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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殿里,紅燭高燒。景含幽進(jìn)來的時候就看見桌子上放著酒菜,卻已經(jīng)涼了。
辰絮伏在桌子上已經(jīng)睡著了。小白兔就在她身邊的椅子上,這會兒瞪著紅紅的眼睛看著走過來的景含幽。
景含幽輕手輕腳地走過來,剛剛將辰絮抱起,后者就驚醒了。景含幽明顯感覺到辰絮的身子顫抖了一下,而后她就睜開了眼睛。
“我嚇到你了。”辰絮目光中的戒備是看清自己后才消失的。
辰絮搖頭。“沒事。”她圈緊了景含幽的脖子,將自己的身子緊緊貼在景含幽的身上。
“怎么了?”景含幽覺察她有些不對勁。
“做了一個夢。夢見你出嫁了,皇上將我賜給了別人。”她咬著唇,抱著景含幽脖子的手更加用力了。
“不會的!”景含幽抱緊了她。上次莊王府的經(jīng)lì
她事后雖然沒說什么,但是景含幽知dà
,傷害已經(jīng)造成。
很多時候,辰絮會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只有在不經(jīng)意間,她才會流露出對于陌生人的抵觸。
良久,辰絮才道:“今日賀你生辰,可惜酒菜都涼了。”她讓景含幽放下她,走到桌子邊,為兩人各自倒了一杯酒。她遞了一杯給景含幽,“愿你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日后長命百歲,多子多福。”說完,一口飲下了整杯酒。
“多子多福”的話聽在景含幽的耳中十分刺耳。但是她卻沒說什么。見辰絮喝了酒,她也仰頭一口飲下,然后將辰絮扣住,俯身將嘴里的酒全部渡入了辰絮的嘴里。
“嗚……”辰絮想掙扎卻被完全制住。被迫咽下了酒,對方的唇舌卻仍然不愿意離去。纏綿的吻,直到辰絮的身子完全軟了下來才結(jié)束。
景含幽看著軟倒在自己懷里的人兒,因為剛剛喝了兩杯酒的關(guān)系,辰絮的臉頰緋紅,在燭光下格外誘人。眸子里仿佛蘊含著霧氣,水汪汪地勾魂。
“辰絮,除非我死了,否則,我絕對不會將你讓給別人的!”辰絮看著她堅定的表情,忽然笑了。“你說這話是讓我放心嗎?含幽,你說的話我都信。不過謀事在人,成事在天。能不能實現(xiàn)可就要看天意了。”
辰絮的手輕輕移到景含幽的腰間,手指靈活地解開了她的腰帶。景含幽沒動,看著她的動作。這株妖冶的蝕骨花,終于要在夜間綻放了。
“再不放開我,我可怎么服侍你啊?”辰絮的話就響在景含幽的耳邊,兩人近得連一絲縫隙都沒有。
景含幽克制住想要將她壓在身下的沖動,放開了她,任由她主動投懷送抱。
辰絮將景含幽的衣服脫下,引著她來到床邊。回眸一笑,百媚千嬌。“我知dà
你想要什么,今日既然是你生辰,我便遂了你的意。不過你也要憐惜我一些,明日我還要去陪覺安公主呢。”
這最后一句話讓景含幽心底的熱血一下子涌了上來。她一把將辰絮推倒在床上,身子已經(jīng)壓了上去。
床幔被扯下,紅燭滴淚,偶爾爆出一個燈花,卻也無人理會。
景含幽擰了布巾小心地擦拭著辰絮身上的汗。辰絮已經(jīng)沉沉睡去。今夜她喝了酒,倒是睡得安穩(wěn)了。
在辰絮光潔的后背上輕輕親了一口,景含幽抱著她心滿yì
足地入睡了。
第二天清晨醒來,塵心拿了一張畫像給景含幽看,畫像上的人正是辰絮,而且畫得極為傳神。
“這是順恩郡主昨天畫的。”塵心說。
“她為自己畫像做什么?”景含幽皺著眉。“你讓環(huán)芳和環(huán)盈好好kàn
著她。尤其是這張畫像,看好了她有沒有帶出宮的打算。尤其是去云和宮的時候,看她會不會帶著。”
塵心頷首,“奴婢這就去吩咐。”
“等等,把這畫像放回原處,別讓辰絮發(fā)xiàn
了。”
塵心拿著畫像離開了。
景含幽讓宮女們?yōu)樽约菏釆y。侍候她的宮女都是手腳麻利而且話語不多的人。尤其是早上這批人,都知dà
此刻床上還睡著一位順恩郡主,所以更加不敢弄出什么聲響。
梳妝完畢后,景含幽將人都打發(fā)出去。她走到床邊掀起幔帳,辰絮依舊沒有醒來。一大截白藕般的手臂露在被子外面,一同露出的還有骨架優(yōu)美的香肩。景含幽的眸子縮了一下,現(xiàn)在的辰絮真是越來越美了。
從前在飛葉津書院的時候,辰絮的美是帶著青澀的。而如今,夜夜承歡的她已經(jīng)完全褪去了青澀,愈發(fā)的嫵媚妖嬈。這不是容貌上的變化,而是氣質(zhì)上的變化。景含幽突然想到了剛剛看到的那幅畫像,所謂的傳神,不就是畫出了這種嫵媚天成的氣質(zhì)嗎?
