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泉連忙沖上來抱起小白,“小白,我給你洗澡!”
小白卻不安地狂吠著,在寧泉抱著它迅速地消失在我的視野之內。
一個混蛋,一條小狗,日子好象有點不好過了。
我瞄了一眼被小白咬過的裙裾,撇了撇嘴,再仔細打量一下,突然發xiàn
冰箱里居然有小狗狗的狗糧食!
我揚眉,一個邪惡的念頭倏地迸了出來,走到廚房門口探了一下,果然聽到一樓的衛生間里有水聲,應該是他去給小白洗澡了。
該死的男人!
讓我給他做早餐,他卻去給小白洗澡?真自私!
我連忙轉回到冰箱前面,將那狗罐頭打開,一股香味飄了出來。
哼哼,寧泉,你那么喜歡小白,那么就讓你和小白更親密一點吧!它能吃的,我也可以給你吃。
我邪惡地笑著,這個點子真好哈哈!///^_^
我將菜單上的東東都找出來,在米放入鍋里的時候,就將狗罐頭里面的東東全挖了出來倒進里面,再加上N多的配料,將那股寧泉熟悉的味
道掩飾住,搞雜了。
當然,我煮好早餐的時候,寧泉也給小白洗好澡了,將早餐都端到了桌上的時候,寧泉滿yì
地頷首。
“看來你的手藝還是不錯……唔唔,真香!”
我翻白眼,努力做個冷漠又微怒的表情,“當然,比你好一百倍,自以為是的混蛋!”
小白的毛發已干爽了,它非常不爽地咬住寧泉的褲腳,一邊不時地瞪我。
“小白,乖,別鬧了……”
寧泉拍拍它的小腦袋,然后到冰箱里去拿罐頭,“奇怪,我明明記得有三個罐頭,怎么少了一瓶?”
我抿抿唇,背著他偷笑了起來。
不過他還是沒有懷疑我,將罐頭給小白之后,那小東西終于安靜下來了。
寧泉大搖大擺地走過來,看到了顏色有些怪的粥,懷疑地看了我一眼。
“這粥,真的是按照我給你的材料做的嗎?”他那張小娃娃臉上充滿了驚訝,大概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樣。→_→
當然,那可是我加了特別的材料進去的,我自然也不會這樣傻得去全部和盤托出。
“當然啦,只不過有些配料是我自己放的而已。”
寧泉看了看我,再也沒有懷疑,“坐下來一起吃吧。”
一起吃?
我才不會笨得去吃狗食,嘿嘿。
所以我只選擇了排骨包,這種那么奇怪的包,做出來居然也非常好味。
寧泉拿起了小勺子,試了一口之后,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唔唔……真好吃,余蕾,你在哪里找到的配料?有那么香那么獨特的東東嗎?”
我忍住要爆笑的欲望,“當然啦,這是我自己自創的配料,不能告sù
你。”
寧泉挑眉,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中全是滿yì
之色。
我忍住笑,可是忍得太痛苦了,只好低下頭瘋狂地啃著那只包。
\\^^/太好了,這家伙,居然將狗罐頭當作最好吃的美餐,哈哈哈……
“嘖嘖,太好吃了,看來我讓你到我家里來,是一個非常正確的選擇!”寧泉一邊喝粥一邊稱贊著,“余蕾,你要不要來點?”
我抬起頭,笑得嘴角都抽筋了。
“不用了,我要吃自己會去弄……”
“來嘛,真的很好吃,你來嘗嘗!”
寧泉臭屁地想取過我的碗,我立kè
拿掉,“不了,我胃口小,吃一個包就飽了。”
寧泉又懷疑地看著我,似信似疑,“真的?”
“當然是真的!”
他沒再說話,低下頭慢慢地喝著粥,早上的尷尬事件仿佛沒有發生過,他喝粥還真的很斯文,只發出輕輕的聲音,不用心聽,真的聽不到。
我偷偷地瞄了他一眼。
寧泉臉上的紅暈本來消退的,不知dà
為什么,又慢慢地滲出來。
空氣一下子呆滯了下來,很靜,連小狗都在廚房的外面吃著它的早餐。
“嘿嘿嘿……”我終于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怎么了?”寧泉警覺地抬頭,我立kè
做個很乖的表情,“沒有呀,只是聽你吃粥想笑,那么斯文干什么,害羞?”
