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鶯撇撇嘴:“老酒鬼和老不死的來了。”
和鶯鶯走出去一看,我整個人都被雷了一下。
只見兩個邋遢的老者像混子打架一般打著,一個揪著另一個的呼吸,另一個要拔對方的頭發。
“老酒鬼,你個殺千刀的,敢偷我的錢買酒喝,奶奶的,這酒還我!”一個老者穿著一身道袍,可是怎么看都像神棍。
“老不死的,你活了這么長時間,還沒享受夠呢?這酒有毒,我先幫你嘗嘗!绷硪粋衣衫破爛,跟個乞丐似的,腰間還別著一個酒葫蘆。
然后,那個老酒鬼不顧自己胡子被扯了,拿了酒咕嚕咕咚咕咚喝了個干凈。
“嗝兒,好酒,夠勁道!”老酒鬼打了個飽嗝,然后臉就通紅的,我特么瞪大了眼睛,喝的還是葡萄酒?!
我親眼看見從酒葫蘆里倒出來的液體是酒紅色的,不是葡萄酒是什么?而看到這一幕,另一個老者大怒,都叫出來了。
“我的酒,我的錢!哇呀呀呀呀!”
老不死震怒,然后更加耐看賣力的老酒會鬼了。
“啊!我的葫蘆!”老酒鬼臉色一變,心疼的撿起那個葫蘆,結果有了一道裂縫。
“老不死,我和你拼了!”
我小心拉了鶯鶯衣服一下:“他們打得更厲害了!
鶯鶯頭也不回:“正常,一天不打才不正常呢……對了,之前那什么三國,你說到哪兒了,繼續說啊。”
我不說,目瞪口呆的看著:“真的沒問題嗎?我怎么感覺他們在搏命。俊
看的心驚膽戰的,我說要不還是拉開他們吧?鶯鶯還是說沒事,繼續講故事。
沒辦法,我就繼續講了,但是沒講幾句,就聽到砰的一聲,老酒鬼一個倒栽蔥,把老不死的栽倒了,我立刻不說話了,直吞口水。
“我怕會出人命……”
“沒事的,我都不怕你怕什么。”鶯鶯不耐煩了。
話音剛落,又是砰的一聲,被倒栽蔥栽倒的看不死忽然起來,兩手一個在上一個在下,直接對著老酒鬼拍了下去。
“龜派氣功?!”我更像見鬼,不過沒有像悟空那樣射出藍色氣功,但是我親眼看見,老不死的手沒碰到老酒鬼,老酒鬼就自己飛出去了,鼻青臉腫的。
我嚇了一跳,更加驚悚了。鶯鶯還是說沒事。
我眼瞅著這兩個老頭一邊打一邊罵,而且下手很重,我看著都覺得疼。不過這兩個老者功夫實在了得,被打了這么多下居然還生龍活虎的,力氣還有很多,換作是我早就干趴下了。
我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我異能是有了,但是一旦被近身,異能施展不了,那我不就只有被打的份了?
吃驚,我有點想學武了,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而且我不想學太極,太極如果大成了也很牛比,借力打力,但是時間太慢了,我想學形意,剛猛霸道,拳拳到肉,就算以后被近身也不怕了。
他們還沒打完,打著打著打到山上去了,我趕緊跑出去看,這么精彩的絕招我不能錯過,鶯鶯也跟過去了,不過好像興致不高,可能見多了吧。
打了一會兒,鶯鶯撇嘴:“打完了,還是和以前一樣,打了一輩子架了,還是誰也奈何不了誰?沒什么好看的,走了。”
奇怪的看著,后面果然打完了,兩人鼻青臉腫的,但是居然都沒流血,淤青倒是一大片。我腦細胞都死光了都沒想通到底咋回事,他們明明下了這么重的手,卻一點血沒有,這太神奇了。
我覺得,不是他們都手下留情了,就是兩個人都牛的一比。想了想,我就追上鶯鶯,問:“他們都是誰。俊
“兩個無良師祖,我是他們的徒孫,師傅卻和他們同輩相稱!柄L鶯有些不服氣。
我吃了一驚,鶯鶯的師祖?那不就是白衣女子的師傅嗎?
不過武林中似乎也有這樣的規矩,不看輩分,只看實力,實力到了,一個小屁孩也能和一個老太爺同輩相稱。
那白衣女子到底有多牛比。课以谛睦锊荒芷届o。
這兩個老頭轟轟烈烈打了一架后,最后居然像個沒事人似的,并排走在一起下山去了。
有著有著,這兩人又開始吵起來了,一個說我這一拳勝了你一籌,另一個非要說你特么扯犢子吧,明明是我那一腳占了上風,然后他們又吹胡子瞪眼開始互噴了。
“你不服?不服就再來一場吧,打到你服為止!”老酒鬼晃悠著一個葫蘆,臉紅脖子粗。
“打就打,老夫怕你不成?!”另一個老不死的也把眼睛瞪的如銅陵大。
“來啊!”
“……”
他倆聲音大的整個山林都能聽到了,我怕他們又打起來,然后就沒完了,想了想就小聲的對鶯鶯說:“鶯鶯,他們又開始了!
“正常,不過放心吧,他們一局打完打不起來的!被仡^看了那兩個老者一眼,鶯鶯擺擺手有些不耐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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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鶯鶯的話,我極為吃驚的瞪大了眼睛:“這叫打不起來?”
順著我的目光看去,鶯鶯也忍不住呀的驚呼一聲,只見那兩個老者已經開始扯對方的胡子了,非要說自己更強一點,然后誰也僵持不下,眼看著又要打一架了。
“這回還要勸嗎?”我想了想小聲問。
“你這不廢話嗎,趕緊把他倆拉開了!柄L鶯也急了。
就果斷跑回去了,鶯鶯一邊跑還一邊抱怨:“真是的,師傅走就走吧,干嘛走之后還拉來兩個麻煩給我啊……”
聽了鶯鶯的話,我又吃驚的問她:“他們不是你的師祖嗎?你身為徒孫,怎么能這么說你的師祖呢?”
“你又不是我這一派的,知道個啥?”鶯鶯白白我,然后簡短的對我說了她的門牌問題。
原來鶯鶯、白衣女子、還有這兩個喜歡打架的老麻煩是一脈相承的。本來這一脈只有這兩個老麻煩,他們是同門師兄弟,而白衣女子和鶯鶯是外面來的,這兩個老者見獵心起,一個收了白衣女子為徒,一個收了還是孩提的鶯鶯為徒,兩人要爭個高下。
也就是說,鶯鶯和白衣女子一開始是同門師姐和師妹,結果學著學著,白衣女子就成鶯鶯師傅了。
這和身世無關,鶯鶯是嬰兒,被白衣女子養大的,她們就是養母養女,后來拜入這兩個老者門下,就是同門了,是平輩。
但是練著練著,白衣女子武功越來越高,已經能和兩個老者相提并論了,而鶯鶯卻還在原地踏步,于是,白衣女子自然而然成她師傅。
“哦,原來是這樣……”聽著鶯鶯解釋,我有些聽懂了,然后有些憐憫的看著鶯鶯。
“你看什么?我告訴你,就算我是我們這一脈最弱的,我也可以一根指頭摁死你!”察覺了我的目光,鶯鶯忽然瞪我,兇巴巴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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