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的是蘭大炮,他的車技很好,一直跟著隋老四,只是隋老四的車不是去銀行,而是去了酒吧。
我也不著急,五百萬的支票,我就不信他今天不去銀行,他輸了錢,這五百萬對他來說更重yà
。
“還以為多能耐,原來也是個紙上談兵的。”劉勇又用話刺我,這次我沒有出聲,現在說什么都是無力的,我會用事實讓他閉嘴。
劉勇見我不說話,大概覺得一個人說沒意思,干脆也不說了。
齙牙妹倒是開口了:“蘇哥,你受傷了?”
我愣了下,我自己都不知dà
自己受傷了,順著她的視線,我看到了腰上有一道口子,可能是和那三個家伙打的時候被暗算了。
我皺了鄒眉,這點傷對我來說不算什么,但是沒注意的時候是一回事,注意后就有些痛了。
但是我現在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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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想放qì
追蹤隋老四,不然今天的一切都白做了,還搭上了五百萬,這可不是我愿意看到的。
我問齙牙妹:“有紗布嗎?”
齙牙妹點點頭,遞給我一個藥箱,我從里面找到紗布,打算簡單的處理下,齙牙妹卻說她來,我也沒推辭。
我該慶幸暗算我的刀子上沒有毒藥,要不然我現在大概已經身中劇毒身亡了。
傷口包扎好了,齙牙妹坐回自己的位置,我對她說了聲謝謝。
車廂里都是煙味,梁組長帶頭抽煙,我摸了摸口袋,沒煙了,笑道:“梁組長,給根煙唄。”
他睨了我一眼,丟給我一個煙盒,我看了看,里面還有兩根,我抽出一根叼到嘴里,剩下煙盒還有一根,我揣進了口袋。
“快看,隋老四出來了,而且方向就是最近的銀行。”
齙牙妹說話總覺得聲音有些飄,但是這些不重yà
,我看向外面,隋老四真的去取錢了。
隋老四被我安排在銀行周圍的人抓住了,我下了組里的車,去了我自己安排好的車上。
上車后,隋老四看到我,眼睛瞪的老大,嘴里還在罵我,我立kè
讓人堵住了他的嘴,一路上我都不跟他說話,車子一路開。
他從開始的憤nù
,變得焦慮,現在又有了些驚慌。
車子越開越往郊區,那種荒無人煙的郊區。
我對著他露出一抹笑容,更增添了他的恐懼。
車子停下了,天也黑了,隋老四大概是壞事做多了,遇到自己成了主角,他還是有些害pà
的。
身體抖啊抖,我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別怕,一會兒你就知dà
我要干什么。“
他的手被繩子捆著,腳卻是自由的,我考lǜ
到沒有誰能背起他這么大的塊頭,就算能,背著也累。
一路推推搡搡的讓他走在前面,他走的很慢,我猜他在琢磨怎么逃跑。
“蘇副總,我們這么做真的沒關系嗎?”
膽子小的跟老鼠一樣,我有點后湖挑人的時候沒有選拔一下,我湊到他耳邊說道:“沒事,有事我頂著。”
現在哪里有那么多功夫跟他廢話,我快走幾步,要走到隋老四身邊,只是剛剛邁開步子,隋老四就撞開了身邊的人往一邊跑去。
我幾步就追上了他,我一拳打掉了他兩顆牙,“擦,再敢跑,老子直接滅了你。”
我看到隋老四哆嗦了一下,看著我的眼神帶著點恐懼,我讓手底下的人拉上他加快速度。
來到一個大坑旁邊,我讓人把他推下去。
隋老四一直嗚嗚嗚的嘴里發出被布堵住的聲音,我拿開他嘴里的布,“怎么樣,被活埋的滋味可不好受,要是你不想就這么玩完,就乖乖聽我話。”
隋老四頭點的跟撥浪鼓一樣,再也沒有了那老大的氣勢,也沒再敢罵我,我讓人拿出手機,然后拍攝隋老四自己招認的犯罪證據。
“老弟,現在可以了嗎?”這種事情估計以前隋老四沒少做,我都沒廢話,他就按照我說的做了,可能他也知dà
要是不照著做后果是什么,我很滿yì
他的聽話,有了這個視頻,還怕他以后找閆氏集團的麻煩嗎。
“隋老四,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不找我們的麻煩我們也不會去找你的麻煩。要是你還敢暗地里對閆氏集團下手,我就讓這視頻出現在該出現的地方,你知dà
我的意思?”
隋老四聽懂了,頭點啊點,我點了點頭,讓人把他從坑里撈出來,然后我們走了,留下他自己在那里。
我回去了,閆軍找了我,問事情怎么樣了,我說隋老四再也不敢找閆氏集團的麻煩了,閆軍很詫異。
不過想到我能擺平于大柱子,他就釋然了。
要請我吃飯,我知dà
他的目的,想知dà
具體的細節,我沒答yīng
,他也不好強求,對他來說,我現在就是他的保鏢,應該說現在就是閆氏集團的保鏢。
閆軍今天還是做了好事的,他讓閆言陪我,我很高興。
我回去洗了個澡換了衣服,當閆言看到我的時候,我已經收拾的很干凈,感覺就是個有理想的好青年。
我們先去吃飯,我找了一家中檔的餐廳,我們找了個靠角落的位置,其實都是我找的,我說什么,她都說聽你的,這讓我心里暖暖的。
聽著她的聲音我都覺得舒服,從小到大,我就喜歡過這么一個女孩,現在女孩在我身邊,我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吃完飯,我們去了公園,其實我是想帶她去看電影,可是她說她更想去公園,那里安靜,可以和我單獨待著。
那就去公園吧,我對約會的事情也不太清楚,是不是我該買束玫瑰花呢?
