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朝燼幾乎紅了眼睛,垂頭俯身,輕吻著那一寸寸曾經讓他迷戀不已的肌~膚……
朦朧的燈火下,櫻靜眼睛里,一直噙著淚水。
她只覺得那溫柔的吻,纏綿而下,每一下,都令她幾乎要忍不住地呻~吟……
久違的感覺又襲了上來。
那些度假山莊里的夜,夜夜纏綿,極盡歡愛。
如今時隔差不多一個月,又重新在一起——
可是羞恥和悲憤,讓她無力地承shòu著。
東朝燼的呼吸粗重,越來越劇烈。
身下的小女人,讓他有些忍耐不住,可是他還得忍,他不想弄痛她……
他的手,伸向了她最私密的地方……
櫻靜全身一顫,聲音帶著幾分憤nù
和哀求,“求求你……東朝燼……放過我……”
東朝燼喘著氣,淺薄的緋紅彌漫在那張絕美的臉上,俊美的眼瞳中浮著迷離的奢麗的光芒——
都到了這一時候,他怎么還能住手?
今晚,不管發生什么事,他鐵定不會再放過櫻靜的——
他好想她的身體,好想!
櫻靜對上了那雙充滿了奢麗迷離的瞳,那薄薄輕啟的紅唇,處處浮著情~欲的肌~膚……
心莫名其妙地顫抖了起來,他……動情了?
東朝燼俯身,湊到了她的耳邊輕聲地呢喃著,“櫻靜……這些日子,我很想你呢,很想你的味道……很想……”
櫻靜莫名其妙地顫抖起來,他的呼吸帶電,一落在她的耳朵上,令她全身都被電到一般,麻麻的,癢癢的,莫名其妙的快感襲了上來……
“東朝燼!求你放了你!好不好……放了我,救我爸爸……”
如今的櫻靜,低聲而下氣,爸爸永遠是她重yà
的人,比她的自尊,人格還要重yà
……
“嗯,我會放,但要半個月之后……”東朝燼輕淺一笑,吻住了她的耳垂。
櫻靜立kè
緊緊地咬牙,只覺得奇妙的感覺,令她幾乎無法控zhì
自己的身體。
迷亂之間,只覺得熱氣不斷上浮,當身體的空虛瞬間被東朝燼充實,她倏地瞪大了眼睛,一顆晶瑩的淚,慢慢地從眼角,淌了下來。
東朝燼輕吻去她的淚珠,溫柔地動了起來……
纏綿的響聲響徹整個房間……
奢麗迷離的曖昧的氣息,彌漫開來。
櫻靜只覺得自己已入夢中,浪潮一波波地打過來,撲過來,將她的理智,全部淹沒。
東朝燼瘋狂地索要著,身下的小女人已失去理智,她的手習慣性地攬住他——
一股興奮和喜悅,涌上了他的心頭。
東朝燼唇邊展開了甜蜜的笑容,看著小女人眼角的淚,有幾分憐愛,一邊吻,一邊不停地要她……
迷亂的夜,幾度極歡,櫻靜早就昏睡了過去。
東朝燼最后無力地趴著,看著櫻靜那包扎住的傷口,目光從溫柔中微冷了過去。
可是,又有什么,讓他心亂不已——
他不知dà
的是,在晚上八點多的時候,正是他將櫻靜拖入房的時候。
程詩回來了,卻被保鏢攔了下來。
程詩迷惑地看了看有亮光的窗口,心底傳來了一陣陣的不安。
“怎么回事?東少呢?”
“對不起,寧少說東少今晚不回家,請程小姐回家住,方便一些!
保鏢客氣地說,程詩臉色微微變了。
讓她回家。恳簿褪钦f……將她踢出來了?
可是,東朝燼的房間明明就亮著。
“放我進去,否則后果自負!”
程詩冷冷地命令著,那兩個保鏢對望一眼,相比起來,寧少一般是傳達東少的意思。
東少和程小姐,他們自然怕的是東少。
“對不起,程小姐,這是寧少的命令,請程小姐回去!
保鏢冷漠無情,程詩冷冷地瞪了他們一眼,抬頭凝視著那燈火。
明明有燈光的……
東朝燼為什么要讓她走?難道……
程詩想到這里,往外面的停車場一看,果然看到冷幽的車。
只是冷幽被拖到哪里去了?
程詩一想到櫻靜,就莫名其妙地怒火中燒,立kè
摸出手機撥了東朝燼的號碼,然而,卻關機了。
“放我進去,這里是你們的小費。”程詩急得滿頭大汗,從提包里摸出了一千多的小費。
兩個保鏢冷漠地看著程詩,搖頭。
他們怎么敢將程詩放進去?東少發話,不從者的下場很慘。
“對不起,程小姐,我們做不到!”
