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巾軍青年的話自然讓眾多散戶忐忑不已,憨厚青年身旁那正駕駛著馬車的老者臉色一白,馬上下了馬車,焦急的跑到紅巾軍青年的馬下,大聲懇求道‘這位大人,求求您可憐可憐小老兒吧,我兒子身患重疾,我若是回不去,他可就死定了!求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吧,求求您!’
看著那名逐漸匍匐在馬前,淚如雨下的老者,眾多散戶心中一酸,他們這些人那個沒有些許難言之隱?
那些車隊中的武者,也大都嘆息一聲,他們想想這些散戶也頗為不容易,都是為了生存才會走這條危險的道路,車隊前方的三名宗師強者心有不忍,可他們三人身負重任,在那位大人沒有下達命令之前,也不能隨意出手,若有若無的掃了眼車隊中一輛毫無動靜的馬車,只能無奈的看著事態(tài)的發(fā)展!
紅巾軍青年低下頭冷冷的看著這跪地求饒的老者,目中嘲諷之色一閃而過,冷聲說道‘舌燥!’
此語一落,一名紅巾軍的武者瞬間下馬,一腳將這老者踹了回去,紅巾軍青年沒有出言,但其一旁的宗師強者冷淡的開口‘殺了!’
那名紅巾軍的武者得到示意,一刀便將老者的頭顱砍飛,隨著老者身體的墜地,鮮血也散在了不少人的身上,蕭玉珍自然被這一幕嚇的驚叫出聲,蕭玉環(huán)臉色慘白,但也緊緊的將肖玉珍摟在懷里!
張姓壯漢看著滾到近前的頭顱,緊緊的握著手中的韁繩,忍住嘔吐的沖動,任誰看到前幾日還熟絡的人,只剩下一個頭顱,也得難受的要死;
蕭玉珍的叫聲可吸引了紅巾軍的青年,他看到蕭玉環(huán)后,不禁眼前一亮,此女長相雖非絕美,可身上透出的那種氣質,宗有一股莫名的吸引力,在這偏僻之地,他又這么久沒碰女人,自是引起了他的色心,用手一指蕭玉環(huán),不容置疑的說道‘給我把此女擒下,今晚就讓她來服侍我!’
此言一出,蕭玉環(huán)臉色更加蒼白,本來她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按照母親的話前往大商王都尋找那個人,哪想到會遭遇到這種情況,莫非這就是命?
那紅巾軍的武者走上前,抓住蕭玉環(huán)的手就要拉走,哪想到蕭玉環(huán)懷中的蕭玉珍突然沖了出來,狠狠的在這武者上咬了一口,這武者痛呼一聲,本能的打在了蕭玉珍的臉上,蕭玉環(huán)看著蕭玉珍紅彤彤的半邊臉,對著那名武者怒目而視,‘你要我跟你走不難,但你為什么要傷我妹妹!’
對于蕭玉環(huán)質問,那名武者只是冷笑一聲,正要再次走上前去,一道激憤的聲音響起,‘住手!’
這聲音的傳出,讓在場所有人一愣,隨后同時看向駕駛著一輛馬車上的憨厚青年!
紅巾軍為首的青年饒有興趣的看著一臉憨厚的青年,玩味的笑道‘英雄救美?’話語一頓,猙獰的喝道‘你奶奶個熊的,敢在我們紅巾軍前英雄救美,活膩了?給我將這小子五馬分尸!’
那紅巾軍的武者拔出刀就沖向憨厚的青年,在他眼里區(qū)區(qū)一名五層武者,只是一瞬間的事情,蕭玉珍見平時關愛他的趙大哥有危險,連忙看向周圍所有人,大聲求救‘誰來救救趙大哥!’
憨厚青年站起身子,毫無懼意,洛凡靜靜的看著地上老者頭顱中不甘的神情,神色無悲無喜,站起身子,一把按住正要起身的張姓壯漢,輕笑一聲,走了出去;
而那紅巾軍武者的刀在即將砍到憨厚青年的時候,就感覺到一股無形之力讓他身子一頓,這一耽擱,自是被憨厚青年的拼死一擊打中,若非其實力已經邁入七層武者,定會在這一拳之下口吐鮮血,饒是如此,也渾身一痛,可他的實力終究遠遠超出憨厚青年,忍痛正要一刀砍下;
可隨著一聲極其清脆的劍鳴傳來,其手中的刀瞬間衰落在地,與此同時,此人的頭顱也滾落在地,這突來的狀況,讓眾人皆是一驚,那憨厚的青年也滿頭冷汗,之前他滿心怒火,不吐不快,本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心,可在剛才那一刻才真正的體會到死亡的恐懼,頓時讓他后怕不已!
