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酒樓老板做的菜味道如何,不過趙青棗還是很有把握的,所以她覺得自己一定能贏得這次的比試,沒想到店里的客人吃過了趙青棗和酒樓老板做的紅燒肉之后,竟然都將票投給了酒樓老板,理由是雖然趙青棗做的紅燒肉更好吃,不過酒樓老板做的紅燒肉卻更讓他們上癮,吃的都停不下來,所以他們最后還是投給了酒樓老板。
這個理由實在讓人匪夷所思,趙青棗做的菜明明更好吃,但是卻輸給了酒樓老板,僅僅只是因為她做的菜不夠上癮,趙青棗廚藝了得,不過她知道再好吃的菜也不能讓人上癮,所以這酒樓老板做的菜到底有多好吃,能讓這些客人都像瘋了一樣,就是吃的停不下來呢?
“哎呀,趙姑娘,怎么辦呢?你輸了比試就要被砍掉雙手了啊。”就在這時,白清憂突然走到趙青棗身邊,還裝作一副十分惋惜的樣子,對趙青棗說道。
聞言,趙青棗轉(zhuǎn)過頭看著白清憂,一眼就瞧見了白清憂眼里的竊喜,估計她輸了比試,又要被砍掉雙手,白清憂心里不知道有多高興了吧。
“趙姑娘,我們之前已經(jīng)約定好了,所以你把自己雙手放在桌上吧。”酒樓老板已經(jīng)拿著刀走過來了,而且看他那副樣子,擺明就是真的想要砍掉趙青棗的雙手。
見狀,趙青棗下意識后退了一步,雖說她輸了比試,應該按照約定讓酒樓老板砍掉自己的雙手才對,不過趙青棗覺得酒樓老板做的菜有很多疑點,讓她不能輸?shù)男姆诜在w青棗是不會乖乖讓酒樓老板砍掉她的雙手的。
“等等,我還沒嘗過你做的菜呢,在你砍掉我的雙手之前,總要讓我吃一口你做的菜吧。”趙青棗看著酒樓老板,急忙說道。
聽到趙青棗這么說,酒樓老板得意的笑了笑,說道:“看樣子沒吃過我做的菜,你是不會乖乖讓我砍掉雙手的啊,好啊,菜就放在那里,你自己過去吃吧。”
“不行!你還是砍掉她雙手再說吧,等會兒再吃也行啊!”白清憂似乎很擔心趙青棗會嘗出什么異樣,所以聽到酒樓老板這么說,白清憂立馬就大聲阻止道。
原本趙青棗就覺得十分古怪,現(xiàn)在看見白清憂一副略顯慌張的樣子,趙青棗就更覺得奇怪了,于是她也不管白清憂說什么,直接就走到桌邊,打算嘗一嘗酒樓老板做的紅燒肉是什么味道。
沒想到白清憂卻突然朝酒樓老板使了一個眼色,酒樓老板立馬就改變了主意,讓自己的伙計將趙青棗抓起來,想要強行砍掉趙青棗的雙手。
見狀,趙青棗拿起一旁的椅子就朝酒樓的伙計丟了過去,然后打算逃到門外,酒樓就亂成了一團,到處都是人們的驚叫聲。
眼看著自己就要被酒樓的伙計抓住了,趙青棗忍不住閉上眼睛,想著自己的雙手真的要被砍掉的時候,楚行山卻帶著兵馬及時趕到了酒樓門外,看見酒樓里面亂成一團,楚行山急忙帶著兵馬闖進酒樓內(nèi),將佩劍都亮出來之后,楚行山沉聲說道:“都給我住手!”
話音剛落,原本亂成一團的酒樓眾人立馬就安靜下來,不敢再發(fā)出任何一點動靜聲了。
“行山,你終于來了!我還以為自己要被抓住了!”看見楚行山及時趕到了,趙青棗松了一口氣,接著才走到楚行山面前,隨即說道,這樣一來趙青棗終于安全了,也不用擔心自己會被酒樓的伙計抓住,然后被砍掉雙手了。
“青棗,我收到消息之后就帶著兵馬急忙趕過來了,你沒事吧?我一進來就看見酒樓亂成一團,而且那幾個人還想要抓住你?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楚行山將手上的佩劍收好之后,這才向趙青棗問道。
聽到楚行山這么問,趙青棗這才將事情的經(jīng)過都說了出來,而楚行山知道酒樓老板要砍掉趙青棗的雙手之后,氣的又將佩劍拔了出來,打算直接將酒樓老板殺了。
“行山,你冷靜一點!我不是沒出事嗎?況且我覺得這酒樓老板做的菜十分古怪,要是調(diào)查一下,說不定能發(fā)現(xiàn)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呢。”見狀,趙青棗急忙攔住楚行山,隨即說道。
雖說楚行山是當朝將軍,不過他也不能無法無天的隨便殺人啊,就算這酒樓老板真的做了什么壞事,也要找到證據(jù)才能教訓他啊,否則楚行山到時候就會莫名背上一個殘暴將軍的名聲了。
聽到趙青棗這么說,楚行山頓了頓,過了一會兒才沒好氣的瞪了酒樓老板一眼,然后放下了手中的佩劍。
酒樓的老板早就嚇死了,方才他看見楚行山舉著佩劍氣勢洶洶的朝他走過來,還以為他今天就要被楚行山殺了,最后若不是趙青棗及時阻止了,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呢,如果知道趙青棗和楚行山的關系這么好,就算拿刀逼著酒樓老板,他都不敢去招惹趙青棗啊,酒樓老板雖然后悔的要命,不過現(xiàn)在說什么都來不及了,所以他只能呆呆的站在這里聽天由命了。
