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朝燼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耳朵上,“靜……我難得清靜,所以想和你再緊密一些,我們生個孩子……”
孩子!櫻靜心一驚,那避孕藥,她藏了起來偷偷服用著……
所以,她絕對不會懷上的,白做了……
他不由分手,又對她展開了攻勢,櫻靜無力招架,也只想和他一醉夢死。
她被壓在床上,他深深地抵達到她的深處,引起層層巨大的波瀾,溫暖的潮水,一波波地淹沒了她……
而后……一小時后,十個女傭立在門外,聽從著東朝燼的使喚。
“給太太準bèi
補湯,將昨晚我安排的事情準bèi
一下。”
“是!”外面的女人整齊地答道,她們都是高級家政公司專門培訓出來的。
東朝燼倚在門邊,回頭看著那還在睡著的小女人。
他走近床邊,櫻靜才睜開眼睛,長長的睫毛顫了顫。
“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外面走走?”
東朝燼坐了下來,伸手撫著她粉紅的小臉蛋,臉上充滿了邪惡的笑容。
他的眼中,浮著動人的奢麗之光,笑容絕美,櫻靜看著那張臉,仿佛看到那個由殿王包裝出來的大牌美男李燦晨。
“不……不了,我很累。”櫻靜連忙答道,生怕他又再撲上來。
要死了啊,這男人,怎么那么好的體力……
不知dà
他為什么這樣亢奮,難道真的吃了那種藥X哥?
不會吧,東朝燼絕對不是一個亂吃藥的男人……
東朝燼挑著眉,唇邊的笑,好似繁花一層層地擴大,綻放,美得讓櫻靜幾乎忘記了呼吸。
“那好,我出去走走,你呆著,有什么事,讓理姨她們來做。”
“嗯。”
櫻靜應了一聲,東朝燼俯身淺吻一下她,目光曖昧,這才慢悠悠地起身朝外而去。
走到了外面,他再也沒有吩咐保鏢看守著櫻靜。
兩個人結婚之后,他就沒再限制櫻靜的自由了。
今天是年初一呢,天氣不錯,也不算很冷。
櫻靜坐在床上,摸著累壞了的腰,有些悲苦。
看著窗外那升起的簇簇煙花,嘆息,只好取出電話,給烙夏思甜等電話拜年了。
不過東朝燼突然說要到外面走走,大概……是有什么事吧?
櫻靜的臉色沉了沉,耐心等著他的歸來。
一小時后,東朝燼歸來,拉著櫻靜到了樓下,櫻靜頓時瞪大了眼睛。
只見后花園里,點著一排排的蠟燭,因為風不大,正好,點成了櫻靜的名字——
猴子的籠在一側,看到櫻靜,立kè
歡叫了起來。
而蠟燭的前面,則擺著一張歐式的白色圓臺,上面擺滿了食物。
這才吃了晚飯不久,櫻靜肚子還漲漲的,實是不想吃東西,但是一看到那些色香俱全的東東,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她叭的一下吻了吻東朝燼的臉蛋,然后捧起一盤子,“也讓歡歡嘗嘗吧?”
“嗯,你喜歡了。”東朝燼淺笑著,溫柔地撫了撫她的頭發。
櫻靜歡天喜地,將盤中的食物都給了猴子歡歡。
只養了短短幾個月,猴子胖得不成樣子了。
東朝燼在后面抱住櫻靜,看著她一塊塊地將水果送給歡歡,眼中,光芒復雜……
還有兩天,他答yīng
櫻靜的,兩天之后就讓櫻靜去見陳敬師……
如今,事情正在進行中,如期的順利……
******、
此與同時,高紹烽一臉緊繃,坐在焰夜城的包間里。
這里是他的窩。
自從高正集團破產之后,他時常呆著的也只有這里了。
小雨榮升他的女伴,不管在哪里,高紹烽差不多都將她帶在身邊。
就算有年輕漂亮的女藝人來勾~引他,他也不屑一顧,一反以前花心行為,實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近日有八卦報刊指出,小雨和櫻靜長得有幾分相似,是以,大家都認定,小雨,是櫻靜的替身。
而今晚,年初一之夜,外面的氣氛熱鬧無比,勁爆的音樂震動全城。
而這里,卻死氣沉沉的。
偶然感覺到城微微震動著,但外面的聲音什么也聽不到。
都與外界隔絕了呢。
高紹烽的手,慢慢地揉著小雨的柔軟,小雨的臉漲紅漲紅,小唇瓣緊緊地咬著,不讓自己呻~吟出來。
高紹烽臉色倏地一沉,不知dà
想起了什么。
手上猛然用力,捏得小雨驚叫起來,她顫抖地懇求著,“高少……”
高紹烽瞇著眼睛,看著那漲紅了小臉,一臉驚恐的小雨。
“怎么?怕我?”
