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一句無心的話,讓東朝燼立kè
怔了一下,想起五年之分,心痛若裂,現在想起仍然是害pà
的。
五年他是怎么過來的,她又是怎么過來的?雖然那時的分開是適當的,或者也會讓他們的愛更深刻,但想了想,仍然是那么殘忍。
看到東朝燼眼中有一縷心痛與悔意,櫻靜頓了頓,剛剛想什么已被東朝燼搶著開口,“老婆……我活該,以后我會好好補償你和小澈的……現在我就補償你……”
說罷那唇又要壓下來,櫻靜笑得更肆意,放肆而帶著挑~逗的態度讓東朝燼更是欲~火焚身,然而櫻靜偏偏不從。
他想吻,櫻靜用力側過臉,吻上了她嫩白的小臉上……
東朝燼只好微微用力,定住她調皮的腦袋,吻過去,唇舌交纏,深情一吻完畢,他喘息,“笨女人……今晚我可要好好調~教你!”
櫻靜的手輕輕地捧住他的腦袋,手指插入了那濃密的發中,紅暈蕩漾著的臉蛋上有著幾分羞澀之意,“我才不用你調~教,讓我來調教你這個木頭男人還差不多……還有,以后不許亂吃醋,亂……唔唔……”
話沒說完,東朝燼再次覆蓋上那泛著誘惑光芒的唇,抵死纏~綿。
他的心充滿了渴望,幸福,身體也微微顫抖,愛如潮水將他淹沒,東朝燼寧愿一直和櫻靜在一起,就這樣一起老去,變故什么的都滾得遠遠的。
他的吻先是溫柔,隨著那急促而熾熱的呼吸,漸漸地瘋狂起來,像狼一樣兇猛地在她的嘴里折騰,灼熱的氣息噴涌出來,櫻靜整個人都倏地變得高溫。
離開的時候,整個人都如同陷入了灼熱的世界之中,血液沸騰,東朝燼湊到了她的耳邊輕笑著,“今晚……要不要換個方式
?”
櫻靜的臉鬧得更像滾燙的開水,“別鬧……”
東朝燼卻輕笑著,猛然地將她抱起來,兇猛地朝她的唇再吻下去……櫻靜的心突突地狂跳著,因為他的兇猛而升級。
他的舌頭在她的嘴里瘋狂翻滾著,幸福和曖昧的氣息濃烈展開來,在劇烈而兇猛的索要之中,他扒開了她的睡衣,因興奮和期待而變得雙目微紅。
“不要那么粗魯……”櫻靜低低地呢喃著,卻急急地迎合著他。
不過等他想真zhèng
地占有,櫻靜卻突然一松,和他保持著距離。
東朝燼有些懊惱地抬首,看著櫻靜那雙邪惡的眼眸,“你這小女人……別再鬧了!害得你老公我早~泄了怎么辦……”
“哈哈,那你就泄給我看……”
“笨蛋!”東朝燼抓狂,這死女人越來越厚臉皮了,以前還羞澀得像小媳婦,現在兇悍得像母老虎!
看到櫻靜那張略妖的臉,東朝燼血氣上翻,這女人啊,生了孩子之后更嫵媚更迷人了,怪不得身邊吸引了那么多男人。
用力一沉,東朝燼冷不防地和櫻靜二合一……
櫻靜猛然抽了一口熱氣,這男人沒有任何商量地占有她,接下來的情況可想而知,被“虐~待”的肯定是她……
這一夜,櫻靜的確被折騰得夠嗆,第二天差點起不了床,幸好帶有高領毛衣,能遮擋那些曖昧的痕跡。
“老婆,起床了。”
東朝燼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櫻靜嘟噥著,“別……好累,讓我再睡一會……”
“媽咪,爹地,起床了!”小澈的聲音隱隱約約地在外面傳來……
櫻靜煩躁,用被子掩住頭,“東朝燼……你滾去對付兒子,我累!”
