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顧云海揉揉疼痛難忍的太陽穴,擺手說;“讓人進來把衛(wèi)生打掃一下,通知高管級領導九點鐘開會,現(xiàn)在把新聞部和公關部的總監(jiān)叫到我辦公室。”
現(xiàn)在他必須先安撫好公司的畫家和設計師,滄海是他們心中的偶像,很多才華橫溢的藝術家投到蝶之海就是沖著滄海來的,一個處理不好很可能動搖公司根本。
特別助理出去不到十分鐘,抱著厚厚一疊報紙雜志垂著頭走進來,“大少,新聞部和公關部的兩位總監(jiān)都不在,中級領導也都出去處理事情了。”
“他們應該是接到滄海的命令忙著處理緋聞了。”
“三少動作這么快?可是他們居然敢不報gà
公司高層擅自行事?”
三少從不參與公司管理,也鮮少在蝶之海出現(xiàn),沒想到他一個電話就能讓人不顧大少的面子,擅自行動。這無疑是落了大少的面子,沒有絕對的忠心是不敢輕易得罪大少的。
“要不直接把兩人開了?”
在自己的管理下出現(xiàn)聽別人話的員工估計沒有一個管理者會愿意看到,顧云海當初能下的了狠手把自己親爹架空,對新聞部和公關部兩位總監(jiān)打壓的只會更加厲害,以后再這一行肯定混不下去。
顧云海望著窗外沉思良久,又堅定的搖搖頭,拿過特別助理帶進來的雜志,翻看著上面醒目的八卦新文,許多爆料和措辭跟他料想的差不多,直到特別助理等不急了才抬起頭說;“吳波,開除公關部和新聞部總監(jiān)是小事一樁,難不成也要開除藝術部和設計部高級總監(jiān)?”
顧云海的話讓特別助理吳波驚出一身冷汗,他跟克里一樣是從小跟著大少長大,可以說是絕對的忠心耿耿。三少打電話喊走新聞部和公關部的老大只是想把緋聞壓下去,如果他喊的是藝術部和設計部的老大只怕那倆個平時眼高于頂?shù)募一飼敛华q豫的過去,那倆家伙都是難得的人才輕易動不得。
“大少,三少雖然從不參與蝶之海管理的影響力比我們想象中還要大。”
吳波的言下之意顧云海又怎么會不懂,事實上蝶之海跟滄海的牽扯遠不止這些,顧家能走到這一步一直是商藝結合,上一輩是父親和姑姑兄妹聯(lián)合,這一輩是他跟滄海兄弟聯(lián)手,其中的厲害關系只有他才清楚。
“那倆人你先別動,我從來沒想過要跟滄海鬧翻,事情已經(jīng)出了他就算壓下輿論,郝連菲也嫁不了他。”
吳波愕然,“您搶了三少的女人,這還不叫鬧翻?我勸您還是趁早做準bèi
。”換做是那個男人都咽不下這口氣。
顧云海惱怒的瞪眼,顯然很不愿意聽到吳波的措辭,厲聲吼道;“不管怎么說他是我兄弟,不許你打歪主意,要不然就把你扔黃浦江喂魚。”
“是……我明白。”吳波灰溜溜的離開,顧云海獨自坐在老板椅上,卻更加的心煩意亂,他現(xiàn)在需yà
洗個熱水澡好好的想想該怎么去跟滄海解釋。
……
顧滄海每天早上有晨練的習慣,這也是他為什么選擇住在山上的原因,空氣清新景色優(yōu)美。
今天早晨他擁著懷里的郝連菲,看著沉睡中笑容清淺的她滿足的低頭輕輕印上一吻,寧愿時光就此停住。
“菲菲起床一起去跑步。”
睡的正香的郝連菲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慵懶的說;“不想去。”
“你的生活很不健康,一定要去。”
“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已經(jīng)起床換好衣服的顧滄海一下子把她按在身下,柔軟的唇印上她胸口,留下一連串醒目的吻痕,沙啞著聲音說;“如果你不去我們在做一次吧!你知dà
男人的性致早上最好。”
“我去,我去還不行嗎?”郝連菲實在是被顧滄海昨天晚上的需索無度弄怕了,一疊聲的求饒,“我馬上起床沖澡換衣服,你先去到大門口等我,好不好?”
顧滄海在她雪白肩頭輕咬一口,留下一排淺淺的牙印才心滿yì
足的下樓。
郝連菲無語“這人屬狗的?”
