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口問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大老板女婿的?”
剛剛這里面的人不知道我是誰,只有帶我進來的老工人知道,肯定是有人告訴他的。
“是負責人告訴我們的,還說有困難一定要跟你說,這次是個機會。”
我的腦袋嗡一下懵了,這么多的巧合在一起,我怎么都覺得不同尋常。
負責人告訴我有鎖的門在那邊,而老工人告訴我,有鎖的門在這邊,還有,對講機偏偏這個時候壞了,而我聯系的人一直都是負責人。
我想到一個可怕的原因,負責人讓這些工人跟我說那些,就是為了讓我來礦里面,他要做什么。
我來不及想這些,這些工人都必須要馬上出去,不然他們的命都會保不住,包括我自己也玩完了。
我告訴他們,想活下去,就要撐住。
老工人帶路,我們一群人往唯一有希望出去的那道門走去。
厚重的大鐵門,上面掛著大鎖,這些工人都憤憤然:“為什么鎖起來了,平時都是開著的,為什么?難道是要困死我們嗎?”
我再次確定了,這些事情的背后有推手,似乎是無形的那只手掌握著什么。
“這門平時都不是鎖的?”
我詢問那個老工人,他似乎也感覺到了什么,但是他沒有說,他深知這個時候要是誰情緒不穩,那是要人命的,雖然有人情緒已經不穩了,但是他們帶頭的不可以。
他看著我,認真道:“平時都不是鎖的,只有今天。”
這句只有今天讓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如果是這樣,就算我們能出去,會不會也變成不能出去?
什么進來勘測里面的情況,原來都是屁話,最重要的是把我引進來。
我已經想通了些什么,但是還不是全部,現在對講機是不能用了,絕對不能讓外面的人知道里面的情況,如果外面的人不知道里面的情況,說不定我們還有一線生機。
我砸了對講機,他們都不解的看著我,包括那個老工人,他說道:“蘇總,說不定一會兒會有信號的,你砸了,不是砸了和外面聯系的希望?”
好在他們并沒有怪罪我,只是對我的舉動不解,我再次感受到了他們的善意,可能是覺得我這樣的身份卻陪著他們在這里,讓他們自然而然的信任我。
“大家聽我說,從種種的情況來看,這次的塌方并非意外,而是人為,而這個人很可能就隱藏在外面救援的人里面。我們要是跟外面聯系,說不定就真的出不去了,而不跟外面聯系,我們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大家聽我這樣說了,都露出憤慨的神色:“到底是誰要害我們?”
“現在還不知道,只要大家相信我,我保證帶著大家走出去。”
他們聽到我這樣說,都很大聲的說相信我,我點了點頭,讓這些人幫著找一些能開鎖的東西。
“蘇總,你是打算不用鑰匙打開這把鎖?”
明白了我的意圖,大家都看到了希望,雖然還不知道我能不能打開這把鎖,但是都抱著信任我的態度等待著。
很快找到了一些細鐵絲,我拿過來,搖搖頭,“太軟了。”
他們繼續找,我也在找,最后勉強找了根比剛剛稍微粗一點點的鐵絲,只能這個了。
在里面困的越久就越危險,我接過鐵絲,然后專心的開鎖。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真的是太折磨人了,這種情況下,不知道是生還是死,精神壓力和身體上的痛苦都是并行的。
我也感覺到了肺部的不適,我努力開著鎖,終于聽到了咔嚓一聲,鎖打開了。
我深深的呼出口氣,旁邊的工人們看到鎖開了,也都歡呼起來。
門被打開,這里并沒有塌方,我們都激動了。
這道門通往一條僻靜的小路,負責人并不在這里,他們也不知道我們已經出來了。
我讓工人們都回去休息,并且讓那個帶路的老工人把名字告訴我,我跟他說,等我一回去就會跟總公司匯報這個情況的。
他對我感激的不行,帶著那些工人走了。
我掏出手機,給閆軍打了電話,我告訴他,工人們已經沒事了,而這件事我要跟他匯報,見面說。
我又給劉勇打了電話,讓他帶著救援隊過來找我,我們連夜回去。
我來到這里不過才四個小時,天還沒有亮,而外面下著大雨,我的衣服已經濕透了,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我們要趕緊離開,不然就怕節外生枝。
劉勇跟我會合后,我們坐著來時的車回去了,但是我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蘇總,前面的路上有一塊大石頭,車子沒辦法開走。”
我們來的時候這路上并沒有大石,可是走的時候卻有,證明是有人故意攔路的。
我命令身強體壯的男人都下去搬石頭,只是等我們搬完石頭上車后,從山頂噼里啪啦的往下掉不大不小的石頭,砸在車上發出刺耳的響聲。
“把車窗都關起來。”我大聲喊道,然后我坐到駕駛員的位置。
車子在我的手上開著像是個醉漢,但是終于我們安全了。
等到了市區,我們都很疲憊,車上的人都睡下了,劉勇回了基地,其他人也回家了,只有我這一身狼狽,卻沒有回家也沒有回公司,而是去了閆軍的家里。
閆言看到我,她捂嘴哭了,我的樣子肯定很糟糕,我苦笑道:“有重要的事情要說,就沒來得及換衣服洗澡。”
我不知道是不是這個樣子嚇到閆言了,早知道我就先回去換衣服了。
閆言拼命抱住我,我都被她的舉動嚇到了,閆母這時候叫罵著,讓閆言趕緊放開我。
“別吵了。”閆軍發火了,可能是這些事情讓他也是心力交瘁,好在工人們都沒事,聽到閆母如此煩人的嘮叨,他的火氣就上來了。
閆軍可能也看不下去我的狼狽模樣,還是讓我先洗個澡,閆言拿了閆軍的衣服給我,雖說款式比較沉悶,可是大小卻合適。
洗完澡,我來到了閆軍的書房,他看著我,問道:“蘇北,是不是發現什么了?”
