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閆言家里,首先去看了看監(jiān)視著的同事,今天居然又是劉勇在值班!
“勇哥,今天晚上怎么又是你啊?”
“我也不想啊,自從第一天我開始值夜班,我這晚上就一直睡不著覺了。”劉勇委屈地說,“對了,你們醫(yī)學(xué)上好像是叫什么生物鐘把?我這個鐘是跳不過來了啊。”
“呵呵,勇哥,我到是有一個辦法。”
“什么辦法?”
“就是讓生物鐘停一會啊,等停到那個點(diǎn)上,自然就會調(diào)過來了啊。”我肯定地和他說道。
“停一會?怎么個停法?”劉勇疑惑地問我。
我打開車門說道:“你死一會他就停一會啊。”說完我就跑了出去。背后還能聽到劉勇的罵聲。
他們到是挺謹(jǐn)慎的啊,離閆言家這么遠(yuǎn),不過位置到是選的不錯,剛才他們車停的位置正好能清晰地看到閆言家的大門,走到閆言家門口,我還回頭望了一下,那個位置真不是很顯眼,我不得不佩服他們?nèi)齻人了。
咚咚咚。咚咚咚。我敲了一下門。出來開門的是閆母,他看到我過來了,首先是滿臉的笑容:”蘇北來了啊。”可是當(dāng)他向下望去卻發(fā)現(xiàn)我手里啥都沒帶,臉色立馬就變了,說了句“進(jìn)來吧。”就背對著我走開。
我腦袋是滿頭黑線啊,你說這山狐本性就是這樣呢?還是他裝得,如果她是裝的的話,這演技也太好了吧?真狡猾!
“伯母好。”等她轉(zhuǎn)過身我才反應(yīng)過來。
這山狐的那一串動作真是行云流水一氣呵成啊,他轉(zhuǎn)身走過去我才反應(yīng)到我沒帶東西就過來了。等我反應(yīng)過來我沒帶東西我才想起了我還沒和她打招呼,她就回去了。
“是蘇北來了嗎?”閆言聽到我來了,衣服形象也不管,直接穿個睡衣就出來了。
她今天穿的是一身粉紅色的睡衣,頭發(fā)披散在后面,可能剛洗過熱水澡,臉上還有點(diǎn)潮紅。
我立馬就看呆了,可還有讓我更呆的,閆言跑過來抱住了我."這幾天想死我了,你知道嗎?蘇北,我有多想你啊。”
“我也想你啊,閆言我就想有一天,我可以去你回家啊。”我笑著對閆言說。
“這么晚了,你干嘛去來,怎么突然想起去我家了。”
“當(dāng)然是生意上的事了。”我想過不了多久我就會有大把大把的錢過來了,到時后山狐應(yīng)該就不會阻擋我們兩個人一起在生活了吧。
"嗯,蘇北,這幾天想伙了沒有?”閆言吧頭靠在我的懷里,情意綿綿地對我說。
我摸了摸閆言的頭,對他說道:“想了啊,我當(dāng)然想你了。”
“外面天都黑成那樣了,現(xiàn)在也不早了,要不今天你就留在我家過夜吧?”閆言突然調(diào)皮地對我說著。
“過夜,?”閆言這一說可把我給愣住了,什么啊,過夜?閆言今天難道打算獻(xiàn)身自己了嗎?正當(dāng)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閆言在我眼前晃了一下。
“嘿嘿,想什么呢?看把你美的。”閆言在旁邊嗔怒到,頓時就又笑了,“你一定在想什么羞羞的事情了吧,是讓你在這里過夜,過夜懂不懂?就是讓你在這里住上一晚上,沒有別的,”閆言看著我的樣子笑的更加厲害了。
“額,閆言啊,不帶這樣玩我的啊。”剛才我還心猿意馬,現(xiàn)在我就立馬跌到十萬寒冰之中了。
“哈哈,蘇北,你今天就睡在沙發(fā)上吧。”閆言笑著對我說道。
“伯母會同意嗎?”我問閆言。
“沒事的,自從你上次過來說賺錢之后,她天天都在盼著你來呢,不過今天你沒拿東西過來,看起來她有點(diǎn)不高興。”閆言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然后立馬就笑了:“你以后來我家記得帶東西討好你未來的丈母娘啊。哈哈哈哈”
我聽著是一陣頭大,什么事啊,閆言要是知道我會把她媽抓過去的話,她又會怎么想啊,雖然她也不怎么喜歡他媽。
閆母早就回到她自己的房間里睡覺了。我和閆言就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聊著天。
“閆言,你說如果我有一天干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你會原諒我嗎?”
