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從現在開始,這些財產就全部都是你的了。”
霍佳明把厚厚一沓文件交給沈漫,微笑著松了口氣。
“我的?”沈漫苦笑,“這些財產中有大部分還在銀行凍結吧,我能用到的只是其中的少數。”
“不會很久,銀行方面還是認我們這兩張老臉的!”莫爺不悅的點燃一支煙。
聞到煙味,沈漫難受的別開臉,她最近不知dà
怎么了,對味道特別敏感。昨天也是陸蘅抽過煙,過了很久她居然還能聞出來而且聞到以后很不舒服。
“沈漫,在你沒有接受遺產以前,我們當然不能隨便活動,讓銀行解凍這筆財產,可是現在你已經接受遺產,我和莫爺必定全力以赴支持你當上恒地集團的掌門。”洪爺和善的說,“放心吧,白先生不會真的留下個爛攤子給你。”
“掌門人?”沈漫冷笑,“據我所知,恒地集團的掌門人應該擁有鳳羽,可是現在鳳羽在哪里?”
她反問,洪爺和莫爺不禁對視一眼,莫爺坐直身子不客氣的問,“難道你連鳳羽都想要?”
鳳羽可以調動所有屬于D組織和恒地集團的力量,據說,這股力量足以讓全球爆fā
一場金融和黑道的暴風雨,所以從來沒人真zhèng
使用過鳳羽,卻有許多人,這其中包括綺里夏,對鳳羽趨之若鶩。
沈漫反問,“莫爺,沒有鳳羽,您讓我如何主持恒地集團的事情?您應該比我清楚,那些董事們是不認這個的,否則綺里夏現在就不會落得進退兩難的地步。”
莫爺和洪爺不禁對視一眼。
情況的確如此。因為恒地集團的董事多數是白朗曾經的親信、下屬,這些人中還有一部分沒什么文化,也不善于經商,但卻對白朗忠心耿耿,他們只認鳳羽,不認所謂的股權,所以現在的情況就是沈漫在法律上已經是恒地集團的董事長,但在董事們眼里,她和綺里夏沒有區別。
然而綺里夏還可以通過暴力暫時維持局面穩定,她一旦回去,恐怕反倒會引起血雨腥風。
洪爺深吸了口氣。
“不瞞你說,我們也不知dà
鳳羽在哪兒。其實……”他看一眼莫爺,不太確定的道,“我們一直以為,你知dà
鳳羽的下落。”
“鳳羽是白家的振家之寶,我好像還沒資格知dà
它的下落。”沈漫冷冷道,“據我所知,白先生曾把鳳羽托付給綺里涵,看來二位是不知dà
綺里涵的下落了?”
“涵少爺早已經死在綺里夏手里,我們本以為鳳羽會就此旁落,怎么會料到綺里夏居然也在找它!”莫爺不悅的白了沈漫一眼,“沈漫,你說這些話,意思就是除非拿到鳳羽,否則還是不肯回去?”
“沒有鳳羽,我回去也沒用。”沈漫淡淡道,“難道二位不知dà
綺里夏在對付我嗎?我回去是自投羅網也就罷了,難道連白先生的遺產也跟著我回到綺里夏手中嗎?”
“沈漫,我們沒這個意思。”洪爺忙道,“我們自然是不想,但現在讓我們拿出鳳羽是不可能的,我們是真的不清楚鳳羽的下落。哎!”他嘆了口氣,“我們以為,以你和白先生的關系,他也許會給你。”
“他沒有。”沈漫明確的說,“所以,我們現在必須找到綺里涵。”
“涵少爺已經過世!”莫爺不悅的豁然起身,“沈漫,你是想甩掉責任拿著這些遺產走人吧?”
“莫爺……”洪爺告誡的皺眉示意他不要再說。
沈漫不禁苦笑。
“莫爺,你這么說,太讓漫漫傷心了。”
陸蘅坐了許久,他陪著沈漫來,答yīng
沈漫只是陪她,他也不想上次的沖突再發生,可是莫爺咄咄逼人,實在是讓他生氣,“漫漫現在在我身邊很好,她想要做個單純的母親、妻子,我可以保護她,給她她想要的安靜生活。你們和這份遺產的出現本來就打亂了她的生活,可是因為白先生對她有恩,她愿意為了白先生的產業冒險和綺里夏成為對立方,她付出的不僅僅是自己,還有我們的家庭甚至我們的孩子,可是沒想到你們自始至終都沒有真心支持她,連你們都是如此,可想而知恒地集團的董事們是什么樣了。”
“這也不能怪我們,誰讓她當初干了那些背叛白先生的事情!”莫爺沖動的責罵。
眼看著陸蘅的臉色再度陰沉下來,洪爺忙準bèi
道歉,沈漫卻先開口了,“莫爺、洪爺,我是對不起過白先生,但我做事還有分寸,如果我真的背叛了白先生,以你們對他的了解,他還會把我留在身邊,把遺產給我嗎?”