東朝燼抽抽嘴角,這笨女人被他要得夠嗆了,現在連兒子都懶得理了,于是東朝燼只好起床,等小澈進來的時候,櫻靜還是蒙著被子。
“兒子,乖,媽咪有些累,我們先去外面散步,然后回來再和媽咪一起吃早餐,好不好?”
東朝燼撫著小兒子的臉蛋,小澈看了床上的櫻靜一眼,“媽咪不舒服,為什么不看醫生呀?”
“她躺一會兒就好了。”東朝燼笑笑,有些不好意思,小澈摸摸小腦袋,“這也是,以前媽咪也常常不舒服,要睡上一兩天才行。”
東朝燼的心咯的一下,有些痛。
五年里……她的身體不太好?不過當初她懷著小澈就離開了,情緒波動太大,產后就算有人照顧,但情緒不好就不太好辦。
“媽咪……以前常常這樣?”
東朝燼拉著小澈出了房,讓櫻靜安靜地睡上一小會,小澈像大人一樣頷首,“對呀,媽咪以前都很喜歡畫畫,每次放學回家,都可以看到媽咪在書房里或者花園里畫,不過堅持了幾天她又累又不舒服。冷叔叔常常讓她休息呀,而我就希望有個后爸來照顧媽咪。”
東朝燼心酸無比,雖然現在算是蜜月期間,但是……從小澈嘴里知dà
以前,他還是難過。
原來櫻靜也很難過,那五年挺過來,對于她來說是一個奇跡。
若非是兒子,她……還能堅持下去嗎?
小澈這么容易喜歡對他好的男人,就是因為櫻靜吧?孩子在大人看起來,雖然有些事情不懂,但小澈卻想得太深,以為有個后爸,就可以讓櫻靜不那么辛苦。
“小澈……”東朝燼一時間不知dà
說什么,“你……恨爹地嗎?”
“恨?”小澈抬起頭,澄澈的瞳中映著東朝燼那張俊美卻內疚的臉。
小澈想了一會兒,不懂怎么回答,東朝燼也不敢再問,怕越問越傷心,帶小澈在外面溜了一圈,遇到了趙勝文和徐竹。
這兩個男人,真的像陰魂不散。
然而,他們的目的又是什么?趙勝文明明知dà
櫻靜愛的是東朝燼,他還追到這里來,有點不可思議。
而徐竹呢?
東朝燼正在想著這一號人物,手機就響了起來,是那個助手的電話,接聽之后,東朝燼臉色更是凝重。
徐竹……
助手查到了他的身份,跟寧泉查到的一樣,沒什么區別,這就說明兩個可能,第一,徐竹可能真的是清清白白的人。
第二,那是因為他的能力很厲害,將所有的污點都抹去了。
東朝燼懷疑徐竹是高紹烽的同伙。
然而,一個那么著名的攝影師,不太可能為一個被終生囚禁的男人而去付出,可是他為什么又總是關注著小澈呢?
他沒結婚過,也沒私生子女,所以不可能因為小澈長得像他的兒子才會這樣。
花園里各種花都爭鮮斗艷,清晨的空氣很清新,小島上的環境可是S市里的十倍好,微開著的花朵,怒放的迎春花亦是花瓣帶露,在燦爛的陽光下折射著迷人的光芒。
“爹地……那個姐姐好漂亮啊,跟媽咪一樣!”小澈突然指著對面那個女子,那女孩兒大概十九歲左右,穿著休閑服,斜坐在雕花椅上曬太陽。
一頭黑溜溜的直發,五官也很精致,這女孩卻靜靜地盯著前面那片怒放的迎春花發呆,神色和淡霧的清晨融合在一起,完成了一幅美麗的畫卷。
還沒等東朝燼說話,小澈已掙脫他的手朝那女孩跑去,“漂亮的姐姐,你好,我叫小澈,姐姐吃了早餐沒有?”