程詩氣得胸口起伏,暗咒了幾句就離開,不過倒是請線人去盯著東家。
冷幽被請到了警察局,花了好久才出來,可是這個時候,已是凌晨的兩點多了。
“你沒事吧?”
端木紫儀來接冷幽,淡淡地看著那張蒼白的臉。
折騰了半夜,冷幽臉色難看至極,想到櫻靜在東朝燼那里受盡折磨,坐在車上,狠狠地往車上砸了一拳。
端木紫儀冷笑,“你發瘋也不行,櫻靜明明就愛著東朝燼,幽,你放手吧,她不會和你在一起的!
正是因為看透了櫻靜,端木紫儀才不著急。
櫻靜喜歡冷幽,但也只是限于朋友的喜歡,所以絕對不會和冷幽在一起。
那么,她的機會,多著了。
拳頭砸在車上,發出一聲悶響,引起了車子防盜器的幾聲尖鳴。
他的手背紅了,破了一層皮。
冷幽咬牙切齒,想到東朝燼的囂張,氣得全身顫抖。
“在這個國家的市場,本來就有些不穩定,你不要再鬧下去了,否則……”端木紫儀淡淡地說,眼角微挑。
“并且,東朝燼和櫻靜,真的很配……”
“夠了!端木紫儀,你給我滾下車去!”
冷幽大聲地吼了起來,怒焰于瞳中滾滾。
端木紫儀冷笑,唇邊帶著諷刺的味道。
“怎么,不甘心是吧?你就算和我結了婚,搶了集團的權力,一樣救不了櫻靜,因為你在這里根本沒有能力——冷幽,你只是數字上的天場,不是商場上的天才!
端木紫儀冷冷甩下了這一句,倒很有志氣地推開了車門,走在冰冷的夜色之中。
冷幽喘著氣,絕望心碎,櫻靜的確喜歡著東朝燼——
不管那個男人怎么玩弄她,怎么無恥地利用她,可是,她卻已愛上了。
有什么辦法呢?正如他,讓他從此不再管櫻靜嗎?
想到她,心里就發慌,揪痛,忍不住地去打聽她的消息。
如今,他還能做什么呢?
*******
晨光灑落的時候,東朝燼起床,輕吻了一下睡著了的櫻靜。
她累得一覺到天亮了吧?
東朝燼心里,說不清的滋味。
原以為自己還愛著程詩,可是如今……和櫻靜重新在一起,昨晚纏綿悱惻,令他幾度沉淪。
他,好象已走不出來了……
不過,他倒是很快地洗好臉,整理好一切,離開了房間。
寧泉候在外面,看著東朝燼滿臉紅光,輕~佻地吹了一聲口哨。
“嘖,昨晚小別勝新婚,看你紅光面滿的,就知dà
你有所……”
“寧泉,將你的狗嘴閉起來!”
東朝燼冷冷地撇了寧泉一眼。
寧泉挑眉,笑嘻嘻地跟在他的身后。
“東少,還要回公司嗎?最近……那事搞得很大,需yà
你的指示,還是回去吧?”
寧泉在后面小心翼翼地說。
東朝燼微微一怔,眉頭緊鎖,如果他出去,那櫻靜不是留在這里了?
“要是放心不下櫻靜,我讓人跟著她,其實……對一個女人,不能太禁錮她的自由,東少,櫻靜還是喜歡你的,多溫柔一點吧!
寧泉收斂了笑意,認真地叮囑著東朝燼。
東朝燼頓了一下,沒有哼聲。
在東朝燼沒哼聲的情況下,就代表著他默認了。
“不過……程詩怎么辦?”
寧泉馬上想起了另一個女人,發xiàn
這下麻煩可大了。
之前,櫻靜是因為撞破了他和程詩的奸情,才一怒之下離開的。
東朝燼唇瓣抿了抿,“別提她!”
東朝燼沉了沉氣,看了一眼桌上的早餐,干脆不吃,直接離開。
車子開出了門外,程詩立在路上,攔住去路。
東朝燼眉頭一蹙,突然很煩她。
他的確讓人買通了冷幽那個保鏢,得知那天果然是程詩設下的局,讓冷幽通知了櫻靜。
自前天知dà
之后,就對程詩莫名其妙地反感起來。
東朝燼臉色一冷,從來不勉強自己去接受任何不喜歡的東西。
或者人。
他猛然一打車,車子竟然直接開到了一邊的草坪上,呼嘯著遠去了。
程詩立在那里,本想攔下東朝燼問他昨晚為什么不許她進家里,沒想到——
“東朝燼!你好混蛋!”程詩氣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雖然東朝燼已和她說得清清楚楚,可是女人總是裝糊涂,程詩本來就太過于自負,就算東朝燼親口說只做普通朋友,那又如何?