“不不……”小雨一下子委屈起來,跟著高紹烽這個內分泌失調的男人在一起,她受驚受怕的,一不小心只怕掛掉……
他的殘忍,他的嗜血,是真zhèng
的的惡魔才有的冷血。
“不怕的話,何必那么大驚小怪?”
高紹烽的手,慢慢地摸向了下面……
小雨緊緊地咬著唇,可是隨著他的動作,還是不由得發出破碎的呻~吟……
有人敲門,高紹烽這才放開了小雨,小雨滿臉通紅地去開門。
“高少,小雨小姐的電話……”
那人戰戰兢兢地看了高紹烽一眼。
高紹烽脾氣越來越壞了,一聽如此,臉色陰狠……
“是東少的電話!”
那人連忙補了一句,小雨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自己的手機已被高紹烽的人控zhì
起來。
高紹烽頷首,小雨才敢接過來。
只是短短的幾句,小雨就掛了。
她眉開眼笑,“高少,東少說明晚來……”
高紹烽眼睛微微一亮,隨后有五個黑衣男人涌了過來,齊齊朝高紹烽躬身,“高少,有陳敬師的消息了……”
高紹烽看了一眼小雨,“小雨,你先出去。”
小雨如獲大赦,連忙退了下去。
厚重的鐵門,關上了。
小雨穿著名貴的白色禮服,在焰夜城里,根本就不用穿什么大衣。
只有匆匆進來又匆匆離開的人,才會如此。
走廊上暗光閃動,不遠處的酒吧那勁爆的音樂傳了過來,震動得小雨有幾分迷茫。
她漸漸地收起了那嬌氣天真的模樣,唇邊,綻開了一縷冰冷的笑意。
進入這個地方,最簡單的就是裝嫩,裝傻,裝可憐,就可以更好地生活下去。
如今,她只是高紹烽的女人,但也比那些被逼賣身的女人好多了。
嗒嗒嗒……
一陣高跟鞋子打落在地面上的清脆響聲,由前方傳來。
華美淡紅色的燈光下,只見一個女人邁著優雅的步子,朝這邊走來。
小雨微微一怔,認得出那個女人,是和高少曾碰過面的程詩——
程詩也穿著純白色的禮服,款式是某名牌的最新款,和小雨的,一模一樣。
程詩看到小雨,怔住了,走到小雨前面,深深地盯著她。
程詩背后,跟著小李,以及其他三個保鏢。
“你,就是高少的新歡?”程詩的聲音冰冷無比,小雨臉上的冰冷在看到程詩的時候已掩飾起來,換上了曾經的微驚表情。
“是……程小姐……”
“叫什么名字?”
穿著八寸高跟鞋子的程詩,冷冷地俯視著小雨。
小雨微微一怔,“我叫……尤小雨……”
程詩眼神流轉,冰冷的氣息卻越來越濃烈,她冷冽一笑,宛如雪山上的冰花。
“不錯,這個名字,加上這楚楚可憐的表情,我見猶憐,讓男人們都忍不住心動呢!”
程詩冷笑,眉間有著一股強dà
的怨氣。
因為程詩一看到小雨,就仿佛看到了櫻靜。
那個搶走了她男人的女人!
“程小姐……”
“高少呢?”程詩慢悠悠地問,聲音淡定,但口吻卻帶著一種鄙視的語氣。
“在包間里面,程小姐請等等——”小雨的話都未說完,只感覺一道痕跡劃破了前面的空間,啪的一聲,臉上便火辣辣地痛起來!
小雨被甩了一耳光,腦袋歪過了左邊。
而當小雨回過神來,她還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會被程詩這樣對待。
“我是程家大小姐,和高少有著生意來往,你區區一個小情婦,敢在我前面指手劃腳?”
程詩尖刻地叫道,走廊里,有服wù
生走過,也有一些客人,對著程詩和小雨指指點點。
小雨臉色煞白,低頭,“對不起……程小姐,是我多嘴了。”
“哼,這態度還差不多,要是下次不長記性,你就走著瞧吧!”程詩扭著水蛇腰,冷冷地掃了小雨一眼,走了。
她和眾保鏢一起進入了高紹烽的包間內。
小雨看著那扇門,眼神倏地冰冷,“兩個內分泌失調的男女,真是絕品,媽~的,保證他們不得好死!”