那女孩被小澈的突然出現而打斷了沉思,她目光落在眼前的小家伙身上,不由得微笑起來,宛如一枝清淡的蓮。
“小朋友,我叫陳西羽,我還沒吃早餐呢,你要請我吃嗎??”
東朝燼大步地走過去,那女孩子抬頭,淡淡地看了東朝燼一眼,眼神淡然,完全沒有因為東朝燼的絕美而震驚或者露出迷戀之色。
東朝燼暗中一驚,這女的,好淡定,雖然年輕,但看起來絕對不簡單。
“爹地,我們請這個姐姐吃早餐如何?”小澈仰首笑得像太陽一樣,讓東朝燼不忍拒絕。
但是他實在又怕這女孩會插入他和櫻靜之間,或者讓櫻靜吃醋,“小澈,你怎么可以隨便來打擾別人呢?這是一種很不禮貌的行為。”
小澈一聽,有些委屈,撇撇嘴沒說話。
其實他看到這漂亮的姐姐在這里,心生好感,并且覺得剛剛這漂亮姐姐的表情,好似櫻靜以前的表情……所以小家伙才會那樣親近。
“沒關系,小朋友真的很可愛。”
陳西羽淡淡地笑著,不遠處有人叫她,“西羽,吃早餐了。”
“一起吧,那是我男朋友。”她指了指不遠處的那小伙子,那男孩子也挺帥,眼中跳躍著溫暖的光芒。
就這樣,東朝燼和小澈就答yīng
了,櫻靜下到餐廳的時候,看到小澈和東朝燼坐在陌生人的身邊,有些驚訝。
而東堂宇和東媽媽、寧泉和余蕾可能已用過餐去散步了,到了這里,如果一直都是一家人呆在一起,那也太沒意思。
“媽咪,這位漂亮姐姐請我們吃早餐!”小澈興奮地指著對面那女孩,櫻靜含笑地頷首,東朝燼親切地拉她坐了下來。
但當櫻靜看清楚那女孩子,不由得怔住了。
陳西羽也有些奇怪,看著櫻靜,小心翼翼地問道,“小姐,我們……認識嗎?”
陳櫻靜這才回過神來,東朝燼臉色微微一沉,難道出什么意wài
了?
櫻靜頷首,“你長得很像我的一個……親人吧,算是親人,我朋友的前妻。”
前妻?東朝燼立kè
想起櫻靜在小時候,大概八歲還是十歲,陳敬師那個妻子跟了一個有錢人跑了,以前櫻靜還以為那個女人是自己的親生媽媽。
不知dà
櫻靜說的,是不是那個女人?
西羽略有驚訝,不由得揚眉,“我叫陳西羽,我媽媽姓羅。”
羅?櫻靜頓時吃驚地看著西羽,“羅彩芝?”
西羽臉上有些驚訝,但很快就掩飾過去,“正是……難道你以前……認識我媽媽?”
櫻靜頷首,“算是吧。”
西羽倒沒有再提什么,看向自己的男朋友,“來介shà
一下,我的男友,李悅。”
眾人相互介shà
了一番,早餐就開始了,小澈挺喜歡西羽,櫻靜和東朝燼都拿他沒辦法,哄了好久才讓小澈沒再騷擾那漂亮的女孩子。
櫻靜卻有些迷惑,羅彩芝,就是爸爸以前的女人——櫻靜在親生媽媽沒出現之前,一直誤以為羅彩芝就是自己的老媽,可是她是在自己十歲的時候才離開的,那時……她好象沒生孩子吧?
不過如果那時懷上了孩子,那孩子生下來到現在大概也跟這個西羽的年齡差不多,西羽……是爸爸的還是其他男人的?
天!如果被媽媽知dà
了,那不是完蛋了?
問題是……這西羽,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妹妹?
不過櫻靜也不打算再問什么,這個秘密……能死掉就死掉,她也不希望年老的父母好不容易重逢,卻又因為其他人而分離。
“漂亮姐姐,不如今天和我們一起玩,好不好?”
