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獻忠?就是那個殺人如麻的人?”我道,我對這個名字非常熟悉,但是一猛的真的想不起來這方面的事兒,好像是這家伙是跟李自成一起起義的義軍?
“對。在四川幾年,死了八百萬,積累財富無數(shù),最后被清朝給殺了,但是他的寶藏,卻一直沒有找到,當(dāng)年有一個民謠,就是石牛對石谷,黃金萬萬五,你若尋的到,買掉成都府。也就是說,你如果找到了張獻忠的墓,能買下整個四川省。”何小玉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卓阿奴對那個?脈都沒有興趣,其實他真zhèng
的興趣所在點,是張獻忠留下的寶藏?何姑姑,你感覺可能嗎?難道權(quán)利代表的就不是富貴嗎?”二叔笑著問道。
“第一,我沒說有必然的關(guān)系,只是說可能存zài
一定的關(guān)系,李二蛋,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能幫你找到張獻忠的墓,這對你是一次百利沒有一害的買賣,別以為我用的到你了你就在這邊得了便宜就賣乖,就算最終證明張獻忠的墓跟卓阿奴的計劃沒關(guān)系,那么憑空得到無盡的財富對你來說不是什么壞事吧?第二,權(quán)利代表的財富。跟你自己的財富能一樣嗎?有些錢你可以隨便花,但是有些你卻要偷偷摸摸的花,卓阿奴真的只想要錢不想要權(quán)也不是什么不可思議的事兒吧,不然你怎么跟我解釋卓阿奴的事兒?一個男人,一直在消失。可以說一直在忙碌在絞盡腦汁的謀劃,所謀劃的卻無關(guān)權(quán)利。你告sù
,他在忙什么?”何小玉問道。請百度一下就是對我們最大的支持,謝謝!
這個問題是問我二叔,可是同時也是在問我,卓阿奴在忙什么?肯定要有一個理由的,事件很多事兒,皆是因為一個利字,無利不起早,這個是一條鐵律,而現(xiàn)在我們竟然找不到卓阿奴的利到底在哪里。
“你能幫我找到張獻忠的墓?”二叔問道,很顯然,這是一個讓人無法拒絕的條件。能買下整個四川的寶藏。這對于任何人來說,都是有致命的吸引力,包括我在內(nèi)。
“對,我有一條并不算完整的圖紙。”何小玉說道。
“行,這買賣我干了。”二叔喝了一杯酒道。
之后何小玉不再說話,在最后的時候,何小玉讓二叔和陳九兩先走,說有一些話想對我說,二叔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道:“三兩,我們在酒店里面等你。”
在九兩和二叔走后,我跟這個何小玉的獨處讓我非常的尷尬,我對她的印象停留在她的青年,可是這轉(zhuǎn)眼她就成了一個位高權(quán)重的老太太,還有就是她給我的感覺,一直都不是很好。
“三兩,知dà
這件事兒我為什么一定要讓你來么?”何小玉再這個時候問我道。
我一想也是,何小玉之前對二叔說有些話只能我到了北京才會對我說,可是話現(xiàn)在基本上也算是說完了,我甚至找不到我非來不可的理由。
“不知dà
。可能是您想見見我?”我問道。
她摸了摸我的頭道:“人老了會懷念一些以前的事兒這是其中之一,第二點就是我對你二叔是真的信不過,因為他似乎是一個沒有過去的人,他從離開鎖頭村兒到他后來的回去,這一段時間的空白,任憑我怎么去查,都查不到一丁點的線索,他好像忽然就成了一個特別厲害的人物,回到了洛陽,在之前他做了什么,靠什么發(fā)家的,完全沒有絲毫的蹤跡可查,要知dà
,能讓我查不到一丁點線索的,這背景是需yà
有多么的強dà
,他給我的感覺和卓阿奴那個人太像了,太像太像了,我總看不透,他到底想要什么。”
