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澈,你先跟媽咪呆在這里,爹地跟這個妖怪談談。”東朝燼笑著,溫柔地撫撫他的腦袋,小澈再也不敢亂動,乖乖地任東朝燼放他在櫻靜身邊。
“鄒麗小姐,借一步說話。”
鄒麗一臉興奮,這事兒終于達到她的目的了。
她觀察了好幾天,東朝燼雖然木訥,但是不至于像其他男人花心風流,所以只有這個手段最可靠。
東朝燼領著鄒麗離開。
櫻靜倒很淡定地坐在那里,小澈眼巴巴地看著她,見櫻靜一直沒有理會他,小手不由得扯住了櫻靜的衣角。
“媽咪……”
“嗯?”櫻靜淡然地回答。
“小澈錯了……”
“哦……”
“媽咪,原諒小澈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會跟陌生人走了,我……我錯了,媽咪,你以后不許我吃燒烤,我就不吃,不許我吃什么,我也不會再嚷著吃什么……”
小家伙眼睛里又泛上了淚光,有了這一件事就可以讓他警惕了,反省了,剛剛開始的時候,鄒麗對他還是很客氣的,后來來到這里,小澈想吃那邊的煎餃子,可是鄒麗突然發火,并踢了他好幾腳,踢在身上生痛生痛的。
當時只有無數的圍觀者,看著鄒麗和他笑起來。
也許很多人都以為鄒麗是他的媽咪,可是他嚷著哭著,就是沒有人伸出援助之手。
鄒麗就像一個黑色的印記,讓小澈終于意識到,跟陌生人走,是一件很危險的事。
櫻靜低頭看著小澈那雙泛淚的眼睛,知dà
這小家伙已敲起了警鐘,不由得淡淡一笑,摟住小澈。
“你以后真的會聽媽咪的話?”
“嗯!”小澈重重點頭。
櫻靜樂了,她其實不需yà
小澈承諾聽話,因為孩子的承諾也就是浮云,一下子就甩在腦后了。
她就需yà
小澈記住這一件事,永遠也不能輕易地相信陌生人。
“媽咪不是要管你,也不想限制你的想象力,自由——但是小澈,跟一個陌生人走,隨時是一件要命的事。如果剛剛帶你走的是人販子,將你賣給其他人,或者是一些很兇惡的人,天天挨餓挨打,那會更慘的,知dà
嗎?”
櫻靜摸著小家伙的頭發,看到東朝燼領著鄒麗消失在一間小飯店里。
她相信東朝燼會立kè
將那個鄒麗擺平。
小澈淚汪汪的,“嗯,我知dà
了,媽咪原諒我了嗎?”
櫻靜溫柔一笑,親了親小澈的臉蛋,“傻瓜,媽咪怎么會不原諒你呢?小澈是媽咪最愛的人,記住哦,以后有什么事也要跟媽咪討論一下,知dà
嗎?”
小澈怔了怔,歡喜地點頭。
趙勝文一邊吸豆奶一邊笑著說,“小澈,喝你的豆奶吧,不然要冷了。”
小澈乖乖的,“謝謝叔叔。”
*****
小飯店之內,東朝燼要了一個包間。
他冷著臉走了進去,鄒麗卻滿臉喜悅,關上了門,媚眼不時地朝東朝燼放電。
“如果妓分等級,我看你就是最低級的那一種,我再怎么找女人,也不會輪到你,鄒麗小姐,麻煩你收你的電眼。”
東朝燼冷然地說,坐了下來。
他沒有點菜,但是給老板錢,所以不會有人來打擾他和鄒麗。
鄒麗連忙坐到東朝燼身邊,整個身子都要挨著她,看來她完全沒有為東朝燼那一番話而感覺到羞恥。
鄒麗咯咯笑起來,媚眼中全是放~蕩的氣息,“東少,東太太不在這里,就不用裝了,并且我床~上功夫很好,一定會讓你滿yì
的,只要……我們交yì
成功,我絕對不會再騷擾你們……”
東朝燼瞇起了眼睛,掃了一眼那擠得很深的RU溝,以及那張湊近的小臉,不得不承認鄒麗長得漂亮,但是她為什么要靠這樣去賺錢?
