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沈漫是陸蕭的大嫂,她和她丈夫全部失蹤了?”嘉嘉難以置信的輕呼,“怎么會這樣!”
“今天早晨我看到新聞說陸蕭死了……”阿嬌說,嘉嘉打斷她,“不可能,是我把他送到醫院的,早晨的時候他還好好的答yīng
我呆在醫院等消息,可是剛剛我回去以后,他就消失不見了,電話也無法接通。”
“一定有人在幕后操縱。”聽完嘉嘉的訴說阿嬌已經基本能確定,“這個人要讓沈漫消失,甚至不惜搭上陸二少的性命!”
“天哪太可怕了。”嘉嘉慌亂的問阿嬌,“我們該怎么辦?陸蕭會不會已經死了?”
“也許吧。”
阿嬌心慌意亂的說。
此刻,明哲酒店總裁專用電梯的門打開,傅明哲在一眾高層的簇擁下快步而來。阿嬌忙起身,嘉嘉也跟著追過去,堵住傅明哲的去路。
看到阿嬌時,傅明哲的眉目間不經意閃過抹陰郁,讓人心里陡然一凜。可現在阿嬌顧不得她是不是合適出現在此地。
幾個高層都很有眼色,見兩個漂亮女人堵住總裁,立kè
笑著告辭。
“沈漫失蹤了。”等人散盡,阿嬌迎著傅明哲不善的表情道。
“還有陸蕭!”嘉嘉忙跟著說。
她見過傅明哲,只是每次見他都覺得是個儒雅溫潤的男子,這次卻完全不一樣,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從前看錯了。
傅明哲淡淡瞥了眼嘉嘉,就自動忽略她的存zài
,看看周圍,皺著眉頭示意阿嬌跟上自己,到柜臺前拿了把鑰匙,帶著她們朝后面去。
阿嬌稍停了下,輕聲告sù
嘉嘉,“你別跟來了,有消息我會找你。”
“好吧。”嘉嘉也感覺到阿嬌和傅明哲關系非同一般,留下自己的名片,依依不舍的目送他們拐進酒店后面的花園里。
不知dà
傅明哲到底能不能找到陸蕭,他現在到底在哪兒啊!
擘藍山很大,樹林茂密,山上只有陸家,所以陸家的花園有多處會延伸到林子里。陸蕭從小頑皮,這些路徑都刻在他腦子里,他輕而易舉繞過簡直像沒人的陸家前院,從花園里摸回陸家的庫房。
庫房早就不用,堆放著不少陳舊的東西,平常連人都沒有,卻是離著主院最近的地方。
幽暗中天色已經漸漸抹黑,他裹緊外套,又渴又餓的瞇著眼睛看了看即將落下去的太陽,一張素來天真的臉此刻顯得陰郁冷酷。
門外走過兩個傭人,他看了眼表,閉上眼睛靠著架舊鋼琴休息。
頭還是有點兒疼,但不至于暈了。想想如果不是早晨他不放心嘉嘉辦事跟出來,此刻恐怕已經落到何韻的手里。
嘉嘉剛從醫院離開,他就清醒的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太對頭。餐廳的消防措施向來很好,發生火災的幾率特別低,而且這段時間何韻對沈漫好的很是怪異,當時他想到的這些都無法聯系在一起,只憑著感覺不好,就立kè
追出來。
和醫生周旋了幾分鐘才出來,剛走到電梯口,就看到何韻帶著兩個他完全不認識的人從里面走出,向護士打聽他住的病房。
陸蕭暗中跟著何韻回到他的病房,在發xiàn
他不在,并且得知他已經離開后,何韻的臉色立kè
陰沉到了極致。
她拿出手機,似乎要給他打電話,陸蕭急忙把手機關閉,在確定電話也無法接通后,何韻幾乎摔了手機,厲聲吩咐跟來的人,“他不會走遠,你們四處找找!”
“是,夫人。”
兩個人訓liàn
有素,即刻執行。
陸蕭躲著,看到何韻去了醫生辦公室,不知說了什么,出來的時候她的表情比剛剛有所緩和。
等到她離開,陸蕭才悄悄離開醫院。
為了不至于被立kè
找到,陸蕭先去了趟餐廳主管小白家。
“陸哥,你,你還活著,你沒有事?”小白高興的打開門一把抱住陸蕭大哭,“太好了,你居然真的活著,我們都以為你死了,嗚嗚嗚!”
“死了?”陸蕭蹙眉,“誰告sù
你我死了?”
雖然昨天晚上沒有見到小白,但他到過現場,至少有很多熟客見過他。他拉著小白進了她的房間,小白忙抱出平板電腦遞給他,恨恨罵著,“陸哥你看,就是這些缺德的新聞,寫的好像你已經死了似的。”
電腦里黑體大字追悼會條幅般的寫著‘陸家二少陸蕭在昨晚的火災中失蹤,可能已經葬身火場’,下面的報道干脆就以他已經死去的口吻來寫,把他做過沒做過的事情全部歷數出來,最后加一句‘青年才俊香消玉殞’的鬼話。難怪小白都會誤會!