寧泉輕蔑地撇了我一眼,“你才害羞,我怎么會害羞呢?我寧泉從來就是那么斯文優雅的。”
他淡淡地放下了碗,“吃得真飽。”
我沒再哼聲,捂住嘴看他上樓的背影,直接到他背影消失的時候,我才笑得幾乎直不起腰來,嘴角都回復不了正常了。
“哈哈哈……死混蛋,被我惡搞了吧?吃了狗糧都不知dà
呢!哈哈哈……”
我低聲地笑著,心里樂得不行了,小白不知dà
發什么瘋,又突然竄出來,汪汪汪地尖銳地朝我吠起來。
“小白,你又怎么了?”
寧泉從樓上走下來,看到吠我的小白,不悅地擰眉。
小白沖向了寧泉,咬著他的褲子不停地低吠著。
我目瞪口呆,難道這小白還懂得聽我的話?
“乖了,哥就要去上班了哦,留下這個美女傭人陪你,要乖乖的哦,對了,余蕾,如果小白咬你了,我負責藥費!”
寧泉笑瞇瞇地說,我頓時毛了,他說小白會咬人?
他的意思是說,我要是被咬了,他就只出錢。
“寧泉,不要欺人太甚!”
我咬牙切齒地說,寧泉卻淡淡地看我一眼,笑容更是明媚,如同夏天里明媚的晨光,更像那些露珠兒發出的光芒,那么澄澈而明亮。
他拍了拍小白,“小白,不要再吠人了,她可是我的朋友哦!”
朋友?O,天,我一下子成了他朋友了?
小白安靜了下來,靜靜地看著我。
寧泉站了起來,我仍然坐在那里看著小白,這只毛茸茸的小東西,洗過澡后很漂亮了,一些臟臟的毛發將全身的光芒提得更亮,仿佛將所有的光芒都聚集在它的身子上。
“謝謝你的早餐……”
寧泉的聲音突然在耳邊溫柔地響起,我驚愕地回過頭,卻見那家伙臉紅紅的,假發已戴回到頭上,眼神有那么迷離而朦朧的感覺。
這是……這是什么眼神?
記起有些人向我示愛,那些眼神,就和寧泉一模一樣的。
我裝作視而不見,低頭繼xù
盯著小白。
突然感覺到有什么柔柔地落到我發上,我僵在那里,因為,寧泉吻上了我的發絲。
“謝謝你。”
他說完轉身就走,我僵了僵,回頭看他的背影,寧泉走得有些急促,像害羞了……
這是什么情況啊?我一臉黑線,不知dà
怎么去問他。
吻我的發絲?
那么優雅,那么溫柔,那么斯文?他真的沒有其他不良目的嗎?
寧泉走后,我久久發呆。
小白居然開始親近我。
好奇怪啊,這種類的小狗,一般只親近主人,不會那么輕易親近陌生人的,不過小白在這里大概也太悶了,傭人沒有了,只有我一個人……
“小白,來,我帶你出去溜溜,好不好?”
小白亮晶晶的眼睛瞪著我,我伸出手,它始終是友好地蹲在那里,咬痕著我的裙裾。
它的氣質……嘖嘖,真像寧泉啊,哈哈。
不知dà
為什么,心情竟然有些好轉,并不因為到這里來當奴隸而不開心。
那個威脅我來到這里的寧泉小混蛋,其實也挺好玩的,最少……他的身上,怎么著也有一種讓人溫暖的陽光啊。
于是乎,我又覺得我開始犯賤了。
不過吧……連續過了兩天,寧泉都沒有對我怎么樣……除了第一天的吻,而我居然也愿意在這里住下來,但是嘛……哈哈哈,惡搞這家伙的念頭可是一刻都沒有停止哦,寧泉天天都夸我做的粥好吃,每天都吃得肚子鼓鼓的。
第三天我開始上班了,日子風平浪靜。
***狠狠惡搞他***
連續拍了一周,我累得不像樣子,回到那家伙的家,不過挺意wài
的,今晚寧泉居然自己煮了飯。
“咦,今晚怎么那么好心了,煮了飯了?”
我斜睨著寧泉,寧泉揚眉,臉色好象有些不好。
不會是我用狗罐頭給他煮粥的事暴露了吧?