……
當她萬般不情愿的出現(xiàn)在別墅外的柏油路上時,遠遠的看到顧滄海跟一個男人站在一起大眼對小眼,另外一個扎著馬尾的女子笑的花枝亂顫,定睛一看居然是祁澈跟徐赫赫,他什么時候來的?
離老遠就聽到祁澈抱怨的聲音傳來,“你這女人也太狠心了,居然給我穿這么可笑的衣服,還一大早拖我起來跑步,抽風呀?”
“阿澈你該鍛煉了,我聽克里說顧先生每天都會晨練常年堅持不懈風雨無阻。”徐赫赫倆眼冒星星。
“就他?”祁大總裁高傲的抬起下巴,“我也常年堅持去健身房,而且是白金會員。”
“人家這是有氧運動。”
“一大早這是來搞笑的吧?”祁大總裁損起人來一點不留情面。
走近了才看清祁澈穿著不搭調(diào)的條紋運動服,看樣子還是山寨貨,還背了一個紅色的登山包,估計裝的是水毛巾,和不離身的平板電腦。
這對于穿慣高級定制衣的祁澈來說,還是第一次,別說是徐赫赫就是她也想捂著嘴大笑。
“祁總,你這一穿瞬間年輕十歲呀!”郝連菲笑著調(diào)侃。
“笑什么?”連郝連菲都笑他,祁大總裁心中超不爽。
“菲菲我們別理他。”顧大藝術家的脾氣也上來了,拉著郝連菲帶頭往山上走,留下夫妻倆一頭黑線。
“你就是一直在給他賣命?”走在前面,顧大藝術家的臉色看不出喜怒,只是聲音聽著有點陰森森的,估計一個回答不好,有暴走的嫌疑。
“工作……是工作哈……”
“我顧滄海的女人去給這種人工作?”這是赤果果的鄙視加嫌棄,祁大總裁高大上的形象瞬間跌落成‘這種人’要是聽到還不得氣死。
“我們是同學,而且他對我很照顧,赫赫又是我死黨。”郝連菲一邊解釋一遍用皮筋把頭發(fā)扎成一個馬尾然后繞成一個發(fā)苞,清爽利落,在清晨的薄霧中嬌俏動人。
“你真不應該把死黨嫁給這種人。”
“……”郝連菲無語,滄海這是在耍小孩子脾氣嗎?
顧滄海慢下速度,牽起她的手十指相扣,悄悄的看她一眼,其實他是在嫉妒,一想到徐赫赫在美國治療那幾年她被別人議論是靠美色上位其實是祁澈情婦,他來氣,一把無名火燒的他想把祁澈狠揍一頓,有好臉色才怪。
跟在后面的祁澈同樣不高興,只因為嬌妻一心推崇另外的男人,甚至強拉他起床跟別的男人學習晨練。
“他就是顧滄海?跟傳說中差距很大也不怎樣嘛!”語氣極度不屑。
徐赫赫不服,辯解道;“你那只眼睛有毛病?明明比傳說中還要帥,六塊腹肌隔著T恤衫都能看見。”
祁澈臉色鐵青,特意掀起衣服展示一下自己的完美身材,得yì
的說;“你老公的身材絕對比他好。”
“你干嘛?一大早耍流氓呀?”徐赫赫連忙幫他把衣服拉下去,不好意思的看看四周沒人路過才放心,要是讓人知dà
祈氏總裁大庭廣眾之下掀衣服她還怎么出去見人。
“你要敢說我身材不好,我回北京就把健身教練從長城上扔下去。”
“你扔吧!”想威脅她,沒門。
“而且還讓你三天不能下床。”
徐赫赫聞言很沒骨氣的舉手投降,十分狗腿的奉承道;“當然是你身材好,全天下的男人都比不過你。”
不知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原本分成的倆組一前一后往山上散步變成祁澈跟顧滄海相互比賽的馬拉松,同樣英俊挺拔氣質(zhì)不凡的男人,互不相讓,彼此互看不順眼,強dà
的氣場碰撞在一起一觸即發(fā)。
郝連菲和徐赫赫跟在后面追的上汽不接下氣,最后干脆放qì
,先去山上的艾美酒店把早餐解決。
……
倆人剛一入酒店餐廳就引起了不少路過的人遠遠的圍觀,竊竊私語,最后還是酒店經(jīng)理過來才把人哄走。
“對不起郝連小姐,是我們酒店服wù
不周。”經(jīng)理是一個大約四十來歲的成熟女性,挽著一絲不茍的頭發(fā),穿著得體的西裝和一步裙,站在倆人的桌前低頭道歉。