“是,我覺得這次不是意外,而是人為的。”
我把我的發現跟閆軍說了,他怒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為什么不肯放過我。”
他說這句話,讓我想到了和他接頭的那些人,他是在說那些人嗎?
閆軍自知失態,勉強笑了笑:“抱歉,蘇北,你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我點頭,我出去的時候給他把書房的門關上了。
我覺得經過這件事閆軍應該更加信任我了,剛剛的舉動,也有可能是閆軍在試探我。
我若無其事的來到閆言的房間,閆言的房間很精致,她從小就是個細致的女孩,我喜歡她的細致。
她問我:“你跟我爸爸說什么了?”
“是工作上的事情。”
一般情況下,閆言是不管工作上的事情的,她是個溫順的女孩,不然也不會她媽讓她嫁給于大柱子的兒子她就嫁,我慶幸我再遇到她的時候不晚,不然我可能會后悔一輩子。
抱住她,她掙扎了一下,“爸媽都在家呢。”
她的心里已經當我是她的丈夫了,不然也不會這樣隨口就說爸媽,她會說我爸媽。
我說:“沒關系,你遲早是我老婆,我肯定會娶你回家,肯定的。”
她聽了我的話很開心,可是這時候閆母卻進來了,我隨意的放開閆言,并沒有露出什么尷尬的神色,我覺得該尷尬的應該是閆母,怎么能不敲門就進來呢。
但是有閆言在,我沒有針對閆母。
閆母一頓飯都陰沉個臉,就因為我抱了一下閆言?
閆言也很尷尬,我們倆都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了,連擁抱也還要管?
我看到了一向順從她母親的閆言露出了不耐的神色,她是真的不耐煩了。
我一夜沒睡,閆軍放我假,我打算帶閆言出去玩。
閆言很開心不用在家里看她媽的臉色,我讓閆言在我住的地方等我,我說我有點急事,是個兄弟遇到麻煩了。
她知道我是個講義氣的人,讓我快去快回,其實我是回基地了。
齙牙妹一直在門口張望,我好奇道:“齙牙妹,看誰呢?等劉哥?他早回來了。”
齙牙妹沒理我,自己回房間了,我莫名其妙,我這是哪里得罪她了?
真是女人心海底針,不懂不懂。
我去看了小狼,小狼知道我回來很高興,不過我告訴他,明天才能接他回去,他有點失落。
但是沒辦法,我和閆言很少這樣正式的約會,總不能帶一個這么大的電燈泡在旁邊吧。
我把事情跟梁組長匯報了,梁組長也很高興我能得到閆軍進一步的信任。
等回來的時候,閆言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我想她可能也擔心了一晚上吧。
我沒忍心吵醒她,結果就這樣,等閆言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了。
她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我:“你為什么不叫醒我,我們的約會啊。”
第一次見她這么抓狂,我安慰道:“約會可以下一次,可是你休息不好是回長皺紋的哦。”
閆言并沒有被我逗笑,還是瞪著我,“你說怎么辦,我們的約會沒了,你賠。”
閆言說著孩子話,我感覺這樣的她更加可愛了。
“我賠行了吧,不是還有時間嗎,我們去夜市玩怎么樣?”
“夜市?是夜店嗎?”
閆言很少出去玩,當然不知道還有夜市這地方,“夜市跟夜店可不同,里面可熱鬧了。”
閆言半信半疑的跟著我走了,我帶著她來到市里唯一一個淘寶的地方,那就是舊貨市場。
這里很多真的假的古董,魚目混珠,說不定就發財了,也說不定就賠錢了。
“蘇北,你對古玩有研究?”閆言好像發現了什么新鮮事物一樣,好奇寶寶一樣的看著我。
“沒有,只是以前喜歡來這里,那時候我很缺錢,有時候會想一想發財夢。”
“那你發財了嗎,有沒有撿漏?“
“沒有,哪里那么容易撿漏。”
我笑著點了點她的鼻子。
我們一路逛下來,閆言對什么都好奇,后來她累了,我們就在這附近的一家大排檔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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