臉上已呈現了五道指印。
她握著手機,回了自己的住處,躺在床上,眼淚卻緩緩地流了下來。
賣身到這里,也不是她所愿,但是沒有辦法——
她并非為了父母,她從小是孤兒,被一老演員收養,可是那女人卻突然掛了,財產什么的都被她的子女奪去,她作為收養的,一分錢也沒撈到。
然而,小雨承認,自己是一個很愚蠢的女人,為了上大學的男朋友,便賣身到這里來,供他交了一萬多塊的學費——
要知dà
,平常人家,一萬幾千,對于他們是秀困難的,那個男人還是農村的呢……
未來,仿佛美好地展現在小雨的眼前……
然而,她怎么也沒想到,幾天之后的事情會讓她的命運,更徹底地改變了。
******
年初二,新年的氣氛淡了許多。
大城市內,一般不許放煙花,煙花也是在海邊才能放。
不過櫻靜的家和東朝燼的房子,分別在海邊。
東朝燼的別墅于海的東面,而櫻靜的,于南面。
立在窗前,櫻靜就可以看到那璀璨無比的煙花,瞬間即逝,絕美如斯。
雖然短,但是卻璀璨絢麗,不是其他東西可以攀比。
“靜,我有事先出去,你可以去烙夏家里,也可以去思甜那里玩玩。”
東朝燼吃過晚餐之后,吩咐著櫻靜。
櫻靜抬眸,水眸凝于他的瞳中,他要出去?
昨晚出去一小時,她不知dà
他去干什么。
可是她又不能離開他,因為這幾天,她累,并且今天他也陪了她一天,櫻靜根本就沒有個人時間回家。
“嗯,早去早回。”櫻靜淡淡一笑,也沒有追問什么。
東朝燼挑眉,眼中有幾分玩味。
“你難道沒興趣知dà
,我去哪里嗎?”
“你想去哪里,自然是你的想法。你如果愿意告sù
我,,早就告sù
我了,如果不說,我勉強你也沒用,還會白白破壞氣氛。”
櫻靜甜美一笑,昂著小下巴,露出了那優美的脖子弧線。
東朝燼忍不住湊了過去,一把捧著她的下巴,深吻,二人之間甜蜜糾纏,磨擦之間發出了曖昧的聲響。
傭人們看得耳熱心跳,都不由得側過了臉去。
東朝燼離開了櫻靜的唇,情~色地舔舔自己的唇,“好甜,好香……”
櫻靜笑著擰了他一下。
東朝燼倒是不在乎,“乖,在家或者出去,一小時內回來,知dà
嗎?”
櫻靜點頭,有如秋水的瞳映著他絕美容顏。
東朝燼站了起來,修長的身型透著高貴與霸氣,他走了出餐廳,冷冷地對著傭人命令,“好好照顧太太。”
“是!”
東朝燼一臉嚴肅,雙瞳薄冰一層,他的溫柔,只綻放給櫻靜一個人——
他走了,櫻靜立著在那,看著他的背影漸漸消失。
“太太……您還要其他的食物嗎?”
李媽叫了起來,櫻靜回頭,甜甜一笑,“不用了,將吃剩的東西送給貓狗和歡歡吧。”
她說罷,上了二樓取了一件很厚的外套,披上,便讓司機送她回家。
另外,亦有數個保鏢一起同行。
櫻靜如今可是東太太了,盯上她的人,應該也很多吧,東朝燼寵她如命,就算櫻靜不光明正大地帶保鏢,也讓人暗中跟著她呢。
家里,還是一如往舊。
什么也沒有改變,寂靜得讓櫻靜有些害pà
。
夜色濃烈,風冰冷,一邊別墅的孩子們的歡笑聲傳來,煙花爆竹紛紛點燃,在這個寂靜的家里回響著朦朧的回音。
櫻靜推開了房門,看到自己的床,依舊,桌上,落了一層薄薄的塵。
爸爸的房間,也空著。
櫻靜的心,頓了一下。
雖然之前,爸爸也很少回家住,因為怕他的特殊身份給櫻靜帶來了不好的后果。
然后,櫻靜走到了書房,取出竊聽器。
打開,先聽現在東朝燼的動靜。
那邊,傳來了勁爆的音樂,聽聲音,他應該是在不夜城或者焰夜城。
最有可能就是焰夜城。
那里雖然很少有這種音樂,但是現在過年,大家都想H一H。
“東少,您到了。”
有男人對東朝燼恭敬地說,寧泉的聲音倒是傳來了。
“小雨呢?”
“請跟我來。”
小雨?櫻靜頓住了,這個名字,好熟悉,難道……是那個和自己長得很像的女人?
