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虎賁點頭,緊了緊手中拓跋無dí
剛剛交給他的這件至寶,臉上的笑容驟然一寒,身形一動,一個急跳,直接是從幾百丈高的懸崖上,筆直俯沖了下去。
“這兩個小雜種的運氣也算是不錯了!”看著拓跋虎賁疾掠而出的身影,拓跋宏烈卻是朝著段家的方向掃了一眼,“進(jìn)到二十強(qiáng)了,這孟天策居然也沒有撞上我們五人之中的任何一個!他那點道行,比起他弟弟孟斯傲來,可是差得太遠(yuǎn),就算是小一他們,一戰(zhàn)下來,也有九成的概率取了他的性命!”
頓了頓,他臉上的肌肉忽的抽搐了兩下,表情微微變得有些猙獰而變態(tài):“倒是那種‘傳功球’中被封存起來的神通,大長老,連老祖宗都認(rèn)不出那是什么手段嗎?”
拓跋無dí
搖頭,臉上微微顯出一絲頭疼的表情來:“老祖宗只能肯定這是一門本源級別的大道之術(shù),而且排名絕對會非常靠前,但究竟是什么大道之術(shù),他也著實看不出一點端倪來!”
“該死!”拓跋宏烈臉上的猙獰和變態(tài)頓時就濃郁了幾分,“有這種東西存zài
,豈不是永遠(yuǎn)都不可能真zhèng
殺死這小雜種一家了!”
“也不盡然。”拓跋無dí
沉聲道,“老祖宗說了,越是威能強(qiáng)橫的手段神通,施展所要受到的束縛條件也就會越多!像這種完全能夠讓人逆轉(zhuǎn)生死輪回法則的大道之術(shù),每次施展,都必定要付出巨大的代價!就算是那神mì
修行之地里的大能人物,也不可能無限制地施展這樣的神通道術(shù)!我們現(xiàn)在看到的,這種‘傳功球’的數(shù)量似乎很多,但這只是因為被復(fù)活對象都太弱小了而已,如果是換成金丹修士的話,只怕他的這‘傳功球’,也就沒什么用處了。”
拓跋宏烈頓時有些暴躁起來:“難道要等著這小雜種一家老小都晉升到金丹修為嗎?”
“晉升到金丹?”拓跋無dí
卻是嗤笑了一聲,“你想想自己的兩顆金丹是如何才點石化金的,就知dà
想要成就金丹,哪里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情!那修行圣地的大能肯栽培孟斯傲,也只是覺得這小雜種的天賦還不錯罷了,你真當(dāng)那些大能人物都是善類,會把資源肆意浪費到那些平庸之人的身上嗎?看著吧,如果虎賁能夠全場碾壓這小雜種,說不定那位大能人物,就不會再把修行資源浪費在他的身上了!”
拓跋宏烈頓時了然,臉上的猙獰稍減,那變態(tài)的神情卻是更加濃郁了起來:“難怪大長老肯把‘天晶虎魄’暫借給虎賁。虎賁五枚實丹,在修為已經(jīng)是碾壓這小雜種了,加上這‘天晶虎魄’,就算這小雜種再怎么動用‘十方俱滅’來掙扎,也只有被硬生生吃死的下場!”
“哼哼!”拓跋無dí
冷笑,順便朝羽山宗那邊看了一眼,很是不屑地說道,“羽山宗以為祭出華天君的‘十方俱滅’來,就沒人能夠克制得了這件道器了?真是愚蠢!論底蘊,這九州玄域之中,誰能比得上我們五大世家!就算是在當(dāng)年,華天君在我們先祖面前,也只是個乳臭未干的小輩罷了——”
他正說著,半空中,驀地響起了一聲鐘鳴鼓擂來。
“個人戰(zhàn)”二十強(qiáng)排位戰(zhàn)第一場,羽山宗孟斯傲,對戰(zhàn)拓跋家拓跋虎賁,有此時起,正式開始!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這一刻,聚焦在了底下這座巨型擂臺的正中心。
無論是孟斯傲,還是拓跋虎賁,在上了這座巨型擂臺后,都沒有再做任何的準(zhǔn)bèi
,只是站在那正中心的位置上,彼此隔著不到十丈的距離,巋然相視。
鐘鳴鼓擂聲響起。
拓跋虎賁抬了抬頭。
孟斯傲舒展了一下雙臂,伸了一個懶腰。
若不是知dà
這兩人背后家族之間的血海深仇,看到兩人如此云淡風(fēng)輕的舉動,眾人一定會認(rèn)為這又會是一場不溫不火的切磋交流。
但事實上,這會兒,大部分觀眾席上的人,卻已經(jīng)從兩人這種淡然輕松的姿態(tài)上,嗅到了一股股濃郁的腥風(fēng)血雨的味道。
“還不祭出你羽山宗創(chuàng)派祖師留下的那件本命道器‘十方俱滅’嗎?”拓跋虎賁一臉平靜地先開了口。
“不著急。”孟斯傲卻是微微一笑,朝他的左手看了一眼,說道,“不要那么緊張,這‘天晶虎魄’雖然是別人借給你的,但是已經(jīng)暫時抹去了靈魂烙印,只要你意念一動,是能夠第一時間祭起來的,你不用將它時不時地露出來一下,這會讓我覺得你是在心虛。”
拓跋虎賁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似的,哈哈大笑起來:“我心虛?我堂堂結(jié)丹境五枚實丹的修為,會對你這個只有周天境后期的心虛?是羽山宗的弟子都像你這么不要臉,還是因為你從小就缺少家教,有人生,沒人養(yǎng)?”
“你說什么!”觀眾席上,段家的席位上,孟天策卻是霍然而起,目光無比陰冷地只刺底下擂臺上的拓跋虎賁。
“呵呵——”一聲淡淡的冷笑,直接從旁邊飄了過來。
拓跋宏烈看著這個相貌有八成和孟拓土一模一樣的青年,心中強(qiáng)忍著出手要將其虐殺的沖動,不陰不陽地嘲諷道:“這難道不是事實嗎?”
“大哥!”孟斯傲的聲音,卻是在這一刻,從底下的擂臺上傳蕩了上來,“和這群拓跋狗有什么好說的,他們要吠就讓他們吠去好了!我們當(dāng)人的,被野狗齜牙兩下,難道還要吼回去不成?直接一棍子打斷他們的狗腿,你看他們還敢不敢再沖你齜牙吠叫!”
“說的好像是這么個道理。”拓跋虎賁的聲音也是緊隨著傳遞了上來,“就是不知dà
哪個是人,哪個是狗了!”
孟斯傲看著他,微微一笑:“最后還能站在這擂臺上的是人,被打死的,自然就是狗了。”
“很好!”拓跋虎賁點了點頭,“那就讓所有人看看,我是怎么把你這條小野狗給一點點玩死打死的!”
話音落下,整座擂臺之上,突地就起了一陣呼嘯而過的狂風(fēng)。
這狂風(fēng)掠過拓跋虎賁的身體,卻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引力給牽引了起來,竟是直接以他的身體為軸心,漸漸變成了一道直沖云霄的狂暴龍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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