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靜將竊聽器放入口袋里,凝眉沉思。
一會兒,就聽到了腳步響,她微微一怔,抬眸,看到那個男人端著一碗湯進(jìn)來。
還是新鮮的湯,熱氣騰騰。
櫻靜的目光,突然落在他的脖子上。
不知dà
什么時候,東朝燼居然戴著銀鏈子。
櫻靜眼前一亮,心中暗喜。
她有方法了!
“喝了!
東朝燼將湯放在桌面上,命令著櫻靜。
櫻靜乖乖地一口口地輕抿著湯,喝了一大半之后,東朝燼的聲音又響起。
“思甜和烙夏,對你說了什么?”
櫻靜歪歪頭,看著那絕美的臉龐,那雙幽瞳里散發(fā)著微微探索的光芒。
東朝燼……這個男人,現(xiàn)在看起來對她很好。
只不過不管因為他出于什么原因,櫻靜還是有辦法的。
“沒什么!
她淡淡地說,背部枕著枕頭坐著,床頭上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是冷幽的電話。
她這一次入院,冷幽有聽說。
但是因為守得很嚴(yán)密,所以冷幽不知dà
她到底入了哪間醫(yī)院。
櫻靜正想接下電話,東朝燼猛然地?fù)屵^櫻靜的手機。
“東朝燼,將手機還我!”櫻靜立kè
怒了,他不僅僅要囚禁她,還要將她的自由全部切斷了?
東朝燼冷眼掃了櫻靜一下,按下了接聽鍵。
里面,果然是冷幽焦急的聲音。
“櫻靜,你怎么不接我電話?”
“櫻靜?”
東朝燼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聽著冷幽在那邊焦急地喚著櫻靜的名字。
他坐了下來,一手猛然扣住了櫻靜的下巴,櫻靜還沒回過神來,吻已落下。
他用力地吸吮著,發(fā)出曖昧的聲音。
那邊,冷幽的話,也因這個突然的接吻聲而停止了。
“東朝燼……你這混賬!”
“你不是很喜歡嗎?”東朝燼冷笑一聲,這才對著手機充滿了陰鷙地道,“冷幽,櫻靜是我的女人,麻煩你不要再打電話給她,否則……你打一次,我上她一次……”
不是吻,而是上。
櫻靜怒紅了臉,一拳砸去,將自己的手機砸飛了,砰的一聲掉地,電池都給摔出來了。
東朝燼坐在那里,表情不怒,只是緊緊地盯著櫻靜。
“現(xiàn)在交yì
改了,當(dāng)我的女人,限期由我定,你爸爸的安全由我負(fù)責(zé),他絕對不會被人傷到一根毛!
東朝燼唇邊蕩漾著詭異而深刻的笑意,眼神邪惡得櫻靜完全石化了。
當(dāng)他的女人?限期由他定?
他就是這么一個不滿足的人?
櫻靜冷然一笑,“是嗎?東朝燼,你又想利用我來干什么?雖然我不曾有效地反抗過——但不要低估我的力量。”
東朝燼眼中微微有怒焰,然而想起寧泉的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他喜歡櫻靜,也不想再看到她因自己受傷。
曾在她的心捅了一刀,那么他就要慢慢地補回。
說真的,東朝燼——其實也不舍得讓櫻靜,如此下去,傷心,絕望,擔(dān)憂中度過。
東朝燼伸出修長的指,暖暖的指尖劃過櫻靜的臉。
手慢慢下滑,移到了櫻靜的腰上。
微微一用力,櫻靜被被他摟入了懷中。
“我和她,真的分手了……之前,你應(yīng)該知dà
程詩救過我,在四年之前的一場車禍之中。”
東朝燼的聲音,在櫻靜耳邊淡淡響起,如風(fēng)拂過。
櫻靜聞到了那股熟悉的香味。
她的心,竟然因為這個溫柔的懷抱,立kè
加速跳動。
櫻靜皺起了鼻子,她——對于東朝燼,還算是有奢望的吧?
曾經(jīng)的愛還刻在心底里,她怎么舍棄得了?
“她救了我之后,我感激她。程詩也不時地來探望我,她是我第一個真zhèng
接觸的女人!
“在她之前,我厭惡和女人交往,連說話,也不屑……因為一個原因……那個原因是我的私隱,我暫時不能告sù
你!