徐赫赫點餐,郝連菲所有所思的看著她,一雙瀲滟的眸子看的酒店經(jīng)理心中隱隱不安,不管緋聞怎么傳,無論是大少還是三少都是她們得罪不起的人物,剛才員工和一些客人的舉動實在太失禮了。
“把當天的報紙和雜志拿過來。”
“是。”經(jīng)理如蒙大赦,踩著高跟鞋快速去大堂把當天的報紙雜志捧過來放在桌上,獲得首肯后才離開。
郝連菲看著大篇幅的頭版頭條沉默不語,徐赫赫卻氣的憤憤然,“這些媒體怎么可以亂寫?特別是這個E周刊,簡直是胡說八道。”
郝連菲纖長的手指拂過報紙上刊登的她跟顧滄海在蘇氏企業(yè)擁吻的照片,一臉淡定的說;“我沒生氣,昨天晚上顧云海當著所有人面胡說時我就知dà
今天會這么報道,公關公司和媒體慣用的技倆而已,我當初也用過。”她生氣的是,媒體為什么會有這張照片?她記得很清楚,這張照片是被云曉花重金買去的。
“那你以后還怎么出門?”
郝連菲丟開心中的疑惑,微笑道:“我相信滄海會解決的。”今天早上滄海天沒亮就起床了,她當時睡的迷迷糊糊只知dà
他出去了大概半個小時才回來,想必是打電話的吧!
“可是……”徐赫赫仍舊不放心。
“我不像你什么事都自己扛,即使讓別人誤解也在所不惜,適當時候也要給男人一個表現(xiàn)的機會嘛!要不然他們會生氣的。”她當時可是全程見識到祁澈又氣又心疼又愧疚的樣子,連她都覺得可憐,心中暗氣死黨太死心眼,所以她不會犯這樣的錯,讓滄海經(jīng)lì
祁澈當時的痛。
……
顧滄海和祁澈一離開郝連菲倆人的視線直接握手言和。
“雖然我看你不爽,不過做朋友還行。”真不知dà
祁大總裁性子到底是有多別扭,不爽還怎么做朋友?
“彼此,彼此!”
這就是所謂的相互欣賞相互不爽。
倆人對視一眼,默契的上了酒店后面的會所,上午的會所還沒什么人,不過平時為了招待高雅客人倒是有一間古色古香的茶室。顧滄海是高級會員帶著祁澈洗了澡換過衣服直接在茶室吩咐服wù
員泡上一壺凍頂烏龍。
打開平板電腦祁澈忙著開起視頻會議,日理萬機的他跑到上海追老婆已經(jīng)把公司一幫元老氣的跳腳,連早上晨會都耽誤,肯定要被這些家伙暗地里笑死。
顧滄海拿出手機撥出通訊記錄里的未接來電,對方很快接通,傳來一道略顯緊張的聲音,“三少,我們已經(jīng)按照您的吩咐辦好了,最遲明天所有的報道和網(wǎng)絡搜索都會撤下去。”
“這還不夠!”顧滄海站在茶室雜志架前,冷哼一聲吩咐道;“明天就讓E周刊關門大吉,如果辦不到找克里幫忙。”
“三少請放心一定給您辦好,還有一件事想請示三少。”
“說!”顧滄海奈著性子聽下去。
“廣電的一位領導一直想約您吃個飯,都被我們拒絕您看這次……”
“既然幫了這么大的忙表示一下也是對的,你安排吧!”
對方松了一口氣,“是是是……三少放心。”
掛斷電話正在開會的祁澈瞄了他一眼,揶揄道;“傳聞顧滄海清冷高傲,比這更大的官你都不會搭理,一個小小的廣電就同意啦?”
事關菲菲他愿意放下姿態(tài),不過這樣的話他可不會對別人說,只是輕掃了祁澈一眼,慢條斯理的回道;“狠心打壓前任未婚妻,似乎也不是你的風格吧?”
“哈哈……棋差一招哪!當初要不是被付孟瑤算計,也不會出這么多麻煩事。”
倆人相視一笑,雖然彼此不服但還是有很多共同點的,比如說背自己心愛的女人處理棘手的事情,都不想讓對方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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