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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隨著這一聲聲響,飛向冰婧的飛刀掉落在地上,剩下冰婧兩眼無神地跪坐在雪地上。
“怎么回事?”男子吃驚地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他還沒來得及搞清楚狀況就失去了意識,他周圍突然卷起一陣狂風。
“喂···”冰婧的視線完全被卷起的雪花所掩蓋,等周圍恢復平靜之后,男子竟消失地無影無蹤,“怎么回事?剛剛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這是什么?”冰婧撿起掉落在地上的白色珠子,要不是因為系著一根淡藍色的編花繩,可能掉落在這一片雪地之中很難被發(fā)現(xiàn)吧。
“這個顏色跟他的眼睛···”冰婧使勁甩了甩頭,急忙看了看四周,“不行,現(xiàn)在不是在意這個的時候,得趕快離開這個地方。”說著跑向了遠處。
寒風依舊不停地掛著,看著冰婧遠去的背影,夕雅不禁皺了皺眉頭,‘冰婧小姐怎么會和他在一起’?剛剛幸好自己動作快,要是她除了什么事的話,那位大人非扒了她的皮不可,她當然不是怕死,只是不想看到那個男人悲傷的眼神里再增加痛苦罷了。
三天前
這是一座充滿神秘的山嶺,山上一年四季都開滿了各種鮮花,據(jù)說在很久之前,被巫女下了詛咒,從此之后,這里接連不斷發(fā)生了很多離奇的事情,沒有人敢靠近這座山。
“砰!”夙零此時正站立倚靠在不遠處的一棵櫻花樹上睡覺。畢竟昨晚因為某個人的原因,忙活了一夜。被這一聲巨響驚醒的夙零嘆了一口氣,緩緩的朝聲響來源處走去。
當她趕到的時候,果然如想象的一般,一片被燒焦的狼藉,“靈子大人,你在哪兒?”夙零搖了搖頭平淡的叫著。
旁邊不遠處的灌木叢不停地在晃動著,“夙零,我在這兒,咳咳···我好像被什么東西扎著了,好難受,咳咳···救救我。”
“是。”說著緩緩地向灌木叢走去,“都是靈子大人背著我們研究不該研究的東西,才會變成這樣,以后可要吸取教訓。”說出這句話夙零都覺得自己是笨蛋,這樣的教訓還不多嗎?他從來都不吸取,昨晚就是這個原因讓他們忙了一夜,現(xiàn)在還睡在荒郊野外。
昨晚本來要在附近的小鎮(zhèn)葉臨住宿一晚,沒想到這瘋小子不知哪兒來的靈感,在鎮(zhèn)外的一個小平地上研究,結果爆炸讓附近的牧場燒了起來,他們?nèi)藴缁饻缌税胍梗笥质帐澳翀觯液媚翀黾倚鬀]有損失,主人也不在,只有一個8歲左右的小孩子在,于是夙零發(fā)揮她的‘三寸不爛之舌’稍稍講了幾句騙小孩子的話,不然的話后果不堪設想。不知道夙零的話有沒有起作用,反正他們走的時候,小孩呆呆的站在原地,沒有鬧也沒有哭,手里拿著足夠賠償?shù)腻X,等他父母回來的時候,肯定以為是見鬼了吧。
“你能不能動作快一點呀,疼死我了,咳咳,你這也算保護···咳咳,我的侍衛(wèi)嗎?”那個瘋小子痛苦地吼道。
夙零依舊保持原來的速度,不是她不在乎眼前的這個人,相反的是這個人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就算拼了自己這條命也會保護他,但是夙零做什么事都是這樣,跟隨著她自己慣有的慢步伐,真不知道是反應遲鈍,還是對待事物太過于平淡。
夙零彎下腰,撿起掉落在地上已經(jīng)近乎燒焦的鴨舌帽,繼續(xù)朝瘋小子走去,他總是將頭發(fā)挽起,然后再戴一個鴨舌帽,從第一天見到他起,他就是這樣的裝扮。
“哎,小夙夙,你快點吧··咳咳,我快不行了···咳咳。”
夙零邊剝離開圍繞在瘋小子身上的帶刺藤蔓,邊冷靜的說:“不是告訴過靈子大人很多遍了嗎,不要這樣叫我。”
瘋小子邊配合著夙零的動作,一邊俏皮的說道:“因為夙零姐姐很可愛呀。”
聽到這句話,夙零不由轉過臉,有些不好意思。這時瘋小子也從那個地獄般的灌木叢中‘逃離’了出來,只見一個全身漆煙,衣服破破爛爛分不清男女的小個子咳嗽著拍打著自己的衣服,全身上下能看清的也就只有那一雙明亮的大眼睛了,那雙眼睛突然像發(fā)現(xiàn)寶藏一樣發(fā)著光盯著夙零,但是馬上又恢復正常,爽朗的笑了起來。
夙零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像平時一樣冷靜的問道:“靈子大人在笑什么?”