“所以,我將對她的感激,慢慢地轉(zhuǎn)化為喜歡,當(dāng)然,我沒有深入了解程詩,總覺得她是美好的,像一個天使!
“可是,她……竟然要和張劍訂婚了,之前她對我的溫柔,對我的好,讓我陷了進(jìn)去!
“慢慢的,我覺得自己發(fā)瘋了,想要搞垮張家,后來我發(fā)xiàn
了有一個負(fù)責(zé)掃黑的男人,你的爸爸——”
“中間的事你都知dà
了。直到現(xiàn)在,我才明白,年少無知,總有一些錯事,一些誤以為對的人……”
東朝燼瞳中深深,想了好久,再也說不出什么煽情的話來。
“我和程詩分了,櫻靜,所以你也不要再和冷幽來往!
他拉開了櫻靜,認(rèn)真地盯著櫻靜的眼睛。
櫻靜眼中,復(fù)雜無比。
末了,她櫻唇微動,好聽的嗓音逸出來,“你的意思是說……你以后只有我一個女人?”
“我一直只有你一個女人!
“騙人,明明就和程詩在過一起!
櫻靜冷笑,看著東朝燼那認(rèn)真的表情,她還真的很心動。
只是,壓抑著那種心動。
她不能再陷進(jìn)去,這個男人太危險,要翻臉的時候就翻臉,要蹂躪她的時候就蹂躪,完全沒有尊重過她。
“我沒和她上過床,不信的話你可以去看抽屜里!
東朝燼眼閃一神,放開了櫻靜。
他挺直著脊梁,靜靜地凝視著櫻靜的一舉一動。
不管她做什么,在他的眼中,她仍然是那么可愛,那么美。
櫻靜怔了一下,下意識地拉開了抽屜,看到里面一合合的東西,臉上微微發(fā)燙。
那是寧泉給東朝燼買的套~套……
她清楚地記得,用了一盒,剩下了三盒。
三盒,都沒有打開過。
也就是說,他沒用過……
“難道不可以讓程詩帶來,或者她吃藥?”櫻靜挑起眉,冷冷地反駁著這個事實。
東朝燼目光微黯,瞬間有著重重曖昧氣息彌漫上去。
“如果她真的和我上過床,你別以為她可以輕易被我打發(fā)走!睎|朝燼冷笑一聲。
櫻靜扭過頭,有些煩躁。
老爸在東朝燼的手里,他雖然說安全,可是她的心還是不安。
離開,又不可能得到老爸的消息……
“櫻靜……”看到她有些厭惡地扭頭,東朝燼心被刺了一下,痛,失落的情緒牽引著他。
東朝燼移過去,伸手?jǐn)堊∷难?br />
強硬地抬起櫻靜的下巴,將她的臉扳過來。
幽幽瞳中,彌漫著淺薄的情~欲。
櫻靜的心,狂跳了一下,接著跳動的節(jié)奏也狂猛了起來。
她的臉,不可壓抑地滾燙了起來。
每每看到他那雙像會吸人的眼睛,櫻靜就覺得全身不自在。
櫻靜靜靜地凝視著那雙眼睛。
她的小手,終于緩慢地抬了起來,撫在東朝燼的臉上。
溫柔的觸摸,令得東朝燼內(nèi)心,柔情暗涌。
“你說的話……都是真的?”
“嗯,真的!睎|朝燼平淡地答,只是這個悶騷男,心底不知dà
有多驚喜呢。
“可是……之前你竟然那樣對我!”櫻靜提高聲音,眼圈微紅,小女人的模樣讓東朝燼內(nèi)心一陣內(nèi)疚,有些揪痛。
她水眸中充滿了委屈,櫻唇微撇了起來,看得簡直讓他三魂不見七魄。
東朝燼輕笑一聲,臉上終是綻出真心的笑容,他擁她入懷,“傻女人,那時……我不曾認(rèn)識到自己的心,我真的沒和她上~過床!
櫻靜輕哼了一聲。
“不信嗎?”他又再次推開她,深深地盯著她的眸。
“不信。”
“要不要現(xiàn)在試試……聽說男人禁欲差不多一個月,會很強悍……”東朝燼的聲音充滿了曖昧的誘.惑。
櫻靜的臉,不自然地?zé)似饋怼?br />
“我餓了!
“好,那我們吃了再試?”