坐在公園的長椅上,閆言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閉著眼睛享shòu
這寧靜的夜晚,這是她每次都喜歡做的事情,也是我最安心的時候。
一個女孩走過來,用稚嫩的聲音問我:“哥哥,給姐姐點首歌吧。”
看著她小小的身體背著個大吉他,我有點懷疑她真的能承shòu住這樣的重量嗎?
閆言睜開眼,她笑了,用溫柔的聲音撒嬌道:“蘇北,點一首吧。”
我看到閆言的眼里有心疼和憐惜,我更愿意相信,她其實是不忍心小姑娘這大晚上還在外面賣藝。
我點了一首,小姑娘唱的很好,我很大方的給了一百塊,小姑娘高興的臉都紅了。
閆言說道:“蘇北,你愛我嗎?”
我是個不喜歡把愛掛在嘴邊的人,可是心愛的人這樣問,我還是嗯了一聲,顯然閆言對我這樣簡單的回答不滿yì
。
“討厭,就不能多說一句嗎。”閆言嘟著嘴,我正想安慰她,就看到那邊有個小小的人影掉到水里了,我來不及考lǜ
,就飛奔過去。
閆言因為我突然起身,身子不穩就摔倒在長椅上,可是我現在顧不了這么多,我跳到水里救起了那個落水的孩子。
這個孩子居然就是剛剛給我們唱歌的那個孩子,閆言也過來了,看到這樣的場景,她捂嘴驚呼。
我給小姑娘做了急救措施,還好救醒了她。
這時候這邊的人漸漸的多了,我拉著閆言的手離開了。
閆言一臉崇拜的看著我,我很享shòu
這樣的眼神,她說:“蘇北,你剛剛好帥。”
我說:“我什么時候不帥嗎?”
此時我身上都是濕的,但是我舍不得回去換衣服,能跟心愛的人這樣散步真的很好。
閆言大概也舍不得說再見,可是她不忍心我著涼,最后還是讓我回去了。
一直附近都有閆軍的司機跟著,所以很快一輛豪車就出現在我們的視線里,閆言上了車,我目送她離開,就回了基地。
沒注意傷口,已經有些發炎了,我敲了敲齙牙妹的門,她打開門是我,有點驚訝:“蘇哥有事?”
“能把醫藥箱給我一下嗎?”我指了指腰邊,她了然,輕聲嗯了一聲,我拿到醫藥箱,本來打算自己處理傷口的,可是齙牙妹說她來幫我,我想這傷口有點靠后,就讓齙牙妹幫我吧。
進門后我沒關門,劉勇他們看到齙牙妹在幫我換藥,也沒什么奇怪,畢竟相處的這一年,我們已經忘記了齙牙妹的性別。
梁組長讓我去他辦公室,我看傷口已經處理好,就跟齙牙妹說了聲謝謝,穿上衣服去了梁組長辦公室。
“蘇北,你回來基地沒有人發xiàn
吧?”
梁組長也只是這么一問,他知dà
我的,要是沒有點把握是不會貿然回基地的。
我已經習慣了回來這里,這里在我的心里就是我的家,我說了一聲:“放心梁組長,沒有人發xiàn
。”
梁組長嗯了一聲,又跟我說了一些閆軍的事情,然后扯了些題外話:“晚上約會去了?”
我不奇怪梁組長知dà
,我回來的時候穿的很好,只是衣服都濕了,以梁組長這么毒的眼光,肯定能看出點什么。
我毫不遮掩的點頭。
“你約會怎么全身上下都濕透了?今天沒下雨吧?”
我這時候才發xiàn
,梁組長也是挺喜歡八卦的。
“一個小姑娘掉到水里了,我跳下去救人所以身上都濕了。”我感覺我現在是在小學課堂上用詞語造句。
大概是沒有聽到想聽到的,梁組長沒有繼xù
這個話題,我懷疑他以為是閆言掉水里了,我去救閆言才會身上都濕了。
如果那樣,是不是更像英雄救美?
我沒有在基地住下,還是回去了公司給安排的住處,其實那里比基地的條件還好,但是我依舊更喜歡基地,但是又怕引起閆軍的懷疑,還是盡量不在基地住。
我開著那輛帕薩特回了住處,誰知dà
閆軍居然在我住處等我,我傻眼了,但是很快就鎮定了。
我想好了這么晚回來的說辭,就算他懷疑什么也找不到證據。
閆軍知dà
閆言已經回去了,看到我才回來,面上雖然沒有什么,可是言語里還是帶著試探,我告sù
他:“閆總,是這樣的,閆言回去后,我去了趟我的情仁那里。”
這回輪到閆軍懵逼了。
但是很快閆軍就皺眉說道:“盡快處理好,我不喜歡她影響到你和小言。”
當然不會影響,我壓根就沒什么情仁,我滿嘴答yī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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