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見我一臉憂愁,他兩手揉了揉太陽穴,同樣憂愁的嘆道:“是啊,蛟龍會比咱們大多了,咱們能打的太少了,肯定打不過人家的。。”
“但也不能就這么咽了這口氣啊。。”他又接著說道,又嘆了口氣。
我這正在沉思呢,大狼不知什么時候走了過來,看到我跟我打了個招呼,就拿了杯酒坐了下來,對我沉聲問道:“北哥,砸咱夜歌的那些人怎么辦?”
他見他的兩個弟弟被人打的都進了醫院,心里肯定很難受,肯定時刻都在想著復仇,現在他的兩個弟弟二狼和三狼還躺在醫院里呢。
也不知道三狼學沒學會把煙藏在舌根下面。我忽然的想到。
“我現在也和小龍在想著這個事情,對面蛟龍會的比咱們強的太多了,咱們的這些人沒多少身手好的,硬碰硬肯定打不過人家的。。”我兩手一攤,無奈的說道。
大狼喝了口酒,托著下巴想了想,然后對我說道:“北哥,我覺得,咱們該是時候買一些裝備了。”
聽見大狼這話,我猛然醒悟,是啊,是時候該買點家伙事了,我怎么就沒想到呢?
我猛的一拍大腿,嚇了旁邊的大狼和小龍一跳,然后我喝了口酒,看著他們倆堅決地說道:“過幾天咱們去買點裝備。”
小龍聽完后又疑惑的問道:“可是,咱們去哪弄家伙呢?”
我也犯了愁,是啊,去哪弄呢,去市場上弄么?
大狼這時開口了,對我問道:“北哥,你想不想弄把槍?”
我一愣,然后把目光轉向大狼,問道:“槍?你能弄到?”
大狼點了點頭,自信滿滿地說道:“北哥,只要你想要,我就能給你整來,家伙事什么的不用你操心了!”
我仔細地看了眼大狼,忽然問道:“大狼,那你之前怎么沒發展起來呢?”
大狼愣住了,似乎是沒想到我會忽然問這個問題,小龍也看向了大狼,大狼沉默了一會兒后苦笑著說道:“我那會不是沒錢么。。。”
我點了點頭,沒再問下去這個問題,喝了口酒后說道:“行,到時候咱三個一塊去。”
大狼和小龍同時點了點頭,沒說什么,我見他倆點頭,也沒再說什么,一口把杯中的酒喝盡了,說道:“行了,很晚了,我得去休息休息了,你倆也盡早休息吧。”
他倆點了點頭,答應了一聲,把空杯子留在桌子便走了,今天我也挺累的了,需要休息休息了。
我回到房間,想著想著今天事情便睡著了,這一夜睡得很踏實,還做了個夢,但是做的是什么夢我就忘了,反正我覺得應該是個春、夢。
第二天早上起來,我在床上多躺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了閆言,她現在肯定還在生我的氣,昨天本該去找她道歉解釋清楚的,但是因為山狐的事情我就給忘了,我感覺到事情可能已經有些不妙了。
女人啊,我好頭痛。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后從兜里掏出手機給閆言打了過去。
過了一小會兒,電話里傳出了一個很職業化的女性聲音:“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正在通話中,請稍候再撥,srry,thenumberyudialed。。。。。。”
我掛斷了電話,閆言肯定是在電話那邊的,只不過是不想接通的我電話,我想了想,還是厚著臉皮繼續打比較好。
于是我又撥通了閆言的電話,等了一會兒后那邊又傳來了聲音:“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正在通話中,請稍候再撥,srry,thenumber。。。。。。。。”
一次兩次不接,我就這樣一直打下去,我覺得閆言肯定會接通我電話的。
于是我又打了過去,打一次那邊掛斷一次,終于,功夫不負有心人,閆言終于接通了我的電話。
“喂,哪位?”電話那邊傳來閆言的聲音,聽起來冷冷的。
我也沒在意,閆言現在在生氣,在所難免的嘛,于是我在這邊賠著笑厚著臉皮說道:“閆言,你聽我解釋好嗎,之前都是誤會,那個女的她。。。。。”
還沒等我說完,閆言就打斷了我,用一種我聽起來很是陌生的語氣說道:“沒事的話就不要來煩我了。”
我一愣,苦笑了一聲,懇求道:“你給我一次機會,你聽我說說這事的始終好嗎?你肯定是誤會了。”
閆言在那邊沒有說話,也沒有掛斷我的電話,我知道我還有希望,于是我連忙想了想這件事的始終,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后對閆言解釋道:“前天晚上,我在市區那個廣場散步,那會已經是快要到深夜了,所以路上并沒有多少人,后來我聽到離我不遠的地方有人再求救,好像是個女的,我一想,這深更半夜的肯定是出事了啊,而且還是個女的,萬一遇到劫財劫色的怎么辦,所以我聽到求救聲我就趕緊往那個地方跑過去了,我一看,果然是有人搶劫,我記得當時好像是有四個人吧,在搶她的包,我當時就沖上去把那四個人給打跑了,然后那個女的不就被我給救了么。”
我說道這里,那邊還是沒有聲音,無奈之下,我又接著解釋到:“后來我的一些員工受傷住進了醫院,我就和其他人一起去醫院慰問慰問他們,后來我也沒想到她是個護士,然后她認出我來了,就說要請我吃飯,然后,然后我就跟著去了。”
我說完之后就閉嘴了,靜靜地等著那邊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我幾乎都以為那邊是不是睡著了的時候,我忽然感覺到那邊的閆言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哼了一聲說道:“哼,你當時怎么不拒絕她?”