當然,當小三、二奶的,也會叫囂著,“你們沒本事,所以當不了小三、二奶。”
在東朝燼看來,越是沒有本事的女人,才得靠身體去賺錢,賣肉,賣著自尊和人格。
鄒麗看到東朝燼在沉默,以為他怕櫻靜,一只手已如蛇一樣纏上了東朝燼的身子。
東朝燼眼中倏地噴出厭惡之火,冷冷地站了起來,俯視著那張媚笑著的臉。
“鄒麗,你想要多少錢?”
“很便宜呀,五萬。”鄒麗笑著,倚在椅子上一副媚態。
“在我看來,你還不值得五毛。”
“東朝燼,怕什么,我不會說出去的,我知dà
你有錢……”
“啪!啪!”
鄒麗的話還沒說完,眼前陰影飛來,臉部立kè
被甩了兩個耳光,她震驚地坐在那里,感覺到嘴角有什么咸咸的流了出來。
東朝燼正冷然地看著她,笑容殘忍而嗜血。
他慢慢地伸手挑起了鄒麗的下巴,看著那張被他打腫的臉,唇角更是張揚,東朝燼用力一捏,捏得鄒麗極生痛。
她驚慌地避開,瞪大眼睛看著東朝燼。
她以為這個男人,有錢,木訥,又優雅,不會打人。
至少,也會為她的美色所傾,一個結婚那么多年的男人,一定會膩了家里的那個。
沒想到——事情竟然出于她的意料之外。
“你你……你敢打我?”
“我告sù
你,你再動小澈一根頭發,我就會在你身上捅一刀,再動兩根頭發,我就叫你死無全尸!”
東朝燼的聲音如同遙遠的惡魔,不斷地回響在鄒麗的耳畔,她嚇得下巴也在抖,眼里全是放大的無邊的恐懼!
東朝燼滿yì
地看著鄒麗的表情,“想動我的人,先去查查我背景吧。”
他說完,不屑地笑笑,掉頭就走掉了。
鄒麗大口大口地呼吸,仿佛從死門關走過來一般,心還在狂烈地跳著,剛剛那男人……東朝燼的眼神,真的很恐怖,很恐怖!
仿佛真的會將她一口吃掉,又或者將她碎尸萬段,對于剛剛的那個東朝燼,一定會干得出來……
臉上痛得麻木了,鄒麗還有些慶幸,勉強地站了起來,一拉開門,出現了一張冰冷的女人的臉。
不過她只是看了一眼鄒麗就離開了。
鄒麗徹底松了一口氣,東朝燼走了,那就意味著……她平安無事,當然,她也不會再那么笨去惹他。
***極致誘惑***
于小店之外,櫻靜和趙勝文談得正歡,東朝燼黑著臉回來了。
小澈見狀,跳下椅子撲向他。
“爹地……你的臉還痛不痛?不如去看醫生吧?”
東朝燼微笑著,摸了摸臉,的確是有微痛的感覺,不過趙勝文在這里和櫻靜聊得正歡,他怎么舍得去呢?
