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靈把字畫鎖進書柜里,然后就跑到張小花家,發xiàn
一群婦女聚在她家門口。
張小花見到張靈,立馬迎了過來,還未等張靈開口,她倒先說話了:“張靈哥,你聽說了嗎,村里出事了。”
張靈猛地瞪大雙眼,忙問出什么事了。
“啊,你不知dà
啊?村里的老酒鬼死了,現在尸體還掛在村頭的那棵老槐樹下呢?哦,對了,咱們一起去看看吧。”說著,張小花拉著張靈跟在那群婦女的隊伍中,然后浩浩蕩蕩的朝著村口走去。
路上,張靈想起昨晚的事,于是他問張小花昨晚去哪了。
結果張小花眨著眼睛看了張靈一眼,說自己昨晚哪也沒去,一直在家里看電視來著,而且看到夜里一點多才睡下。
聽完,張靈又是冒了一頭的冷汗,心想自己昨晚遇到的是誰,該不會真的是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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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昨晚遇到的那個詭異村子又是怎么一回事?
很快,這群人走到村頭,那棵老槐樹下真的懸掛著一具尸體。
老酒鬼六十多歲了,一直沒成家。平時還好,一喝點酒就滿村子的撩女人。
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婦,幾乎哪個的便宜都被這老酒鬼占過,甚至有著不少的姑娘是被這老酒鬼從小摸到大的!
所以,一聽說這老酒鬼死了,村里的婦女們樂了,心想老天開眼了,終于收了這個人渣。
只是,張靈看著這老酒鬼的尸體,總感覺哪里有些不對勁。
這尸體懸掛在樹上,經過陽光的暴曬,居然不斷的往下面滴著黑血。
尸體下方很快匯聚了一灘血跡,凡是被黑血沾過的花草,全部莫名其妙的干枯死掉了。
老酒鬼生前作惡太多,尸體懸在那里,一直沒人理會,直到傍晚,他的幾個遠方的侄子才趕來將尸體收進棺材里。
晚上,張靈躺在床上,總感覺自打下了山,村里就發生了很多怪異的事情。
難道是因為那幅古字畫?
張靈一咕嚕跳到床上,從柜子里取出那幅字畫攤開擺在床上。
只是,令他怎么也沒想到的是字畫上的其他東西還在,偏偏少了那位白裙女子!
“我擦,畫上的那個娘們呢?”
“你才是娘們呢,你全家都是娘們!”后面一個甜美的聲音傳來,接著就是自己一頭摔到地上,真疼!
“誰啊,居然敢暗算我?”張靈屁股吃痛,在房間破口大罵。
“是本姑娘,怎么,不服啊?”一個白裙女子猶如仙女一般懸浮在張靈面前。
張靈揉了揉眼睛,望著頭頂的那名白裙女子,不由的念叨著:“像,實在是太像了,簡直跟畫中的一模一樣。”
“哼,什么叫像啊,那畫著的明明就是我。”白裙女子嘟起了小嘴。
看著那張精致的小臉,張靈差點噴出鼻血來。
他在心里不停的告誡自己:“淡定,要淡定,這女子居然通靈從畫中走出來了,那豈不是女鬼?”
“小子,你知dà
嗎?你們村里要出人命了?”白裙女子坐在床上,不停的搖晃著自己那對白皙細長的腿。
“什么人命?你指的是死去的那老酒鬼?”張靈問道。
“這件事跟老酒鬼有關,不過不單是只死他一人,還要有更多的人死去。”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那老酒鬼還要殺掉更多的人,說不定你們整個村子里的人都要死。”白裙女子漫不經心的說道。
“老酒鬼不是死了嗎?他能殺掉誰?”張靈腦袋又大了。
“哼,等著瞧吧,到時就等著求我吧。”說著,白裙女子從床上站起來,舒爽的伸了個懶腰。
張靈一下子看呆了,心想這娘們在字畫中不怎么明顯,出來了居然顯得那么大,而且特別白。
白裙女子站在自己正前方,張靈稍稍踮起腳就能看到那道不淺的溝渠,幽深而綿長
“看什么呢,流氓。”白裙女子小臉一紅,接著就給了張靈一拳。
張靈嘴里悶哼一聲,喊了一句暴力女。
“什么暴力女,人家有名。”
“你叫什么名字?”