瘋小子笑聲減弱了,“我只是覺得夙零真的太可愛了,居然臉紅了,呵呵。”說著朝夙零撲了過去,想抱住夙零,可是卻撲了個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他很生氣地站了起來,一只手插著腰,一只手指著夙零生氣地說道:“小夙夙為什么要躲開,太過分了。”
“咳咳···”夙零沒有回答他,只是故意咳嗽了兩聲緩解尷尬的氣氛,面對這樣的靈子大人,什么也沒有說,但是心里一定是開心的,她將剛剛撿的鴨舌帽雙手遞給了瘋小子,“靈子大人,您的帽子,不過您到底是用什么固定的頭發(fā)?這樣都不會散開?”
瘋小子接過帽子,拍了拍帽子上面的炭灰,隨即又戴在了自己的頭上:“這是個秘密,看來又得換帽子了。”轉向夙零,“不是叫你們不要叫我靈子大人的嗎?這樣很不自在耶。”
“可是···”
夙零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瘋小子搶了過去:“不要把你的例子搬出來和我辯論,我這樣叫你是有我的理由的,但是你們的理由就不充分了吧,就是因為奶奶的囑托而已?”
“請讓我繼續(xù)這樣稱呼您,已經(jīng)習慣了,很難改口。”
“好吧,隨便你們。”這時心理活動頻繁:‘叫靈子大人習慣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背地里怎么稱呼我的,只是礙于主上從屬關系,不敢叫出來罷了’。
“靈子大人的雙手有很多刮痕,幸好穿的是長袖長褲,不然的話···”
瘋小子氣憤的搶著說道:“你知道擔心我了,剛剛沒發(fā)現(xiàn)我的身影,你的語氣真是平淡得讓我心寒,至少要表現(xiàn)出一點焦急的樣子嘛。”
“怎樣才能表現(xiàn)出焦急的樣子呢?我剛剛沒有表現(xiàn)出焦急的樣子,是因為我知道靈子還是會和以前一樣沒事,還是因為我其實很焦急但是沒有表現(xiàn)出來呢?還是···”
瘋小子打了個冷顫:“好了,不說了,我知道了,反正你就是這個樣子了。”
“恩?”
“沒什么,對了,麟墨還沒回來嗎?”
“還沒有。”
“那我趁他沒回來之前到前面的河邊沖洗一下吧,免得又見到那樣恐怖的眼神。”
“那屬下陪您去吧。”
“不用了,你就負責把這個地方大致的恢復一下吧,那里的地形稍微有點‘復雜’,你最好還是不要去好。”說完轉眼間就消失在夙零的眼前,她逃跑的速度是最快的,畢竟逃了這么多年了。
只剩下夙零一個人站在被摧毀的這塊土地上:“這要讓我如何大致的恢復,河邊不就是河邊嗎?哪一點復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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