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溪曾經(jīng)聽珮雙說過,和山上時不時的總會有一些兇猛的動物出現(xiàn),唯有巫醫(yī)和祭祀能夠治得了它們。
隋政手中有各種藥物,能夠整治那些兇猛的動物無可厚非,可是玉籬又是憑借什么呢?
“是什么樣兇猛的動物?”蘇溪好奇,世上的動物千萬種,不過兇猛的也不過是那幾種吧,族長想要將其拿下不在話下的,另外,村中一些強(qiáng)壯的男人將其拿下也沒有問題的。
珮雙臉色一變,眼中露出慌張而又害怕的光芒,搖頭道:“具體究竟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沒有見過,只是聽見過的人說,是有毒的毒蟲,還能夠噴射毒液的,異常可怕,比起老虎、獅子什么的更加可怕,沾上就可能使人致命。”
想到這里,蘇溪心中一緊,難不成為了提防自己,玉籬竟是將什么動物給放出來了?那景皓不會有什么危險吧?
如果只有隋政和玉籬能夠整治這種動物,從而使其當(dāng)作他們樹立威信的另一種方式,兩人還如此的胸有成竹,蘇溪只想得到一種可能。
那便是這毒蟲并非是野生的,而是玉籬暗中養(yǎng)的。在她需要樹立威信的時候,便將其放出來。
真是好計謀啊。
當(dāng)然,這些僅僅是蘇溪的猜測,或許,隋政為玉籬做的,不僅僅是他所說的那些,也不僅僅是蘇溪當(dāng)初所猜測的那些,而是還有很多蘇溪不知道的。可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愈加說明了隋政對于玉籬的情感。
如此堅定而又癡心的情感,蘇溪當(dāng)初還妄想隋政能夠站在自己這一邊來討伐玉籬,或許在一時隋政能夠醒悟,覺察出來玉籬的做法過分,可是一旦見到玉籬,他照舊還是那個一心只為她著想,甚至不分善惡的癡心人。
恐怖而又令人驚恐的聲音再次響起,蘇溪心中惦記著景皓,急急忙忙走向后山。
聲音的加大令蘇溪心中越發(fā)的不安起來,玉籬既然那般在乎景皓,又為什么會選擇在這個時候?qū)⒍鞠x放出來,她就不怕毒蟲會在這個時候攻擊村民嗎?
祭祀大典讓村民都聚集在一處,一旦毒蟲沖到人群之中,那死傷可就慘重了。
蘇溪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可一時之間又不知道這種不安究竟是因為對景皓的擔(dān)心,還是因為對毒蟲出現(xiàn)所造成的后果。
本來的快走變成了小跑,最后架不住心中的焦急,向著后山狂奔起來。
到了后山,看見竹樓,卻是意外的發(fā)現(xiàn)竹樓外面的侍衛(wèi)都不見了,仔細(xì)一看才發(fā)現(xiàn),哪里是不見了,分明是紛紛倒地了。
蘇溪的腳步不由得放慢了很多,心中嘀咕,這是怎么回事?難不成,除了自己之外,還有人想要救景皓出去?
腦中閃過了隋政的臉,可是想到前幾天隋政對自己所言,她立刻就否認(rèn)了。
如果不是隋政的話,那還能夠有誰呢?
正在想著,突然一把大力將她給拉到了一側(cè)的巖石之后,并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蘇溪想要大喊,借著月光看清了眼前人,不由得怔愣:“景皓?”又突然想起來他失憶了,早就已經(jīng)忘記了他曾經(jīng)的名字,不覺有些失落,隨后問道,“阿邦,你怎么在這里?”
阿邦對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一臉鄭重其事并且充滿警惕地悄然望向巖石那側(cè),也就是竹樓所在地的方向。
蘇溪微微皺起眉頭,不知道阿邦究竟是什么意思,然而,當(dāng)她順著阿邦的目光望去的時候,卻是驚的差一點兒叫出來。
毒蟲不愧為毒蟲,不是一只,而是一群,長的沒有蘇溪所想象的那般大,也就巴掌大小,丑陋如同癩蛤蟆,黑色的,脊背還泛著幽幽的綠光,一雙藍(lán)色的眼睛令人陰冷可怖,正圍著那群倒地的侍衛(wèi)不知道在干什么。
“這是什么?”蘇溪壓低聲音問道。
阿邦卻是并未回答蘇溪的話,拉住她的手:“跟我來。”返身鉆入了身后的深山密林之中,只是他一邊呆著蘇溪跑,一邊解釋道,“這些都是有毒的毒蟲,一旦沾到了它們的毒汁,如果在五個時辰之內(nèi)沒有及時救治的話,便會斃命。但是它們也有致命的缺點,那就是不能夠離開有姜玲草的房間超過兩個時辰,否則便會死去。我們必須拖延時間,讓它們來不及追趕我們。”
從蘇溪這個角度看阿邦,若是忽略他的失憶,這根本就還是從前那個做事穩(wěn)重,有條理的景皓。
可這個時候不是相認(rèn)的時候,不論阿邦表現(xiàn)如何,最要緊的還是逃命。
“可是,這里怪石嶙峋,我們這樣亂跑一通,很容易迷路的,要是繞回來和毒蟲碰面怎么辦?”蘇溪匆忙問道,即便是逃跑也不能夠像無頭蒼蠅一樣四處亂撞。
令蘇溪沒有想到的是,阿邦回答干脆:“我知道路,你只要跟著我就好。”
聽阿邦和以往不同的口氣,蘇溪不禁心中生疑,目光緊緊鎖定在阿邦的背影和側(cè)臉。
可是,身后那些追來的毒蟲們卻并未給蘇溪找尋疑點的時間,竄的賊快,阿邦帶著蘇溪拼了命的跑,可依舊甩不掉身后的毒蟲。
蘇溪忽然對阿邦大喊:“阿邦,你不是會武嗎,用輕功。”蘇溪心道,這種生死攸關(guān)的時候再裝可就沒勁了啊,搞不好連小命兒都要搭進(jìn)去了。
可是,和蘇溪差不多一個速度狂奔的阿邦喘著粗氣說道:“很遺憾,讓你失望了,我還一點兒輕功都使不上。”
如此斬釘截鐵,到了這個份兒上還要和她玩兒這種失憶的戲碼,是不是欺負(fù)她傻?
蘇溪仔細(xì)觀察阿邦,發(fā)現(xiàn)他的體力和她也差不了多少,好歹平日里蘇溪還注意鍛煉身體,時不時地耍幾套拳法或者是練練太極,身體也還算是強(qiáng)健的很,體力在女子里面算是好的了。而這個阿邦呢,體力比她強(qiáng)不到哪里去,甚至于早就已經(jīng)大汗淋漓了,看起來十分虛弱的樣子,不,準(zhǔn)確地來講,是他已經(jīng)顯現(xiàn)出體力不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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