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以為我告sù
二叔以后他就會給我一個答案,可是他在聽了這么一句話知dà
只是緊皺了一下眉頭,過了一會兒說了一句:“我知dà
了。”這讓我好懸沒吐血。什么叫我知dà
了?!不挖公主墳這件事兒難道就說一句我知dà
了就這么算了?
“三兩,坐。”二叔扶著額頭拉了一個小凳子給我。
“你說,你秀娥奶奶的事兒,我要怎么處理?”
我頓時釋然了,也知dà
二叔現在最煩心的事兒,應該是他走了多少年的老娘,公主墳兒就算里面有天大的寶藏,也沒有這個重yà
不是?
“你應該跟黃老談談,先保證秀娥奶奶的安全再說。”我說道,在黃老有股份的拍賣會上,出現了牽動二叔神經的東西,我很難不把這個跟黃老聯系起來。
“這次的事兒跟黃老無關。如果他知dà
這個玉佩跟你秀娥奶奶的關系,依照他的尿性,肯定早就勒索我了。我也調查過,這個東西,就是一個倒斗兒的倒到的東西,是從一個墓里得到的。你說當年你爺爺給那個卓阿奴的東西,為什么會出現在一個墓里?”我二叔問我道。
“那可能是我老爹記錯了,他不是說了么,他只是感覺很像,并沒有親眼見過。”我說道。下一章節已更新
“如果沒有那張照片的話,可能還會是你爸他搞錯了,可是這張照片留給了我們,就是說在提示我們一些事情,這件事兒。就是跟你秀娥奶奶有關。”二叔道。
“你還沒有查到那個周大??”我問道,現在只要找到那個寧愿用高價拍了那半截玉佩的周大?,那一切可能就有一個答案,這個人不但高價拍下了玉佩,甚至還故yì
給我們留下了那張照片。
“查到了,但是不多,這個人是混潘家園子的一個古董販子,背景非常神mì
,最近這家伙滿中國的跑,只要是玉佩一類的東西都是高價收,像是用不完的錢一樣,而且這個人只要拍到玉佩,就會在酒店里留下一張你秀娥奶奶和卓阿奴的合影走掉,那張照片我也查過了,是復印件。那不是當年的照片。”
“這個人神經病吧?”我問道,見玉佩就收,收完再留下照片,這是個什么意思?
“我感覺他就是在找我。而且他這一次找到了我,還不愿意見我,誰知dà
這個人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我的人找到了他在潘家院子的鋪子,可是這個人一年多都沒往店里跑了,而且這個人再深入去查的話,更加難查,我總感覺,這是在針對我。對我布的什么局。”
我雖然絞盡腦汁也無法想象那個叫周大?的到底在搞什么玩意兒,可是我還是有跟我二叔一樣的感覺,那個人似乎就是在算計他,擺了一個很大的**陣來對付他。
“那就別查了。說不定就是為了陰你的。”我說道。
“能不查么?三兩,我跟你說實話,其實以前我自己都管不好自己的時候是真沒空想別的,后來有了點錢之后,就沒停止過找她,很多事情我不說沒有人知dà
,就說村里的大家明白的人知dà
我媽是實在沒辦法丟下了我,不明白的人說她為了個野男人丟下了我,那天晚上他們走之前把家里的老母雞給燉了,其實我就知dà
是怎么回事兒,所以別看我那時候小,我根本就沒睡著。”
“你秀娥奶奶臨走前,對我磕了三個響頭。”
“然后在我的床頭,放了三十雙千層底布鞋,她一陣一陣納出來的,由小到大,我穿了七年才穿完。”二叔說著說著,就紅了眼。
“所以有一點可能,我就想找到她,哪怕對她說一句我不怪她呢?”二叔說完這句話,點了根煙兒,閉上了眼睛抬起了頭。
“二叔,我明白,都明白。”我說道,之前不管咋說我對二叔沒有絕對的信任,可是現在,我選擇了以后相信他,不為別的,一個能對父母至善的人,能壞到哪里去?
從二叔那邊告別出來以后,我只感覺最近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過復雜讓我的腦袋都不夠用了,我本身以為看到了爺爺的筆記就基本上已經算是知dà
了一切,可是現在我發xiàn
,筆記只是一個開始,而且爺爺的筆記雖然詳細,可是里面似乎有很多東西并未提到。
對,爺爺在避重就輕了,筆記里的東西,也未必是真的,比如說在筆記里,卓阿奴和秀娥奶奶倆人私奔爺爺也氣的要命,可是事實上卻是他不但默許了他們私奔,甚至還把李國忠饋贈的寶貝送了一半給他們當路費。
如果沒有那張照片的話,三十年過去了,也不一定真的說這個玉佩就跟卓阿奴和秀娥奶奶有關系,可是問題是,這張照片好像在恨不得別人不知dà
一樣。
那張照片,放在別人眼中,就是一張老照片,可是在認識卓阿奴和秀娥奶奶的人眼中,則至關重yà
,二叔懷疑這是在找他,這一點,我絕對相信。
別的我暫時還沒辦法管,我在回到了洛陽以后,和翟先生聯系了一下,我說我老爹說了,風雨交加夜鎖頭村兒見。
“什么意思?”這次輪到翟先生問我了。
“字面上的意思啊,風雨交加的夜晚,讓你去鎖頭村兒。”我說道。
“他沒有說別的嗎?何真人會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回來?”翟先生問我道。
他這一問,把我都給問住了,初次聽我老爹這句話的時候我還以為這是一個暗號,表示他應承下來了這件事兒,可是翟先生要找的何真人,我老爹說的風雨交加夜見,是讓翟先生去見他,還是見何真人?
“這個,我好像自己都不知dà
,不過他既然這么說了,應該是風雨交加夜能幫你?”我不確定的說道。
“我知dà
了,不管是何真人還是令尊,只要能幫忙,之前答yīng
的我都說到做到,有個好消息要告sù
你,黃老又出國了,不過不知dà
怎么回事兒,這一次他走,帶走了那個小棺材。”他說道。
“哪個小棺材?”我問道。
“黃皮子墓里挖出來的那個,一個未開封,里面會是一只成了精的黃皮子。”他說道。
“恩,知dà
了。”黃老走的消息并不能讓我很高興,因為就目前的形式來說,我們也不能就立馬打開公主墳,他帶走了一個黃皮子精去國外,那我更不關心了,最好是帶去日本,讓黃皮子精把安倍那小兔崽子滅了,然后日本人再把黃老給滅了,這也算是狗咬狗了不是?
“風雨交加夜,是從今天開始算的第一個風雨交加夜嗎?”翟先生再次問道。
“可能是吧。”我撓了撓頭掛斷了電話,本來我以為很好懂的一句話,現在卻發xiàn
,我老爹的這句簡單的話,信息量很大的樣子。
按照我的猜測來說,這次他應承了這件事兒的意思是:風雨交加的夜晚,讓翟先生去見他,然后他救翟先生,也算是幫我賺了這么一筆。
這樣來說的話,他就等于變相承認了,他一直對我有所隱瞞,他能救翟先生,說明他一直隱藏著實力,救翟先生的關鍵是那個被放走的老黃皮子精。
老爹無疑在這一句話中承認了,放走了壇子中的老黃皮子精的人就是他。
我不關心他是怎么做到的,我只是關心,他為什么要這么做?那個黃皮子精,對我們來說,也不是什么朋友吧?難道那也是一個跟白珍珠一樣的大美女?
陰陽師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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