她跺了幾下腳,立kè
回家里找小李去了。
******
東朝燼立在那偌大的辦公室里,翻看著寧泉送來的文件。
可是怎么看也看不進去,心里亂亂的,只有一個人的氣息,一個人的聲音。
櫻靜——
她醒了嗎?餓了嗎?
東朝燼眼神微微一暗,砰地扔下了文件夾。
寧泉立在一邊,微妙地笑了起來,“東少,如果心煩,不如到焰夜城或者不夜城去看看?”
“那里……處理好了沒有?”
“還是沒有,需yà
東少的壓陣!
東朝燼幽深的瞳中映入了無數陰鷙的氣息,然而,一瞬間逝去。
冷漠的表情掩飾了所有的嗜血,“不是說——現在還在觀察中?”
寧泉壓低了聲音,“的確,現在……還不知dà
哪個是內鬼,不知dà
誰可信——并且,很多人都在盯著我們,還是少去那個地方為好!
東朝燼揉了揉太陽穴,怎么辦?那個女人的臉,老是浮在眼前。
他一聲不哼地將手機放入了口袋里,站起來,沉默踱步,朝電梯而去。
苑苑恰恰從舞蹈室出來,看到了東朝燼,連忙躬身,東朝燼目不斜視地越過她,走入了電梯里。
苑苑臉上一片失落。
“怎么,剛剛苑苑朝你打招呼,你怎么裝作看不到?”
寧泉進入電梯里,忍不住打趣他。
東朝燼微怔,“苑苑?”
他真的沒有看到,想問題想得入了神了。
“是啊,苑苑啊,以前你力捧的那個小明星呀!”寧泉笑瞇瞇地斜睨東朝燼。
東朝燼懶得答他,下到停車場取了車,立kè
朝焰夜城而去。
一入門口,總經理立kè
迎了出來,燈光朦朧,映著里面妖嬈的女人和撕下面具的男人們。
“喲,東少,真是貴客臨門了,歡迎,歡迎!”總經理是個四十歲的男人,滿臉奉承的笑容。
東朝燼看也沒看他一眼,走了進去。
大廳里,有男女擁bà
在一起,也有單純的單身漢,緊緊盯著臺上妖嬈起舞的女郎,氣氛曖昧無比,一如東朝燼初次見到櫻靜的時候。
他直接朝內部而去。
這里有酒吧,游泳池,會客廳,房間……反正布局跟度假山莊差不多,但是比起度假山莊來,卻有一個地方,是度假山莊比不起來的。
那就是神mì
,很少人知dà
焰夜城的真zhèng
入口。
當然,焰夜城,更不是一般的人來的。
這里是黑社會有身份地位、以及社會上有地位的富豪所來之地,還得有會員卡,否則別想進來了。
寧泉等人跟在東朝燼身后。
黑色的西裝,襯得東朝燼那張絕美的臉更帶著神mì
而冷漠。
在這個地方,東朝燼已然換了另一個面孔——嗜血的光芒,于眼中閃現著,臉上層層陰鷙,無法可擋。
當他差不多要越過一個包間的時候,包間的門突然開了,一黑影飛撞了出來,東朝燼側身一閃,那黑影便砰的一下打落在對面的墻上。
一地的碎片,頓時有紅酒味流淌而出。
寧泉臉色微微一變,正想拉開東朝燼,東朝燼卻冷冷地看向了那包間內。
包間里,燈火迷亂。
只見一男人抱著一個女人,咧嘴邪惡地笑著看著東朝燼。
那男人的手,游離在女人的身上,女人一臉濃妝,風塵味太濃。
四周,還坐著數個男人,都摟著女人一臉諷刺的笑意。
桌上,擺著凌亂的東西,吃的,喝的,煙酒統統都有。
東朝燼冷漠地看著那個朝他邪惡微笑的男人——雷光,他怎么不記得他?
這個男人,還在靜竹軒那里,企圖想將自己砸死。
或者是,傷櫻靜,來挑釁他東朝燼。
“喲,這不正是東少嗎?怎么來到這里了?嘖嘖。”雷光一見東朝燼,雖然被他臉上的陰鷙暗中驚了一下,但還是馬上得yì
地笑了起來。
傳說,東朝燼一向有仇必報,并且手段狠毒,嗜血殘忍。
然而,上一次他雷光砸到東朝燼的手臂,他還沒有動他呢?
