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比我還兇悍,“小子,別沒事找事啊,滾開。”
這個位置他們就打算這樣霸占了,我有種暈眩感,難道我不是生活在這個地球的人,現(xiàn)在居然還有這種人,強占位置不說,還能這么理直氣壯?
他仗著他們是四個年輕力壯,而我這邊只有兩個人。
“蘇北,算了,我們換別的地方坐。”
本來聽了閆言的,我也就算了,知道她不喜歡惹事,我要是真的較真,她還會不自在,可是偏偏這幾個人還沒完了。
“這個女人真漂亮,哎,過來,一會兒陪我們喝一杯。”
“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我冷冷的說道。
“小子,我讓你女人陪我們喝一杯,別不識趣啊。”
男人繼續(xù)囂張的說道。
這里的人很多,可是沒有人出來說什么,這幾個人一看就是地痞,身上紋了很多圖案,這樣的人其實我見過很多,要不是閆言不愿意惹事,我早就一拳頭招呼上去了。
可是現(xiàn)在,就算閆言能忍,我也不能忍了,我要是連這個都能忍,我還是個男人嗎。
我一拳頭打到這個男人的臉上,他從椅子上摔了下來,嘴角出血了。
其他三個人站起身,一個去扶那個男人,另外兩個手里多了把水果刀。
我讓閆言到一邊去躲好,閆言也聰明,知道這時候在我身邊是累贅,自己到角落里躲好。
四個人圍住了我,我并不懼怕,以我現(xiàn)在的身手,這四個人我還沒有放在眼里。
他們一起朝我沖過來,我抬腿就先踹翻了一個,然后咔嚓一聲,又折了一個人的胳膊,就這兩下子,其他兩個人不敢上了。
他們看著我的眼神帶著懼怕,落荒而逃。
我和閆言坐下,“老板,可以點菜了嗎?”
老板也被嚇到了,訥訥的點頭。
我們吃到了地道的河魚,味道好極了,吃完飯才一點多,正是熱的時候,我牽著閆言的手,在綠樹成蔭的小道慢慢散步。
“閆言?”
我們聽到喊聲,同時回頭。
“這小子怎么在這里?”我臉色不善。
閆言笑罵道:“還記著當年的事情呢。”
“我怎么會不記著,惦記我老婆,我會忘了他?”
這個男人叫趙原,跟我和閆言都是同學,這么多年過去了,我還是一眼認出他來,當年他明目張膽的追求閆言,后來被閆言拒絕,再后來就沒了他的消息。
趙原的身邊有一大幫男男女女,看得出來,這些人都是圍著他在轉(zhuǎn),應該是混的不錯。
“閆言,我看著就像你,原來真的是你啊,你越來越漂亮了,多少年沒見了?”趙原壓根把我當成了透明,閆言微微皺了皺眉頭。
“是有不少年了。”
閆言這句話根本就不是聊天能接下去的話,冷場了,我在一邊好笑。
趙原還是那么喜歡自討沒趣,當年可是沒少在閆言這里吃癟,現(xiàn)在依舊不死心。
“閆言你最近好嗎?”
“我很好啊。”
趙原終于看向我,“蘇北?”
他用的是疑問的語氣。
“是我。”我淡淡道。
“你不是進去了嗎?”
他就這么大聲的說道,閆言更深的皺了皺眉,我卻不在乎:“出來了。”
“喲,出來了?那找著工作了嗎,要是沒找著,可以來找我,我現(xiàn)在是外企的高管,不過你的英語得過關。”
“抱歉,我英語不好。”
“那就沒辦法了。”
“蘇北,我們走吧。”閆言在一邊出聲道。
我明顯的看到了趙原眼里的嫉妒,不過這么多人,他也不好死皮賴臉的纏著閆言。
我點頭,牽著閆言的手打算走,趙原卻攔住我們,“閆言,下周在世紀大酒店會有同學聚會,你和蘇北也一起來吧,都是些高中的老同學。這么多年大家都沒見了,我剛剛回國發(fā)展,大家聯(lián)絡一下感情。”
閆言淡淡道:“到時候再說吧。”
我們走了,我能感覺到背后趙原怨毒的眼神,不過我沒放在心上,趙原從來不是我的障礙,他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今天玩的很開心,除了中間有些小插曲,基本還算稱心。
在這里吃了晚飯,我就帶著閆言打算回去了。
來到車邊,突然有兩個黑影竄出來。
我下意識的把閆言護在身后。
一把明晃晃的刀割破了的手腕。
我一腳踹出,踢飛了他的刀,然后一拳招呼上另一個人的臉。
接著,我又連踢了躺在地上的那個人幾腳,因為另外一個已經(jīng)跑了。
“說,誰讓你們在這里埋伏的?”
剛剛那一下我都捏了把冷汗,要不是我的身手還算矯健,這會兒不是閆言受傷就是我受傷。
“是,是光頭哥。”
我想起中午那個跟我發(fā)生沖突的男人就是個光頭,應該就是他了。
“還做了什么手腳?”
