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曾是一個名震東三省的黑社會組織,它是號稱仁義大哥的戴吉林一手創辦的。
此人義薄云天,極重義氣,在澳門輸了個傾家蕩產后,回到老家,在原來手底下那幫兄弟的支持下開了家酒店,名字叫天堂聚義,從此金盆洗手退隱江湖。
但人的名,樹的影,那些犯了事兒的各大小混子們,只要跑到他開的天堂聚義酒店求他幫忙,他從來都沒拒絕過。
最廣為流傳的一段傳說就是,曾有兩個小混子砍死了人,找到戴吉林,求他給拿點錢跑路,他二話沒說,把當天酒店的三萬多營業額全給了那哥倆。
就此,仁義大哥的名號打響,越來越多的殺人犯,從監獄里出來走投無路的人,選擇投靠了他,而他也從來沒說過一個不字,后來這幫投靠他的人自發組建了“天堂”。
試想,手底下竟是些這樣的狠人,想不出名都難,可以說十幾年前的天堂絕對是道上的一哥。
然*
m.zww*而任何一個觸犯法律的人都無法逃過法律的制裁,正所謂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以戴吉林為首的天堂黑社會組織成員,盡數落網,百姓們紛紛拍案叫絕。
我之所以把這個早已不復存zài
的組織名號報出來,是因為只有“天堂”才配得上梁組長他們今天白天為了救我,所作出的瘋狂舉動。
“天堂!不是早就解散了嗎?吉林大哥不也……難道天堂要卷土重來了嗎?”于大柱子吃驚的瞅著我,想從我這得到答案。
“知dà
的太多,我怕你消化不了。咱倆嘮嘮正事兒吧,就說你兒子和閆言的事兒到底想咋整?”我是連忽悠帶嚇唬的進入了正題,而這也是閆軍最擔憂的事兒。
于大柱子垂頭喪氣地揉了揉太陽穴,無奈地對我說道:“天堂我惹呼不起,咋整你劃個道吧。”
“你也知dà
,我們是辦大事兒的人,不愿意因為這點破事兒大動肝火,這么地吧,一會兒把閆叔叫進來,當著我的面把婚約給撕了,這事兒就算拉倒。“說著我又掏出槍頂在于鑫的腦袋瓜子上,接著對于大柱子說:”你要是不答yīng
,今天你們爺倆一個也別想活。“
于大柱子嘆了口氣,起身開門叫沖門口叫道:“閆軍,你進來一下,我有事兒跟你嘮嘮。“
在閆軍走進來的時候,我用床上的被子蓋住手中的槍,沖他微笑地點頭致意:“閆叔,坐下嘮吧。“
“老閆吶,以前多有得罪,對不住了。“說著于大柱子從夾包里把婚約拿了出來:”倆孩子也沒領證,這婚就不結了吧。“
還沒等閆軍反應過來咋回事兒,于大柱子便當著我的面把那紙婚約撕得細碎。
然后他瞅向我說:“這回行了嗎?“
我很滿yì
地點了下頭,然后示意閆軍先出去。
閆軍如釋重負地長出了一口氣,臨出門的時候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等閆軍走后,我才把槍收起來,對于大柱子說:“行,這事就算拉倒。我回頭跟我大哥知會一聲,盡量別找你的麻煩。“
說完這句話,我大搖大擺地走出病房,在一眾小混子驚愕的眼神下拉起閆軍的胳膊,下了樓梯。
走到樓梯拐角處,我聽到了于大柱子對手下小弟的咆哮。
“你們最近都給我老實點,道上馬上就要不太平了,誰要是他媽敢給老子惹事,我第一個剁嘍他!“
看來我這個牛逼是真給于大柱子吹怕了。
醫院的停車場,閆軍在臨上那臺路虎之前,拍了兩下我的肩膀:“你叫蘇北吧,我聽閆言提起過你,雖然我不知dà
你用啥招讓于大柱子都彎了腰,但是你確實幫我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閆叔,啥也別說了,我不能眼瞅著閆言嫁給那個人渣。“
閆軍從夾包里掏出一張名片塞到我手里:“你剛出來,沒有著落的話可以到我這來混口飯吃,閆氏煤業集團隨時為你敞開大門。“
我雙手接過名片揣進里懷兜里,臉上裝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看看再說吧,我現在在110開鎖中心干得還算順心。對了,如果于大柱子再敢找你的麻煩,你可以打電話聯系我。”
我把事先準bèi
好的名片雙手遞給他。
接過我的名片之后,他便上了車,路虎車緩緩啟動,他搖下車窗探出頭對我說:“抽空來家里吃飯,順便哄哄我閨女。”
我嘴上答yīng
,心里卻尋思,哼,就你老婆那個虎勁,打死我我都不帶去的。
接下來的日子我在基地過得心煩意亂,因為我的手機被打爆了
,從早上八點半開始到下午五點,閆氏煤業集團的人事部電話不間斷地打給我。
“喂,蘇北先生嗎?我們老板非常看重你…”
“我們老板給我們下了死命令,務必要我們把你挖過來……”
“月薪五萬,你啥都不用干,只要按月來領工資…….”
好話說盡了,我也是倆字,不去!