對,應該就是她,雖然櫻靜記性有些差,但是東朝燼去那里一般不找女人,小雨這個名字,她還是記得的。
櫻靜抿抿唇瓣,指尖有些冷,裹著大衣,在沒有暖氣的書房里,才感覺到初春的冷意。
“他現在怎么樣?”東朝燼的聲音那么低沉,如果那竊聽器在其他地方,一定是聽不到的。
“還很好,東少不必擔心,至少他們找不到他……”寧泉的聲音也很低沉,櫻靜微微一怔,能猜到他們嘴里的那個他,應該就是爸爸。
“那就好,注意一些,他們都在找人,我們的目的還沒達到,怎么可能讓他們輕易地找到他?”
寧泉應了聲,“是,我們會好好kàn
著的。”
櫻靜的心倏地驚了一下,目的?又是什么目的?
心被什么壓得喘不過氣來。
她一直希望東朝燼不要再利用她,利用爸爸——也不要再欺騙她,現在想想,她當真是個大傻瓜。
那樣的男人,怎么會屈服于一個女人呢?
聽到了門開的聲音,櫻靜屏息凝神,靜靜地聆聽著。
“東少……”一個女人柔柔的聲音傳來。
“嗯,你說查出來了,現在告sù
我吧。”
東朝燼淡淡的聲音傳來。
“查出來了,是段先生。”
那女人的聲音,還是那么溫柔,聽得櫻靜都要有些迷住。
“段冷奇嗎?”
東朝燼淡然地問。
“是,是段冷奇先生。”小雨淡淡地說,東朝燼卻沒有再說話,櫻靜聽到了他喝東西的聲音,不知dà
是什么酒——
“寧泉……”
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是余蕾,櫻靜微微驚了驚,余蕾怎么也去那種場所了?
哦,對,焰夜城,是上流社會一個很高貴的象征,能進入那里的,或者是那里的會員,都是上流社會的貴人一等的人啊。
寧泉的聲音充滿了驚喜,“余蕾?”
“你出去吧。”東朝燼的聲音淡淡地響起。
估計寧泉離開之后,再也沒有聲音了。
包間里,突然放起了勁爆的音樂,櫻靜被嚇了一大驚,這音樂太吵人了,有人好象說了什么,可是櫻靜完全聽不懂。
不過,幸好勁爆的音樂響了一會,就被人關掉了。
櫻靜松了一口氣,否則她根本就聽不到什么……
“東少……”小雨那害羞又曖昧的聲音傳來,櫻靜的心狂跳了起來。
“嗯……”男人曖昧的呻吟響了一下。
櫻靜臉色倏地慘白起來,她聽到自己的心,突突突地跳動,就算自己不在現場,可是有這聲音,卻如臨現場……
有脫衣服的聲音……
櫻靜的指尖,越來越冷,臉色亦越來越慘白……
東朝燼……他……他怎么會和小雨好上了?
纏綿不斷的聲音不斷傳來,沖擊著櫻靜的耳膜。
“東少,讓小雨來侍候你……”
小雨溫柔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迷情的顫抖,接著她驚叫一聲,櫻靜仿佛看到那個男人正和小雨無比纏綿地開始了……
櫻靜只是靜靜地坐在那里,雙目空洞,壓抑得喘不過氣來,竊聽器里,開始傳來了男女交~歡的聲音。
那些曖昧的聲音,她最熟悉……
然而,以前的她,怎么也料不到有這一天,竊聽器成為了她捉奸的工具……
“東少……別……輕點啊……”
“東少……你好猛……是不是陳小姐沒有滿足你啊……”
小雨氣喘吁吁地嬌吟著,浪~蕩的聲音讓櫻靜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是的……最近這幾天東朝燼特別的亢奮,天天要她,每一次都那么兇猛強烈,令她現在腰還酸漲著。
只是她不明白,為什么他突然變成這樣……
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女人的浪叫聲,響徹整個書房……
櫻靜靠著沙發,心里空空的,心,就在剛剛聽到那些聲音起,已徹底地墜落到黑暗里……碎了一地。
不知dà
過了多久,只聽到男女一聲高吼,告示著一場歡愛的結束。
櫻靜臉色蒼白,一直沒有動過。
有人穿衣服的聲音傳來。
而后,門開的聲音,好象又有人走進來……
不知dà
又過了多久,有人推門而入,“東少……”
“嗯,剛剛累了,睡了一會。”
“哈哈,是不是最近晚上太累人了?”寧泉邪惡的聲音傳了過來,櫻靜捂住嘴,不讓自己發出尖叫的聲音。
她狠狠地吞了一口水。
原以為,東朝燼這個男人,本來就不沾女色,不風流不花心。
沒想到……男人都一個樣。
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想嘗,想上……
有主動送上門來的女人,更是不會拒絕——又有多少男人,是真zhèng
的柳下惠呢?
