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站起身。由于我站得太突然,把我爸爸和沈浩東都嚇了一跳。
我爸爸可能是看出我一臉緊張的樣子,問我:“孩子,你這是怎么了?”
我指了指剛才放提包的地方,“我剛才在這兒放著的一個提包不見了。”
我爸爸微微一笑。“哦,我當是什么事呢,是剛才,我讓阿倫給拿到我車上了,是什么東西呀,把你搞得這么緊張。”
“剛才?我怎么不知道呀?”
“哦,我只是使了個眼色,阿倫可不是一般的人,他做事向來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到底是什么呀?”
我快步出了門,走到我爸爸的車旁,阿倫搖下車窗玻璃,“有事嗎,小江先生?”
我沒她氣地問他,“我的那個提袋是你拿出來了嗎?”
“是啊。”說著他回過手把那個提袋從車內拿了出來,遞給我。
我接過提袋。盯了阿倫一眼,剛往回走了兩步,又想到沈浩東在場,這個提袋不能再出什么事了,然后,我回過頭對阿倫說:“你跟我爸說一聲,我臨時有事,就不和他們一起吃飯了。”
阿倫問:“小江先生,你這是要云哪兒呀,我送你吧?”跪求百獨一下黑*巖*閣
我擺擺手,“不用了,我去的那個地方你不方便去。”說著。我揮手攔了輛出租車。
上了出租車之后,我吩咐司機:“市公安局。”
那個司機從后視鏡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的提袋,默默地開著車。
車子來到公安局門口,我付了車錢。下了車,給衛慧打電話,“衛警官,你在哪兒呢?”
衛慧答道:“我在局里呢,你有什么事嗎?”
“你在局里正好,我現在就在你們公安局門口,我有一些有關沈浩東的重要證據要交給你。”
她明晃是一驚。追問了一句,“有關沈浩東的重要證據,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
“我能拿這種事跟你開玩笑嗎,你要不要。你不要的話,我找沈浩東,我估計這一箱東西最少也能敲他們百八十萬的。”
衛慧趕忙說道:“我要我要,你在門口等我一下,我馬上出去找你。”
過了不大一會兒,衛慧從公安局大樓內跑了出來,胸前的兩團肉抖啊顫地就跑到我跟前。
她一身黑色的英姿颯爽的警服。可能是由于跑得太猛的緣故,她的臉白里透著可愛的嫩紅,**吁吁,胸脯起起伏。我不由得有些走神。
她推了我一把,“喂喂喂,想什么呢?”
我這才回過神來,把手中的提袋交給她,看著她的胸說:“這些是有關沈浩東的犯罪證據。”
她打開袋子看了看,有些驚喜地問:“你從哪兒弄到的?”
“不是我弄到的,是方帆影弄到的。”
這話一出口,我心里一驚,恨自己不該把方帆影說出去。可是她好像早就知道方帆影在燕京似的,并沒有在這個問題上深糾,而是問我,“你知道她是怎么弄到的嗎?”
“她跟我說,她最近天天呆在天一集團門口,而且她說沈浩東有外套的可能,所以有一次當她看見方菲離開天一集團之后,她穿了和方菲同樣的衣服去找沈浩東,然后沈浩東就把這個皮箱交給了她。”
她好像并不相信我的話,上下打量著我,“我怎么覺得你要說故事似的,這件事不能開玩笑。”
“我沒跟你開玩笑,她就是這么跟我說的。她還說讓我把這些證據交給你們警方,由你們來處理沈浩東的事情。”
“方帆影她現在在哪兒呢?我們能不能和她見一面呀?”
我低了低著,目光的焦點正落在她的胸口,她推了我一把,“往哪看呢?“
我看了她一眼,有意轉換了話題,對她說說“我說衛警官,你說你要是因為我提供給你的這箱證據立了大功,被上司提拔,你是不是該好好謝我一下呀?”
“好,你放心,你這些證據要是真的有利于我們破案,我也因此立了大功,我一定請你吃一頓大餐。”
我不以為然地搖搖頭,“吃飯有什么意思,還不如找個酒店開個房徹夜長談來勁。”
我以為我說了這些明顯是占便宜的話,她會像以前那樣踢我,可是這一回,她并沒踢我,而是向我眼前湊了湊,“和我開個方徹夜長談,你就不怕方帆影知道殺了你?”
我抬頭看了看她,笑道:“衛警官,你這樣就不夠意思了,我做為一個好公民向你提供重要的破案證據,你卻趁機要順藤摸瓜?你讓我以后怎么再做好公民?”
