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時,江南已經在一口一個“老娘大人”的膩在我親愛的“老婆大人”林英身邊。
我和林英在十二年前結婚時就商量好這樣的約定:一定要珍惜我們來之不易的幸福,每天回到家里,就要快快樂樂的,我們要快樂每一天,回饋上天對我們的眷顧。
十二年來我一直堅持這樣做的,無論我經lì
了多么痛苦的事!
拎著買好的萊,一進門我就改編《一封家書》大聲地唱著“親愛的老婆大人,今天好嗎?我在學校挺好的,工作還挺閑的;你今天在家想我了嗎?想的心七上八下”
忽然發xiàn
江南的表情不對,捂著嘴賊賊的笑。以前比這搞笑的我都表演過,也沒見這樣啊!
果然————“江銀川,你惡心不惡心吶,這么肉麻的話你也唱得出來,還當著我們小花朵的面!唉呀有病啊!”在廚房走出來一位扎圍裙的“可怕”女人!——張夢美。
說她可怕不是因為長相難看,說實話,現在已經三十五六歲的人了,一點看不出來。而我也不到四十卻總覺得自己已經老了。她讓我感覺可怕的是那張嘴,從來不饒人,罵人的話張嘴就來,哪里像個女人?哪象我的林英,窈窕淑女,端莊賢惠,美麗大方總之,用什么語言夸呀都不過分!
但這個張夢美我可不敢得罪,它是林英的閨中密友。大學時同寢室一直鐵到現在,而且對我們夫妻是有大恩的。
我們住的兩居室的房子是她借給我們住的,而她自己在附近的華苑小區住一套一居室的房子,她說她一個人住著小面積就夠了,省得收拾。
我和兒子一人有一臺電腦,她說是別人單位淘汰下來的,不要錢,這對于我和兒子來說簡直就樂瘋了。
這樣的恩人我怎么敢得罪?
就是這個恩人張夢美個人問題有點不樂觀,我就奇怪;這樣的女人也剩下了,好男人哪去了?不過也好,不然房子問題怎么辦?
我也學著兒子的樣子,賊賊的笑了。
“來貴客了怎么不給我打電話?我好多買幾個萊,我去做飯,呵呵”做飯我是最拿手的,從十六歲那年爸爸媽媽離開至今二十幾年來我對廚房工作得心應手。
“算了吧,看我做完了你才回來,裝什么裝?以后早點回來,別讓我罵你!”張夢美兩句話說出口,就開始訓我了。
忍了吧!誰讓人家是債主呢?就這些年房租我也給不起呀!
“啊,是是是!”我嘴里應著,不用干活多好,說吧,超女!
其實我一直奇怪,這些年她不結婚也就罷了,怎么晚上也很少出去,在我家當“電燈泡”的歷史可有十幾年了。
這么說吧,從我和林英初次見面、戀愛、結婚、生子到現在,她是全程參與,樂此不疲!我都疲了!算了,念在房東的地位上,由她吧!我忙端碗拿筷子,人家做飯我吃現成的還不快點表現哪。
“老婆大人,今天你多吃點吧,吃完飯我陪你轉轉去。”我總想多和林英多說幾句,因為回來后她還沒和我說一句話,這會兒又讓江南給霸上了。
臭小子!打什么鬼主意我還不知dà
,不就是防著我管你嘛!今天的事還能沒了?早晚有秋后算賬的時候!
“哈哈哈哈,兒子你太聰明了!”怎么又是這句?完了,我的老婆大人,你又讓這小子給騙了。
我探頭進大屋想聽一聽,被老婆一下推了出來。
“去去去,別進來!”
“我告sù
你們娘倆,該吃飯了。”我擠進去一句話.沒人理我。
張夢美在看電視,我也坐到一旁沙發上等著。
“”
“”
“真是你自己編的?!”
“那當然!”
“那我哪天寫下來寄給報社,沒準這笑話能登出來。”
“耶!好喂!”
“哈哈哈”
“不鬧了”
等了半小時這娘倆才摟摟抱抱的出來了。
張夢美早已習慣了她們娘倆的飯前節目,關了電視機坐到桌前。
“哎!銀川,夢美,我兒子給我講了一個笑話,他自己編的,特有意思!想不想聽?”林英一出來就是談兒子。
“江南,給他們講講,講完了再吃飯!”林英滿眼里就是江南一個人。
這時候江南那個得yì
的表情啊,有相機就好了。臭小子,忘了在學校低頭認錯的事了?我只在心里想,這時候敢怒不敢言!