“試!試你個頭!”櫻靜瞪了他一眼,馬上跳下了床,手卻被東朝燼猛然抓住,用力一拉,整個人往后倒去。
又載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櫻靜臉上微有緋紅,東朝燼的吻已輕輕地覆蓋了她。
纏綿一吻過后,他才拉起她,往樓下走去。
兩個人的表情,柔和了起來。
這一餐吃得很好,櫻靜總覺得那灼灼的目光都要將她烤焦了。
微抬眸,男人那柔情浮動的瞳映入了她的視野之內(nèi)。
東朝燼一接觸到櫻靜的目光,馬上避開。
有些羞澀,有些不好意思?
這男人,居然也有這種表情嗎?
骨子里冷漠、殘忍又嗜血的男人,也有柔情的一面……
櫻靜的心一頓。
她遇見很多次東朝燼和程詩在一起,就算是上次在他家出來,遇到了程詩,而他的目光,始終落在她的身上。
難道……這男人當(dāng)真和程詩分開,真的愛上她櫻靜?
心里,開始涌動著一些奇妙的感覺、
說不清是喜悅,還是猶豫,還是迷惑……
寧泉這才下樓,安靜地坐到一邊用起了餐。
以前櫻靜和東朝燼在一起用餐的時候,他一般很少下來的。
“對了,東少,公司有些事要你處理!
寧泉淡淡地說,“是阿欣傳來的文件,你還是回去看看吧!
東朝燼點頭,沒說什么話。
櫻靜裝作沒聽見,只是……阿欣,聽起來是個女人的名字啊。
“我出去了,寧泉,你跟著她吧。如果你想出去,讓寧泉陪你!睎|朝燼看了櫻靜一眼,吩咐下來后匆匆離開。
櫻靜表情波瀾不驚。
她將前面的那碟豬腦推開,一看到這些,就有些惡心。
“怎么?不吃?東少還故yì
讓人留著,讓你補腦的!
寧泉戲謔地笑了起來。
“豬腦,不是越補越豬嗎?”櫻靜冷哼了一聲,她最不喜歡吃這種看起來是一灘腦漿的東東……
“哈哈哈……櫻靜,你越來越幽默了!
寧泉幾乎笑撲了,“這可是美容的藥方,吃了對女人好!
“那你吃吧,你的皮膚好象黑了。”櫻靜看著寧泉,似笑非笑。
的確,寧泉比起以前,沒那么白嫩,看來可能是操勞的結(jié)果。
“櫻靜你果然是豬頭——男人吃這種東西,有損那方面的功能……”
寧泉邪惡地笑了起來。
櫻靜臉微微紅了。
“還有……東少這一次和程詩分開,和你在一起,是真心的,希望你也不要再動什么手腳了。”
寧泉漫不經(jīng)心的,“東少很少這樣為一個人,程詩哭著求他,他也不再回頭——你爸爸的事你放心吧,東少會努力保護(hù)他!
櫻靜的心馬上堵起來。
她現(xiàn)在留下來,到底是為了老爸,還是為了……為了對他的希望?
“嗯,我知dà
,休息半小時,等會我出去走走!
櫻靜淡淡地說,寧泉應(yīng)了一聲,她已站了起來,朝樓上走去。
到了樓上,櫻靜看了看自己的手機,有幾條他發(fā)過來的信息,九個未接電話。
冷幽真的很瘋狂。
他的心里始終有她,真的……很難得了。
櫻靜嘆息,可惜的是,她和他始終有緣無份。
櫻靜取過手機,發(fā)了一條信息給冷幽。
等他的“OK”兩個字母出現(xiàn)的時候,櫻靜找出了大衣,準(zhǔn)bèi
外出。
她自然有自己的打算。
就算寧泉跟在身后,她也沒打算回避。
寧泉和兩個保鏢一起和櫻靜出了門。
安全來到了城中心。
櫻靜走入了一間賣珠寶的大商店,走到了情侶項鏈那一欄,櫻靜找了好久,才尋到一副喜歡的項鏈。
“嘖嘖,怎么,要買來送給東少嗎?”
寧泉在后面輕笑了起來,櫻靜回眸,指指那對心型的情侶項鏈,“怎么樣,他的口味是怎么樣的?”
寧泉揚眉,“現(xiàn)在他戴著的,是家里奶奶給他買的項鏈,聽說還帶著平安符。他的口味嘛……這個我不清楚,因為東少也很少買這種東西!
櫻靜眉頭一蹙,寧泉又戲謔起來,“不過嘛,櫻靜,你買什么他都會喜歡的!