“這個確實,在我二叔剛回來的時候,我老爹包括我都懷疑過他,但是后來從我二叔的表現(xiàn)來看,雖然他有很多看不透的地方,但是總體上來說,他還是把我當(dāng)成了自己的侄子來看的,沒有害我的心。”我道。
“但愿是這樣吧,你太爺爺那個人,真的越了解他就越能察覺到他的可怕,他看似是做了慈禧的走狗,可是他是真的甘心為清朝賣命,還是有自己的打算,這都是未知的,當(dāng)年我作為知青去鎖頭村兒,甚至到了后來我走,我都沒有想到,在那個小小的山村兒,竟然能隱藏如此之多的秘密,也就是了解了有這么多秘密的存zài
,我才知dà
,你爺爺也沒有表現(xiàn)的那么簡單,總之這件事兒非常的復(fù)雜,我雖然人沒有回去,可是從你長大到現(xiàn)在,我一直都關(guān)注著你,我知dà
你這孩子什么脾氣,真怕你就這樣被卷入了整個風(fēng)暴的漩渦之中,會讓你萬劫不復(fù),所以這次來,我想讓平安跟你交個朋友,一算是對我當(dāng)年遺憾的填補,二來,以后真的有人要對你動手的話,也要考lǜ
一下我這個老太太的面子吧。”何小玉說道。
“那謝過何奶奶,開始的不敬,您就當(dāng)我小孩子不懂事兒得了。”我道。
“沒事兒,我還能抽你兩巴掌不成?都跟你說了,你那么做,我嘴上沒說,心里可高興了,那孩子就該打,不過你也小心,他可不是跟他老爹李劍鋒一樣,那家伙心狠手辣的很,不過只有李老爺子不死,我不死,相信他也不敢對你怎么樣。”
我點了點頭,這個老太太現(xiàn)在對我的態(tài)度讓我不知dà
怎么說,但是打內(nèi)心里,我還是非常希望她真的是如同她說的這樣,把我當(dāng)成自己的孫子一樣看待,說句不嫌丟人的話,我真的有這樣一個奶奶,對我來說,不是什么壞事兒。
“還有就是,你是不是認為在螣蛇墓李先生在那邊護墓的人是那個巫師?其實你錯了,護墓的人你可能見過,但是不是巫師,他是一個習(xí)慣帶著鬼臉面具的人,而那個巫師到底是什么,誰也不清楚,哎,這件事兒真的是讓人頭疼,巫師所警的?黃二仙,又到底代表了啥?”何小玉說著說著,像是自言自語一般。
這更讓我不找到怎么答話,又過了一會兒,何小玉在臨走的時候?qū)ξ艺f道:“你感覺青花這孩子咋樣?不過我看你的那個小女友也不錯,在你來之前,我倒是想要撮合一下你跟青花呢,這孩子瞧著叛逆,但是是一顆七巧玲瓏心,心思可通透著呢。”
我瞬間被說了個大紅臉,道:“何奶奶,還是算了,我對現(xiàn)在的這個丫頭很滿yì
,我們感情也挺好。”
她笑了笑,沒說話,在我臨走的時候,我看到了那個裴姨,一直看著我,似乎在若有所思什么,出了這家隱藏在胡同里的飯店,我猛然間發(fā)xiàn
,我竟然不知dà
如何走出去,這么錯綜復(fù)雜的胡同,我估計我會繞暈進去。
這時候,一輛車停到了我的身邊兒,車窗搖了下來,裴姨伸出了腦袋道:“小帥哥,來,上車。”
這個好意我沒辦法拒絕,畢竟這是一個美艷端莊到極致,但是一笑卻能從的她的桃花眼里看出些許的嫵媚的少婦,上了車以后,撲鼻而來的就是滿車的茉莉花清香,我?guī)缀跏侨斫┯膊恢猟à
咋說話,只是對她報了一下酒店的地址。
到了的時候,她對我笑道:“真是個意思的小家伙兒,怎么,還怕姐姐我吃了你不成?”
真到了酒店門口,我還真不怕她了,笑道:“我是怕姐姐太美,我忍不住把姐姐給吃了。”
她白了我一眼,數(shù)不盡的風(fēng)情萬種,道:“想的美。”
車揚長而去,我站在那里看了一會兒,只感覺這個女人真的是天生的尤物,特別是她的舉止,簡直能瞬間激發(fā)人潛意識里的征服**,我搖了搖頭,這樣的女人,哪里輪的到我想?再說了,我能有救了就非常的滿足,也總不能三心二意不是?