小白不會說話,并且自從他懷疑之后我就用狗罐頭之后,我就偷偷地自己買了狗罐頭,哈哈哈……
“沒什么,閑事而已,吃吧……我煮的并不會比你難吃的。”
寧泉笑笑,雖然臉色不太好,像睡得不好似的,但是表情還是極愉悅的。
我有些奇怪地看著他,他……遇到什么事兒了,居然朝我獻媚?→_→
雖然我當“奴隸”,但是寧泉還真沒給過什么臉色我看,倒是老在朝我笑,像專門逗我開心的小丑嘛。
我端起了碗,吃了一口,果然不錯,至少不會比我的差。
“嗯,果然是不錯,想不到你這個小少爺也會做飯。”
他朝我笑笑,“這幾天看你很累,不如這樣吧,我先做,然后記下來以后你輕松的時候再補上。”
我狡猾地眨眼,“要是永遠都不輕松呢?”
寧泉突然定定地看著我,眼神好奇怪,好復雜,我怔了怔,他卻極少的認真。
他的娃娃臉如牛奶般白,睫毛長長的,眼瞳清澈無比,唇微微啟著,像有什么難以啟齒的話將要說出口,第一次那么平靜地看著這個男孩子,我突然有些心怯。
我低下頭,漫不經心地吃飯,小白在腳邊蹭蹭我的腳,這幾天來,它倒是很快就和我混熟悉了。
“如果永遠都不輕松,我也……那我就永遠給你做飯吧。”
寧泉的聲音,如同泉水一般,在耳邊輕輕響起,動人而悅耳。
我愣住了。
抬眸,看著那張漂亮的娃娃臉,那么精致,那么年輕,寧泉全身都散發著年輕又可愛的氣息,而我……心已老,身不殘,卻不想去愛了。
這孩子也太年輕了,年輕人都愛追求刺激的事情,新鮮的女人……
“這青菜油多了一些。”我淡淡地說。
寧泉卻倏地握住我的手,“蕾,我說的是真話。”
嗄?真話?老天,這小男孩子,不是說過因為我而怕掉了女人嗎?
見我一臉吃驚狀,寧泉溫柔地微笑著,“我真的喜歡你……只是……我也不太善于表達而已……但是……”
我震驚得差點要掉眼珠了,現在的人,真的那么容易愛上一個人嗎?我對高紹烽的愛,直到今天我才明白,那不是真愛,而不過是喜歡。
僅僅是喜歡而已,沒有愛情,有人說兩個人在一起五十年后才是真zhèng
的愛情,不管我認不認同,在高紹烽的身上,我只看到我的無知和天真。
“你……吃錯藥了吧?”
“不不……我只不過便……”寧泉的臉色一下子尷尬了起來,“不過也不關這事,我是真的喜歡你……”
“喜歡不是愛。”我艱難地咽下了一口飯。
原以為這家伙趁機會占我便宜,跟東朝燼一個路,但是……他居然在向我表白?
寧泉一下子急了,啪地放下了筷子,“不……蕾,你不懂的……”
“別說了,這事兒不行,你太小……”
“我還小?你不是……不是試用過我嗎?我不小了……”
狂暈!
我一臉黑線,我指的是年齡,寧泉這混蛋指哪里啊?@_@?????
他漲紅了臉,低下頭,“那晚……我真的……咳,反正很滿yì
,我覺得你的人品真的不錯,所以我越來越想接近你……”
人品?人品能一眼就看出來的么?
寧泉那腦袋里到底想著什么?
我的臉也燙燙的,扒了幾口飯,連忙放下筷子上樓。
寧泉沒有再說話,走上樓之后,我松了一口氣。
怎么辦呢?這小子表白了?我得搬走了,反正他不是純粹報復我,而是為了接近我,我突然懷疑自己的情商迅速地降了N多,否則怎么連寧泉那么簡單的目的也看不出來?
收拾好東西,全身的骨頭都像散了,我趴在床上,聽著外面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有些好笑。
那小子,被我惡搞著,他還不知dà
呢。
要是知dà
了,不知dà
他會是怎么樣的表情。
我捂住嘴巴偷笑,這一刻,我感覺我極其邪惡了。
第二天一早。
起床的時候,發xiàn
寧泉的房間門開著,人卻不知dà
哪去了。
小白倒是懶洋洋地地從床上爬起來,看到了我,飛快地跳下了床,跑到我前面蹭蹭我的腳,然后就沖入了套間里的洗手間。
只是門卻緊閉著,小白瘋狂地抓著門,里面寧泉清咳一聲,“小白,別抓了,一會兒就好了。”
小白卻還是沒有聽話,抓了幾下,寧泉又在里面發言了。
“小白,我……我便秘,別再抓了!”