一念至此,她看著辰絮的目光更加灼熱了。辰絮,你又想要干什么?
辰絮醒來的時候天色早已經(jīng)大亮。景含幽此時正在書房里看書。作為一個公主,總要學(xué)習(xí)很多東西。宮里也有專門的人才來教導(dǎo)公主們各種技能。景含幽因為去了飛葉津書院學(xué)習(xí),宮里這些學(xué)習(xí)就免了。所以她現(xiàn)在看起來要比一般未出閣的公主清閑很多。
門被推開,辰絮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用過早膳了?”今天辰絮起得晚,景含幽并沒有等她。
辰絮搖搖頭。“吃了點點心。快用午膳了,沒敢吃太多。”
景含幽看著她走近,身上還帶著一股糕點的甜香味。“昨夜累壞你了,現(xiàn)在可好些了?”
辰絮紅了臉。低著頭揉著手里的帕子。“你真是不懂得疼惜人。”
景含幽剛要開口,辰絮卻一扭身,“好了,別說這件事了。”
看著她連耳朵都紅了,景含幽好笑地將她拉坐到自己的腿上。“誰讓你昨夜那么聽話?我一時沒忍住才……”正說著,她的嘴被辰絮伸手掩住。
“你還說!”辰絮似乎真的動了氣。
景含幽笑著拉下她的手,“今天帶你出宮如何?”
“真的?”辰絮高興地問。看到景含幽點頭后又突然皺眉道:“我今日答yīng
了覺安公主去陪她的。”
“這有何難?我差人去知會一聲就好了。或者你不想出去?”明明看出她想出去,景含幽故yì
這么說,就是在欲擒故縱。
辰絮猶豫了一下,終于點頭了。待在這座皇宮里,雖然錦衣玉食,但卻如同待在一座巨大的牢籠里一般。這里不是她的家,她一刻都不想留在這里。
柔嘉公主的馬車緩緩駛出了皇宮的大門。辰絮的手微微動了一下,她有種沖動,就在此刻逃離這里,遠(yuǎn)遠(yuǎn)地躲開這里所有的人和事。逃到深山里隱居起來,再不問世事,再不理旁人。
透過車窗回看高大巍峨的皇宮,她嘆了口氣。所有的想法,也不過就是想想而已。
街上十分熱鬧,帝都的繁華自然非一般地方可比。景含幽和辰絮帶著塵心、載福走到街上。也沒有什么目的地,就這樣隨意地走著逛著。
雖然景含幽不在乎銀錢,辰絮卻也沒有什么都要買的意思。她不是小女孩,對于民間的東西也很熟悉。到了中午,也就買了幾樣真心喜歡的東西,卻都不值什么錢。
四人進(jìn)了一間酒樓。店小二過來招呼,景含幽出門塵心是侍候慣了的,所以不待主子吩咐,就口齒清楚地點了幾樣菜。
小二記下了菜名,剛要走,景含幽說:“記得不要加魚龍果。”
魚龍果是歷國特有的一味香料。從前在書院的時候歷國人也曾拿過來一些,辰絮卻是吃不得那個味。要說辰絮不吃的東西也真是夠多的。別的還好,可這魚龍果是歷國人做菜必放的東西,好在皇宮里是不用的。換了更加昂貴的一種香料,而辰絮對那種香料卻沒有反應(yīng)。
店小二愣了一下,卻也沒多嘴,確認(rèn)了一下確實是不放魚龍果后,轉(zhuǎn)頭下去了。
“難為你還記得。”辰絮笑道。
“你的每個習(xí)慣我都記得。”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單就是吃飯,辰絮這不吃那不吃的,要想記清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這話觸動了辰絮。想來她和這個師妹也是青梅竹馬的情誼了。所以對她遠(yuǎn)比對于自己的姐妹還要親近。只是因為知dà
兩國接壤,經(jīng)常刀兵不斷,所以刻意地留著一份戒心。然而既是刻意,就會有不經(jīng)意的時候。兩年前的那一夜,是自己的放縱?又或是自己的真心?辰絮現(xiàn)在已經(jīng)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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