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王鐵離!”東哥在我腳下也是不安分啊,要知道我這一腳下去是有多少的力,我是在基地訓練營里訓練出來的,這群溫室里的小花朵怎么能承受住我的力道。
這東哥也是挺不服輸?shù)穆铮泄菤猓贿^聽到他那句我爹是王鐵離之后我立馬就樂了。
原來他的硬漢氣來源于他爹啊。
“我管你爹是王鐵離還是王鋁離,王銅離,今天你惹了我,我就不可能讓你好過,今天就讓我殺殺你的囂張氣焰。”我對著他就是一頓猛踩,盤邊他那些小弟也只是看著,那個女學生也乘亂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小子,以后出門別這么囂張,有種你讓你爹就一直跟著你啊。”話撂這里,我就頭也不回地走了,坐到我的位子上。
“東哥,東哥,你沒事吧?”
他那群小弟現(xiàn)在派上用場了,兩個人把那個叫東哥的服了起來。那東哥看了看我,也沒說話,灰溜溜地就走了。
想想自己以前,也是夠了,一言不合直接把人給捅了,害的自己蹲了十年的牢獄,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沒有我當年的氣勢了,想著想著突然覺得當初的我和他們相比還是挺牛逼的嘛。
“哥,你的肉串好了”老板把我肉串拿過來,“還有您的酒。”
“好,謝謝。”剛才運動了一下,也挺餓的,我拿起串就是擼。
等我吃飽喝足了,抬頭一看,這老板居然還在這兒坐著。“哎老板,我不是那種不結(jié)賬的人。”
“兄弟,你這是說的哪里話,你幫我趕跑那些小混混,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你是不知道,每次那個東哥都帶一群人過來,吃了就不給錢,還說要砸我的攤子,所以每次他們過來,我都是好生伺候著,生怕他們干出點什么事來,這頓飯,就當兄弟我請你吃了。”
“哦,你這么怕他們,難道那個東哥他爹真是公安局局長?”
“唉,誰知道呢,這年頭誰都想安安穩(wěn)穩(wěn)做個小生意,他帶著那么多人過來搗亂,就算他爹真是公安局局長,我也不敢惹啊,能躲躲,能惹惹,做個小本生意,哪里敢得罪了人啊。”
“呵呵,老板,別怕,你越怕他他就越橫,你看今天他不就灰溜溜地走了。”我一想起東哥他前傲后孫子的樣子我就想笑。
“兄弟,你別怪我多嘴,我勸你還是趕緊走吧,錢我也不收了,萬一他爹真是公安局局長了?我們可是惹不起的啊。”老板愁眉苦臉的說道。
“呵呵,別怕,有我在呢。”我笑著安慰他。
“哎,兄弟......”老板看我勸阻無望,轉(zhuǎn)身也回去忙了。
哎這事啊,哪里都不太平啊!我點了一根煙,自個自地在那里吞云吐霧。
思緒又回到了山狐那里,如果我能拿出很多錢來,也許閆言的母親會改變對我的看法?畢竟她們現(xiàn)在很需要錢!可是,我從哪里找這么多錢了?這個間諜頭目真是狡猾,這么多人被抓才知道她就是山狐,而且現(xiàn)在還沒有他走私國家機密的證據(jù)。閆言又被她母親逼著。
真是頭疼啊,錢?錢!哎對了,如果我走私機密不就可以弄到很多錢了嗎,而且可以以此騙取山狐的信任,這不就兩全其美嘛。可問題是我如何才能讓閆母相信我就是走私機密的人呢?畢竟我剛剛把閆軍送進去。
越想越頭疼啊真是。正當我思考如何偽裝成走私者靠近山狐的時候,突然出現(xiàn)了兩倆警車,閃著紅藍的光,停在了這個燒烤攤旁邊。
“王隊長,就是他。”
我還以為是誰,這不是剛被我打跑的東哥嘛。看這架勢,他爹那個什么離還可能真是公安局局長。
為首走下來一個身穿警服的人,直奔我過來,后面那個東哥畏畏縮縮地跟著。
“你好,你涉嫌聚眾斗毆,擾亂公共秩序,請跟我們走一趟。”說罷,就拿起手銬往我手上扣去。
開玩笑,我是能隨便讓他們逮到的人,當年特警圍著我我都走了,不用說你們小小地幾個干警。
看著他伸過來的手我一個反擒拿就捏住了他的手腕。看來東哥沒有和他們好好地描述我的身手啊。
“王隊長你小心,他好像會點功夫。”這小子,現(xiàn)在才想起來通報。
“你放開,你這就是襲警,比聚眾斗毆的罪名也大。”我死死地扣住他的手腕,任他有百般功夫都無法施展。
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了,我意識到事情不能鬧大,我拉著張隊長就往里面走去,向后面的警察吼道:“都別過來,小心你們的隊長。”
等我吼完,我突然感覺自己就和綁架人質(zhì)的土匪一個德行了。
我摟著王隊長的脖子,手扣著他的手腕,就把往角落里拉,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是哥們。
“你別亂來啊,你知道王東是誰嗎?他爹王鐵離是公安局副局長!”這個王隊長被我扣著手腕,真是一絲脾氣也沒有。
我就納悶了,怎么那個東哥是把他爹搬出來,這怎么找了個隊長也是這副德行,也把王鐵林搬出來了。
“兄弟給你看個這個。”我二話不說掏出我的證件就給他看。
“你,你是國安局的人......”王隊長驚恐地看著我。
“你知道你該怎么做吧?”