“嗯,嗯!”江南還請了清嗓子,我有點想笑,忍了忍。
“你怎么回事?好好聽!回頭寫下來給我!”老婆大人瞪了我一眼說。
“好好好,老婆大人!”
“從前哪,有一個傻子,他想學點手藝掙錢。一天,他看見一家理發店人很多,他進去了。排著隊理發的人都剪發后交錢出去,這個傻子也理了發交了錢。出來后他想,這理發很簡單呢,我也能做,我還能比他做得更好,掙錢太容易了。”江南站在房廳正中央,帶著動作說著。
“第二天哪,他也找了一個胡同口,放了把椅子,寫了個牌‘理發’,別人問他‘你什么工具也沒有怎么理發呀’?這個傻子唱著說;‘我是一個理發師,理發技術高;不用剪子不用刀,一根一根薅!嘿,一根一根薅!’要理發的人全跑了。”
本來我沒準bèi
笑的,在老婆大人和張夢美的笑聲中才后知后覺的感到這個江南自己編的笑話的確很可笑。
這個江南吶,那個“薅”字他肯定不會寫,倒編得出來。尤其鋪墊的語言也是下了功夫的,怪不得他的作文能寫好。
我甚至故yì
的多笑了幾聲。
江南更得yì
了,上前抱了抱我,我知dà
這里面的另外的意思,好兒子,心眼兒都長這兒了!
我也抱了抱我的寶貝兒子江南,我們心有靈犀的笑了。
學校那件事不再提了,這是我和兒子的秘密!
終于吃飯了。
我早已經擺好菜,盛了四個人的飯,開餐!吃別人做的飯就是香!
“一聽江南的笑話呀,我就想起今天的一件鬧心事來。”張夢美突然說。
哈!超女也有鬧心事?!我豎起耳朵來了精神。
張夢美和林英都是學園林的,畢業后不愿回家鄉,自己創業,種花兼開花店,分店開了好幾家,我老婆的花店也是她幫著開的。
后來市里搞這個的多起來,張夢美又開始撿起課本考公務員,而且一考就中,現在正業副業堅固,春風得yì
之時!
從心里說我還是很佩服她的,雖然嘴上常嘲笑她不找老公有點變態,當然是和老婆大人說。
每次一說,我痛快痛快嘴,林英都是蹬我一眼不說什么。看看今天她遭什么難了?
“今天下午上網碰上個精神病,真他媽氣死我了!”張夢美看來是很生氣。
“哎,別當著我兒子的面出臟字!”老婆大人看重的是兒子。
我想說而不敢說的話呀!老婆大人,幸虧你權力大。
“老娘大人,別打岔!聽張姨說!”這小子和他爹我一個德行,唯恐天下不亂!
“我的網名叫‘想入飛飛’,多好哇,飛翔的感覺,可有個神經病說讓我‘想入非非想入非非預備飛’,我什么時候想入非非了?我對誰想入非非了?真氣死我了!”
我滿臉黑線,這也生氣?
“那個神經病!混蛋!”張夢美顯然很在乎這句話,用筷子扎著雞蛋。
“想入非非什么意思呀,啊?”江南倒是還在興趣當中。
“哈哈哈嗯哈哈哈”老婆大人先笑了起來。
繃了一會兒,我們都笑了,懷疑某女想男人了唄
晚飯過后,張夢美說回家上網,我陪林英到周圍轉轉,江南在家寫作業,我答yīng
他回家給他帶冰棍。
樓下小路上。
我問林英:“老婆大人,張夢美是不是真對誰想入非非呀?”
我的可愛的老婆大人聽了以后又是笑得春光燦爛,我看呆了
“你幫她注意一下,給她介shà
一個好男人吧!”林英說。
“我哪會這個呀,你讓我當媒婆呀?”我是男人哪!
“那就算了吧。”
再回到家中,江南已經寫好作業,放在桌上讓我簽字,這是每天例行公事。
他已經打開電腦準bèi
上網下圍棋,兒子四歲開始跟我學圍棋,天份極高棋感很強,六年來生活中已鮮少對手。有了電腦就在網上下棋,每天必殺幾盤才睡覺。
看到電腦,我又想起張夢美的好來,哎,還真是不容易,一個三十多歲的大姑娘容易敏感,心理不平衡。
要不,就聽老婆大人的,幫她張羅張羅對象?
我一個男人還真是不好辦!
給了兒子冰棍,幫老婆大人打好洗腳水,我也得抓緊上網。
我現在的圍棋水平明顯下降,得偷著學著點,不然江南的鼻子不更得翹到天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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