小澈笑瞇瞇地看著西羽,櫻靜連忙輕輕地戳戳他的小腦袋,“你呀,人家姐姐要忙著戀愛,別騷擾人家了,你這小色狼。”
小澈瞪大眼睛,“媽咪,什么是小色狼?”
西羽等人終于爆fā
出來。
櫻靜紅著臉,瞪了一眼東朝燼,仿佛怪他將這麻煩帶進生活中來。不過西羽也是知趣之人,和李悅吃完早餐就離開,說去海底世界去了。
“怎么,笨女人,你吃醋了?”櫻靜的臉色一直不太好,東朝燼有些小心翼翼地低聲問,櫻靜搖頭,取出雪白的餐巾為小澈擦了擦嘴巴。
“不是……是有其他的事。”
櫻靜心里悶悶的,聽媽媽的口氣,爸爸應該一直沒有和那個女人發生過關系,但……這只是媽媽聽來的片面之詞。
難道爸爸真的和那個女人有過什么嗎?
櫻靜心不在焉,牽著小澈和東朝燼一起朝外面而去,陽光很明媚,只是一出餐廳就看到趙勝文。
眼尖的東朝燼還發xiàn
了不遠處的徐竹。
好詭異的事情。
突然出來了兩個男人,現在又出來一個讓櫻靜心不在焉的女孩子,到底怎么了?
“櫻靜,到底是什么事?那個西羽……是你認識的人?”東朝燼一手牽小澈,一手伸到櫻靜的腰間緊扣。
櫻靜臉色沉靜,她會將這個秘密埋在心里,不過東朝燼也不是大嘴巴的人,應該還能保密。
“那陳西羽小姐……長得跟爸爸的前妻,你聽到了吧?并且她媽媽也叫羅彩芝,我懷疑……她可能是爸爸的女兒,也就是說可能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
東朝燼俊美的容顏上微有懊惱之色,“靜,對不起……我又給你帶來麻煩了。”
櫻靜無奈地笑笑,“這,就是命運。”
是的,命運,就如她和東朝燼,注定要分開五年,不管是什么樣的變故,都無法提防,當初的她決定留下,可是沒想到命運還是讓她轉了個圈,又回來了。
“我……”
“不需yà
解釋了,燼,我不怪你。這種事情是前因后果,輪不到我們去改變的,走吧,今天去海底世界呢!”
櫻靜笑著說,她努力地將那個叫陳西羽的女孩兒忘記,就算父母遇見了她,爸爸應該也不會當著媽媽的面去問清楚。
只要剛烈的媽媽不知dà
這一件事,凡事好辦。
一路上風景如畫,游客極多,而小澈則像個嘰嘰喳喳的小喜鵲,指著這指著哪嚷著,童真無時不在他身上展現。
四個保鏢倒是不遠也不近地跟著他們,以防萬一。
只是當他們剛剛走入了海底世界入口,卻見于入口不遠的地方,那一大片珊瑚玻璃箱前面,有兩個女人拉拉扯扯,櫻靜眉頭一蹙,這個島也太小了,她不喜歡的人,總在這里出現。
“你這個死女人,勾引我老公,破壞了我家庭,你這個人盡可夫的小三,去死吧!”
那個女人尖叫著拉扯著另一個女人——鄒麗,又是她!
櫻靜和東朝燼對望一眼,拉著小澈快步地走離這個地方。
“放手!是你老公犯賤,男人不動心,小三怎么會得逞,為了個破爛男人,你也敢來打我?”
鄒麗的嗓音可不小,惹得一下子有了許多圍觀者,國人最愛看熱鬧,不管在哪里,他們都會盯著有戲的地方樂此不疲地欣賞著。
保安過來了,將兩個拉扯的女人拉開,不過都不關櫻靜和東朝燼的事了,小澈倒是很奇怪,大概是看到女人之間第一次爭執吧。
“爹地,媽咪,那個……阿姨為什么會和另一個阿姨在吵架?”
