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峰說了一句話之后,我們兩個人就陷入了沉默,一直走到了阿峰的辦公室里,我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小悠,我知道你在意小雅,還記得她剛來jk的時候嗎?我為什么不讓她做頭牌,我不是跟你說過原因嗎。”
阿峰用著我能夠接受的方式,試圖和我講著道理。我記得的,那次阿峰不是把小雅給扒了個精光嗎,我還誤會阿峰對小雅做什么了呢。
不知道為什么,面對一個曾經赤身luti地在阿峰面前過的女人,我還可以這樣對她好。是不是真的就像海秀姐說得那樣,人都是在面對比自己弱小的人的時候,才會讓自己的同情心泛濫!
“我記得。”我的聲音依舊冰冷沒有任何的溫度,回答著阿峰的話。因為我心里很清楚,阿峰和海秀姐看人比我準多了。
我之所以對阿峰和海秀姐發脾氣,就是因為玩證明自己對他們來說有多重要嗎?其實這個問題的答案,我自己心里已經有了,只是我不想去面對罷了。
“小悠,時間會把事實擺在我們面前的,現在看不清沒有關系,你只要相信,對你好的人不管發生了多大的誤會和怎樣的事情都不會離開你背叛你就好了。”
阿峰的話總能讓心情煩躁的我安靜下來好好的思考一番,我聽著阿峰說著別有含義的話,就在想小雅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對于小雅的來歷和底細,我們誰也不清楚,小雅是陳哥找來的人,現在陳哥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小雅的事情就更是沒有人知道了。
我在心里嘆息著,人和人的心之間,永遠是隔著很遠的距離的。
“你會嗎?”我抬起頭看著阿峰,問著他,用近乎乞求的眼神看著阿峰。
這樣的詢問,太過于卑微了,而我卻情愿這樣卑微。女人一旦愛了之后,就會傾其所有,我是一個女人,毫無例外地我也這樣。
阿峰當然知道我問的是什么,在我看著他的眼神里。他和我對視了幾秒鐘之后,眼神就閃躲地離開了,我好想冷笑一聲,可沒有聲音和力氣。
“我不會。”這三個字,阿峰是在沒有看著我的情況下說出口的,漫不經心的,明明是考慮了那么久之后才說出來的話,給人的感覺卻是絲毫都沒有經過考慮一樣的。
到底是誰迷惑著誰的心智,又是誰在說著哄騙誰的謊言,在人心面前,我看的一切都似乎是假的。
“陳哥呢?海秀姐之前問到過陳哥,你沒有告訴海秀姐嗎?”我岔開了話題,我怕我再問下去,阿峰給我的回答又會是我不愿意聽到的。是我停了會很悲傷氣憤的,所以我就避開了那個話題,重新又問了一個問題。
在問阿峰問題的時候,我把自己的目光從阿峰的身上移開了,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不管我想把什么埋放在心里。如果我再這么繼續盯著阿峰看下去的話,我一定會暴露出來的。
“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告訴海秀姐的好,畢竟陳哥和海秀姐過去有著一些交情,讓海秀姐知道了,只會讓她為難罷了。”
阿峰說得不是沒有道理,只是這些道理都是在為他自己辯解罷了,我知道,可我不會說出來。
如果愛一個人就要無條件的去相信的話,我也是會這樣做的,我還是撇開嘴角苦笑了一聲。
“那幸好我沒有告訴海秀姐陳哥的事情,她還在為頭牌的事情忙的焦頭爛額,這件事情現在還沒有什么進展嗎?”我刻意地把話題越扯越遠,正是因為刻意,所以讓兩個人的相處很不舒服。
這樣的相處,就像是有千萬根木棍在纏繞在彼此之間一樣,讓人動哪里都覺得不舒服,像是被綁架了一樣,我一感覺到這樣,心里就像是千萬只螞蟻在爬著一樣的難受,我又要克制住自己不讓自己的脾氣爆發出來,所以我只能用指甲掐著自己的手掌。
因為之前,指甲已經掐進了肉里,所以現在又一次用指甲去掐手心的時候,格外的疼了,之前就像溫水煮青蛙,現在就是直接把青蛙丟進燒開的熱水里。
我一疼,整個人直接就條件反射地跳了起來,“啊。”的一聲痛叫,手直接就甩開了,有幾滴血緊接著就滴了出來。