所以這一次不小心扔出個酒瓶出來,恰恰又遇到了東朝燼,雷光也不驚。
東朝燼雙眼一瞇,寧泉一見,驚了起來,不過卻沒有去阻止東朝燼。
只見這個黑衣男人,東朝燼滿身霸氣瞬間變成了殺氣,大步地踏進了包間內。
高大的男人一進來,全場的氣氛一僵。
他們冷冷地看著東朝燼,以及他身后那些男人。
這一次,東朝燼帶著數十個保鏢。
個個都穿著黑色的緊身服,滿臉殺氣,冷冷地盯著包間里的男人們。
用一種看獵物的眼神,令得雷光暗中打了一個冷戰。
雷光馬上變得更囂張。
這氣勢,只不過擺出來而已,他上次還沒尋仇呢,東朝燼只是一個紙老虎,根本不足為懼。
“嘖嘖,東少,上次被砸到的手,還痛嗎?”
雷光輕蔑地笑了起來,看到東朝燼那冷漠的臉,唇邊的笑意更濃。
燈光很暗,但隱約可見雷光身邊的那女人深深的RU溝,這里的陪酒小姐,個個都穿得性感迷人。
“你能活到明天,是奇跡。”
東朝燼冷冷一笑,手一揮,后面的保鏢立kè
沖上來!
這一個變化如同閃電,坐在一邊的男人以及雷光都沒有回過神來,有一個保鏢已沖上前,一把抓起了酒瓶,兇猛地朝雷光砸去!
女人們尖聲叫了起來,伏到了沙發上,雷光只覺得肩膀上劇痛起來,源源不斷的液體噴濺而出!
包間內亂成一團。
不過保鏢們只是砸了雷光一個,其他人都嚇得坐在那里,動也不敢動。
雷光的半張臉被血濺到了,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仍然是冷漠的東朝燼。
所有的酒,都被保鏢們打碎了。
“你你……你竟然敢打我?”
寧泉輕蔑一笑,“雷光,省點吧,要是還想活,就不要再亂說話!
“將他的頭,割下來!”
東朝燼冷然地看了雷光一眼,嗜血的光芒閃爍于眼中。
身后的幾個保鏢卻沒有任何猶豫,如狼似虎地撲上去,一把擒住了雷光!
雷光早就嚇得臉無人色!
將他的頭割下來?天!這是人做的事嗎?
“東朝燼!你……你敢殺人滅口?高少不會放過你的,高少不會放過你的!”
雷光瘋狂地吼起來,再也不顧得肩膀上被酒瓶砸出來的傷,然而,他就像一木偶一樣,被幾個保鏢用力地拖了出去。
里面的女人,嚇得嗚嗚直哭。
剩下的男人們也連忙跪下來求饒。
東朝燼冷漠地彎了彎唇角,瀟灑轉身,離開了包間。
所有的男人們,都松了一口氣。
果然,嗜血的東少,名不虛傳,可是他真的敢殺掉雷光嗎?
寧泉掃了一眼那些嚇得臉色慘白的男女,怪笑一聲,跟著東朝燼離開了。
東朝燼的口頭語,的確就是“把他的頭割下來”。
但是,那卻是另外兩種意思,是將雷光送入了警察局,東少要一個黑社會的小頭目入獄,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第二種,那就是得給打個殘廢,不死也沒用了。
東朝燼用的手段,一向很殘忍,可是寧泉感覺他認識了櫻靜之后,就漸漸地變了。
變得沒那么嗜血,今天動了雷光,也是純粹因為櫻靜吧?