“為什么?”
寧泉笑得歡快,“因為嘛,一個自己愛的女人送禮物給自己,不管是什么都會喜歡——男人們只要的是一份心意!
櫻靜聽罷,微微頷首,表示認(rèn)同。
她掃了一眼其他的款式,這里的項鏈真是款式多多,讓她眼花繚亂,不過她停頓了下來。
寧泉看得好奇怪。
“怎么,不喜歡這一種?”
“寧泉,今天的事,你要保密……”
櫻靜低低地說,眼神冷光濯濯,輕撫著那對漂亮的白銀情侶項鏈。
“為什么要保密?”
寧泉眉頭一蹙,不明白櫻靜的意思。
“因為……我不一定送給他。”櫻靜淡然一笑,讓售貨員包起來,刷了卡后,接過了售貨員微笑遞過來的小紙袋。
“你知dà
的,我……就算是有點喜歡他,但是還要看他的表現(xiàn),如果一再欺騙我,我絕對不會再留下來,這項鏈,自然也只能留到以后送給我愛的、愛我的人!
櫻靜的聲音低沉,沉得只有寧泉聽得見。
寧泉眼中,神色高深莫測。
等她走出了商店,寧泉才有些不悅地發(fā)話,“你錯了,他對你絕對是真心的!
“寧泉,你不是他,不要輕易判定他的內(nèi)心!
櫻靜站在那里,這里是十字路口,停車場在那車。
過往的車子如水流去流回,行人神色匆匆,櫻靜立在人群之中,感覺到自己幾乎是被拋棄的一個。
好久沒有這樣出來了。
平平靜靜的,像以前在美櫻漫畫社一樣,過著平凡的日子,畫畫美男美女,寫寫童話腳本……
這樣的日子,真的很美好。
可是一個東朝燼,已將她的生活,全部打翻了……
櫻靜緊緊地握著提袋的提帶,有些不安。
“櫻靜!”
一個焦急的聲音傳來,只見一輛急剎的車子上跳下了一個男人,朝櫻靜滿臉喜悅地沖來。
只是到了櫻靜的前面,他頓住了。
看了一眼身邊的寧泉,櫻靜淡淡地點頭,“冷幽,好久不見,沒想到在這里遇到你。”
冷幽神色微變,“櫻靜……你過得還好?”
他在這里,真的沒有東朝燼的勢力那么強dà
。
只有痛苦地等待著。
“嗯,還好。”櫻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寧泉,“寧泉,我和冷幽先說些事,你在咖啡廳里等等我?”
寧泉怔了怔,看了一眼冷幽。
“好的!
他們有三人,冷幽才一個,才不怕櫻靜被冷幽強硬搶走。
不過,要是被東少知dà
櫻靜和冷幽見面,他一定會大發(fā)雷霆。
櫻靜和冷幽一起走入了一邊的咖啡廳。
寧泉和兩個保鏢也一起跟著,不過卻在另外一張桌子坐了下來。
櫻靜和冷幽面對面地坐著,她將袋子放到了腳邊,叫了兩杯黑咖啡,苦澀的味道,就如冷幽現(xiàn)在的心情吧?
“冷幽,謝謝你一直這樣對我,你對我很好……”
櫻靜薄唇微抿,咖啡的苦澀味道彌漫了嘴腔里,冷幽那深情的目光閃爍著心酸。
他深深地看著櫻靜,眼中又是那么的渴求。
“真的……”櫻靜不想讓冷幽再待她,畢竟,現(xiàn)在她的心也很亂。
兩個人沉默無言。
咖啡廳的音樂輕然流淌,櫻靜和冷幽坐了半小時,然后提著小袋,離開。
冷幽坐在那里,靜靜地凝視她的背影。
他不追了,也不鬧了,只是安靜地看著她和寧泉等人離開。
只是寧泉等人都沒有注意到,冷幽的手,將一個疑似項鏈盒的盒子,放入了他的口袋里……
*******
程家大小姐的別墅內(nèi)。
程詩的床上,凌亂不堪。
男女纏綿在一起,瘋狂的撞擊聲曖昧回響著。
女人嘴里發(fā)出咿呀的呻~吟,男子健壯的身體緊緊地貼著她,兇猛地將她撞得頭暈眼花。
熾熱的氣息,纏綿開來……
好久好久,兩個人才停了下來,女人緊緊地抱著男人的腰,喘著氣。
“詩……”
男人低低地喚著,程詩睜開眼睛,看著張劍那憔悴的臉。
“劍,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張劍輕笑一聲,張家一夜之間一敗涂地,而他無可依,程詩倒再找回他,讓張劍實在很驚訝。
“別說傻話了,只是沒想到你會找回我,其實以你的條件,完全可以找個和東朝燼差不多的!