因為阿峰很快地跟著站了起來拉住了我的手,所以有幾滴血滴在了阿峰的襯衫上,鮮紅的血液在雪白的襯衫上,就像盛開的玫瑰一樣。
“怎么了,怎么流血了?”阿峰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我的手,看著他自己襯衫上的血滴,他緊張地問著我。
“沒事兒沒事兒,不小心弄破了手。”我總是這樣,在不應該堅強的時候,堅強得像一塊不會被任何風雨摧殘的破敗不堪的石頭一樣。
在應該堅強的時候,又柔軟得像一根稻草一樣,隨時都有可能會斷掉,經不起任何的一絲風吹雨打。
“你騙誰呢,明明是指甲掐破的傷口。”阿峰嗔怪地說著,抬起我的雙手,放在自己的嘴邊,輕輕地吐了一口溫熱的氣息出來。
“啊。”我小聲地叫了一聲,手縮回了不少,疼的手掌有些展不開。
“對不起,我輕點。”阿峰的聲音就像他吐出來的氣息一樣平緩溫暖。
這樣有些疏遠又有一些熟悉的話,聽著總歸還是讓人很舒服的。
他輕輕拉開了我蜷縮著的手指,嘴巴遠離了一些我的手,吹著的氣等碰到我的傷口的時候,已經涼了,我的傷口感覺到了涼涼的氣息,剛開始的時候很疼,慢慢適應了之后就覺得很舒服。
這樣細心地對待我的阿峰,說他的心里住著另外一個女人,會有人相信嗎?連我自己都要不相信了,可那是事實。
“等你不那么疼的時候,我再替你包扎。”阿峰一邊吹著我的傷口一邊說著。
我折磨了自己過后,還要讓阿峰給我的自作自受買單,心里越發的過意不去了。
自從我知道了阿峰的心里有別人之后,在面對阿峰的溫柔的時候,我總是會在心里想,這樣的溫柔是不是阿峰事先就給過另外的那個女人。
“好。”我微笑地回答著阿峰,把這樣的懷疑深深地放在了心里,一千個猜測也敵不過一個溫暖的現在。
“還疼嗎?”阿峰蹲在我的身邊,輕聲細語地問著我,就在不久之前,我還是一個揪著阿峰的衣領罵著他是混蛋的女人,阿峰真的不在意我說過的那些話嗎。
“不疼了。”我說完之后,阿峰就站了起來,在自己的辦公桌抽屜里拿出了醫用藥箱,可能是因為阿峰曾經是一個軍人的原因,他的一切都井然有序,什么都好像是事先準備好了的一樣。
他又捧起了我的手,替我擦著藥,也不知道他給我擦的是什么藥,感覺涼涼的,一點兒也不疼。
“阿峰,剛剛我那樣對你,對不起,讓你在海秀姐面前顏面掃地了。”我低著頭說著,眼神就盯著自己的手看,聲音是有一些委屈的。
聽到我這樣的話,阿峰手里替我擦著藥的動作停了下來,過了幾秒,阿峰才又給我繼續擦著藥。
“要是怪你,我還會在這里陪著你嗎?”
我不知道,我不敢相信阿峰說得這句話,他是猶豫了之后才說出來的,所以我不敢相信。
“我不知道啊。”我心里想著嘴里就說了出來,完全大腦是蒙掉了。
剛剛阿峰只是停下了動作,現在阿峰是直接放開了我的手,這變化明顯得傻子都能看出來了。
“小悠,你不相信我?”阿峰問著我,我竟然無言以對了。
我低著頭,現在連自己的手都不敢看了,眼神逃避著,什么也不敢看。
“看著我小悠,告訴我你相信我。”阿峰把我的臉扳正,強迫我看著他,對我說著,他都不問我,他就是想要聽到我重復一遍他說的話。
原來男人也需要安全感這種東西,我應該早就知道的。
“我信你阿峰,我相信你。”我沒有重復阿峰的話,我只是就這么說了一句,是被逼迫的,所以聽上去很是不情愿的樣子。
“真的嗎?小悠,為什么你很不情愿的樣子。”阿峰一個勁兒地問著我,就是要逼迫我把自己心里想的全部都說出來嗎?我不要這樣。
我心里的話,我都不知道真假,如果說出來的話,總是會傷害人的,而阿峰是我最不愿意傷害的人。
我不知道事后我會怎么樣,或者最后發生了什么樣的事情,我又會做出什么樣的決定,總之現在我是不會隨便就說出傷害阿峰的話的,除非是我真的沒有辦法壓抑自己的脾氣的時候,才會說一些沒有理智的話。
“真的,我沒有不情愿,就是手好疼。”我握著自己的手,轉移著話題,我知道這樣騙不過阿峰。
有人說,如果一個人愛你,那你說的謊言也會是動聽的情話,我的這一句話就是謊言,就是不知道阿峰當不當它是情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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