我一聽,強忍住沒笑出來,怪不得昨晚他臉色不太好,原來是便秘……難道是吃那些狗糧令他便秘了的?
老天!
我太邪惡了,太欠揍了!
不過……誰叫他之前要這樣呢,我有些心虛,連忙跑下樓去做早餐。
可是今天……到底還要不要用罐頭做早餐?
不行吧……寧泉都便秘了,我都報復了,哎,沒辦法,我從小主那么邪惡和有小小的報復心……
要不,今天讓人給他送來便秘藥吧……
小白卻跟著我下樓,蹭我的腳,我拿出罐頭打開,一邊喂它吃一邊摸著它的小腦袋,“小白……你家小主人是不是因為我,才便秘的呢?”
“小白,我真的是存心報復……我是不是很可惡?將你的罐頭當早餐給你的小主人吃了,是不是很可惡呢?”
我摸著小白那些軟軟的毛發,心里竟然有些內疚。
砰的一聲,像什么掉了地,我震驚地回頭看去,原來是寧泉……
寧泉竟然站在那里,手上還拿著牙刷,地上那只鐵水杯還在地上滾動著。
我徹底地石化了……
瞧他這個樣子,也就是聽到了我剛剛的話了?-_-b
他靜靜地看著我,眼神慢慢地由震驚變得悲傷,又變得憤nù
起來。
“原來……我這樣,是你搞成的,余蕾,你太狠了……”
寧泉的聲音顫抖著,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傷害,我怔怔地站在那里,突然有些后悔與不知所措。
其實吧……狗食的罐頭,對人也應該沒什么,因為小狗都可以吃了呀,只不過可能因為材料特別,所以人類不太適應?又或者他自己便秘,又將這個結果推給我?
可是……終究是我錯了。
“我從來沒想到你是如此無聊的女人——既然如此,現在……就滾吧!”
寧泉的眼圈竟然微微發紅。
他的眼神里全是失望,身體好象沒有力qì
支撐,倚在餐桌上無力地看著我。
潮紅的臉早就蒼白了。
我完全是驚呆了,從來沒想到自己會對寧泉造成這樣的傷害,再說……我從來就不相信他喜歡我。
或者是愛我。
我覺得一個男人愛上一個女人,必須用很多很多的時間。
看來……我太理性了。
“對不起……其實我……”
“滾!”
寧泉咬牙切齒,他知dà
自己在吃著狗罐頭,自然是憤nù
無比。
不過這不正是合我意嗎?
我不正想著狠狠地惡搞他,然后再離開嗎?現在如意了,可是我怎么覺得一點也不開心?相反,看著那張曾一直有著笑意的娃娃臉,我的心里莫名其妙地難過起來。
不管怎么樣,我是得走了。
我掉過頭,大步地朝二樓上走去,昨晚早就將行李收拾好了,我拎起了小皮箱子,看了一眼這個溫馨的房間,竟然有一絲絲的不舍。
我是怎么了?
因為寧泉尊重我,沒碰過我,所以我……留戀這里?
因為他與眾不同,畢竟沒其他男人一樣,只盯著我的臉蛋和身體?
我拎著皮箱下樓,寧泉已在廚房里忙開來了,我掃了一眼他的背影,那么落寞。
算了。
我們再也不相欠了,他讓我滾,我就滾。
小白卻從沙發上跳了下來咬住了我的裙裾,朝我不舍地嗚咽著。
我怔了怔,小白在短短幾天里,已將我當成了主人了吧?或者女主人?
“小白,好好留在這里哦……”
我蹲下去,摸了摸它的小腦袋。
“小白,進來!”寧泉冷冷地喝道,小白哀怨地看了我一眼,只好撒著小腿跑到了寧泉的腳邊。
他沒有看我一眼。
我知dà
他肯定很生氣了,如果是我,我必定也如此。
可是當初誰叫他要這樣耍我呢?
算了,一切都扯平了。
我拖著皮箱,慢慢地走出了這一棟干凈的小洋房。
日子又恢復了正常。
我忙著拍戲,接廣告等等,新拍的戲上演了,不過我的角色真的太爛了,惹來了一片罵聲。
我努力不去看網上的留言和評論,久而久之,一個月之后我的心也很平靜。
只是易家兩兄弟竟然還是老來找我。
找了三次,一直被我拒絕,吃了閉門羹,卻還是樂此不疲。
有人說難以得到手的女人,永遠是男人挑zhàn
的一種,他們事業再成功,但是如果有女人還沒有得到,他們更是樂于去追逐。
然而,易家兩兄弟,十足的米蟲,相信很快易家的事業會被他們搞垮的。
“小蕾,東少說拍攝進度比預料中順利,所以今晚會請我們吃大餐哦,阿梅,快給小蕾化個淡妝吧。”
拍了下午的戲,靜姐興奮地跑到了后臺對我說,我怔了怔,比預期的順利?也就是說我的演技有進展嘍?