“不對吧,好像是你借著送這個現在還沒有被證實的所據證據,順藤措摸我的瓜吧?”說完后半句,她忽然意識到這話說得不妥。
可是我還不等她修正她的話,先是哈哈大笑,接著瞥了一眼她的胸,“你的瓜太熟,太扎眼了,沒辦法,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不能不動心。”
她被我說得羞紅了臉,踢了我**一腳,轉身進了公安局大樓。
占了衛慧的便宜,我心里老爽了,正要再攔輛出租車回家,忽然手機響了起來,我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我接聽,原來是戴萌的手機。
她說:“江大哥,不好了,帆姐,帆姐她不見了。”
我聽了她這話,一驚,“不見了,不見了是什么意思,你把話說清楚。”
戴萌可能太緊張,她結結巴巴地說:“是這樣,剛才,我出去打了一壺水,可是一回來就發現她不見了,打手機手機關機,人也沒了影蹤,我問了一下值班的醫生和護士,他們也說不知道她什么時候走的。”
“你現在在哪兒呀?”
“我現在還在醫院呢。”
“那這樣,你在醫院呆著別動,看她是不是出去買什么東西一會兒就回來了,我去別的什么地方找找看。”
“好的,那我就在醫院等著她,你可要多找幾個地方呀。”
“知道了。”
掛了電話,我在心里合計:方帆影不在醫院好好養傷,她會去哪兒呢?而且她還沒跟戴萌打招呼,偷偷地離開了,她為什么要這樣做呢?
我攔了輛出租車來到五院附近的幾條街道慢慢地尋找著,我寄希望于她是在醫院里呆得悶了,出來散散心。可是我找了一下午也沒見到她。
晚上八點多,我又累又餓,付給那出租車司機的車錢后,我找一個家小飯店打算添飽肚子再找。
吃完飯,快到九點了,我從小飯館出來,正尋思著到哪里可以找到方帆影。
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一看,是衛慧的號碼。
我馬上接聽,還沒等我說話,衛慧在電話里很急促地說:“江湖,方菲死了,你快過來看看吧。”
“你說什么?方菲死了,怎么死的?”
“我哪知道,死在家里,在望京的一個淮河小區內六單元五樓503號,你快過來看看吧。”
“好,我馬上過去。”
我坐了輛出租車來到淮河小區內六單元五樓503號時,我發現方菲的尸體已經被幾個警察給抬走了,幾個警察在勘驗現場。
衛慧和一個三十多歲的警官站在一起說著什么,我從門外可以看見室內被翻得亂七八糟,衣服、物品扔得到處都是。
我想進去看看,兩名站在門口的警察不讓我進去。我叫了衛慧一聲,她向攔著我的警察招了招手,示間讓我進去。
我進去之后,聽見衛慧問那個三十多歲的警官,“死因是什么?”
“被人用壓迫頸部的手法造成機械性窒息死亡。”警官說話時,好像有什么難言之隱心的,
衛慧見他這樣,就問他,“你怎么了?”
他說:“有件事很奇怪。”
“什么事?”
警官伸出兩手,用兩手的拇指掐住食指,“剛才我看了一下,方菲的兩只手都是呈這種狀態,她這是什么意思呀?”
衛慧看了看我,我看了看她。
警官繼續說道:“……從法醫的驗尸報告顯示她的死亡時間應該是在今天晚上六點到七點左右這段時間,從現場的這些痕跡和死者被盜走的一些財物看,好像是可一起暴力入室搶劫殺人案,可是……”
他頓了一下,然后說:“我們從小區的監控視頻,視頻上顯示是在晚上五點二十三分方菲開著車回的家,六點三十八分萬生開著他的車來到這個小區,二十五分鐘后離開。現場門把手上有不是方菲的指紋,房間還有一個大約一米七左右人的鞋印。”
聽說萬生的名字,我心頭微微地一動。
衛慧又問:“除了萬生外其它在視頻上顯示的人都查過了嗎?”
“都排查了,包括方菲本人和萬生在內總共三十五人,從目前排查的結果看其他三十三人可以排除作案的可能。”
“這么說來,方菲是萬生殺的嘍,可是以他現在的社會地位就算他想殺人也不需要自己動手呀,再說了,難道他不知道小區有監控探頭?”
那名警察看了看衛慧,“從現在我們掌握的證據顯示就是萬生干的。”
衛慧沉思了一下,說:“我認為萬生不是兇手。”說著她指著現場說:“你看,現場這些被翻得亂七八糟的東西看,表面上看像是陌生人的侵財案件,可是大家注意這幾張從柜子里翻出來的衣物的照片,你注意一下這些衣物的口袋口,它們都是平整的,也就是說這個作案并沒有翻這些衣服的口袋,而一般的陌生人侵案犯罪嫌疑人為了找到財物是一定會翻找這些衣物的口袋的,因此可以斷定這是犯罪嫌疑人偽造的一個犯罪現場,偽造成這種陌生人破門而入的樣子。”
那個警察問:“兇手為什么要這么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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