再說……這點小傷也不礙事。
“沒事,爹地不痛了呢。”東朝燼笑著,看到趙勝文說得眉飛色舞,便坐在了櫻靜的身邊。
小澈有些內疚,“爹地……”
“喝吧,這豆奶很好味。”東朝燼淡淡地說,櫻靜仿佛沒有看到他,仍然和趙勝文聊得很來。
之前東朝燼沒怎么了解過趙勝文,只知dà
他幫過櫻靜,并且他不怎么糾纏櫻靜,所以也當他是一般人。
“孩子會將父母當為榜樣,所以父母的行為時刻影響著孩子。如果孩子在年少時受到不妥的影響,必定會在心靈上有一定的創傷,長大之后也很難保證他能健康成長,就比如有些殺手,有些精神病人,他們的童年一般都是過得不好,受到一些特別的刺激等等。”
趙勝文的談論引來了很多聽眾,竟然有人還特意搬來了椅子,傾聽他的說話。
東朝燼臉色時明時暗。
這男人,果然不簡單。
看來他的職業,一定是研究兒童心理的,否則小澈不會那么喜歡他。
“孩子在胎兒形成之時,就要給一定的教育,比如優雅的音樂,這是胎教;孩子一歲半的時候,就應該培訓他們的記憶力,能力,價值觀也要慢慢地積累起來,要是等他上學才教與他價值觀也會太遲了。兒童心理研究所每一年,都會開幾場的研討會,不過在Z國目前還是沒有……”
趙勝文侃侃而談,精彩的言論連小澈都聽得入迷。
東朝燼越聽越不服氣,憑什么都是趙勝文懂?而他卻什么也不會——倏地,東朝燼立kè
想起了曾教過自己的心理治療師南肖。
正是因為他,東朝燼才從扭曲的道路走上正道。
看來回家要聯系一下他,那么多年,東朝燼只善于用短信表達,而男人的自尊又是強烈極了,當東朝燼和櫻靜的關系緊張,他也不好意思去咨詢南肖。
“國外的研究數據顯示,百分之九十的連環殺手,都是因為在沒有成熟的時候精神上受到巨大的沖擊。而價值觀不正確,嚴重的會毀掉了孩子的一生……曾有個年輕女孩子一直喜歡當小三,拆散別人的家庭,斂男人的財,那就是因為她本身就不幸福,便刻意地以為全部男人都這樣,價值觀和道德觀都強烈地被扭曲了。”
趙勝文所說的,就是鄒麗。
被鄒麗盯上之后,趙勝文煩不勝煩,不過恰好有個朋友在偵探社,所以讓那個朋友查了一下鄒麗的背景,果然,鄒麗的母親是小三,價值觀扭曲,于是她的價值觀也好不到哪去。
雖然長得漂亮,可是歸根到底,仍然是男人們用過一次就厭倦的女人。
除了錢,欲,鄒麗看不到其他有價值的東西,那是心瞎。
“天啊,先生,您是兒童心理研究所的么?能不能給我們一張名片?我家的孩子啊……哎,問題多多,改天我們得上你們那里咨詢一下。”
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興奮地說,趙勝文挑眉,得yì
地看了一眼東朝燼。
“對不起,我暫時不在國內有業務所,不過……看目前的情況,我真的打算開一間兒童心理研究所。你們可以給我名片,等心理研究所成立之后,我將會一一通知你們的。”
趙勝文溫文爾雅地笑起來,于是男人女人們都涌上來,紛紛給趙勝文名片。
櫻靜坐在一邊笑著撫著兒子的腦袋,“你瞧叔叔,多受人歡迎啊,看來國內的兒童教育,還是有很大的問題呢。”
“老婆,我肚子餓了,吃飯去吧!”
東朝燼憋得一肚子的氣,他搞定了鄒麗,可是櫻靜看也不看他一眼,實是失落嘛。
櫻靜這才注意到東朝燼,實說話,剛剛她的確太認真了,小澈正是要受教育的年齡,今天的反常行為,讓櫻靜感覺到危機。
“搞定她了?”
“嗯。保證她不會再騷擾我們,也不會再誤導小澈,否則……”東朝燼笑起來,柔柔地看著櫻靜,“去吃飯吧,小澈餓了嗎?”
小澈看了看那已被圍起來的趙勝文,“有點餓,爹地,不如再等等大個子叔叔吧!”