“閉嘴!”東朝燼冷冷地喝了一下,“小雨呢?”
“她剛剛出去了。”
東朝燼的聲音,沒再傳來,不一會兒,就聽到了外面的音樂聲,他離開焰夜城了。
櫻靜靜靜地坐在那里,她聽到了車子的聲音,風聲……
一切變得迷茫而空白,一切又變得殘忍而丑惡。
丑惡得讓櫻靜想吐。
一個女人愛一個男人的時候,自然要求他在感情上要干凈,至少,櫻靜是個感情潔凈癖,一旦對方背叛了自己,就算是肉體上的尋歡,她也不能容忍……
東朝燼……原以為他是一個多專情的男人呵。
原來,天下烏鴉一般黑……
櫻靜坐在那里,心亂如麻,想飛快地逃離這個地方。
可是,她還要等——要等自己的爸爸。
她不能扔下他!就剩下那么兩天,先忍忍吧!
櫻靜的手機響了起來,東朝燼打來電話,估計是回到家沒看到她。
櫻靜將竊聽器藏好,慢悠悠地接了電話。
“在哪里?”
男人劈頭就問,東朝燼的聲音那么溫柔,帶著微微的焦急,實是聽不出這個男人有偷腥過。
“在家里坐坐。”
“回來吧,爸爸來了。”東朝燼在那邊叮囑著,自然是東堂宇,櫻靜嗯了一聲,掛了電話。
那邊的東朝燼,有些迷茫。
櫻靜的聲音,無力,空洞。
他有些急,打了電話給保鏢,確定櫻靜很好的時候才松了一口氣。
櫻靜坐在車里,面無表情。
心,卻抖得厲害,痛得厲害。
她脆弱的心,只容得那么一個人住進來,可是那個人,卻持著刀,狠狠地捅到了她的心上!
不止一次了!
上次在度假山莊,他和程詩在一起,后來卻說喜歡她,愛她……
而如今,他可以愛著她卻和另一個女人上床!
櫻靜不可容忍這種種馬的愛!
櫻靜狠狠地咬唇,微微生痛,才發xiàn
自己咬得太厲害了。
松開,眼睛灰蒙蒙的一片,仿佛什么也看不到了。
男女纏綿的聲音猶在耳邊回響,一刀刀地不斷地捅入她的心,她閉上眼睛,仿佛能看到血流成河,冷風在外面呼嘯而過,諷刺著她這個天真的小女人。
被背叛過一次,就夠了,可是她卻犯賤地愛上那個男人——
不可原諒!不可原諒!
櫻靜的臉,蒼白無比,手指都冰冷得不行,不知dà
為什么,一直發抖。
是太冷了,還是……心都碎了?
“靜,怎么去那么久?”
櫻靜剛剛下車,迎面就來了東朝燼,他走過來,焦急地拉住她。
櫻靜下意識地縮回自己的手。
東朝燼目光微微一冷,感覺到她在顫抖,“太冷了?那么大的一個女人都不會照顧自己。”
他淡然地說,口吻有些諷刺。
換作平時,櫻靜一定會一拳砸去,和他打鬧,但是現在卻冷靜地默默地朝家里走去。
“櫻靜?”東朝燼感覺到怪異,馬上追上了她,將自己的外套解下來為她披上。
她的臉色格外蒼白,不知dà
是發生了什么事,“怎么了?你看起來好象不太舒服,不如我讓醫生……”
“不必了。”櫻靜的聲音低而淡然,她刻意壓抑著那些憤nù
,很難受,心里被什么扎著了,疼痛得她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溫柔體貼,在東朝燼身上表現出來,這個不可能溫柔的男人,已做到滴水不漏了。
櫻靜在心底冷笑。
好啊,這個男人,他會演戲,難道她就不會么?
“沒什么,只是特別冷。”
櫻靜淡淡地答道,東朝燼緊緊地擁著她,進入別墅里。
東堂宇和東媽媽坐在客廳里,一看到櫻靜,都齊齊站起來。
東朝焰和思甜也來了,思甜像個孩子,撲上來緊緊地抱住櫻靜。
“櫻靜姐,我好想你哦!”
思甜笑起來,笑容那么甜蜜,在這幾個好友中,思甜是最甜美天真無邪的。
她的生活,一直保持著風平浪靜,當然,雖然經過一些小風浪,不過她還是活得如魚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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