等我回了酒店以后,我二叔和九兩正坐在房間里等我,對于這倆人的獨處,讓我異常的苦悶,雖然知dà
他們倆之間不可能發(fā)生什么,可是陳九兩對二叔的感情我是知dà
的,那種憋屈的感覺甚至都讓我不想跟他們說話。
“三兩,過來。”二叔對我招了招手。
他叫我了,我只能硬著頭皮走了過去,二叔沒有問我何小玉再之后對我說了什么,而是問了我一句:“何小玉的話,你認為能信幾成?”
“不知dà
,可能是我涉世未深的原因,我聽不出什么破綻。”我道。
“沒有破綻,才是最大的破綻,今天從他那邊兒回來以后,我一下子發(fā)xiàn
了一個問題,就是為什么從鎖頭村兒走出來的人,都會變的非常強dà
和神mì
呢?卓阿奴是如此的神mì
,可是何小玉能到今天,看起來可能是運氣問題,可是我為什么感覺這么奇怪?”二叔道。
“可能是鎖頭村兒的風(fēng)水好,養(yǎng)人吧。”這個問題問我,我哪里能回答。
二叔可能是看出了我此時對她的情緒不怎么高,沒再說什么站起來告辭,在我走后,我看陳九兩更像小怨婦看負心漢似的,她白了我一眼道:“吃醋?”
“難道不該?”我反問道,那是說不盡的委屈。
“幼稚。”她說完站起來就要走,在她走到門口的時候,我忽然鼓起勇氣對她叫道:“你是說活著出來的話給我一次的?!”
她正在開門,忽然站住了,然后回頭對我嫵媚的一笑道:“你想要嗎?”
我以為有戲,馬上叫道:“想呀想呀,做夢都想。”
“下輩子吧。”她說完,啪的一聲關(guān)上了房門。
一夜無話,第二天,我二叔叫我去他房間,等我去的時候,二叔一臉的氣氛的道:“我他娘的就知dà
這個何小玉沒那么簡單,張獻忠的寶藏,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東西,她能拱手送給我?三兩,你知dà
嗎?這次何小玉不僅找了我們,還找了另外的人!這個人你根本就想不到是誰!”
“誰?”我納悶兒道。
“黃鳳圖黃老!也就是說,這次我們?nèi)ニ拇ǖ脑挘忘S老合zuò
!”
我一想也蛋疼,如果此次之行算是倒斗兒的話,那兩幫人一起總是不好受,一批寶藏誰想兩幫人一起分?更何況黃老和我們之間也只不是說太和諧。
我打了一個電話給翟先生,問他黃老有沒有接到委托,翟先生那邊說道:“是不是你說的事兒我不知dà
,但是最近還真的有人聯(lián)系到了黃老談一個大買賣,說是一批傳說中的寶藏,而且還要黃老親自出馬。”
“完蛋,估計我們很快就要見面了。”
“嘛意思?”翟先生也不知dà
其中原委。
“因為找黃老的那個人,同時也找了我二叔。”我道。
翟先生愣了一下,過了一會兒,沉吟了一聲道:“中國這么多倒斗兒的,為啥偏偏找了咱們兩家,這個人不正常吧?”
我沒說話掛斷了電話,因為我聽到了二叔在和何小玉電話里問了一句跟翟先生問的同樣的話:“這么多手藝人,為什么一定要找黃鳳圖?”
問完之后,誰也不知dà
何小玉回答了什么,二叔就憤然的掛斷了電話,坐在沙發(fā)上沉思了起來,我問道:“何小玉怎么解釋?”
“她說,她有的關(guān)于張獻忠的寶藏的圖紙,只一個一個殘圖,想要復(fù)原整張圖的話,需yà
一個對風(fēng)水學(xué)上造詣非常深的人,而黃老是最合適的人選。”二叔道。
“這樣的話,倒也說的過去,二叔你也別想太多,真的能有那么多寶藏的話,就算兩幫人分,也劃算。”我勸道。
“我在想,這一切未免太巧了一些。”二叔冷哼了一聲,我甚至不知dà
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或許真應(yīng)了他剛才的那句話,鎖頭村兒走出來的人,要么強dà
,要么神mì
。
可是單純的跟一張白紙一樣的哥們兒,卻莫名其妙的被卷入了整個風(fēng)暴的中心。
"">陰陽師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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