東朝燼臉色一沉,他就是趁著這個當兒而想擺脫趙勝文的。
這個當兒,從林中又跑出兩個人,正是陳西羽和李悅,櫻靜有些不好意思,她招陳西羽招手,“西羽,我們在這里。”
陳西羽跑到這里來,李悅緊跟著她的身邊,“天哪,小澈沒事就好了。”
“真不好意思,讓你白白擔心了。”櫻靜淡淡地笑,陳西羽倒是自然地搖頭,“小澈沒事就好了,我們先到那邊去了,這次要看住他了哦。”
櫻靜點頭,靜靜地看著陳西羽的背影。
她應該不應該告sù
爸爸,陳西羽的存zài
?
或者,這孩子不是爸爸的?因為她好象聽媽媽說過,爸爸那些年來都沒有碰過羅彩芝。
“走了!”有力的手摟住了她的纖腰,東朝燼奸計得逞,拉著小澈一道離開。
櫻靜沒辦法,這男人不想看到多才多藝的趙勝文嘛。
其實東朝燼真的不算餓。
頂多是累了,不過在入旅館的時候遇到了陳敬師夫婦,小澈剛剛受驚,看到寵愛他的外公外婆也挺高興的。
“小澈,不如和外公去海底世界看海豚表演?”陳敬師笑呵呵地拍拍小家伙的肩膀,小澈抱著陳敬師的手,那天他們去海底世界的時候,倒真的沒有遇上海豚表演。
“好啊,爹地,媽咪,你們去吃飯吧,小澈不餓,我要去看海豚!”
小澈一下子又將剛剛的事拋之腦后了,興奮地跟著陳敬師夫婦一起離開,櫻靜看著兒子和父母的背影,心里有說不出的復雜的感覺。
五年來,她親手將小澈拉扯大,也只有她才知dà
當母親的辛酸,但對于教育,櫻靜還是一知半解,以前忙著賺錢,現在才隱約地后悔了。
如果當時接受了冷幽或者趙勝文的資助,等有能力再還給他們也好,也不會錯過了兒童教育的最好時期。
“在想什么?走吧,趁著小澈不在,我們應該多多溫習從前的時光,不要因為兒子而忽略老公我啊!”東朝燼打趣地笑著,櫻靜頷首,和他一起上樓。
保鏢們都追隨著小澈而去,那是他們的義務。
剛剛有驚無險,但櫻靜和東朝燼變得更小心了。
房間里,櫻靜躺在床上,看著東朝燼脫掉了外套。
剛剛瘋跑一圈,汗濕透了保暖衣,他得脫掉洗個澡。
“你不冷么?我估計你也濕、了……”
東朝燼此言一出,櫻靜的臉騰地紅了。
太曖昧了。
櫻靜撇嘴,“你先洗。”
東朝燼卻湊上去,笑意盈盈的,“怕什么,都老夫老妻了,一起來個鴛鴦浴吧,我怕你的衣服濕了會讓身體受涼,感冒就不好了。”
東朝燼的眼神倏地邪惡了起來,動手去脫她的衣服,他的手不小心地觸到某處,櫻靜呀地叫了一聲,有些驚慌地打掉了他的手。
“快,好冷,你不肯,我幫你!”
東朝燼邪惡地咧嘴,像要一口吃掉她。
櫻靜哭笑不得,不過剛剛倒真的出了一身冷汗,的確需yà
洗個澡,現在那冰冷的保暖衣貼著自己的肌~膚,實是太冰太不舒服了。
東朝燼將懶掉的女人拉起來,往浴室而去……
水聲響起,浴缸里水面上浮著一層泡泡,還飄蕩著數些玫瑰花瓣,嬌嫩的玫瑰花瓣于泡中,晶亮瑩澤。
櫻靜躺在那里,倚著浴缸,身后的男人小心翼翼地為她洗頭,滿頭的泡泡,被東朝燼很小心地擠到了后面。
“我說,你得給我發個本世紀最優秀老公獎。我還真不相信別人結婚那么多年還給老婆洗頭呢!”東朝燼在后面笑著,櫻靜冷哼一聲,睜開眼睛,對上那雙戲謔的瞳。
她的目光往下,看到那些嬌美的玫瑰花瓣。
“我說你是最臭美的男人了,還在水里放玫瑰花瓣,多可惜啊,弄出去賣又賺一筆。”
“對,你看到的只是錢錢錢!”東朝燼冷哼,但沒有一點斥責,只是帶著淡淡的笑意。
櫻靜撇著嘴,東朝燼給她將頭發都弄出來,然后才連忙跳入雙人浴缸。
溫暖的水一下子包裹了他。
整個人的身心都歡愉了。
東朝燼眼中的邪惡氣息更深,“老婆,我給你洗。”
“不用……”
“害什么羞,神mì
的全看過了!”某男一點也不知恥。
“東朝燼!你壞……啊,別用力,痛死我了,你當我的腿是鐵啊?”