早就知dà
程詩被甩了,但是張劍沒有一點的諷刺。
因為他還要靠程家。
程詩淡淡一笑,臉上紅潮重重,張劍起來,細(xì)心地為她處理好一切。
“雖然不能讓你大集團起死回生,但是……總是可以讓你可以做些小生意來糊口!
程詩溫柔的聲音讓張劍倍感親切。
就算之前有過矛盾,但是于張劍而言,又有什么比前程更重yà
?
程詩只不過讓他做一些小事,很簡單的。
兩人訴情一番后,張劍離開,程詩的眼中,蕩出了無數(shù)的冷意。
張劍怎么著,也是曾經(jīng)的未婚夫。
同居了那么久,還是有些感情的,現(xiàn)在他落難了,而她,又怎么能袖手旁觀?
更重yà
的是,張劍也是一個有心機的人。
將來,他也可能會成為她的一顆棋子。
有人走了進(jìn)來。
那人,絕望地凝視著程詩。
“你寧愿和他……也不愿意和我?小姐,至少……我為你做過一次的事……”
那男人神色悲憤,正是小李。
“做過又怎么樣?不也一樣敗露了?害得我和東朝燼還分手了,小李,你是在幫我,還是在害我?”
程詩臉色冷了下來,拉過被褥,掩住了她全是曖昧痕跡的身體。
小李臉色一沉。
“以后……我也可以做得滴水不漏!”
程詩饒有興趣地看著小李,眼中略有諷刺之色。
小李沒有權(quán)力,至少,沒有張劍的勢力。
張家雖然敗落,但是有些親戚還是很有權(quán)力的……
“至少……有錢,我就可以讓其他人為你做事!”
小李冷笑,“段冷奇,是我的表哥。”
“我不信。”程詩冷笑,段冷奇,這個名字也是黑社會和白道上,響當(dāng)當(dāng)?shù)拿帧?br />
和東朝燼差不多,但是他是近年來才出道的,如今傳說越來越玄,聽說段冷奇親手殺了自己的親媽,但是段家,還是容得下他。
因為段冷奇手段殘忍,亦是高超無比,有他出馬,怎么難的事,也能搞定。
他一個人,撐起了家族的生意,也撐起了黑社會組織里的生意。
在這個國度里,開賭局是完全合法的,所以段家以賭場為主。
并且,段冷奇和火爆幾年的女星簡紅,也有一段情,聽說現(xiàn)在還是看到他和簡紅的緋聞。
“你不信的話,我證實給你看!
小李冷冷地說,摸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然后和那邊說了幾聲,將手機遞給程詩。
程詩看了一眼,名字是段冷奇。
但是這種名字,完全可以亂填。
程詩還是見過段冷奇的,至少有些商業(yè)活動的時候,段冷奇也會出現(xiàn),聲音,她也記得。
“程小姐嗎?”
那邊,響起了一個陰森的聲音,程詩嚇了一跳,果然是他的聲音!
感性卻又有著徹骨的冷意,帶著那么一股張狂,無人可及。
“是,段先生,是您嗎?”
“叫我表弟滾來見我!”
段冷奇兇狠地留下了這句話,電話就砰的一聲給掛斷了。
好張狂,好冷!
程詩的臉,卻微微鍍上了喜悅之色。
小李取回電話,深深地望著程詩,“相信了嗎?”
“嗯……”
房中的曖昧氣息還沒消去,小李憋得滿臉漲紅,他呼吸微急,撲上去抓住程詩的雙肩。
“給我……我就幫你……”
程詩怔了怔,當(dāng)他的吻落了下來,再也沒有反抗……
為了達(dá)到她的目的,她程詩,不擇手段!
和小李上~床又怎么樣?只不過當(dāng)是一個新男友,結(jié)束了,又可以進(jìn)行新的開始!
只是讓程詩想不到的是,小李兇猛無比,沒什么技巧,但是每一下都非常用力……
剛剛受了一次歡愛的程詩,幾下就熬不住,整個人如同一灘泥一樣,承shòu著他兇猛的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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