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黑衣人呈遞上一枚扳指,一旁的王啟進從他的手中拿過,呈遞給了七王爺。
這枚扳指,七王爺再熟悉不過了,這是當時皇上賞賜給魏武侯的扳指,景皓從來都是不離身的,以昭顯對皇上的忠心,久了之后便也就戴習慣了。
而如今,這枚扳指落在七王爺?shù)氖掷铮Y(jié)果自然不言而喻,這已經(jīng)足夠說明了那具尸體確實是魏武侯。
七王爺眼中的精光一閃而過,將那枚扳指緊緊地握在手里,臉上的喜色再怎么也掩藏不住,仰頭大笑道:“哈哈,景皓啊景皓,你終于還是死在本王爺?shù)氖掷锪恕O胍臀叶罚恳膊坏嗔恳幌伦约旱姆至浚且u蛋碰石頭,這下好了,終于還是讓你嘗到苦頭了,不過,今后你也沒有時間再次和我進行較量了,哎呀,真是好可惜啊。”
七王爺?shù)目谥姓f著可惜,可是他的眼中,則是對景皓的死掩飾不住的得意之色。
“這樣的好消息,怎么能夠我一個人獨享呢?王啟進,不用本王說,你也知道該怎么做吧?”七王爺對王啟進說道。
王啟進心領(lǐng)神會,臉上帶著了然的神色,對七王爺說道:“奴才知道該怎么辦,這就去辦。”
“等一下,”待王啟進即將要離開的時候,七王爺忽然叫住他,對他囑咐道,“務(wù)必要做的滴水不漏,不要讓人察覺出流言是從本王爺這里傳出去的,如果這件事情你再辦砸了的話,小心你的小命。”
王啟進渾身一哆嗦,連忙說道:“是,奴才一定辦的滴水不漏,不會讓任何人察覺到這件事情和王爺有任何的關(guān)系。”
七王爺點點頭:“下去吧。”
王啟進擦了擦額頭的汗,轉(zhuǎn)身出去了。
七王爺對黑衣人擺了擺手:“起來吧。”
黑衣人站起身,恭敬地垂首站在一側(cè)。
“孟闊,這次你立了大功,想要什么樣的賞賜?”七王爺對被稱為孟闊的黑衣人問道。
孟闊卻說道:“此次唯有奴才一人回來,這次立功是眾人一起完成的,孟闊不敢一人接受賞賜,還請七王爺收回成命。”
七王爺臉上現(xiàn)出了遺憾的神色,點點頭:“這次對景皓刺殺確實犧牲了很多人,可是本王爺向來獎罰分明,論功行賞這一點你是知道的,犧牲在任何任務(wù)之中都會有,這并非是你的責任和過錯。賞賜是你該得的,這樣吧,賞賜你白銀千兩,若是覺得有什么想要的,隨時可以來向本王爺提,本王爺將酌情滿足你的要求。”
看來果真是給他除去了一個大患啊,似乎在以往的行動當中,從未有人獲得如此多的賞賜。
孟闊忙拱手道:“奴才謝王爺賞賜,只是……奴才還有一件事情要向王爺稟明。”
七王爺一聽,立刻道:“說吧。”
“是我們的人傳來的消息,說魏武侯的夫人已經(jīng)悄悄出了侯府,如今正在尋找魏武侯的途中,王爺,依您看,需不需要奴才告知咱們的人,在途中將其夫人給……”
孟闊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眼神中現(xiàn)出了兇狠的神色。
七王爺在心中暗自驕傲,不愧是自己訓練出來的殺手,同樣的心狠手辣,同樣的冷漠無情,嗜殺如魔。
然而,對于蘇溪,七王爺?shù)男闹袇s是另有打算,搖了搖頭說道:“不,暫時不要動蘇溪,本王爺留著她有用,你告知在手下人,本王爺需要活的蘇溪,不要動她一根毫毛。”
“是,奴才遵命,這就去告知。”
黑影閃動,轉(zhuǎn)眼便消失不見。
七王爺在燭光下望著手中的翡翠扳指,心中的喜悅自是不言而喻,在朝中的所有官員當中,七王爺最忌憚的,便是魏武侯,不僅僅是皇上的得力助手,幫助打下了天下,是朝中一員難得的猛將,在謀略方面更是機智過人,否則,怎么會被稱為是戰(zhàn)場之上的“戰(zhàn)神”呢。
能夠成為戰(zhàn)神的人,只是僅有武藝是不夠的,還能夠有很好的作戰(zhàn)策略,才能夠獲得勝利。
七王爺一直以來都將對付魏武侯作為是對付皇上的開端,一旦他將魏武侯給擊敗了,那么距離他打敗皇上,坐上皇位的日子便也不遠了。
景皓,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夫人的,至少,在現(xiàn)在還不會,我要將你身邊的女人通通都玩兒遍,先是柳依依,下一個,便是蘇溪。我怎么可能讓她那么輕易的就去找你,即便是找你,也要讓你們在地府當中成為一對苦命的鴛鴦,讓你們之間飽受折磨!
燭光之下的七王爺,面部掩映在一片光影之中,唇角綻放出來詭異而又得意奸詐的笑容,像是一個嗜血的狂魔正在慢慢的釋放他的冷酷和無情,似乎這天下眼看就要成為他的了。
在七王爺?shù)男牡祝窍嘈啪梆┮呀?jīng)死了的事實,畢竟,這手中的扳指不能夠造假,而自己的手下人,他也十分相信,更為重要的是,根據(jù)手下人的描述,即便是孟闊不去崖底檢查,人從那么高的懸崖跳下來,也依舊沒有活命的可能性。
即便是聰明和武藝高強如同景皓那樣的人,也難逃絕境的時候,不能夠什么樣的好運,什么好的事情都能夠被景皓碰上吧。
暗中刺殺了他這么多次,也總該有成功的時候了。
“蘇溪,蘇溪……”七王爺反復念叨蘇溪這個名字,眼前閃現(xiàn)的,是曾經(jīng)見過的那個不起眼的怯懦而又文靜的女子,并無什么特別之處。
可是,從柳依依的口中,七王爺也了解到,如今的蘇溪和往日已經(jīng)大大的不同,不僅僅是品性之上,就連人也變得更加聰明而又有膽識了,用柳依依的話來講:“簡直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而且,根據(jù)被景皓驅(qū)逐出來的,曾經(jīng)在侯府中做眼線之人所言,那個蘇溪確實像變了一個人,處事風格更是令人膽戰(zhàn)心驚,比以往更是心狠了一些。簡直就像是“女版的魏武侯”。當然了,他們所言的,指的是在戰(zhàn)場之上的魏武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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