浴室里一片打打鬧鬧聲,水聲還在繼xù
,折騰了好久,讓饑餓的男人興奮了起來,抱起了嬌妻套上了厚厚的浴巾往床上一扔。
櫻靜媚眼如絲,水眸含笑,可是正當東朝燼想一盡男人幸福的時候,竟然有人敲起了門來!
“SHIT!”
東朝燼暗罵了一句,連忙穿起睡衣,房間很大,加上有垂下的紗簾,櫻靜拉過被褥掩住身子,就萬事OK了。
“是誰?”櫻靜看到東朝燼彎眼去透過貓眼看人,不由得懶懶地問。
“趙勝文!”
東朝燼一肚子的火。
敲門聲繼xù
,趙勝文好象存心要和東朝燼作對一般,他不開門,他就敲,就要跟東朝燼耗到底。
東朝燼剛剛還浮著溫柔的幽瞳倏地冷了下去,這個男人自以為是,雖然他的言論的確是有些道理,但如果是名人,早就不用混到這里來了。
除了不爽,東朝燼還是極淡定,趙勝文再努力,他也搶不走櫻靜,如果搶得走,他東朝燼就不會有妻兒重逢的這一天了。
他拉開門,冷冷地看著那微笑的趙勝文。
這男子俊美無比,和東朝燼不相上下,各有特色,
不管在哪里,他都是最矚目的焦點,完美無缺,儼然一個偶然降臨人間的神。
“有什么事嗎?”東朝燼冷然地問他。
這死男人,打斷了他本來很美好的時光。
趙勝文挑了挑眉,揚了揚手中的那本書,“這是櫻靜要的書,交給她吧。”
“她什么時候向你要書了?”
“在你和鄒麗離開的時候。雖然不知dà
你和鄒麗有沒有糾纏過,不過我勸告你,盡管遠離鄒麗……”
“這種事不用你警告,她不會再敢動小澈一根頭發,否則……你應該知dà
下場是怎么樣的,當然……也包括你。”東朝燼冷然地看著趙勝文,每個字都帶著微妙的殺氣。
趙勝文有些驚訝地揚眉,卻還是將那本書放到了東朝燼的手中。
東朝燼往下看,那是一本叫“兒童心理學”的書。
“你對我有很大的敵意,當然這是很正常的,因為我很喜歡櫻靜,我就喜歡呆在你們的身邊——一旦你對櫻靜和小澈不好或者失去了興趣,別忘記告sù
我,因為我是唯一追櫻靜到這里來的男人。”
趙勝文笑著,非常優雅而淡定,沒有因為東朝燼的惡劣態度而生氣。
“別自作多情了,不管你怎么努力,她只會是我的!”
