狗一樣后面跟,最后,她不滿足只局限于木屋里了,把我遛到了木屋外。
到外面去時我真的想去死了,嗎的,男人的尊嚴啊!
還好田里沒人,不然我以后真的沒臉見人了,又溜回了屋里,我已經累的氣喘吁吁了。又被丫頭用腳玩了一會兒,又被她狠狠打了一頓,嗎的,她還讓我學狗撒尿,這個我打死也不會干的。
“你撒不撒?!”丫頭臉色沉了下去。
“不撒,你殺了我吧。”閉著眼,我打死也不干,她還打我,最后我再也受不了了,眼睛一閉暈了過去。
早上,醒來時我發現自己沒在木屋里了,而是在礦區里,旁邊則是太山天狗幾個人。
“林哥,兩個嫂子說她們去取魔方了,就把你扔給了我們。”太山看了一眼我身上的鞭傷說。
“恩。”我兩眼無神的點點頭。
“林杰,你怎么了?沒事吧?”感覺我不太對勁,天狗立刻吃驚的問我。
聽了天狗哥的話,我立刻想起了暈過去前丫頭虐待我的事,現在全是兄弟,我再也忍不住了,突然抱住了天狗哥,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起了苦。
我把暈過去前丫頭怎么拿腳踩我的、怎么抽我的、又是怎么侮辱我的尊嚴的事情全說了出來,還說,要不是我機智暈了過去,指不定還會怎么折磨我呢,那什么滴蠟、畫油之類的,我肯定得燙死和癢死。
我是希望他們安慰我的,結果等我說完后他們就目瞪口呆一眨不眨的看著我,一句話也不說,看我的眼神還帶著一種羨慕的神色。
“林,林哥,你真的……這么被珂兒姐侮辱了?”結結巴巴的,太山吃驚的看我。
“廢話,你看這傷,你看我脖子你看看。”我氣憤的指著說道。
“……”
他們的眼神更加羨慕了,我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我草你們這是什么眼神?”
震撼了良久,太山一臉正義的安慰我:“林哥,你姐姐太不是犢子了。”
“你才不是犢子呢,不許你罵我姐!”我惡狠狠的瞪他。
“誰罵了,我是羨慕你啊,有這么個肯和你一起玩的好姐姐,他嗎的,我咋遇不到啊?”說著,太山拿了一根煙吧嗒吧嗒抽了起來。
“你想被抽?!”我眼神一陣惡寒,隨后發現天狗哥也一臉的羨慕,忍不住吃驚的問:“天狗哥,你也想被虐待?”
猶豫了一下,天狗哥如實說:“想。”
“我草,你們都是鬼畜……”我立刻驚恐的看著他們。
又扯了一會兒犢子,我感覺自己的尊嚴被丫頭姐抽的支離破碎,我得去欺負欺負人找回點尊嚴來。
想了想我問:“秦羅浮,你們把他關在哪兒?”
聽了我的話,太山天狗他們臉上立刻浮現了一抹壞笑:“在豬圈呢。”
這個回答我也有些呆,而后笑瞇瞇的說:“你們太壞了,不過我喜歡,快帶我去。”
“好嘞。”一個混子欣喜的說道,而后就帶著我去了。
礦區很大,豬圈被養在邊緣地帶,走的時候,我一直在想丫頭和秦羅浮的關系。
一直是我誤會了,丫頭和秦羅浮沒關系,那天包廂里,丫頭對秦羅浮做的事,和丫頭對我做的事一模一樣,而且還變本加厲了。
而我覺得,這個秦羅浮肯定是心理變態。
秦羅浮有權有勢,更不缺錢,玩過的女人比我吃過的飯還多。當一件事情做的多了,也就失去了興趣,女人也一樣。他們玩女人玩的多了,也就對女人失去了興趣,不是說他們不喜歡女人,他們只是想換種新玩法而已。
于是,這個圈子里有人喜歡上了男人,和男人玩。而這種虐待的玩法,也就出現了,我記得這個玩法叫S什么的,而且請人的價格還挺貴,專門請一個欺負自己的人,一晚上得萬把來塊。
丫頭,是他請來專門欺負自己的“主人”,而他,則扮演著“狗”的角色,嗎的,實在搞不懂這些人的心理,太幾把扭曲了,被鞭子抽一下,得多疼啊……
回憶起昨天的一幕,我還是有種懼怕的感覺,覺得那是一場噩夢,不過細細一想,其實挺過癮的。
被丫頭這么虐待,我心里有陰影了,對丫頭有了一種近乎本能的懼怕,怎么說呢?就像丫頭真的是我媽媽一樣,但又不一樣,因為丫頭穿的很火辣,還拿腳踩我。
我,好像有些期待丫頭這么折磨我了……
呸!我趕緊搖頭,嗎的,我感覺我真的成一條狗了啊,被打了不反抗,還渴望被打。
這是一種畸形的心理病,丫頭把我折磨的挺過癮,但我想,我以后在我不能玩了。
而我不知道的是,自這次丫頭給我開了先河后,我一次次心癢難耐,以至于后來和丫頭在一起時,天天這么玩,還讓琪琪加入進來,一起打我。
唉……說多了都是淚啊,反正從那天起,我變了。
變化有正面的,也有反面的,而我,則是反面的,我變的更能忍了,對男人來說,面子好像不是那么重要的。只要最后勝利是我的,中間再怎么沒尊嚴,又怎么樣——都被當成狗遛了,還有比這更沒尊嚴的嗎?
很快,我來到了關押秦羅浮的地方了,一進去,立刻有一股臭味撲鼻而來,那是豬圈。
礦區有礦區的規矩,如果有人犯事了,就會被扔進豬圈里關著,幾天后會放出來,但是放出來了,全身也被豬圈的臭味沾染,洗也洗不掉。
“林哥,我在外面等你。”實在臭的受不了了,那個混子捏著鼻子離開了。
我也捏著鼻子,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走了進去。滿地腥臭的豬食,有一個人,渾身上下散發著滔天的臭氣,那是秦羅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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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和秦家已經再無緩和的可能了,將秦家的人丟進豬圈,他們不會放過我的。
皺起了眉頭,我對外面的混子說:“拿一桶水來,把他澆醒。”
嘩啦一聲,一桶水澆在秦羅浮的身上,非但沒有稀釋這里的臭味,反而更濃了,而秦羅浮,也是在此刻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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