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霍振涵面色不悅,沐陽忙上前打圓場。
“霍先生。”他禮貌得說,“薇薇和沈漫就像親姐妹一樣,這么長時間沒見,彼此都有閨蜜間貼心的話要說,不如我們兩個人談?wù)剟e的事情,也給她們點(diǎn)空間。這里這么多人,沈漫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危險吧?”
沐陽話里的意思就是指霍振涵不給沈漫自由,太小心眼兒,霍振涵也覺得他這樣未免太過小心,可他心里總是不安,他覺得沈漫今天太聽話了。
“別離開我太久。”他對沈漫笑笑,“否則,我會很不安的。”
沈漫只簡單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率先朝著稍稍僻靜的地方去,陸薇跟在她身后。
“漫漫。”走到快沒人的地方,她拉住她的手腕,“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做?”
“陸薇你的問題很奇怪。”沈漫回過頭的時候,順便把她的手從自己的手腕剝離,陸薇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手,心里失落極了。
“我有什么理由不這么做?恒地集團(tuán)本來就是白家的,我只是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
“不,我不是說這個。”陸薇忙搖搖頭道,“我知dà
這是你的,這件事的確是我哥對不起你,我是說,為什么要嫁給霍振涵,他真的對你好嗎?還是你只是為了拿回恒地集團(tuán)嫁給他的?”
這個問題,讓沈漫瞬間笑了。
世間哪有那么多需yà
解釋的為什么?又哪有那么多真情存zài
?她從來都不在乎霍振涵是不是愛她,因為愛情對她來說已經(jīng)是奢侈品了。
“無論為什么,我都是他的夫人,雖然是名義上的,但我現(xiàn)在很滿yì
。薇薇,我到底不如你,我沒辦法振作,寧愿認(rèn)命。”
她輕輕笑著,可那笑容在陸薇眼里卻是慘白而蒼涼的。她想到張愛玲寫的《傾城之戀》里的白流蘇,那個在古老的大房子里孤獨(dú)度過余生的女人。她突然有千言萬語想對她說,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我聽說你要和沐陽結(jié)婚了,到時候,我會認(rèn)認(rèn)真真的送你一份禮物。薇薇,你幸福,我很高興。”她主動俯身拉住陸薇的手,輕輕拍拍她的手背。
“那你呢漫漫?我記得你從前跟我說過,幸福遠(yuǎn)比仇恨更重yà
。”在她最恨展翔云的時候,她是怎么勸她的?何況,她現(xiàn)在真的就恨陸蘅嗎?
她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對,幸福很重yà
,但有些仇是責(zé)任。”
“所以,你寧愿自己一生都不幸福,也要去完成這種責(zé)任?”陸薇難以置信的說,她難道不會覺得累嗎?為什么非要逼著自己去承擔(dān)那么多仇恨,“如果你養(yǎng)父和孩子在天之靈知dà
你為了他們活成這樣,他們肯定會難過,你想過嗎?”
“薇薇,人死就是死了,什么天堂,什么地獄,都是天真的謊言。”沈漫似乎覺得果真可笑,也就笑起來,“我們說點(diǎn)兒別的怎么樣?讓我知dà
你和沐陽現(xiàn)在的情況,他們家接受你了是嗎?”
“沒有。”陸薇蹙眉,“可我不怕,沐陽說,他寧愿不做傅家人,也愿意和我在一起。何況他沒有父母,外公也支持他,喜歡我,我沒什么可怕的。沐陽跟我哥不一樣,他沒有我哥那么重的責(zé)任……”說到這里,陸薇突然停住,她想了想,緊緊握住沈漫的手,“漫漫,如果我告sù
你一件事,你能不能稍稍原諒我哥一點(diǎn)點(diǎn)?”她近乎哀求的聲音,讓沈漫冰冷的心口陡然跳了下。
但很快歸于平靜了。
“你說。”她淡淡的笑著,仿佛對那個名字毫無感覺。
“我哥……”
“沈漫。”陸薇的話,突然被霍振涵打斷,他不知何時走到沈漫的身側(cè),低沉的說,“跟我過來。”
提到陸蘅,沈漫也無意繼xù
下去這個話題,她借機(jī)對陸薇抱歉的說,“我得離開了。”
“他一直這樣說話?”陸薇不滿的瞪著霍振涵的背影問沈漫,“就這樣命令的口氣?”
“是啊!”沈漫無奈的笑笑,“好像我遇到的男人都是這樣。”說完,她便轉(zhuǎn)身離開了。這句話把陸薇也壓了回去,剛開始陸蘅不也是那么對沈漫?
跟著霍振涵走了幾步,眼看他要進(jìn)去其中一個房間,沈漫納悶的問,“有什么事?”
“進(jìn)來。”霍振涵果真打開門。
“有事就在外面說吧,這里也沒人。”面對著霍振涵的背影,沈漫就是不想進(jìn)去。她似乎,意識到有什么危險。但還沒等她徹底反應(yīng)過來,霍振涵突然伸出手,強(qiáng)硬的把她推進(jìn)那間屋子里。
沈漫踉蹌了下,房門已經(jīng)在她面前被霍振涵關(guān)在背后。
他的臉色鐵青,憤nù
讓他腦門的青筋在突突的跳著,眉頭緊蹙,眼睛如刀,狠狠的盯著沈漫,那嘴唇的模樣,像是突然變成了鞭子,下一刻,一句話就抽打在沈漫的身上。
“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對吧?”
