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們,其余的打手也都各有收獲。煉神境的幾個都是突pò
了一個大境界,一舉晉升到了化靈境,只等全身精、氣、血、神融合轉換完畢,就能嘗試凝聚精神種子,沖擊凝神境。
九個原本就已經在化靈境的,更是憑借一粒生生造化丹,凝聚出了精神種子,一舉晉升凝神境。而且因為是服用生生造化丹的緣故,他們凝聚出來的精神種子,品階竟然都不低,都在三品以上!
要知dà
,只有仙道六大巨擘中的內門精英弟子,精神種子的品階才會在三品以上。像法華門、望月宗、小元宗、大日劍派這樣的仙道中流砥柱,不少內門精英弟子的精神種子品階,也都在三品之下。
而對于世俗中的修士而言,能夠在凝神境凝聚出一顆三品以上的精神種子,那絕逼是祖墳冒青煙了。然而,這一次,托了孟五少的福,這九人居然齊齊祖墳冒青煙了。
這無疑是一份比讓納靈境修士突pò
到凝脈境還要大的恩典!
打手眾里那五個凝神境里,也有兩人因此一舉突pò
到了納靈境,其余也都至少沖上了四五個小境界,修為逼近凝神境巔峰。
按照正常的修liàn
速度,哪怕他們各自投靠的主家,不間斷地供給靈石,想要達到現在的修為,至少也需yà
幾十年的苦修才行!
這群打手,都是當年拜仙道各大門派沒有被看上的世俗修士,否則也不會這么多年來一直混在世俗,還會為了獎勵來京師參加這個倉促舉辦起來的天下第一武道大會了。
對于這些打手而言,孟五少簡直就是他們的再生父母。
雖然五少看不上他們,但這份恩德,他們都會銘記于心,然后一心一意地保護五少的這些弟兄,盡一個打手護衛最大的責任!
燕山春獵的規定中,凝神境修為以及凝神境以上的修士,是絕對不允許參加的。但是,在歷年的燕山春獵里,偶爾都會出現一兩名凝神境。
這并非是公然作弊,藐視皇威,而是各家帶進燕山中輔佐保護自家年輕一輩的家將里,因為各種機緣巧合而臨場有了突pò
。
一般來說,只要隊伍里出現了一個這樣的家將,那這一家在這一次燕山春獵中的成績,就絕對不會差到哪里去,甚至都有一個小家族因此爆冷奪得魁首的經lì
。
而這一次,紈绔黨的這支雜牌軍里,不但有戰力強橫的妖獸當坐騎,更是一下子出現了兩名凝脈境修為的修士!
錢家的防御陣型,幾乎都來不及負隅頑抗幾下,就被徹底殺崩了。
失去陣型的依托,紈绔眾這邊,非但每個人修為不低,更是有一頭強dà
的妖獸坐騎當幫手,單體武力上已經占盡上風,人數上更是占盡優勢。
沒一會兒,錢家的隊伍里已經是哭爹喊娘聲一片了。
不遠處的巨巖上,錢甲第和一干光膀子的手下冷眼看著這一幕,眼神中都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
這幾天來,他們已經受夠了奚落和挖苦,這次,也該輪到這些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家伙,嘗嘗面對這群紈绔黨們是個什么樣的滋味了!
你們不是能耐嘛?不是笑話我們是廢物嗎?有種不要哭爹喊娘啊!有種把這群家伙干跑啊!
媽的,真是活該!
錢甲第冷眼看著,當看到自己的大哥錢甲瑞和另外兩個兄弟,在四名納靈境修為的高級家將護衛下,沖出包圍,居然直接殺向了落單在一旁的孟思傲時,這個絕對看孟老五不順眼的家伙,臉上那幸災樂禍的嘲諷味道卻是越發厲害了——
你們幾個,真把老子當成那種低情商的****了嗎?
雖然老子恨不得把孟老五打得滿地找牙,但每次都是老子吃虧。雖然老子不愿意承認,但是這家伙,絕對不是像眼下我們的眼睛看到的這么膚淺!
你們以為他落單在那里看戲,就是這一次絕地大翻盤的機會了?
幼稚!膚淺!****!
孟老五如果沒有百分百的把握,他會孤身一人?你們難道不知dà
,紈绔是最怕死的嗎?正常情況下,這個隊伍里最強的家將,應該是寸步不離地守在他的身邊。如果沒有,那就表示,他覺得根本不需yà
啊!
錢甲第冷笑的時候,正在錢家隊伍里享shòu
著肆意碾壓快感的眾人,顯然也發xiàn
了沖向孟思傲的錢甲瑞、錢一鳴和錢一飛三人。
然而,紈绔眾們卻是絲毫沒有要回去幫手的意思,不但他們沒有,就連孟大山和孟小山這兩個孟五少最忠誠的狗腿黨,也只是看了一眼,然后讓座下的妖獸一腳踹翻了一個披盔戴甲的甲士,然后跳下來“噼里啪啦”就是一頓抽,邊抽邊扒人的戰鎧,下手麻利,干凈利落,顯然已經練出熟練度來了。
自己等人都這么爽了,也該留出機會來讓少爺裝裝逼不是?雖然少爺一個人騎著四翅飛天虎呆在那里,欣賞己方碾壓對手的這種氣質就已經夠裝逼的了。
“大山,下注賭一把?”孟小山扒光了錢家一名家將,突然出聲問道。
孟大山還在搜刮手下這人的身家,聞言,頭也不抬,直接拒絕道:“我不賭錢。”
“大山爺不賭,我們賭啊!”一個打手討好地湊了上來,“小山爺,什么盤子,怎么個賭法?”
孟小山認出這家伙就是隊伍里目前修為最高的兩大凝脈境之一,聽到如此高手,居然也尊稱自己一聲“小山爺”,頓時渾身舒爽無比。
他也不敢過于怠慢了這位,咳嗽一聲,說道:“賭那三個****能在少爺手下撐多久。十息一間隔,一注紋銀十兩,上不封頂。怎么樣,還有誰想湊熱鬧的,一起來唄!”
“我壓十五注,賭七十息!”當即就有人喊道,然后隨手就將剛剛搶到手的一個錢袋丟了過來。
孟小山一頭黑線,好么,都來空手套白狼啊。
不過下注的是紈绔眾里最好賭的司馬狂,他也沒轍,只能接了。
“我壓十注,賭六十息!”
“我壓二十注,賭六十息!”
“十五注,果duàn
四十息!我說你們也太看得起錢家這三個貨色了!”
“就是,五少連我這樣的凝神境都能撂翻,何況是區區一個鍛體境和兩個引氣境。我壓三十注,賭三十息!”
……
司馬狂開了個頭,當即紈绔眾和打手們就有樣學樣,除了孟大山,幾乎是人人都來參了一腳。
眾人一邊閑扯著,一邊隨手干翻一個錢家的家將,然后麻利地將人扒了干凈。鑒于錢家眾人不識好歹,負隅頑抗,這次可是真被光了,屁股都露了出來,一個個蜷縮得跟煮熟了的蝦似的,一手捂臉,一手捂襠。
這一幕,自然是被錢甲瑞三兄弟看在眼里。
三人睚眥欲裂,雙目幾乎都要噴出火來!
這是何等的恥辱!
這事要是扳不回來,傳了出去,你讓錢家的顏面何存!
而作為這次燕山春獵的主事人,錢甲瑞無疑要為此負全責!正是他錯誤的判斷,才導致了眼下這不可收拾的一幕發生。
“孟老五!你該死!”錢甲瑞額頭青筋暴露,雙眼已經因為極其強烈的怒意而涌上了一絲血色,“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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