就兩個人,肯定不會就這么簡單。
“光頭哥讓我們在你的剎車上做了手腳。”男人如實說道。
我的眼睛里能噴出火來,太惡毒了,就因為沖突居然想要了我們的命。
閆言也是捂嘴露出吃驚的神色,簡直就是太不可思議了。
“帶我去找他。”
這是個小院子,里面有二層樓,院子的門沒有關緊,能看見里面的情況,光頭哥幾個人在打牌,受傷的是左手,并不影響他抓牌打牌。
我把這個男人丟進去,砸在鐵門上發(fā)出巨響,驚得打牌的人都看過來。
看這個情況,那個跑掉的男人并沒有回來,不然他們不應該是這個神情。
看到我,他們很驚訝,特別是那個光頭哥,“小子,還敢找上門是不是。”
我沒有說話,只是小聲對閆言說:“言言,別怕,就在這里等我,我一會兒就好。”
我不放心把她一個人放在哪里,但是今天這口氣一定要出。
閆言點頭,“蘇北,你小心。”
我遞給閆言一個放心的眼神。
光頭哥見我沒有搭理他怒火中燒,讓院子里的人抄家伙,就打算把我撂倒在這里。
我也是氣急了,其實自從18歲的那件事情發(fā)生后,我很少沖動,因為我知道,往往沖動是要付出代價的,可是今天,我要是不沖動,特么的我真就白活了。
在那個男人說出,他在剎車上動了手腳的時候,我真的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這里山路陡峭,一旦剎車壞了,就算是我,也不可能保證活著跳下車,更何況車上還有閆言。
我沒有任何顧忌的開始單方面揍人,聽到他們在慘嚎,這才能解一解我心頭之恨。
等所有人包括光頭哥都趴在地上的時候,我終于收手,然后邁開步子朝著閆言走去。
閆言的臉色很平靜,并沒有懼怕,反而她的臉上有一點點的自豪,她在自豪有我這個男朋友嗎?
花了一點時間把剎車修好,這才開車上路。
把閆言送回家后,我才回家,小狼早就睡了,我接到了張青云的電話,他大概的意思是,他收到高中同學的邀請,讓參加下周的同學聚會,問我去嗎?
“我今天遇到趙原了,這小子對言言好像還沒有死心。”
“什么,他還敢不死心?哥,咱們?nèi)グ桑瑲⑺匿J氣,我聽說這次的同學會就是他起的頭。”
“你也說了是他起的頭,怎么殺他的銳氣?看他現(xiàn)在混的人模狗樣的,應該是混好了。”
我給自己點了根煙,吐著煙圈,跟張青云通著電話。
“這倒是,那就這么算了?繼續(xù)讓那小子盯著嫂子?”
“青云,你不是我們班的,怎么邀請到你頭上了?”我這才反應過來,張青云也納悶。
“我也不知道,不過好像這次的聚會不光你們班的,我們班也有不少人,好像其他班的也有,基本上就是我們一個年級然后都還在本市的。”
“他這是擺明了要顯擺啊,當年就騷包到不行,現(xiàn)在只是更加變本加厲了。”
“那大哥,下周的聚會你去嗎?”
“到時候再說。”掛了電話,把煙掐滅了。
我想李瘸子他們了,打算明天去看看他們。
坐車來到四方坨子監(jiān)獄,探視了幾個在里面的兄弟,給他們帶了些吃的,李瘸子不肯見我,讓人帶話,在外面好好過,別再回來了。
沒辦法,我只能坐車回來了。
到了同學會那天,我沒打算去,卻接到了張青云的電話,“大哥,你快來,我被人打了。”
被他這么一說,我都沒思考就去了。
等去了我才知道,我被騙了,張青云根本沒有被誰打了,他只是框我過來。
閆言居然也來了。
我失笑看著他們兩個。
“你怎么沒帶弟妹過來?”
“帶她干什么。”張青云的語氣里滿是嫌棄。
“怎么了,吵架了?”
“沒有,這是同學聚會,帶她來不方便。”
張青云不太愿意提他老婆,我也沒有再問,畢竟這是他的家事。
世紀大酒店是本市最好的酒店,當初閆言和于鑫的結婚宴就在這里,被我給攪黃了。
好在于大柱子死后,閆言已經(jīng)從于家人的陰影里走出來了,并不介意故地重游。
我們?nèi)齻說說笑笑進來了,我今天穿的很隨意,襯衫西褲,這衣服是閆言給我買的,很合身。
“在哪里?”我問道。
“在3307包廂。”
張青云說道。
我們由服務員帶著去了3307包廂,等推門進來的時候,我們都有一瞬間的懵逼。
這人也太多了,一個聚會而已,居然有七八十人之多,這包廂也夠大,全部坐滿估計能坐上百人。
不過比起一個年級來,這些人數(shù)就小巫見大巫了。
當年趙原在學校里是風云人物,他家世好,長得好,喜歡他的女孩也多了去了,可是偏偏閆言就不喜歡他。
他追求閆言追的很猛,還是被閆言拒絕了,我也問過閆言,當年怎么就甩了趙原偏偏喜歡我這么個窮小子。
閆言笑著不說話,然后說了一句,“可能你比較傻吧。”
我知道,這不是閆言的心里話,我卻甜在心里,“那我就一直傻下去好了。”
趙原看到我們來了,大聲道:“看誰來了。”
我的事情,學校的人大多數(shù)都知道,被他這么一喊,都看向我們,當看到我出現(xiàn)在這里的時候,還是有很多人露出驚訝的表情的。
不過這里也有人已經(jīng)不認識我了。
“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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