小家伙眼里全是迷惑,雖然有些聽不懂大人間的話,但是兩個女人的憤nù
表情,他還是看到的。
“那是別人的私事,小澈,媽咪以前不是教過你嗎?別人的私事不要去干涉,那是別人的矛盾,我們外人沒權對別人的行為說三道四哦。”
櫻靜也不想解釋,解釋他也聽不懂,小澈這好奇寶寶也對這個話題再也沒興趣,因為偌大的玻璃隔著的那些水箱,五顏六色的海魚、生物等等悠閑地游來游去,姿態各異,令人賞心悅目。
“媽咪,這是什么魚呀?”
“這是……”櫻靜看了看前面掛出的牌子,“孩子,這是珊瑚魚。”
東朝燼也不由得揚眉輕笑,輕松甜蜜的度假正在開始著,特別是孩子老婆都在身邊,就有一種歸宿感。
小澈睜大眼睛,伸手去撫那玻璃,玻璃里面的魚吐出無數泡泡,而里面的背景亦是童話里的小城堡,雖然小,但看上去卻極逼真,孩子們看著摸著,東朝燼牽著小澈走在這長長的水底隧道里,左右和上方都是透明的玻璃,可看到無數的生物種類。
“喂,你以前來過么?”櫻靜突然想起什么,看到東朝燼眼中同樣有驚訝,不由得笑著問。
東朝燼冷冽的臉上早就被溫和代替,他淡淡地笑著搖頭,“沒有,以前我除了去焰夜城,焰夜城……出一下差,很少到外面來玩。”
他當時不屑外出,不屑融入人群之中。
以為自己的世界,就是整個世界。
現在才知dà
,走出那里,才發xiàn
外面的世界那么大,也可以讓人那么放松。
“好玩吧?我瞧你就跟兒子一個樣,對外面的世界都一知半解,不多出來,簡直就是坐井觀天。”
櫻靜笑著,心里卻還是驕傲的,至少第一次在他身邊,陪其出游的,仍然是她。
程詩是過去式,苑苑更算不上,她們曾是東朝燼生命中的過客,甚至不足一提,只有她才是他生命中很重yà
的一個女人。
東朝燼有些不悅,微微地抿著唇,看著兒子天真地摸來摸去,又笑了起來。
“所以我才得和兒子多在一起,一起到外面來……笨女人,這次被你撿便宜了,別以為你現在是我們的導師,以后就可以欺負我和小澈,哼!”
男人一臉的驕傲,“小澈,以后媽咪欺負爹地,你會幫爹地么?”
小澈將戀戀不舍的目光從魚的身上收回來,有些奇怪地看著自己的爹地,“爹地,只有你欺負媽咪,沒媽咪欺負你吧?瞧,爹地比媽咪高那么多,怎么看,媽咪也打不過爹地。”
童言讓櫻靜一下子樂了起來。
東朝燼幽瞳中一片亮瑩的光芒,小澈突然指著頭頂的石斑魚,“天,爹地……這魚好大,快抱我起來……我要去摸它,摸它!”
盡管隔著玻璃,摸著也只有玻璃,可是小家伙卻興奮地想將那魚擁入懷中。
櫻靜有些內疚,小澈四歲了,可是她平時真的很少帶小澈出去,除了學校里有活動,她以前呢,拼命地找活兒來做,有時對著小澈,也會想起東朝燼。
那時的撕心裂肺,現在回想是那么遙遠,但那些痛真實地存zài
過,多多少少也能影響到小澈吧?
東朝燼笑著彎腰將兒子抱了起來,將他抱到肩膀上,小家伙伸出手去摸頭頂的玻璃,樂得咯咯笑。
櫻靜看著歡快的兒子老公,心底的不安也漸漸地穩定下來。
不管爸爸有沒有遇到那個陳西羽,不管會是什么樣的結局,媽媽過了那么多年的被囚生活……相信她也不會再怎么剛烈地離開吧?
