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妥協,是只有這樣一種處理方法了。
最后,還是按照海秀姐的安排,我和藍蘭一組,去欣悅夜總會“談生意”,其實說白了,就是高價收購。
“小悠姐……”藍蘭欲言又止地叫了我一聲小悠姐,聽著特別別扭,這種叫法,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在jk里流傳開了。
別人叫的時候,我什么感覺都沒有,被藍蘭這么一叫,我突然有一種陌生感,似乎已經完全不認識現在的這個自己了。
“藍蘭,你別這樣叫我,怪陌生的。”我的語氣里也透露著一種很明顯的陌生,在車里坐著,我和藍蘭也是一前一后,并沒有一起坐在后面。
“好!币粋簡單的回答以后,是長長的沉默,像世界瞬間安靜了下來一樣。
過了幾分鐘,藍蘭轉過頭向后看了一眼,剛好對上我正在看她的眸子,停留的十幾秒里,我們似乎看穿了對方眼底所有的深邃,從眼神一直蔓延到心底的那種深邃。
欣悅離jk不是很遠,開車二十多分鐘就到了。
我和藍蘭以客人的身份進去,門衛們并不認識我和藍蘭,還開口說說著,“歡迎光臨,里面請”這樣的話。
聽著他們這樣說,我抬頭看了一下,咦,蠻帥的兩個小伙子嗎,如果今天要是生意談好了,我先把這兩個門衛拉到jk去再說。
“你們兩個叫什么名字?”我停下要進去的步子,一臉調戲地問著這兩個帥氣的男人。
我想,要是陪我來的人不是藍蘭,是阿峰,那現在他一定已經鐵青著臉了,不過要是和阿峰一起來的話,我就不會這樣了,總還是要有一點點顧慮的嘛。
這兩個人石化了一樣不理我,蠻有職業素養的嘛,如果不是本姑娘今天有事兒要談,一定會問出來的,可是現在我得去先忙正事兒了。
“出來再跟你們細聊!蔽艺f了一聲,也不管兩個人有沒有聽到,就踩著自己的恨天高的高跟鞋,和藍蘭相互挽著胳膊走了進去。
“她們怎么來了?”剛進了舞廳,我還沒挑好位子坐下來呢,就聽到了有人說話。
聽這語氣,除了說我和藍蘭,還能說別人?看來這家也早就預料到了jk遲早會收購他們的事情。
“藍蘭,看來我們兩個今天有些不受歡迎!蔽液退{蘭坐在了吧臺那里,要了兩杯酒,我貼著藍蘭的耳朵說著。
“收購和自行發展,要是我的話也選擇后者!彼{蘭笑了一下,清澈的眼神看著我,說了一句大實話。
“那你會離開jk自由發展嗎?”我問著藍蘭,倒不是因為什么后顧之憂,而是隨便的朋友之間的聊天。
“不會,沒那個能力。”藍蘭幾乎是脫口而出的,就是喜歡藍蘭,喜歡她的性子和脾氣,直爽,敢愛敢恨,目標明確,感覺藍蘭活得比我自在多了。
聽到藍蘭這樣說,我像是放下了心里的石頭一樣,雖然我也不知道我心里的這塊石頭是怎么來的。
“小悠姐,哈,沒想到在這里也能碰到你!币粋熟悉也讓我惡心的聲音從我和藍蘭的背后響了起來。
“咦,這不是藍蘭嗎,來來來,陪陳哥喝一杯。”陳哥說著,手就放在了藍蘭的腰上,用力地捏起來。
“陳哥你這是要砸欣悅的場子啊,在欣悅的地盤調戲客人,欣悅老板的面子可往哪里放?”我特意大了聲音說著,可惜在昏暗的燈光下,并沒有誰能看見陳哥在做什么,我的話也就成了空談。
再說,來欣悅的又不是什么有頭有臉的人,就算是被人看見了,頂著欺負欣悅老板的名,我想陳哥也不會放棄調戲藍蘭的。
我自己傻了一下,反而讓藍蘭更加陷入尷尬的境地里。
“你看看,小悠,沒有人理會你,出了jk,沒了海秀姐和阿峰,你就什么都不是!标惛缫荒樫\笑地說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在我的腰上用力捏了一把。
我靠,還真是用力,老娘肉都要被拽下來了。
“嘭…”的一聲,陳哥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沒錯,就是我踢倒的,現在不給欣悅老板面子砸場子的人成了我,我也顧不得那么多了,我總不能因為顧及欣悅老板就讓自己和藍蘭在這兒被這個臭男人調戲,動手動腳的吧。
幸好我今天穿的不是裙子,高跟鞋也不是細跟的,不然我估計我剛剛那一腳下去,我就又要去坐牢了。
陳哥吃痛地爬起來,不可置信地看著我,瞪大了的眼睛里滿是憤怒。
“陳哥,你消消氣,這椅子吧該換了,要不你去跟劉老板說說?”我一臉壞笑地看著陳哥怒氣沖沖又只能強行咽下的臉色,就別提有多痛快了。