“壞蛋,快說你會干什么對不起我事,不原諒,不原諒,說成什么都不原諒。”閆言在那瘋狂的搖著頭。
“哈哈,閆言,你要起頭來就像是一個瘋婆子啊。”我笑著說道。
“什么,你敢說我是瘋婆子。”閆言拿起靠枕就往我身上砸。
我笑著和她打鬧了了一會,閆言也累了。
“蘇北,我想睡覺了,瞌睡了。”閆言瞇著眼,看來他的眼睛也快睜不開了。
我看著閆言的樣子,可愛,真想保護(hù)她啊。“恩你睡去吧,我們明天早上見吧。”
“恩,蘇北,你晚上可不要亂來啊。”說完,閆言還調(diào)皮地看著我。
“恩,我勸你還是早點(diǎn)回去,你要是這樣勾-引我的話,我就會干壞事的啊。”我恐嚇著對閆言說道。
“哎·”閆言給我做了個鬼臉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間,然后種種地關(guān)上門。
我躺在沙發(fā),想著,我現(xiàn)在就住在山狐家里,我算不算是已經(jīng)接近她了,可是我清楚,我們現(xiàn)在對山狐是一無所知,山狐這個老狐貍,隱藏的很深,要找出她的馬腳不是一天兩天,我懷疑他肯定和本市黑道里面有聯(lián)系,所以我決心進(jìn)入黑道,這個事情我也沒和梁處長說,我自己私自下了決定,不知道他知道后會怎么樣,不過既然我已經(jīng)走上了這條路,現(xiàn)在我也是騎虎難下了,梁處長也沒有辦法吧。
一整夜我都沒有睡好,太折磨人了,閆言就睡在離我不遠(yuǎn)的房間里面。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怎么能睡著呢?我心里是起伏不斷,我在想要不要把閆言的門打開,那種鎖對我來說就是小菜一碟,可是我不能,讓閆言再受一次傷害了,既然她喜歡我,我想終有一天他會給我的。我不用太著急了。倒是我要不要把山狐的房間打開看看,想了一想我也否決了,實(shí)在是不行,現(xiàn)在我還是頂多算她同意我是閆言的男朋友,你說我半夜進(jìn)人家的房間里,人家會不會把我當(dāng)變-態(tài)啊?不行,不行,絕對不行的。
半夜了,我還是沒有睡著,我拿出手機(jī)一看,已經(jīng)三點(diǎn)了,一會就凌晨了,我起身去上了個廁所,出來后又在閆言家里找了一通,后來才想起來我做的這些根本就是無用功,上次閆軍被抓的時候這里已經(jīng)被查了一遍,還有就算是山狐傻也不會傻到在這里留下她的線索吧。
轉(zhuǎn)了一圈我就又回到沙發(fā)上,人家留我過夜我卻在人家的家里亂跑,給哪個主人能接受啊。躺在床上,我胡思亂想地就睡著了。
夢里我夢到閆言和我又站在了那個教堂里,還是那個牧師,主持著我們的婚禮,閆言穿著一身潔白的婚紗,美艷的不可方物,把我都看呆了,可是一會我突然覺得喘不上氣,眼前的景物都天旋地轉(zhuǎn)地。
“阿嚏!”一個噴嚏把我給打醒了,我睜開眼睛一看,閆言手里拿著個靠枕,我想剛才我呼吸不上來,就是她拿著東西捂住了我的臉了吧,
“閆言,你干嘛啊,大清早的,也不讓人多睡一會。”說完我翻了個身子打算繼續(xù)睡覺,昨天三點(diǎn)才睡的覺,今天一大早閆言又把我給折騰醒了,腦子一直沒有清醒過來。
可閆言卻不給我這個機(jī)會。“大懶蟲,都幾點(diǎn)了,你還在睡覺,我都把臉洗了,把早餐給你準(zhǔn)備好了,你快點(diǎn)起來吧,我就要去上班了。”閆言又把靠枕扔向了我。我立馬就清醒了。
不過不是被打清醒的,是被那個一句什么早點(diǎn)交醒的,怎么回事閆言也學(xué)會做飯了?
“你剛才說什么早點(diǎn)?是你自己做的嗎?”我滿懷希望滴問著閆言。
閆言對我笑著,她那個笑讓我發(fā)毛,就像貓看著老鼠的那種眼神一樣,我想如果貓會笑的話,這種眼神更可怕,簡直就是笑里餐刀啊。“當(dāng)然是我自己...”
我還以為他會說做的時候,等了她天。
“買的了,哈哈哈,哈哈、”沒想到居然是她買的,我就說吧,這丫頭哪里還會自己做飯。
“你快點(diǎn)吃吧,一會我還要去上班。”
“趙元這幾天沒有欺負(fù)你吧。”我問道。
“沒有,自從你上次過去后,把他嚇著了,現(xiàn)在他哪里敢欺負(fù)我啊,現(xiàn)在我就和公司里的普通員工一樣上班了,雖然工資不多,但是每天還能有個干的。”
“閆言,你放心,過不了幾天我就不會讓你天天上班了,哎還有伯母多會起來啊,他是不是已經(jīng)出去了。”
“她?她每天可閑了,每天睡到十點(diǎn),然后就下樓去找那些大媽們打打麻將,生活過的滋潤著呢,要不然他怎么會想要錢,你還一說你有錢了,她對你的態(tài)度立馬就變了啊。”
十點(diǎn)啊,那我得趕緊走了,要不然我和閆言他媽待在一起這算什么。
我一咕嚕就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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