逛了一圈海底世界,出來的時候恰恰是午餐時間。
東朝燼提議在對面的餐廳吃飯,因為要走回旅館,大概要十五分鐘,實是太遠也累。
櫻靜同意了,沒想到進入餐廳的時候,又遇到了父母和寧泉、余蕾。
同樣,徐竹、趙勝文也在。
徐竹仿佛極關注小澈和陳敬師,但他的眼神,也只有東朝燼注意到,有些特別,有些與眾不同。
“小澈,快來外公這邊!”
陳敬師朝小澈招手,對女兒女婿也微笑著,櫻靜和東朝燼坐了下來,趙勝文卻笑瞇瞇地擠了過來,“這里有空位,不介yì
我坐下吧?”
陳敬師樂呵呵的,知dà
趙勝文怎么也是女兒的朋友,“坐下吧,這長餐臺本來可以坐很多人的呢。”
“大個子叔叔!”
小澈歡快地叫了他一聲,趙勝文爽快地應了,東朝燼倒是臉色自然,見得越多,越知dà
櫻靜不可能喜歡趙勝文,他也沒有再將這個男人視為情敵。
“小澈這些天玩得開心嗎?”
趙勝文的笑容極是美,有一股太陽的味道。
“當然開心,大個子叔叔呢?叔叔,不如你跟我們一起玩吧?”小澈興奮地邀請趙勝文,以前在那個小區住著,趙勝文也是小澈能常常見到的。
自小缺少父愛,他自然地將任何對他好的男人,都有一種崇拜的情懷。
“小澈,吃飯,叔叔是大忙人,沒時間陪我們。”東朝燼連忙插~入,他慈愛地撫撫小澈的腦袋,“乖,不要隨便打擾大個子叔叔。”
趙勝文卻吹了一聲口哨,“小澈,叔叔有空呢,你下午要玩,通知一聲叔叔,叔叔就住你們對面哦。”
寧泉注意到趙勝文來者不善,湊到東朝燼身邊低聲地說,“你呀,來了一個情敵了吧,嘖嘖,這男人看起來不錯,如果我是GAY,我一定會選他。”
東朝燼在桌底狠狠地踩了他一下,寧泉抽抽嘴角,沒敢嚷出來。
一頓有些不知滋味的飯終于完了,東朝燼拉著小澈,擁著櫻靜,實是不喜歡櫻靜在其他男人的注視下微笑。
東堂宇和東媽媽倒在下面走走停停,十五分鐘后才回樓上。
九樓之上,明亮的走廊里人來人去,而鄒麗,則在自己的房門前倚著,抽著煙,她的臉上隱隱約約有五指印,看來是被剛剛那個和她拉扯的女人甩的耳光。
“媽咪,我要午睡。”小澈嚷著,櫻靜笑顏如花,淡淡地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鄒麗。
沒想到她竟然住在自己的斜對面。
不過東朝燼倒是知dà
的,因為徐竹就住左邊的房間,父母就在右邊,徐竹來這里的目的還有待推敲,東堂宇雖然現在退休了,但他上任的時候,應該也得罪過不少人。
回到房中,櫻靜哄了小澈睡著了,東朝燼倒是給她要了一杯牛奶,“見你唇有些干,喝吧。”
櫻靜眼中微有驚訝,東朝燼現在慢慢地學會了關懷每一個身邊的人了。就連和東媽媽的有關系,也緩和了不少。
“謝謝親愛的。”櫻靜接過來。心里甜蜜無比,吸了一口牛奶,發xiàn
這牛奶居然有些甜,唇邊因剛剛有些大力吸吮,殘留著許些牛奶。
東朝燼幽瞳倏地收縮,控zhì
不住地往前一扣,扣起了她的小下巴,伸出舌頭舔掉了那零星的牛奶汁。
櫻靜的臉微微發燙,以前東朝燼也會在日常生活中做親密小動作,但不知dà
為什么,每次都讓櫻靜有些驚,怕他控zhì
不了,會吵醒小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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