東朝燼砰的一聲關上了門,滿腔郁悶。
掀開了紗簾,櫻靜正在床~上淡淡地看著東朝燼,他黑著臉,將趙勝文送來的書扔到了櫻靜的身邊。
櫻靜拿起來一看,頓時笑了起來,“原來他記著,這本書是他的新作,今天小澈出了這檔事,得好好培訓下他的情商了。”
東朝燼的臉還是黑的,黑得不像話,他悶悶地坐了下來,本想和櫻靜來一場魚水之歡,可是突然冒出一個趙勝文,他突然有些自卑。
五年里,一個外人,為櫻靜和小澈做到的,真的太多太多,而他這個當爹地的卻在這一邊干著急。
這又有什么用呢,后悔沒用,趙勝文在櫻靜和小澈心里的好感是抹不去的。
櫻靜注意到東朝燼的臉色不太好,一臉不悅的神色,他悶悶地盯著自己的手,那些努力想隱藏的內疚卻被櫻靜不差一縷地捕捉到了。
櫻靜撲哧一笑,伸手摟住東朝燼的脖子。
“喂,你生氣了?生氣我和趙勝文談得來?生氣他為我做的一切?”櫻靜笑著,眼眸中蕩漾開了一層層的溫柔。
男人吃醋,還不是證明他在乎她。
如果什么都沒反應,那說得上在乎,還會讓人見笑呢,東朝燼只是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在她的生命中,或者五年里沒有他,是一種缺憾,她在最需yà
愛,最需yà
幫zhù
的時候他卻不在她的身邊……
櫻靜的手指輕輕地滑過了他的脖子,向上。
滑過了完美的臉龐,撫上了那柔軟的唇瓣。
東朝燼沉默著,卻還是輕輕地拿下了櫻靜的手。
他自責無比,卻一時間不知dà
怎么回應櫻靜,眼中除了內疚還是內疚,櫻靜輕嘆一聲,看到男人沒反應,也不由得躺下,雙手枕著頭部。
“趙勝文真的是一個很完美的男人,在美國那邊攻讀兒童心理學研究,雖然年輕,但已事業有成了,他跑到這里來度假,看來也是太悶了。不過小澈真的很喜歡他,后來他有了女朋友,就很少到我們那邊玩……”
“小澈當時自然需yà
一個男性角色,至少在他的生活中,他是這樣渴望……”
“別說了……”東朝燼悶悶地打斷了櫻靜的話,幽瞳中迷霧彌漫,“你不會喜歡上他的,對不對。”
“我喜歡,但不是愛。”
櫻靜眼底一片澄澈,“趙勝文又帥又理智,如果沒遇到你嘛,我可能會跟他在一起。”
“陳櫻靜,你敢!”東朝燼倏地抬頭,表情有幾分惱怒,“不許再提那個男人!”
櫻靜笑意盈盈,雙頰如染了晚間的霞光,那么紅艷動人,唇微啟,帶著戲謔,泛著極致誘惑的光。
柔軟而如同櫻花的唇,看著東朝燼心神蕩漾著。
他怔怔地看著那個含笑的女人。
櫻靜躺在床上,雙手枕著頭,卻因為如此,睡衣有些開,露出了迷人的一片白色。
脖子細膩修長。
下巴到臉上的弧線那么緊致,漂亮的眼眸中映著他怔忡的容顏,長長的睫毛像在跳舞的云朵,微顫,誘惑人心。
眼神呢……櫻靜的眼神,正帶著幾分迷離,幾分曖昧,幾分溫柔。
當接觸上東朝燼的眼瞳的時候,櫻靜調皮地給他飛了一個電眼。
東朝燼頓時更是震懾,這女人,她在勾~引他?
東朝燼順著她的眼睛往下看。
美麗的曲線,微露的腿,無時不刻不誘惑著他。
就算沒有任何語言,沒有任何的撫~摸,東朝燼全身的血液,瞬間沸騰起來。
他低低地笑,猛然壓上,“迷人的小妖精……”
熱氣在耳畔邊浮起,櫻靜紅著臉,這男人剛剛心情還差得很,不到兩分鐘就上了自己的勾了……
吻熱火朝天地進行著。
唇舌交纏,溫暖的觸感,讓櫻靜和東朝燼一起放縱,一起進入了美妙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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