“是真的嗎?”
“當然,聽說東少今晚要請很多人,雖然他自己沒有參加……但是東少請客,可是很稀少的呀!小蕾,是不是你和東少有什么……”
靜姐笑瞇瞇的,眼神曖昧無比。
我連忙擺手,“沒有……沒有啦!哪里會有什么呢!”
何靜淡淡地笑了,“放心吧,我也不是很八卦的人,不過……玲姐帶的那幾個藝人,看起來很嫉妒你,可能會為難你……小蕾,不要和她們多計較,影響自己的聲譽就不好了。”
靜姐先給我打預防針。
我自然明白,這段時間來我的確注意到很多女藝人的目光都變得怪怪的,嫉妒又憤nù
。
當然,修養比較好的女藝人不會流露這種表情,但是大部分藝人都是凡人。
“能不去嗎?”我有些猶豫。
一個月了,去了的話……可能見著寧泉。
想起上次的事,我沒向他道歉,再見面也不太好意思。
“哪能行呀,東少可是專門為你準bèi
的晚宴呢!”靜姐搖頭,招手叫來了阿梅化妝師,我被她用力地壓在椅上,阿梅笑瞇瞇的站到我身邊打開了抽屜,“小蕾呀,你真行,我們托你的福就有晚宴了。”
我撇撇嘴,誰知dà
東朝燼是怎么想的。
我不自卑,可是我的缺點在哪我也很清楚,比我厲害的女演員多著了。
比如簡紅,蕭蓉等等,不過比較出色的女藝人都在殿王娛樂旗下的公司了。
新皇也只有重新招收新人來努力培訓,苑苑就是其中一個。
不過聽說東朝燼真的很欣賞她,除了這一部戲,還有另一部戲以她為女主角呢。
“靜姐,今晚會有什么人?”
“商界的大腕,娛樂界里的同行、記者等等,反正今晚是你大展身手的一個機會,小蕾,你要知dà
公司很器重你,不要錯過了,我和阿梅、MAY等會去給你挑晚禮服。”
靜姐在一邊嘮叨開來。
我一臉黑線,“靜姐,我自己不能挑嗎?”
“當然不能,你那眼光能挑什么好東西?”靜姐笑著打趣我,她之前老是批我穿的日常服飾難看,哎,其實我和她們的審美觀不同嘛,我覺得簡簡單單就是美,而靜姐和梅姐都覺得華麗繁復才是美。
我啞口無言了。
算了,和梅姐她們爭辯,永遠都是有完沒完的,不過我還是挺喜歡靜姐和梅姐的,媽媽老說我樂觀,在哪里都能和別人打成一片。
等梅姐給我化好妝,靜姐給我選好晚禮服,已是晚上的六點半了,肚子真的太餓了,只好換掉了衣服再吃點東西。
靜姐給我選的是一條Z國的淡紅色龍鳳旗袍,仿佛是專門為我訂做一樣,穿上去剛剛好。
“你瞧,請個專業設計師就是不同,什么衣服都可以一試便可,這款式我真喜歡。”靜姐笑著,拍拍我的肩膀,“對了,今晚段冷奇還有簡紅、還有李燦晨都會來,你不如爭取機會,和其中一個男人鬧些緋聞,會更助人氣。”
我怔了怔,搖頭,“靜姐……我不想這樣嘛,我只想安安靜靜地拍自己喜歡的戲。”
梅姐戳戳我的腦袋,和她們才相處一個月,可是她們都將我當作妹妹了。
“你呀,真沒眼光,段冷奇和李燦晨都不錯,雖然我不贊成你去破壞人家,但是鬧點緋聞也好,又不會損失什么。”
我撇撇嘴,不認同的樣子。
靜姐幫我將文件整理好,“好了,別說她了,她這個人啊是我見過最淡定的藝人……不過聽說簡紅和蕭蓉人品也不錯。今晚就可以見見她們了呢。”
MAY抱著一大堆衣服沖進來,往臺上一放,瞧了瞧穿著旗袍的我,不由得露出贊嘆的神色。
“年輕真好,穿什么都亮眼,蕾姐,不用換了,就這件吧。”
MAY是我的助理,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女孩,剛剛畢業出來,人很開朗活潑,但是唯一不足的就是有些貪小便宜。
“你瞧,連MAY也懂這樣說,所以證明我還是有眼光的!”靜姐笑瞇瞇地說,我頷首應了,“好吧,我相信你們的目光,就這件吧!”