東朝燼黑著臉,大步地走了一圈,沒發xiàn
什么特別。
然后要了一個VIP包間,坐在那里,靜靜喝酒。
齊蒼南等人也被叫了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東家別墅里——
櫻靜這才醒來。
是餓醒的,她用力地撐坐起來,只覺得體內一陣熱流……
櫻靜惱怒低頭,全身都是東朝燼種下的小“草莓”。
床上雖然凌亂不堪,但是……好象她的身子還是比較干凈。
他……幫她洗嗎?想到這里,臉上莫名其妙地發燒,說不清是憤nù
而臉紅,還是……
櫻靜心煩氣躁,去隨便地做了一個澡,穿上了衣服,這才下樓。
是早上的十點了,頭一次睡得那么晚。
不過因為昨晚太劇烈,雙腿之間有些痛……
“媽~的!東朝燼那混帳!”櫻靜暗中罵了一句,卻感覺到內心里,滾動著無數復雜的感覺。
不知dà
是喜歡,還是悲哀,還是憤nù
,或者是三者混合在一起,令她迷茫地坐到餐桌前……
周姨將早餐熱了一下送了出來。
櫻靜默默地吃著,手腕上的傷還隱隱作痛。
雙手腕上,還有著一道明顯的勒痕。
是昨晚他綁她的時候留下的。
吃完早餐櫻靜才突然想起,昨晚那男人,沒戴套……
厭惡地眉頭一蹙,櫻靜看了一周,都沒有發xiàn
東朝燼的身影。
“小姐,少爺回公司了!敝芤毯眯奶嵝阉幌。
櫻靜點點頭,沒有說話,慢慢地站起來朝樓上而去,她去取自己的提包,得出去買緊急避孕藥……
回到那熟悉的房間,櫻靜無力地坐在床邊,無力的感覺,彌漫了全身……
昨晚他那樣對她,她其實……還是恨不起來,恨不起來!
原來,愛,讓一個人那么盲目,那么犯賤!
他現在和程詩在一起,卻還強逼著她當他的床~奴……
好無恥的男人,她櫻靜竟然愛上一個無恥的男人!
櫻靜心里堵得很,狠狠地砸了自己一拳,砸得眼角都立kè
腫起了一塊。
清醒不少之后,櫻靜立kè
提起自己的包包,朝樓下而去。
不過,令她意wài
的是,東朝燼沒有囚禁她。
她走出東客,坐上了的士,往城中心而去。
這里雖然也有藥店,可是櫻靜突然想去見思甜。
或者東朝焰會有老爸的消息呢?畢竟東朝燼和他,是親兄弟。
櫻靜緊緊地抿著唇,心底如同一片洶涌的大海,她心里糾結著,恨,或者愛,都分不清楚,頭一次發xiàn
自己那么窩囊。
正在胡思亂想,突然車子被后面的車猛然撞了一下,櫻靜一驚,砰的一聲——
車子翻了……
只是很幸運,前面有警車開來,后面那撞車的車子立kè
調頭就沖回頭!
櫻靜只覺得胸一陣悶痛,努力地睜開眼睛。
車子側倒在地,司機已爬出來了,櫻靜只覺得額頭有什么,暖暖地流了下來,在這個冰冷的日子里,一下子又被冷化了……
“小姐,你沒事吧?”
司機和幾個警察將車子翻了起來,櫻靜只覺得眼前慢慢地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
焰夜城某個包間里。
東朝燼黑著臉,看著寧泉傳來的幾個小妞。
那幾個小妞,穿著單薄的衣物。
這里,有暖氣,所以她們盡可以放開地穿著性感的衣裙。
小妞們扭著小蠻腰,配合著勁爆的音樂,一片隱約的春色,在她們的身上彌漫著。
東朝燼卻厭惡地扭頭看了寧泉一眼,“讓她們滾!”
寧泉揚眉,齊蒼南卻輕笑出聲。
“天,燼,那個小妞,其實也不錯嘛!”
他指了指最高的那個女人,那女人穿著單薄的舞衣,身材火爆,不遜色于櫻靜。
“滾!”
還是一個字,寧泉和齊蒼南無奈地對望一眼,沒辦法了。
關掉了勁爆的音樂,東少一向不是這一口味的,寧泉其實想改變他的口味,一直沒有成功過。
幾個舞女停了下來,迷惑地看著那黑口黑臉的東朝燼。
這個顧客……好有殺氣啊!
“你們下去吧!”
寧泉揚手,幾個女人也沒敢問什么,東朝燼眼中一層層陰鷙,像要吃人似的,她們逃都沒逃得那么快呢~
等幾個女人退了下來,東朝燼才發xiàn
有幾個未接電話。
那是他另一手下的電話,專門盯櫻靜的。
東朝燼微微挑眉,毫不猶豫地撥了回去。
“東少……陳小姐出車禍了!”
什么?東朝燼的心緊緊揪住,“她……怎么樣了?”
寧泉等人都聽出,東朝燼的聲音,立kè
變得有些顫抖起來。
“不知dà
,正在中心醫院三樓急救部手術中,陳小姐已暈迷過去了,頭部傷了……”
保鏢的語氣很急,東朝燼也顧不上交待什么,站起來大步朝外面沖去。
寧泉和保鏢也不知dà
發生什么事,但是都齊齊跟了出來。
東朝燼緊繃著臉,眼神沉沉,復雜無比。
他坐上車子,寧泉跟著坐進來,車子開出去后瘋狂地朝外面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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