他沒好氣的把平板電腦扔下。
“還有更過分的呢,干脆就毫無根據的說你死了,害得大家都好難過。”小白傷心的說。
陸蕭卻好像沒有聽到。
他想起早晨何韻帶著人去找他,聯系到她這段時間對沈漫的態度,只怕,沈漫已經出事了!他上當了,這把火八成是何韻找人放的,目的就是把他引出陸家好對沈漫下手。她自然是不介yì
為了害沈漫連同把他也害了的!
扔下平板,陸蕭起身就走。
“陸哥你要去哪兒?”小白忙追他。
陸蕭停了下,他意識到自己這樣回去肯定不行,萬一路上被何韻的人發xiàn
就更加麻煩,吩咐小白,“給我找一身衣服出來,越低調越好!”
“好!”
小白利落的找出她爸的一身衣服給陸蕭穿上,果真夠‘低調’。
穿著這身普通衣服,再加上一頂帽子,陸蕭順利在不被人發xiàn
的情況下回到陸家。他先繞到陸家大門前。
大門緊鎖,往常花園里進出的傭人仿佛都消失了。宅子里死寂,陸長民的車仍然停在院子里,說明他還沒有回來。陸蕭猜測,此刻宅子恐怕已經被何韻控zhì
,那些傭人平常就很害pà
她,他肯定不能明目張膽的進去。
于是,他選擇了這條到庫房最近的監控死角道路,悄然潛回陸家。
但現在不是出現的時候,一切行動只有等到晚上。
夜色漸濃,陸家的路燈沒有如常亮起,整個宅子在樹陰森森的寂靜擘藍山上顯出幾分詭異的氣息。陸蕭探出頭看了眼沈漫和陸蘅房間的方向,漆黑一片,果真她已經不在了!借著窗外蒼白的月光,他再次確定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鐘。
熟門熟路的,陸蕭摸索出庫房,悄然潛入后面那排傭人的房間里。
陸家晚上有幾個值班的傭人,負責給晚歸的主人開門,還有何韻和陸薇的夜宵。但今天晚上這些人全部沒有出來,可見陸家戒備到何種程度。
找到從小侍奉他的張媽的房間,陸蕭輕輕敲了兩下。
“誰?”
里面傳來張媽有些驚恐的詢問。
“是我。”陸蕭壓低聲音,冷冷得道。
周圍寂靜了幾秒鐘,房間里就傳來女人走過來的聲音,下一刻門打開,陸蕭即刻推開門閃身進去。
張媽驚魂未定的站在房間中央看著他,結結巴巴問,“二,二少爺,你,你是人吧?”
“我當然是人。”陸蕭沒好氣的道,看著她說,“放心,我不會給你找麻煩,我只問你一件事,你實話實說后我立kè
就走!”
聽到這個,張媽忙不迭的點頭,眼睛都不敢看陸蕭一眼。她欠陸蕭的,當初如果不是她多嘴,陸蕭也不會被迫離開陸家。
這點陸蕭心知肚明,否則也不會在眾多傭人中選擇來問張媽。
“我問你,大少夫人沈漫呢?”他早有準bèi
,說的清清楚楚。張媽聽到沈漫的名字,卻猛地顫了顫,驚恐的看著陸蕭,不敢回答。
陸蕭立kè
明白肯定是沈漫出事了,上前一步,瞇著眼睛盯著張媽沉聲問,“說,她是不是出事了,她在哪兒?被關在陸家嗎?”
“沒有。”張媽剛說出兩個字,就緊張的捂住嘴巴,驚恐的搖頭,“二少,夫人不讓說,誰說誰就沒命了!”
果真如此,何韻封了所有人的嘴,甚至昭告天下說他已經被大火燒死。這樣就算他站出來說什么,別人說不定會認為他是冒充的騙子!
陸蕭和善的笑著,突然從口袋里抽出一把黑漆漆的東西抵在張媽的額頭,低聲道,“如果你不說,我讓你現在就沒有命!”
張媽被嚇得差點兒尖叫出聲,陸蕭及時捂住她的嘴巴,扯著她把她扔回房間的椅子里,槍口頂著她的額頭,“張媽,你最好實話實說,我可以替你保守秘密。但如果你不說,我現在就讓你死,我相信在這把槍的威懾下,總有人會說出實情的對不對?”
驚懼至極的張媽忙不迭的點頭,“我說,我說少爺!”
“說。”陸蕭命令。
張媽先是搖了搖頭,眼里流露出悲痛,“大少夫人,大少夫人她還懷著孩子,就被兩個穿白大褂的人強行塞進一輛車里。夫人說大少夫人生病所以送她走了。她還說,大少夫人肚子里那個不是陸家的種,讓我們對任何人都不許提起她,否則就是丟陸家的人,就,就要封了我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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