“字畫上不是有嘛,自己看去。”白裙女子說著又飄到半空中,她要盡量與這個小流氓保持點距離。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自己又犯了個錯誤
張靈拿起床上的字畫,放在面前細細端詳著,還真的發xiàn
字畫上寫有四個大字。只是那是古文字,自己貌似有些不認識。
“嗯,自我介shà
一下,我叫張靈,你可以叫我靈哥哥。好了,現在輪到你介shà
自己了。”張靈瞇著眼睛看向懸在頭頂的白裙女子,然后默默的咽了口唾沫。
“切,不認識上面的字就說不認識,玩什么套路啊,看你的樣子就沒什么文化。”白裙女子嘲笑起張靈來。
張靈額的一聲,然后依舊兩眼死盯著白裙女子的兩腿之間看。
“好了,我也自我介shà
一下,我叫慕容婉兒,你可以叫我救命恩人。”慕容婉兒甜甜一笑說道。
“啥救命恩人?”
“哼,還不認賬,你以為昨晚要是沒有我,你能逃掉那惡鬼招魂?”慕容婉兒說著高高揚起自己的頭,只是依舊懸浮在那個位置。
張靈又吞了口唾沫,心想昨晚果然是遇到惡鬼了,看來這位從畫中走出的婉兒真的有些本事。可自己一個大男人,不能在女人面前跌份啊。
于是,張靈揉了揉鼻子,然后咳嗽一聲指著慕容婉兒問道:“婉兒啊,你們古代人都是不穿內褲的嗎?”說的時候,張靈的目光一直沒有從某個地方轉移。
慕容婉兒頓時感覺下面涼颼颼的,然后就下意識的夾緊自己的雙腿,最后沖著張靈大吼一聲:“不準看!”
“看過了。”
“你”
慕容婉兒冷哼一聲,然后手中多出一根紫色的鞭子狠狠的抽向張靈。
“我擦,暴力女,虐待啊!”張靈大吼一聲朝著外面跑去。
“別跑”
慕容婉兒拿著鞭子跟在張靈后面一直追到大半夜,才撲哧一笑重新回到畫中。
張靈跟死了似的躺在床上,然后呼呼大睡直到天明。
第二天一早,村里人又沸騰了。
李家媳婦哭喊著說自己早上起來上廁所,結果路過老酒鬼棺材那兒的時候,看到老酒鬼的手從棺材里伸出來了。
張靈腦袋翁的一下,然后問李嫂除了看到那只手,還看到了什么。
李家媳婦說那會天還沒有完全亮,自己看的也不是很清楚,反正真的有只手從棺材里伸出來。
“切,啥手不手的,是不是因為那老酒鬼死了,沒人摸你,你大清早的身體又瘙|癢了?”王寡婦一邊嗑著瓜子,一邊陰陽怪氣的說道。
“喂,你個騷老娘們,你男人死了,村里最寂寞的應該是你吧,我記得那老酒鬼生前可是沒少在半夜敲你家的門。”李家媳婦沒好氣的說道。
“呦呵,還好意思說我,上次你家小李子不在家,晚上你不也開門把老酒鬼叫進去了。”王寡婦雙手叉腰說道。
“什么啊,就在上個禮拜,我看到你們在那邊的小樹林”
張靈搖著頭走開了,心想山村瑣事多,那老酒鬼床上功夫一定了不得,不然也不會
“不好了,老酒鬼的棺材動了,他的一個遠方侄子已經下山請法師去了。”一個村民急匆匆的向村口跑去。
張靈想起慕容婉兒的話,暗嘆不好,趕緊朝著擺放老酒鬼的棺材處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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