在場眾人看到紅巾軍武者的頭顱,皆是一愣,隨后便鎖定在馬車上那道瘦弱的身影;
紅巾軍為首的青年,在發(fā)現(xiàn)這洛凡只是三層武者的修為,目光微微一凝,能斬出那一劍的人可不是什么簡單人物,與他不同的是在場所有達到宗師的強者,全都能看出些許端倪,剛才那名武者本會在臨死前,斬殺那名憨厚青年,但關鍵時刻詭異的一頓,卻救下了憨厚青年,因此眾人對于馬車上的洛凡,有些忌憚!
洛凡仿若感受不到眾人的注視,看了眼地上的兩具尸體,喃喃自語道‘他們也好,你們也罷,其實沒有什么區(qū)別,現(xiàn)在的你們處于強勢,所以才能在一旁肆意指點別人的生死!但這歸根結底只是因為你們是幸運的,上天不會永遠的寵愛一批人,因此如果你們不想嘗試這種不幸,那么就只有一個選擇!’
‘任由我們這些無關人等離開!’
紅巾軍的青年雙目微瞇,冷笑道‘閣下的口氣未免太大了,就是不知道和你的實力是否成正比,給我拿下他!’話音一落,其身旁的一名宗師強者便已經自馬上躍起,臨空一刀狠狠砍向尚還站在馬車上的洛凡,洛凡自是能捕捉到此人的軌跡;
但區(qū)區(qū)一名宗師初期早已經不值得其躲避,手腕一動,便以閃電般的速度再次出劍,劍鳴聲響起時,一股無法用肉眼捕捉到的劍光就攜帶著一股陽元之力,將這名還在半空中的武者斬成兩截,頃刻間此地仿若下起了血雨一般,眾人看著沐浴在鮮血下的少年,一股寒意深深的彌漫在心間,洛凡將視線移向帶頭的紅巾軍青年,嗤笑道‘不知我的實力可否讓你們滿意?’
紅巾軍為首的青年身子一滯,在洛凡的注視下本能的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危機,一劍秒殺宗師初期,此人至少是宗師后期的強者,而且洛凡透露出那種視若無物的態(tài)度,分明是不將他們這些人放在眼里;
雖然心中惱怒,但也知道大事為重,正要揮手給這些人散開道路,一道聲音卻遠遠傳來,令人驚駭?shù)氖沁@聲音中夾雜著一股沉重的威壓,讓此地的眾人動彈不得,‘閣下,好大的口氣,好大的膽子,莫非以為我紅巾軍是任人欺辱的羔羊不成?’
洛凡神情微變,他先前之所以不想出手,就是因為他早就感受出此地有兩名先天強者,不想?yún)⑴c到二人的爭斗,可惜沒想到張姓壯漢居然在明知道是送死的前提,也想要去幫助憨厚青年,這自然不能讓他再繼續(xù)視若無睹;
按照洛凡本來的估計,這兩名先天強者相互試探,應該不會隨意出手,哪知道事態(tài)的發(fā)展居然超出了他的預料,抬起頭平靜的看著自紅巾軍后方走出的中年男子,目光一閃,就動用強大的靈魂力抗拒著身周的先天威壓,拱了拱手,輕笑道‘若早知道紅巾軍中有前輩在此,小子又怎么會出言不遜!’
洛凡的動作可讓對面這中年男子一驚,在世人的常識中,先天威壓之下,后天武者應該是毫無抵抗力,哪怕是宗師大圓滿也脫離不了這個定律,因為先天強者所操控的是天地元力,與后天武者乃是質的變化,那么能解釋這種現(xiàn)象的就只有兩個;
如果此人不是堪比先天強者的中階念師、中階術士或者先天煉體師的話,那么就是此人身上有抗拒先天威壓的寶物,可像那種寶物只有傳聞中的大勢力才有,想到這里心中也有些驚疑不定,無論哪種可都有風險,中階念師與中階術士雖然在戰(zhàn)力比先天強者弱,可詭異萬分;
至于先天煉體師就更讓人頭疼了,而如果此人身上有那種寶物,這來歷就有點驚人了,萬一身上揣著某件至寶,自己可要翻個跟頭,作為一名先天強者正是享受人間富貴的時候,他寧愿小心一點,也不想平白無故犯險;
況且像這種年紀輕輕的小子,他相信以他的閱歷套個話還是很簡單的,想到這神色溫和的笑道‘小友,說笑了,對我這群不成器的后輩來說到是個事實,我看小友天資非凡,不知師承何方?說不得我和令師還有點交情!’
眾人眼見中年男子態(tài)度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彎,神色各異,在場的人也不是傻子,多少能猜出幾分,因此只是靜靜的看著事態(tài)的發(fā)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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