她心里免不得咯噔一下,但也僅僅一下而已,隨后就歸于寂靜。
“我聽不懂你說什么。”
“聽不懂?”霍振涵冷冷的道,“那我問你,洪爺和莫爺在哪兒?今晚這么重yà
的時刻,跟著你來的白家人都去哪兒了?”
果真!沈漫眉頭輕蹙,但她并不覺得虧心,干脆抬起頭看著霍振涵,“他們是我的屬下,去什么地方應(yīng)該不需yà
對霍先生你匯報。”說著,沈漫立kè
轉(zhuǎn)身準(zhǔn)bèi
走,但她哪兒那么容易離開,直接就被霍振涵抓回來狠狠甩在房間正中,她勉強(qiáng)站穩(wěn),抬眼看到他那雙發(fā)狠了的眼睛,到底有些害pà
了。
“我跟你說過,不允許你去找蘇黎,看來你真是一點(diǎn)兒都沒學(xué)會聽話!”
“我沒必要聽你的話。”沈漫嘴硬的道,“霍振涵我也早說過,你如果不滿yì
,隨時可以和我離婚!”
“離婚?”霍振涵突然大笑,上前抓住沈漫的肩,目光也變得陰冷,“你以為我是什么,利用完就想輕易拋棄?沈漫我告sù
你,從答yīng
你嫁入霍家開始我就沒想過和你離婚!也就是說,你這輩子別想離開我,別想動蘇黎!”
“我們只不過互相利用。”沈漫心里有些慌亂。
當(dāng)時,霍振涵膩味了一直藏在幕后,但一旦出現(xiàn),必定會有許多女人想要靠近他,他覺得煩,加上沈漫恰好需yà
幫忙,他就讓她嫁給他,然后以婚姻綁住她,避免她去找蘇黎報仇殺了蘇黎。
這些他自以為沈漫并不清楚,但她若不清楚又怎么會嫁給霍振涵?
“所以你現(xiàn)在利用完我,想要甩了?”他可笑的道,“我好像還沒那么容易被利用吧?沈漫,你的做法,你的話,都讓我很不滿yì
,我不準(zhǔn)bèi
和你離婚,因為,我準(zhǔn)bèi
用點(diǎn)兒別的什么辦法讓你記住,違背對我的承諾,是會受到懲罰的!”他說著,拉起她,強(qiáng)行把她往房間里拖。
沈漫突然意識到,自己的的確確是觸到霍振涵的逆鱗。這樣高傲的男人,如果他認(rèn)為自己被她利用,她也不會有好下場。
“你放開我,你要干什么!”因為畏懼,沈漫失聲大叫。
“啊!”
下一刻,她就被霍振涵扔在床上。
對面的男人松了松領(lǐng)帶,加上那雙燃燒的發(fā)紅的眼睛,讓她心里猛地害pà
。
“你要干什么,霍振涵,你不是嫌棄我嗎?”她爬起來,一邊說,一邊試圖從床的另一側(cè)逃走,卻輕易的被爬上床的霍振涵扯回來,他箍住她的手腕,領(lǐng)帶狠狠的繞上幾圈,把她的手腕捆在一起。
“放開我,放開我!”沈漫抗議的掙扎,手腳并用,卻激起了霍振涵的憤nù
,他狠狠撕扯開她的裙子,沈漫修長的腿瞬間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中。
“混蛋,你要做什么!”
她嚇得失聲驚呼,這男人,瘋了嗎?
“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沒想到,霍振涵反而冷笑,“我可沒準(zhǔn)bèi
要你這種女人,我不是陸蘅,沒那么容易將就。”
將就……
沈漫被氣得小臉兒發(fā)白,抬起自己的手,“那你這是什么意思?”
霍振涵看看她的手,“我懲罰人的方式很多,你可以先嘗嘗其中一種。”他說著下床,打開柜子,取出只不知何時放在這里的醫(yī)藥箱。
醫(yī)藥箱打開,無數(shù)個棕色的,沈漫分不清的小瓶子整齊的排列在里面,他把它放在她面前,取出針和其中一瓶,拿給她看,“這個,可以讓服下的人立kè
感覺到錐心刺骨的疼,疼的等級,可比難產(chǎn)還要高。你應(yīng)該經(jīng)lì
過難產(chǎn),應(yīng)該還記得其中滋味吧。”他的笑容,變得極為陰冷。
想到那是撕心裂肺的痛,沈漫的身子不禁顫了顫,但她卻笑了。
“所以,你以為我會害pà
?”她搖頭,“霍振涵,你太低估女人的忍受力了!”
“這樣……”霍振涵蹙眉,而后認(rèn)真的低頭在自己的醫(yī)藥箱里翻找著,“那么,一個女人忍受屈辱的能力,又有多強(qiáng)呢?”他幽幽的說著,纖細(xì)的手指取出一只透明的小瓶子,舉起來,燈光照出五彩斑斕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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