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連菲是被左曦糾纏煩了,這個女人完全沒有她姐姐的知情識趣,更沒有表面上的高冷傲嬌,簡直就是個甩不掉的牛皮糖,真不明白她是怎么就纏上自己了。
不但一路跟她回家,甚至堂而皇之登堂入室,連閻峻都看的驚嘆連連。
“跟左晴真不像是姐妹。”
最后郝連菲沒辦法,只好咬牙說;“我告sù
你,你最好別把我扯進來,要不然我怕我控zhì
不了心魔一槍斃了顧滄海。”
左曦聽了一愣,讓閻峻身邊躲了躲,底氣不足的說;“你……你騙誰呢?我才不相信。你答yīng
會幫我的,怎么一回來你就反悔了?”
“此一時彼一時,顧滄海前段時間被捅了一刀,你姐沒告sù
你是誰捅的?”
“難道……是你?”
郝連菲一拍桌子憤恨道;“要不然你以為呢?說句實話我是顧滄海的前任,跟你姐姐是半個情敵,這種情況下你以為我能幫你?我不但幫不了你,說不定會殺了顧滄海泄憤。”
“啊……”左曦被嚇到了,飛快的躲到閻峻身后,伸出半個頭打量著一臉兇神惡煞的郝連菲,“那我姐姐就這樣白白死了?”
“你不是還得等到九億嗎?”閻峻嘴損,“我們菲菲可是一毛錢沒得到。”
左曦被說的眼圈發紅,動手捶了閻峻一拳,飛快的跑出去。
看左曦離開,郝連菲終于松口氣。不是她不幫她,而是事情牽扯到顧霖海,顧家又都是護短要名字的,說不用顧霖海殺人滅口,顧滄海就先看不下去了。一個弄不好左曦的小命都保不住,盲目的去查簡直不知死活。
郝連菲擦擦頭上的汗,起身給自己倒了杯冰鎮檸檬水,一整杯水喝下去才覺得心中的煩躁減了一點,當她去倒第二杯時正好kàn
到閻峻一副耐人尋味的表情看著她,當即忍不住惡寒了一把。
“姐夫你看什么呢?眼神怪怪的。”
閻峻收回眼神一本正經的說;“小姨子,你為什么不找顧家兄弟報仇?你要是想報仇姐夫我肯定是會支持你的。”
閻峻和姐姐以前從來不問這些問題,今天姐夫突然這么正經的問她也不好不回答,干脆把杯子放一旁,嘆口氣說;“姐夫你說有必要嗎?顧云海死了,而我還活著,算來算去都是我賺了。”
閻峻眼中閃過一抹贊賞,只有不驕不躁不怨不恨的女人才能得到男人真zhèng
的欣賞。
閻峻面上不變,繼xù
說道;“可是顧滄海那么對你,要是我敢這么對你姐姐,她非殺了我不可。”
“我必須為朗朗以后考lǜ
,等他長大知dà
自己親生父親死在親生母親手里,那就可樂了,估計一輩子心里都有個結,與其這樣還不如老死不相往來。我帶著他的兒子,喊別的男人爸爸,想想就解氣。”
“最毒婦人心。”閻峻不禁為顧滄海掬一把同情淚,同樣作為男人,如果那個敢抱著自己的兒子,到他面前炫耀顯擺,他一定會把對方打成馬蜂窩。
“小姨子,你這招夠狠的,顧滄海要是知dà
你帶著他的兒子喊別人爸爸,比殺了他還難受,佩服,佩服。”閻峻裝模作樣的學著古代大俠的動作作揖,惹來郝連菲一記白眼。
“他雖然不知dà
,但你不是已經帶著朗朗到他面前顯擺過了。”還以為她不知dà
呢!
“哈哈……我讓他抱抱,他居然一臉嫌棄的拒絕了,你說傻不傻?”閻峻想到這個就想笑,眼角余光看到郝連菲鐵青的臉色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呃……你姐跟你說了?”
“沒錯。”
倆人正聊著,郝連菲猛然抬頭發xiàn
朗朗搖搖晃晃的站在二樓樓梯口,一副想下來又害pà
的模樣,當即嚇的她連忙奔上前去。
朗朗一直在午睡,醒了也不哭,居然自己跑下床。
小家伙看到郝連菲也不害pà
了,一下子撲進她懷里,邊流口水邊傻笑,小手揮舞著去抓郝連菲的馬尾。
“朗朗松手,抓疼媽媽了。”郝連菲無奈,小家伙每次見到她跟打了雞血似的,讓她嚴重懷疑姐夫平時是怎么培養他的。
“媽,媽”小家伙趴在她肩上,口齒不清的喊道。
“就知dà
哄人。”看著朗朗的樣子郝連菲心都軟了,所有的不忿消失的一干二凈,是朗朗讓她獲得了救贖,要不然她真不知dà
自己會變成什么樣子?