“白小姐,你為什么要帶青棗來這家酒樓比試?你不會認識這家酒樓的老板吧?”楚行山一轉(zhuǎn)身就看見躲在角落里的白清憂了,于是他立馬就走到白清憂面前,沉聲問道。
“楚將軍,你胡說什么呢?我怎么會認識這家酒樓的老板啊?我只是恰巧看見這家酒樓有比試,所以就讓趙姑娘一起來看看罷了,誰知道趙姑娘最后會想要參加比試啊。”白清憂心虛的四處張望,不敢看著楚行山的眼睛,接著又含糊說道。
聞言,趙青棗愈發(fā)覺得白清憂就是故意讓馬車在這家酒樓門前停下來,又正好走進這家酒樓看到比試的了,如果趙青棗之前還是在懷疑白清憂,現(xiàn)在她就可以確定白清憂真的在故意陷害自己了,如果不是楚行山來的及時,自己的雙手早就被砍掉了,到時候最高興的人肯定就是白清憂啊。
“白清憂,你又在睜眼說瞎話了啊,我剛開始不愿意參加比試,是誰一直在用激將法讓我參加比試的呢?我要嘗嘗酒樓老板做的紅燒肉,又是誰讓酒樓老板砍掉我的雙手再說呢?”趙青棗冷冷一笑,接著便向白清憂問道,她倒是想要看看白清憂會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果然,聽到趙青棗這么說,白清憂支支吾吾了半天,就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更顯得她心中有鬼了。
雖然趙青棗很想現(xiàn)在就教訓白清憂,讓她吃點苦頭,不過趙青棗知道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也懶得跟白清憂廢話了,立馬就轉(zhuǎn)身走向了那些愣在原地的客人,問道:“你們說吃了酒樓老板做的菜之后就上癮了,對嗎?”
“是啊,吃過一次就上癮了,雖然我吃過更好吃的菜,不過會上癮的只有酒樓老板做的菜啊。”其中一個客人反應過來之后,急忙點點頭,說道。
聞言,趙青棗心里一沉,其實她已經(jīng)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不過還是要找大夫過來確認才行,這樣想著,趙青棗便轉(zhuǎn)頭對楚行山說道:“行山,你現(xiàn)在就讓人請一個大夫過來吧。”
“大夫?青棗,你受傷了嗎?為什么要請大夫過來呢?”聽了趙青棗說的話,楚行山一頭霧水,接著又向趙青棗問道。
“你別問了,總之你讓人將大夫請過來就行了,等大夫過來之后,你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趙青棗來不及向楚行山解釋這么多,只能對楚行山說道。
雖然心里十分好奇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趙青棗又為什么要找大夫,不過楚行山也知道趙青棗這么做肯定有她的理由,所以點點頭之后,楚行山就讓自己的手下將大夫找過來了。
很快,楚行山的手下就帶著一個大夫趕過來了,畢竟這里是汴城,想要找到一個大夫還是很容易的。
見到大夫之后,趙青棗立馬就拉著大夫走到了一旁,然后和大夫小聲的說著什么,大夫聽了趙青棗說的話之后,便夾起一塊酒樓老板做的紅燒肉,然后細細品味了一會兒。
“青棗,你到底想做什么啊?難道只是讓大夫過來吃紅燒肉的?”大夫都已經(jīng)找來了,結(jié)果楚行山還是不知道趙青棗想做什么,所以他只能對趙青棗說道。
“行山,你看酒樓老板的臉色。”趙青棗沒有回答楚行山的問題,而是對楚行山說道。
聽到趙青棗這么說,楚行山愣了愣,回過神之后,立馬就轉(zhuǎn)過頭看著酒樓老板,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酒樓老板一邊盯著正在吃紅燒肉的大夫,一邊擦著額頭上的冷汗,一副很害怕大夫會發(fā)現(xiàn)什么秘密的樣子。
“難道酒樓老板真的做了什么壞事?否則他怎么會一副十分害怕的樣子?”楚行山摩挲著自己的下巴,接著才向趙青棗問道。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趙青棗一副頗有自信的樣子,看見大夫?qū)⒖曜臃畔铝耍w青棗便走到大夫身邊。
雖然已經(jīng)有所發(fā)現(xiàn)了,不過沒有得到趙青棗的同意,大夫也不敢隨便說話,所以看見趙青棗走到自己身邊之后,大夫便小聲的問了問趙青棗的意見,等趙青棗點頭之后,大夫這才大聲說道:“大家之所以吃了酒樓老板做的菜會上癮,是因為這里面的菜都加了罌粟。”
“罌粟?那是什么東西?”這里的人似乎都不知道罌粟是什么東西,聽了大夫說的話,反而還疑惑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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