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而已,根據(jù)最先復(fù)活過來的心水宗弟子齊飛的描述,他們這群人,總?cè)藬?shù)已經(jīng)超過了一千,占了各大門派進來這小世界尋寶的總?cè)藬?shù)的三成左右。
在沼澤上這些死而復(fù)生的各大派青年精英們,還都有些恍惚和沒有清醒過來的時候,孟斯傲卻并沒有再去管他們,而是順著這片沼澤的延伸,繼xù
朝著里面走了過去。
“孟兄,切莫大意啊!”看到他的身形漸行漸遠,洛無情和唐云山卻是雙雙追了上來。
孟斯傲回頭看了這兩人一眼,淡淡一笑道:“我修行的功法,對于五行之力的變化非常敏感。所以兩位不需yà
擔(dān)心我的安危,要是感知到那‘誅仙藤’的存zài
,我自然會提前做出應(yīng)對的。”
洛無情和唐云山對視了一眼后,開口說道:“那就再叫幾個弟兄一道,隨你前去吧,至少,也能夠為你在復(fù)活那些人時護個法。”
“也好。”孟斯傲想了想后,倒也沒有拒絕這個提議,“我就帶五人進去,剩下的人,先主持一下這邊的秩序吧。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讓這些復(fù)活過來的人先離開這片沼澤地再說。”
“洛兄帶人留下來主持大局吧,我?guī)娜穗S孟兄一道進去。”唐云山說道。
洛無情也知dà
他這么安排的理由,畢竟,知dà
云州唐門的人,還是少數(shù),但是他這個太一門的老牌核心種子弟子,要說這里的各大派弟子還有不認(rèn)得他的,估計也是鳳毛麟角了。
當(dāng)下,他也沒有推辭,一行人很快分配了一下,唐云山帶著四人,隨孟斯傲一道朝著沼澤延伸處去了,而剩下的幾人,則是在洛無情的主持下,安排起沼澤中這些復(fù)活過來的各大派弟子的善后問題了。
分身自然是在唐云山那五人當(dāng)中的,這也是孟斯傲先前沒有拒絕唐云山帶人跟著自己的唯一原因。
眼下,他還需yà
分身這個羽山宗弟子的身份來作為幌子,自然是不能夠讓人看出來兩人其實就是同一個人了。
沼澤的盡頭,是一片郁郁蒼蒼的原野盆地,地面上、四周的山壁上,都長滿了青翠的植物,有的是雜草,有的則是藤蔓,卻看不到一株樹木的存zài
。
有“誅仙藤”這等恐怖的靈植存zài
,唐云山幾人在看到這片青翠的時候,所有人的神經(jīng),立kè
就緊繃了起來。
只有孟斯傲,因為有著木系最強靈植“世界之樹”幼苗的存zài
,所以很清晰地就感應(yīng)到這片盆地中并沒有“誅仙藤”的痕跡。
不過,正是因為如此,他的心中卻也升起了一絲疑慮來。
“誅仙藤”這種靈植,在大千宇宙中并不罕見,在仙人墳冢那位神mì
大能傳承給他的畢生所知里,就有提到過關(guān)于這種靈植的描述。
這是一種介于玄階和黃階之間的靈植,而且是靈植當(dāng)中非常少見的“肉食”類,并不依靠吸收天地靈氣和五行精華來成長,而是完全通過吞噬各種生物的血肉來壯大自身。
在大千宇宙中,不少仙人,會購買被“馭靈師”人工培植起來的“誅仙藤”,來作為自己洞府外圍的一種防衛(wèi)。
但是,這種靈植有著一個所有靈植都具備的致命弱點——
那就是移動力。
“誅仙藤”地捕食,依靠的是它那延展出去的藤蔓,不過這些藤蔓,就算再長,也絕對是有著一個極限的。
而從剛剛齊飛的口中,可以知dà
那對他們求追猛打、趕盡殺絕的“誅仙藤”,差不多整整追殺了他們十幾里地的距離,這已經(jīng)大大超出了一株“誅仙藤”藤蔓所能夠成長到的極限。
所以,孟斯傲之前就猜測這些“誅仙藤”是被按照一定的距離,分別栽種下來的。
但是,此時,在越過整片沼澤之后,眼前這座廣闊的盆地上,竟然也沒有絲毫“誅仙藤”的氣息,這就不得不令他生出懷疑了。
“快看,那邊有修士的尸首!”就在他皺眉沉思的時候,一道而來的那名煉寶宗弟子,卻是已經(jīng)指著一個方向,大叫起來。
眾人順著他手指的指向一看,果然是看到了一片栽倒在草叢中的尸體。
這里的雜草長得非常茂密,完全沒過了這些尸首,以至于他們這些人,第一時間都沒能看到這些尸體的所在。
“和沼澤那邊的大同小異,看來,也是被‘誅仙藤’給絞殺的。”唐云山和那名煉寶宗的弟子,小心翼翼地接近過去,查探了一下后,轉(zhuǎn)身朝著孟斯傲幾人說道。
孟斯傲的眉頭,卻是皺的越發(fā)有些緊了。
他隱隱覺得有哪個地方似乎有些不對,但是一時之間,卻還發(fā)xiàn
不了。
不過,這片盆地中,并沒有“誅仙藤”的存zài
,卻是一個毋庸置疑的事實。所以,當(dāng)下他也將這種疑慮先放到了一旁,開始復(fù)活起葬身在這里的各大派弟子。
又是整整近四百人,人數(shù)上,比死在沼澤那邊的還要多出了幾十個。
“孟兄?”唐云山正在向最先被復(fù)活過來的那些青年修士簡單解釋著發(fā)生的一切,眼角的余光突然間撇到孟斯傲正向著盆地的一側(cè)走去,當(dāng)下便匆匆掠了過來,朝那方向看了一眼后,問道,“你還要繼xù
深入進去?”
孟斯傲點了點頭:“我覺得‘誅仙藤’這件事,似乎另有蹊蹺。你知dà
的,但凡是靈植,在移動力上都是近乎于零的存zài
。但是,從我們穿越沼澤到這里,直線距離少說也有兩三里地了,但是卻根本沒有發(fā)xiàn
‘誅仙藤’的痕跡。”
唐云山一愣,跟著,眉頭也是深深地皺了起來:“你是懷疑心水宗那個叫做齊飛的弟子,是在說謊?”
“那倒不至于。”孟斯傲搖了搖頭道,“我相信他應(yīng)該是看到了‘誅仙藤’的,不過,是不是真的有‘誅仙藤’這種存zài
,我卻是感到懷疑的。”
一句完全前后矛盾的話,唐云山卻是聽明白了:“你是說,他們有可能和我們當(dāng)初一樣,是中了那‘血祭’儀式中不知dà
是幻術(shù)還是什么的算計?”
“很有可能。”孟斯傲指著最后那幾個還在被“大復(fù)活術(shù)”復(fù)生當(dāng)中的青年修士,沉聲說道,“剛剛我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卻一時間并沒有能夠發(fā)xiàn
是哪里不對勁。不過,現(xiàn)在我卻是突然想明白了——是這些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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