郝連菲把朗朗抱下來,放在柔軟的地毯上玩耍,幾個毛茸茸的玩具或者一些簡單的拼圖他一個人就能安安靜靜的玩一個下午,不哭也不鬧,小臉面無表情的擺弄著益智類的玩具,乖巧的讓人心疼。閻峻要是帶他出去參加聚會晚宴,穿著正規小禮服的朗朗,能保持一整個晚上的笑瞇瞇的表情,給閻峻賺足了面子和贊美,整個組織的人戲稱他為史上最小奧斯卡影帝。
平時在自己人面前都是一副拽拽的,不哭不鬧,只要帶出去立kè
變身影帝,見誰都笑,唯一例外的就是郝連菲,每次見到郝連菲就跟打了雞血似的,真不愧是親媽。
閻峻沖完牛奶過來,看著朗朗坐在地毯上玩羨慕嫉妒恨的說;“你這兒子快成精了,真不知dà
像誰。”
“你說像誰?”郝連菲結果奶瓶陰測測的問。
“你這么笨,反正不會像你。”閻峻最快說完才發xiàn
說錯話了,連忙補救道;“朗朗一直是我和你姐帶的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肯定是學會了我們倆的高智商。”
我姐高智商天才,你是嗎?你是嗎?你是嗎?”
“好吧!我不是!”閻峻覺得自己越來越混不下去了,在家被老婆欺負出來居然還要受小姨子的氣,實在有損他軍火大亨的威名。
“對了,小姨子,我們明天就回美國了,大家想今晚聚聚我已經同意了。”閻峻笑的一臉奸詐。
郝連菲拿著奶瓶,耐心的等朗朗喝完才抬頭問道;“大家指的是誰?”怎么她有種不好的預感呀?
“就是你的前任上司,前任男友,前任緋聞男友和初戀情人等一眾人呀!咋們搞一個前任大聚會,多熱鬧呀!”閻峻唇邊的笑意擴大,“大家都日理萬機能聚在一起不容易,特別是顧滄海,刀傷還沒好,今天晚上你不會在給他一刀?其實你想給也行,記住往同一個地方下手,這樣不會留下兩個疤…………”
閻峻還要再說,被郝連菲大聲打斷,“姐夫……要去你去,我不去。”
“行呀!你不去沒關系,那我就帶著朗朗去,就告sù
顧滄海你要帶著朗朗喊別人爸爸。”
“行,你狠,看你有沒有栽到我手里的時候。”郝連菲心有不甘的丟下一句話,抱著朗朗出門去,在跟閻峻呆在一起她怕被閻峻氣死。
丫的,專門以看她出糗為樂。
看著郝連菲落荒而逃閻峻俊臉上的笑容越變越大,最后好心情的對一直站在不遠處的手下說;“你說我這么做對不對?這丫頭太傻了,我這個做姐夫的不幫她,只怕她真要做一輩子了單親媽媽。”嘴上說要帶著兒子喊別的男人爸爸,騙鬼呢!郝連家的女人有多執著他最清楚了。
黑衣人想了想一臉認真的說;“沐風一直喜歡菲姐,你這么做,不怕沐風找你算賬。”
提到白沐風閻峻的好心情都沒了,干脆躺在沙發上,看著頭頂的施華洛奇水晶吊燈嘆氣道;“你以為菲菲有選擇權嗎?錯了!我告sù
你,那丫頭傻乎乎的不知dà
,但顧滄海可騙不了我。他現在是忙著對付顧霖海,怕再次把菲菲牽扯進去,所以才刻意冷酷,等顧霖海被解決,你等著吧!哼哼……我們回到比弗利山莊他都能找去,到時候就可樂了。”
黑衣人嘴角抽搐,“難道就像您追夫人時那樣嗎?”
想到自己當年在失去沁沁后的痛苦,和死纏爛打的追妻之路閻峻神色溫柔的笑了,這次出來快半個月了,想媳婦嘍!
…………
從別墅出來,因為抱著朗朗車上沒有寶寶椅不方便自己開車,干脆讓閻峻的司機開車。
“菲姐,請問您要去哪?”
郝連菲把朗朗放在腿上,一邊逗著一邊說;“去城郊的公墓。”離開這么久朗朗還有兩個月就三歲了,她還從沒去祭拜過爹地,上次姐姐回來因為大媽死的早不愿意原諒爹地所以沒來祭拜,她這個二女兒怎么說都應該帶朗朗來祭拜一下。
“是!”
這里郝連菲沒來過,車子到了半山腰就沒路了,只能下車步行,一路抱著朗朗盡量往看起來視線好的地方走,路過那一排排莊嚴肅穆的墓碑小家伙也不鬧,眨著黑亮如寶石般的眼睛看著郝連菲。
來到山頂終于找到,看重墓碑上郝連安的照片郝連菲把手中的捧花恭敬的擺好,半跪在墓碑前把朗朗放在自己身邊站著,頗為自豪的說;“爹地,我來看你了,帶著你的外孫子來看你哦!他叫朗朗,郝連朗朗,用了你的姓而且很聰明,你要是還在一定會喜歡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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