聽見閆言發問,我頓時感覺事情還有轉機,于是我苦笑了一聲,連忙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答應她了,我跟她在一塊吃飯我特別的不自然,老是想著走,但是這是人家請我吃飯,畢竟得尊重人家不是么,所以我就沒走。”
閆言在那邊“哦”了一聲,我也沒敢說話,過了一小會兒后,閆言又接連問道:“那你后來去哪了?為什么那之后不給我打電話?為什么現在才打?”
我聽著她這像連珠炮一般接連問出了三個問題,我想了想,然后無奈地說道:“昨天你跑了之后我回到了餐館,然后跟她說要離開,我去找你解釋,然后我就走了,后來在去你家的路上出了點小狀況,我就回到了我做生意的地方,后來一忙就忙到了晚上十點多,本來那時候想給你打電話解釋的,后來我一想都這么晚了,你應該都睡覺了,就沒給你打過去,今天早上這不一醒過來就給你打過去了么。”
閆言在那邊沉默了一會兒后哼了一聲,說道:“算你還有點心。”
說完,閆言好像忽然就哭了,在電話那邊哽咽的說道:“你。。。你以后。。能不能多。。多陪陪我?”
聽見閆言哽咽著這樣說,我忽然感覺很難過,確實,我做的確實有些過分了,總是讓閆言感覺到孤單,總是冷落了她,我嘆了口氣,苦笑著說道:“言言,對不起,我的生意也是剛剛才做,剛有點起色,所以總是很忙,我答應你,再過幾天,再過幾天就會好的,我說真的,咱先別哭了好么?到時候你想讓我什么時候陪你我就什么時候到,行么?”
閆言在那邊抽泣了一會兒,然后“嗯”了一聲,我舔了舔嘴唇,然后說道:“我現在就去找你!”
閆言一聽,抽泣聲小了下來,她忽然問道:“你真的是真的來么?”
“真的,我現在就去!”我握著手機堅決的說道。
說完,我就聽到閆言在那邊笑了起來,聽起來挺高興的,我也跟著她笑,她在那邊高興呃說道:“那你要快點哦!”
我在電話這邊點了點頭,用嚴肅的語氣說道:“保證是說曹操曹操就到的速度!”
閆言在那邊笑了起來,然后她又說道:“你不要太快了,要注意安全,我等著你呢。”
聽見這話,我心里一暖,答應了一聲,便讓閆言掛斷了電話,然后我連忙起床跑到衛生間上廁所洗漱,換了一身得體的衣服,又在鏡子面前整理了好長時間。
俗話說,人靠衣服馬靠鞍,這句話還真不假,用在爺們我身上真是再合適不過了,哈哈哈。
我臉上掛著春風般的微笑,出了房間就看到了小龍他們了,他們見我臉上始終掛著微笑,都有些奇怪,仿佛從沒見我微笑一樣,小龍看著我小心翼翼地問道:“北哥,你咋的了這是,發春了啊?”
聽見這話,我笑容一僵,對著小龍的屁股就是一腳,口中罵道:“滾滾滾,你們這些庸俗的人,不懂哥的開心。”
小龍揉著屁股就站到了一邊,看著我的眼神中滿是幽怨之色,看的我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大狼也在一旁愣愣的看著我,我也懶得搭理他們,一群庸俗的人,根本不懂哥這春風般的微笑,太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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