我心道,閆軍吶閆軍,你這個老狐貍也嘗了一把被吊著胃口的滋味。
事實證明,我拒絕的越是果duàn
,就越是勾起了閆軍對我的興趣。
至于閆軍為什么一定要我去他們公司上班,我想是他一定想借我背后的勢力震懾那些時不時過來揩油的黑社會勢力團伙。
畢竟我把于大柱子都擺平了,在他看來這就是實力,而且那天在梁組長他們救我的時候,他也在現場。
直到有一天下午,我接到了閆言親自給我打過來的電話,我很激動地按了接聽鍵。
“蘇北,是我。”
“嗯,我聽出來了。”
“我爸想請你到我家里吃個飯,你有空嗎?”
“我,額……”
接著,電話那頭就傳來了那個曾經侮辱過我的老女人訕媚的聲音:“蘇北呀,阿姨給你做了老多好吃的了,你今晚上高低得來呀,都咱家里人,別不好意思。”
說實話我惡心得想吐,對于閆言她媽這種勢力的人我真的是挺無語的,如果她走藝術路線,表演川劇中的變臉,那絕對能紅遍大江南北。
“過來吧,我想你了。”
電話那頭傳來閆言有些哽咽的聲音,我實在是不忍拒絕,我知dà
她是真的想我了,便點頭答yīng
。
“行,晚上七點,我準時到。”
掛斷電話,我把自己關在房間里拾掇了整整三個小時。
齙牙妹和蘭大炮跟欠逼似的站在我的窗戶前面,比比了三個小時。
直到我穿上了一身前幾天剛買的西裝走出房間時,所有的人都瞪圓了眼睛,發出“我草。”這樣的驚呼。
安子暮上前幫我整了下領帶的結:“蘇北,我要是個娘們,非你不嫁。”
劉勇過來懟了我一杵子:“哥年輕時候也跟你現在似的,唉,老嘍。”
梁組長則是把那輛帕薩特的車鑰匙扔給了我:“你的駕照在副駕駛的手摳里,還有見老人的禮品都準bèi
好了,放在了后備箱,祝你財色雙收。”
當我開著那輛帕薩特來到閆言家的別墅區門口時,閆言在那里接我。
晚上,我跟閆軍喝了很多酒,嘮了許多監獄里的生活,他似乎并不反感這個話題,反倒表現出很感興趣的樣子豎耳傾聽。
他很知趣地沒打聽救我那幫人到底是啥人,我也沒主動告sù
他。
閆言她媽,各種的給我夾菜倒酒,對我比親兒子還好,借著點兒酒勁還把閆言的手放在我的手心里,讓我倆以后好好相處。
最后在閆言懇求的目光下,我答yīng
了閆軍的請求,去閆氏煤業集團工作。
隔了幾天,我在閆言的陪同下走進了閆氏煤業集團的人事部。
簽了合同,我在一片掌聲中成為了閆氏煤業集團負責安全生產的副總,年薪六十萬。
我自然而然地住在了礦上,可是我啥也不用干,閑得我每天跟礦工們在一起打麻將侃大山,都知dà
我是閆軍的駙馬爺,為了討好我,他們沒少輸錢。
安逸的日子總是短暫的,那天晚上我接到了運輸部的電話。
“蘇總,咱家運煤的車,在興隆山讓人給截了,還把咱家司機給好頓打,說是以后這條道咱家想走,就得去拜他們的廟。”
我問:“對面誰呀,這么能裝犢子?”
“聽說好像是隋老四他們那幫人,挺有名的。”
“行,你不用管了,我去會會他們。”撂下電話,我聯系了劉勇和安子暮倆人,連夜開車直奔興隆山。
之所以沒找蘭大炮和齙牙妹,是因為這倆人,一個長得讓人見到就想樂,一個滿嘴噴糞沒啥氣場。
擺平這種事兒,不在人多,在于精,劉勇那塊頭子再加上安子暮身上那股肅殺之氣,都不用干啥,只要往我身后一杵,那氣場自然而然的就出來了。
到了興隆山一帶,按照梁組長給我發過來的資料,我找到了那家隋老四經常出入的地下賭場。
那是一間土房子的地下室,在那里我見到了滿腦袋找不著一根毛的隋老四,他正在一張賭桌上跟人搖骰子。
看起來輸了不少,從我進來到現在能有十分鐘的時間,我都沒見他露出過笑模樣。
終于輪到他坐莊,我徑直走過去,在和的點數上扔了五萬塊錢:“敢接不?”
隋老四瞇縫著小眼,上下打量了一番我和劉勇還有安子暮,冷笑了一聲:“呵呵,兄弟是來砸我莊
的吧?”
我點了棵煙,撇嘴說道:“四哥想得有點多了,小老弟我就是想試試手氣。”
“好,四哥接了!”說著把三顆骰子扔入骰鐘里,雙手用力地搖晃起來。
那一把除了我壓了五萬塊錢和之外,沒有人下注,所有賭桌上的人都眼巴巴地瞅著桌上那五萬塊錢,估計心里想著,這個傻犢子是純送錢來了。
當隋老四把骰鐘的罩子打開時,全場發出一陣陣驚呼,一,四,四,九點和!
隋老四當時就傻眼了,按照規則,他得三倍賠付。
“草泥馬的,你作弊!“隋老四一腳踏在賭桌上,一腳踩著凳子,順手抄起桌上撥弄錢的撥尺,指著我的鼻子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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