莫爺的神情,看起來像認為白先生是老糊涂了。
洪爺卻認同的頷首。
“沈漫,我們相信白先生,也相信你。”他看看莫爺,真心的對沈漫說,“對不起,在此之前,我們的確對你心存懷疑,沒有真zhèng
信賴你。你說的對,既然白先生把遺產交給你,你就是恒地集團的接班人,我們效忠的少主。雖然鳳羽的下落我們的確不知dà
,但日后的其他事情,我們肯定會唯少主之命是從。”
沈漫微微頷首。
洪爺不禁嚴肅的看了眼莫爺,莫爺有些不甘心,但看得出來他已經被說服,點點頭道,“少主,我也會聽你的。”
“少主的稱呼就不必了,我不是D組織的人,只是暫時繼承恒地集團而已。”沈漫說著征詢的看向陸蘅。
他對她輕輕頷首微笑,私下握住了她的小手,給她鼓勵。
“從現在開始,我要向盡可能多的人了解到恒地集團的現狀,然后再想對策。”
“雖然沒有鳳羽,但憑著我們這兩張老臉還是能辦到的。”洪爺肯定的說,卻不禁反問,“但是,嗯……沈小姐準bèi
怎么做?”他遲疑了下,叫沈漫小姐。
“我也不知dà
。”
沈漫誠實的搖搖頭,“想把綺里夏趕出恒地集團,除非把他盤桓在恒地集團的勢力全部清除,所以只能慢慢的一步步走了。”
當下這的確是唯一解決的辦法,洪爺和莫爺也想不到更好的法子。
從銀行出來上車,沈漫忍不住又看了看手心里那把金色的小鑰匙。
陸蘅陪著她把白先生給她的遺產存zài
銀行的保險箱里,從此以后,除非有沈漫或者陸蘅的指紋,否則誰也打不開保險箱。
“給你。”她把鑰匙遞給陸蘅。
他看看鑰匙,看看她,笑了,“漫漫,為什么?”
剛剛去儲存遺產的時候,沈漫就一定要設定他們兩個人的指紋,他沒有立kè
問她為什么,而且考lǜ
到這份遺產讓綺里夏知dà
后會帶來的危險,他反倒很認同她這樣做,可現在,她卻把唯一的鑰匙給自己……
沈漫微微挑眉反問,“你不愿意替我保管嗎?”
“我愿意。”陸蘅無奈的笑笑,抬手接過鑰匙的同時握住了她拿鑰匙的小手,“可是我不明白,難道近期你都不準bèi
用這筆遺產嗎?”
“用啊!”沈漫理直氣壯得說,“等到錢到賬,我先把戲劇院的錢還給你。”
“漫漫,我不需yà
……”
“陸蘅,那是白先生欠你的,不是我!”沈漫打斷他的話,陸蘅只好默認了。
“另外做生意的事情我其實不太懂,雖然跟著白先生一年多,但學到的有限。尤其是對付恒地集團這樣的大集團,背后還有那么些勢力,我真的心虛。所以……”她咬著唇片,挑起眼皮看著陸蘅。
她這樣,總是做錯事的時候,陸蘅不禁擔心,她到底在打算什么?
“所以,我其實準bèi
,把遺產給你。”
陸蘅的眉頭立kè
皺起來,沈漫擔心的看著他,“你別不高興,我知dà
這是個大麻煩,可我真的沒辦法應付!”
陸蘅笑著搖搖頭,無奈得說,“漫漫,我沒有生氣,沒有怨你,我是覺得沒必要,你的事情我不會放任不管,放心吧,恒地集團那邊我也會派人過去,該怎么做我們從長計議。”
“嗯,如果能先找到綺里涵就好了。”沈漫嘆息,“有了鳳羽,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
“你們都太低估綺里夏,高估那個鳳羽了,綺里夏是不信鳳羽的,否則他就不會走到今天。現在真zhèng
需yà
我們擔心的反倒是莫爺和洪爺必定已經把綺里夏引來,我們該怎么對付他。”
沈漫不得不贊同陸蘅。
聽他說,他反倒比自己更了解綺里夏,鳳羽對他來說也只是工具吧。
“不知dà
,他會怎么辦?”其實,沈漫自己都覺得她不太了解綺里夏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總有辦法。”陸蘅笑著拍拍沈漫的小手。
他笑容里仿佛有種安寧人心的氣息,讓沈漫一早晨的焦灼平靜下來。是啊,想太多也沒用,他們在明,綺里夏在暗,玩兒陰的他們比不過他。
見沈漫放心,陸蘅的神情卻逐漸深沉下來。被動挨打不是他的風格,綺里夏已經回來了,否則,蘇黎到哪兒去找到和然然配型的眼角膜?就讓他將計就計,看看他們有多少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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