“我會保密的。”王隊長點點頭臉上還是那一副驚恐的表情。
“你也看到這里的情況了,你知道該怎么辦吧?”我掃視了一下周圍,圍觀的人還繼續(xù)增多,店老板也在旁邊,我從他眼里看到驚恐,這個東哥,還真是公安局長的兒子。
“我明白!”王隊長堅定的點點頭,像他這種低級警官,是知道國安局是公安局局長也動不得的存在。
他給我戴上手銬,對他那些手下大喊一聲:“嫌犯已經(jīng)抓到了,收隊。”
走到警車旁邊的時候,東哥臉上真是樂開了花,“等回去再收拾你,非得讓你見識下公安局長兒子的厲害。”
警車轉(zhuǎn)過幾個路口,王隊長就把我放下來,親自為我解開手銬,“蘇北先生,對不住了,今天的事都是誤會。”
“沒事,沒事都過去了。”我活動了一下手腕,這東西我曾經(jīng)帶了十年啊。
“王隊長,你怎么能放他走,你不知道他是怎么欺負我的....”東哥急了,眼看著到手的鴨子就要飛走了,看著他那便秘的表情,估計是在想回到警局如何整我了吧,現(xiàn)在還了,我被放了。
“住口。”王隊長對著東哥就是一聲怒喝。
“王隊長,你這樣和我說話,還放他走,等我回去了一定要告訴我爹。”東哥的臉色是更差勁了,他沒想到王隊長會站在我這一邊。
王隊長沒有理他,轉(zhuǎn)頭對我說:“希望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我在這里替孩子給你賠禮道歉了。”
我回頭瞟了一眼下東哥,他的臉氣的都快變白了。
“他到底是什么人啊。”我指了指東哥,問王隊長。
“額...”王隊長臉色也變了,估計是怕我知道了在找他爹去,到時候把他也給抖出來。
王隊長看看東哥,又看看我。憋得滿臉通紅,不過他終于和我說了實話,“他爹叫王鐵離,是公安局的副局長。
“哦~~”我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然后轉(zhuǎn)身就走了。留下了呆在原地的王隊長。
慢慢悠悠地我轉(zhuǎn)回了基地,大家都睡了,我也悄悄地回到自己的床上。
外面的月光如此明亮,照的人睡不著,我在想我該如何去讓閆母相信我,我為了金錢,為了閆言,走私國家機密。我輾轉(zhuǎn)反側(cè),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里閆言穿著美麗潔白的婚紗,我手里拿著玫瑰和戒指,穿著白西裝,我倆站在教堂里,牧師正在為我倆舉行婚禮,突然沖過來一個戴著面具的女人,她身體胖乎乎的,手里拿著一把菜刀,那個臉一會變一個妖魔鬼怪,看著挺嚇人。
“你沒有資格取我家閆言。”面具下的臉機械地發(fā)著聲音,直勾勾地向我沖過來,我牽著閆言的手,我倆在傾聽牧師的禱告。
“你愿意當他的妻子嗎?即使他一無所有。”
“我愿意。”閆言羞澀地說道。
“你愿意當她的丈夫嗎?即使她年老不再漂亮。”
“我......”
愿意還沒有說出口,我就看到一把菜刀砍到閆言頭上,隨后,那菜刀又向我砍來.....
“啊~~啊~~呼呼呼”我直繃繃地從床上彈起來,喘著大氣,“呼呼~~~呼..幸虧只是一個夢。
窗外的太陽已經(jīng)老高了,不知道大家是不是都去訓練,這一覺睡得,我知道我是太累了,連續(xù)兩天睡的都這么香。
“不行,我得去和梁局長商量商量,我該如何通過走私機密接近閆母,順便讓他幫我分析下我這個方法的可行性。
一想到工作,我又立馬精神抖擻了,穿上衣服,洗了把臉,出門就去找梁局長。
大家都在訓練場鍛煉的火熱,閆軍的落網(wǎng),大家都沒有放輕松,還是在繼續(xù)訓練,現(xiàn)在又揪出來一個山狐,誰知道山狐后面還有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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