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閆言睡眼惺忪,樣子很可愛,但是看到醒了,還是第一時間睜大了眼睛,睡意全無。
我點了點頭,看了眼吊著的左腿,我知dà
我自己的腿保住了,要是保不住我現在醒來看到的估計就是沒有左腿的自己了。
這讓我大大的松了口氣。
閆言忙著去找醫生,醫生來給我看過了,說我脫離了危險期已經沒有什么大礙了,只需yà
靜養。
第四十九組的兄弟都在,他們的臉上都是笑容,就連一向跟我不對付的劉勇都對我露出了一個善意的笑,盡管這個笑容有點嚇人,我真懷疑他要是這樣去對著孩子笑,可能會嚇哭他們。
看到我沒事,他們就放心了,我問道:“隋老四抓到了嗎?”
梁組長笑著道:“等你好了再說。”
這話我沒懂,意思是沒抓到?>
我又問道:“沒抓到?”
齙牙妹搖頭,“不是的,是隋老四死了。”
這個消息讓我愣了下,我昏迷的日子到底發生了什么?
梁組長告sù
我,我已經昏迷一個星期了,隋老四的事情已經落幕了,讓我別多想。
閆言每天都給我送好吃的,據說其中還有她親手做的菜,她讓我嘗,看看我能不能嘗的出來哪道菜是她做的。
我剛剛吃到嘴里就嘗出來了,卻沒有說,我看到閆言的臉上有緊張,我笑道:“這些菜的味道都這么好,我哪里嘗的出來。”
她笑了,“真的嗎?你覺得這些菜的味道都很好嗎?”
我拍著胸脯保證,“當然是真的,我怎么會騙你。”
閆言從來都是信任我的,這次也不例外,她很開心的告sù
我哪些菜是她親手做的。
我也笑著聽著,我覺得這樣的日子真好。
可是開心的時光總是短暫的,我的腿慢慢的在恢復,閆言扶著我在公園,突然問我:“蘇北,你不是說那個姑娘是保姆嗎,可是為什么保姆看你的眼神不一樣?”
“哪個姑娘?”我被問蒙了。
閆言停下腳步,嘟著嘴:“就是經常來看你的那個,我見過她,上回在你家里,可是我怎么看都覺得她不像保姆。”
“哦,是這樣的,本來是保姆,但是我幫了她一個小忙,她就記恩啊,然后我們就成朋友了。”
我說的很自然,表情自然到我都以為是真的,閆言就真的信了,她是個單純的姑娘,聽我這樣解釋了,她就又恢復了歡樂。
我在想,閆言可能誤會了,她說的不就是齙牙妹,齙牙妹怎么對我是不一樣的,她每次來都說了,是梁組長讓她來的,可能她是怕閆言懷疑,才故yì
做出點讓閆言誤會的表情吧。
這時候我有點累了,閆言扶我回病房,突然很多護士醫生都往一個方向跑,我拉住一個醫生問情況,“醫生,怎么了?”
“有個孩子把自己反鎖在冷庫了,門打不開,現在很危險。”
那個醫生滿臉的焦急,說完就朝著醫院冷庫的方向跑去。
冷庫是儲藏藥品的地方,平時是閑人免入的,這個孩子貪玩,不知dà
怎么就摸到冷庫了,結果把自己反鎖在里面。
我顧不得腿上的傷,我跟閆言說:“言言,快,扶我去冷庫。”
言言一向都很聽我的,她當我的拐棍,扶著我,我們往冷庫趕。
因為我想鍛煉自己,并沒有坐輪椅,現在想想,明天還是弄個輪椅吧,如果現在坐著輪椅,那可塊多了。
正看到一個護工手里推著個空輪椅,我立馬眼睛一亮,我身姿矯健的就坐到了輪椅上,對著護工笑了笑,然后劃著輪椅就跑開了,閆言都跟著我后面跑。
一大堆人圍在冷庫的門口,可是能解決問題的沒有。
“趕緊找開鎖的來啊。”
“來了來了,開鎖的來了。”
一個護士領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過來,男人背著工具箱,拿出開鎖的工具,只是過去好幾分鐘了,男人急得滿頭大汗,卻還是沒有打開鎖。
“我打不開這個鎖。”男人愧疚的說道。
我搶過他手里的工具,“我來。”
我坐在輪椅上,用開鎖工具開鎖,閆言就站在我旁邊,她的臉上都是驕傲的神色,絲毫沒有覺得我這開鎖的技能是在監獄學的有什么不好。
看到她這樣的笑容,我的心情越發的好了,咔嚓,我用了一分半鐘開開了這個鎖。
醫護人員進去救出了孩子,而我趁著大家救孩子的時候讓閆言推著我回病房。
閆言還不滿,說怎么不等孩子救出來后再走,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是想讓大家都知dà
我,認為我是個見義勇為的好青年,我覺得這個時候耍小聰明的閆言最可愛了。
被我看穿心思,閆言有些不好意思,嘟著嘴推我回病房了。
閆言是個單純的姑娘一點不假,只是悶悶不樂一會兒她就又好了,我問她,成天在我這里,她爸媽不反對嗎?
現在閆言都住在我這個VIP病房里,我也無奈,平時很聽我話的閆言在這件事上怎么也不肯妥協。
我無奈,只能讓她住在病房里,夜里我怕她睡的不舒服,我就把床讓出來給她睡,我去睡沙發。
這VIP病房就是不一樣,連沙發都比我以前的床舒服。
晚上,我和閆言躺在一張病床上,她喂我吃水果,然后我們一起看偶像劇。
這時候護士進來了,看到這樣的我們,她愣了一下,然后笑道:“你們的感情真好。”
閆言不好意思了,她跳下床,問護士有事嗎?