“于小悠,別以為老子怕你!标惛鐞汉莺莸卣f著,眼看著就要撲上來,看來是我剛剛那一腳踹得輕了。
就在陳哥就要貼上我身體的時候,突然他就停了下來。我還以為他良心發現想要放過我這個良家婦女呢,又或者他實在是忌憚阿峰,不敢對我怎么樣。
然而,在我看到陳哥身后的彭樂時,就知道我多想了。
彭樂一把抓住陳哥的頭發,直接就把陳哥給摔倒在了地上,我驚訝得都要張開嘴了。彭樂什么時候這樣紳士了,不對,F在應該說彭樂什么時候這么霸氣了。
“不是吧!蔽铱粗乖诘厣咸鄣倪谘肋肿斓年惛,還來不及想彭樂這是唱得哪一出呢,只見彭樂像踢沙包一樣,幾乎沒把吃奶的勁兒用上踢地上的陳哥。
“不至于吧,英雄救美也不至于下這么狠的手吧!蔽揖涂粗,嘴上雖然這么說著,心里那可是一千一萬個希望彭樂直接打死陳哥。
呸,這個臭男人,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 土地,真他媽不知道這種人渣到底要怎么處理,要我的話,直接就丟給狗吃,最好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還害我,我讓你算計我,我讓你算計我!迸順芬贿呎f著,一邊狠狠地踹著,陳哥抱著自己的臉,生怕毀容了一樣地,在地上打滾。
彭樂連給陳哥說話的機會都不給。
“我靠,不是吧彭樂,你這是要讓他斷子絕孫啊!蔽抑苯泳徒辛顺鰜怼T僖部床幌氯チ,拉著藍蘭就要跑。
“小悠,你跑什么,我讓你看看我是怎么教訓欺負你的人的!
得了,聽彭樂這話,還是想賣人情給我啊。明明是在替自己報仇,還想著讓我欠他人情,然后以身相許來還人情?
想多了,根本不可能的事兒。
“你可別,他可沒欺負我,大家看見了,是你要動手砸場子的!
“經理,經理,劉老板,快出來,有人砸欣悅的場子了,劉老鬼,你再不出來,這場子可就沒了。”
對著彭樂說完,我干脆大叫了起來,既然今天來的目的是收購欣悅,那我怎么能空手而歸,賣人情是吧,行啊,我可特會賣。
欣悅的劉老板,人稱劉老鬼,這外號的來源,就是因為他精得跟猴似的,這里的夜總會換了無數個,就他從開始經營夜總會二十年了,沒人找過茬,人人都說他精明,所以都叫他劉老鬼。
“是誰砸我的場子?”果然還是這招有用,我話音落了沒多久,音樂就全部停了下來,從人群的大后方,劉老鬼的聲音冷冽沉悶地響起來。
我就坐等看好戲了,我可不會說什么,接下來是大眾輿論的時間。
“劉老板,你這欣悅開了二十年還從未有人敢這樣呢,你可得給他點顏色瞧瞧!
嘖嘖嘖,替彭樂扼腕嘆息一聲,別怪我無情,我也只是虛張聲勢了一下,誰讓你彭樂鬧事兒之前不考慮清楚后果的,這事兒可怪不得我。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起來,彭樂聽著聽著也只好停下腳上的動作了。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彭老板,不知我這小地兒哪里讓彭老板不舒服了,非得這樣。”劉老鬼看了一眼地上的陳哥,眉頭都皺了起來。
“這不是給劉老板送新貨來的人嗎?怎么被打成這樣了?”
……
我無意間聽到了這么一句話,才知道陳哥是來送新貨給劉老鬼的,我莫名地替彭樂擔心了起來,要是早知道陳哥是來送貨的,我也不會這樣大叫起來啊。
“小悠姐,藍蘭,今天怎么也來我這小地方了!眲⒗瞎碚f完,看著我和藍蘭的時候,蹙著的眉頭也舒展開了,還帶著一抹不會差強人意的笑。
果然老油條。
“閑的無聊,路過就進來看看了,沒想到就遇上有人砸場子!彼{蘭說著,看我半天不回話,藍蘭才替我回答著劉老鬼。
“我就是處理一些私事兒,砸壞的東西我賠!
我額頭就要冒出無數條黑線了,彭樂這是豬腦子嗎?要是人家劉老鬼讓你賠錢,就不會那樣說了。
如今這樣的局面,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幫彭樂說話,收購欣悅是遲早的事情,欣悅以后還是要劉老鬼經營,所以,我這時候什么都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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