我看了看鏡中的我,穿著紅色旗袍,妖嬈奪目,想起和高紹烽在一起的時候我就喜歡穿顏色鮮艷的衣服,可是被甩之后,我就開始愛上了淡色系列的了。
然而,那渣男,憑什么讓我顧忌著他?
他很久沒在我前面出現了,我也無暇去關注他,“好了,那可以出發了。”
靜姐將文件鎖好,公司暫時回不了,只好鎖在這個內景的房子里了。
我們到達華龍大酒店的時候,晚宴已然開始,想起上一次在這里遇到易霆易蕭這幾個人,心里不爽,但當我看到和一群美女聊天的那個男人的時候,臉黑了下來。
易蕭,又遇見他了。
這個渣男,老是糾纏我,現在又出現在這里,真是頭痛。
雖然靜姐說這個宴會為我而開,但是倒是沒有具體點名為我而開,而是東少為了應酬各界人士,當然,東朝燼沒有到來,而是由寧泉來代替他將這個宴會舉辦得妥妥當當。
這一刻,我實是后悔了。
寧泉在,我就不自在了,不過他忙著應付客人,沒有注意到我。
“小蕾,你還愣在這里干什么,快跟我過來。”
靜姐在身邊低聲地說,我頷首,邁著優雅的步子,跟著靜姐朝李燦晨走去。
她的意思是讓我和李燦晨或者段冷奇鬧緋聞。
可是我實是怕極了段冷奇。
那個冰冷殘忍的男人,臉上從來沒什么表情,不明白為什么他能當上段家的大哥。
所以我還是愿意選擇李燦晨,靜姐的話我不得不聽,這個人極其的頑固啊,要是我不同意的話,嘖嘖,絕對可以將我煩死的。
“燦晨,好久不見哦!”
靜姐舉著酒杯,我朝李燦晨頷首,尤爭不在,看了看一臉笑容的靜姐,再想想尤爭,我突然就想退縮了。
我可不能破壞朋友的夫妻感情。
“很久不見,靜姐,阿蕾。”李燦晨淡淡地笑著,我抿了一小口的酒,“是啊,很久不見了,阿爭還好吧?”
“還好,謝謝你的關心。”李燦晨客客氣氣的,靜姐暗中拉了拉我,我清咳一聲,“那回去替我問候她,我先到一邊休息了。”
說罷,我不管靜姐那責怪的目光,轉身就走,尋了一個不太顯眼的角落,靜靜地看著忙碌的寧泉。
寧泉臉色正常,帶著如常笑意,溫暖陽光。
靜姐走過來推了我一小把,“你呀,真是的,給你找個機會怎么不要?李燦晨可是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啊,鬧個緋聞怕什么?人家只會責怪記者亂寫。”
我搖頭放下酒杯,有些小郁悶,藝人都只能靠緋聞來紅么?
“靜姐,如果我沒有演技,再多的緋聞也紅不起來。如果我有演技,不炒也能紅,再說……就算是炒作,我也不贊成這樣,畢竟他是我朋友的老公嘛。段冷奇的話……那個男人太可怕了。”
我笑著說,靜姐還是無可奈何地搖頭,“好吧,隨你吧,只要這個片子殺青了,我們可以做更多的宣傳,到時你的人氣應該會大升了。”
我心不在焉地點頭。
怎么著我都不在乎,只要我演好我的角色就是了。
酒店里人群涌涌,各界名流穿梭于這華麗的大廳,說說笑笑,或者竊竊私語,甚是熱鬧。
有幾個記者跑過來給我照了幾張相,我知dà
還是靜姐的意思。
正悠閑地喝著酒,有人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抬眸,心底有一股不耐煩在流淌著,是易蕭。
上次跟他的過節,他仿佛又忘記了,正笑吟吟地看著我。
“余小姐,這里有人坐么?”
“不好意思,是有人定了位子。”
我淡淡地說,易蕭卻已坐了下來,極不要臉地朝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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