這個時間也不是換藥的時間,護士來應該是有事情的吧。
“是這樣的,今天關在冷庫的那個孩子的父母想感謝一下蘇先生,特意讓我們送來錦旗,還有想請蘇先生吃飯。”
我看著護士手里的錦旗笑了,“錦旗我收下,吃飯算了,我腿也不方便。”
等護士走后,閆言一點也不開心,我問道:“怎么了?有人送錦旗還不開心?”
“開心什么啊,看那個孩子的父母架子多大啊,這錦旗搞不好都不是他們自己去做的。”
我沒出聲,只是無所謂的聳聳肩,閆言看我這無所謂的模樣更生氣了,覺得我怎么這么好脾氣。
我脾氣好嗎?我可不覺得,我只是覺得今天的這個事情真的不算什么,收下錦旗只是因為不收的話才矯情。
在醫院的日子大多數是開心的,可是自從救了那個孩子,反而變得不好起來。
最近醫院有人在議論我,說我那么會開鎖,其實是個牢改犯。
我沉默了,這些人是怎么想出來的,我的開鎖技術跟我坐牢有關系嗎,雖然是在牢里學的,可是我不是因為偷盜坐牢。
聽到這些閑言閑語多多少少都有點讓人不痛快,可我一個大男人總不能跟一些小護士去計較。
閆言顯然也沒有想到是這樣的結果,救人的英雄反而被說成是小偷。
出乎我意料的是,閆言怒了,她站在醫院VIP走廊里,叉著腰大罵,說誰再敢在背后議論我,她就和誰拼命。
事后卻捂著臉半天不肯看我,我笑她有潑婦的潛質是好事,看這事不是完美解決了。
還真就是因為閆言的那一通罵,再也沒有聽到有人背后說我是小偷。
時光匆匆,轉眼三個月過去了,我的腿也徹底好了,我出院了,可是今天這么重yà
的日子閆言卻不在我身邊。
我給她打電話,她的聲音是哽咽的。
我皺眉,立馬問道:“怎么了?”
“蘇北,于大柱子威脅我爸,要是不交出閆氏集團一半的股份,他就把我綁架然后賣了。”
我捏著手機的手慢慢用力,恨不能把手機都捏碎,但是我更像捏碎的是于大柱子的腦袋。
馬來隔壁,老子的女人他也敢動,受傷的事情還沒有跟他算賬呢,他倒是先蹦跶上了。
我真的怒了,每個人都有逆鱗,閆言就是我的逆鱗。
我攔了個出租車直奔閆言家。
來到閆言家,母女倆抱頭哭,閆軍也是一直抽煙,看上去很憔悴。
看到我來了,閆言跑到我的懷里,我現在已經是閆軍默認的女婿了,他倒是沒說什么。
“蘇北,坐。”
閆軍很客氣的讓我坐,還讓傭人給我泡茶。
我開門見山,說道:“閆叔,到底怎么回事?”
在公司我都是叫他閆總,在家里我自然的就叫他閆叔,只是暫時的忘記了他暗地里做的那些事情,把他當成閆言的父親。
閆軍嘆口氣,開始講述事情的始末。
事情是這樣的,自從我住院以來,于大柱子就經常對閆氏集團使壞,有時候是爛了煤車,有時候是在閆氏的工廠煽動工人鬧事,再有的時候是地痞流氓搗亂,讓人煩不勝煩。
這些閆軍都能忍了,可是今天他接到于大柱子的電話,他要求他把閆氏集團一半的股份轉給他的兒子,說這些股份本來就是他兒子的。
還說,如果按照他說的做,不但繼xù
找閆氏集團的麻煩,還會綁架他的女兒,然后把他的女兒賣到別的國家。
這下子閆軍是真的急了,他實在沒辦法了,也不敢報警,于大柱子是什么人他太清楚了,他不敢拿自己的女兒冒險。
我聽到閆軍說的這些,氣的有摔杯子的沖動。
“閆叔,你放心,有我在,于大柱子沒那能耐把閆言怎么樣。”
閆母對我的態度也好了,哭著求我一定要保護好閆言。
我倏地起身,帶著殺氣去了于大柱子那里。
今天我就讓他知dà
知dà
,什么叫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
我推門來到于大柱子的辦公室,秘書一臉的懊惱:“老板,我攔不住他。”
于大柱子見是我,有一秒鐘的錯愕,然后讓秘書出去了。
他黑著臉看著我,說道:“上回沒整死你,你真是命大,怎么還要用天堂來嚇唬我?”
怪不得敢對付我,原來知dà
我不是天堂的人。
我往他的沙發上一坐,自顧自點了根煙,然后吞云吐霧,看著冷聲道:“我們之前的賬我可以算了,但是你要給我一個承諾,以后不許動閆氏集團,更不許動閆言一根頭發。”
于大柱子嗤笑道:“我為什么要聽你的?我不僅要把閆氏集團吞掉,我還要讓你的女人生不如死。”
我看著他,要是眼神能殺人,他肯定已經死了幾百次了,隨后我冷笑,“我看你有沒有這個膽子。”
我拉開上衣,身上綁的都是烈性炸藥,于大柱子徹底傻眼了。
本文來自看書罔小說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