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這個女人看著清純不失嫵媚,一雙靈動的眸子像極了璀璨的星星。
在知dà
自己認錯人之后,竟然能夠鎮(zhèn)定自若。單從這一點看來,顧景言便覺得她很有意思。
包廂里的人全都因為顧景言這句話而哄堂大笑,能夠讓冰山臉說出具有挑逗性的話,著實不容易。
郁紹澤打量著眼前的女人,這個女人穿著一件風衣,腳下卻是穿著一雙拖鞋。仔細看能夠發(fā)xiàn
,這是醫(yī)院里的拖鞋。因為這家醫(yī)院,剛好就是顧氏的產(chǎn)業(yè)。
郁紹澤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吹了一個流氓哨,站起身走到顧景言的身邊,挑起眉頭看著自己的兄弟:“阿言,什么時候惹上了這樣的風流債?”
顧景言并不知裴念白是誰,也不知這個女人就是拒絕與他結(jié)婚的豪門千金,那個囂張跋扈,目無尊長一無是處的女人。
顧景言步步緊逼,裴念白步步后退。一如他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裴念〖三五\中文網(wǎng)
m.35白處于被動的這一方。
后背貼著墻壁,裴念白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饒是活了兩世,她還是被顧景言強dà
的氣場給震懾到。
顧景言那雙攝人心魄的眸子冰冷的不加一絲一毫的感情,深沉如這夜色。
“啞巴了?”
郁紹澤第一次看到顧景言對一個女人靠的這么近,吹了一個口哨叫囂著:“妞兒,快回答我們顧三少的話,你是想看他還是想上他啊。”
包間里的女人們,全部用十分惡毒的眼神看著裴念白,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被所有人關(guān)注著的裴念白開始回想起前世里的記憶,那時的她一心撲在愛情上,對外界的事情關(guān)注的不太多。
但是她卻清楚的記得跟顧三少顧景言有關(guān)的消息,想到那個重量級的秘密,裴念白挑起蜜唇。
將腦袋往前湊,側(cè)過頭,紅唇與顧景言的耳朵只有一厘米的距離,用細弱蚊蠅的聲音道:“顧三少,如果你不跟我結(jié)婚,我會告sù
整個江海市甚至是全世界你不舉的事實。”
溫熱的氣息一點點將他的耳朵包圍住,酥麻的感覺通過耳朵傳遍全身。最致命的,還是裴念白嘴里的那句話。
顧景言眉頭緊蹙,抓住裴念白右手臂高高的舉起,從郁紹澤那個方向看,裴念白已經(jīng)被顧景言給壁咚,更有強吻的意思。
尖刻如刀的眼神惡狠狠的剜著裴念白,看的她心跳加快。
改命這種事情裴念白不知dà
會有怎樣的懲罰,但是活著就有希望。
重新醒來的這一次,她一定會抓住所有的希望,絕對不會再任人欺負!
顧景言抓住她的另一條手臂,左手握住她的兩個手腕高高的舉在頭頂,另一只手的指腹在她的臉上不斷移動著。
“女人,不試試,你怎知我到底舉不舉。”
此刻的顧景言像是一頭兇狠的狼,獸性十足,充滿了危險性。
裴念白嬌軀一顫,明亮的眼眸釋fàng
出具有震撼力的光:“不結(jié)婚,如何試?”
只要可以讓顧景言答yīng
跟她結(jié)婚,就說明她改變了所有的命運。
前世里的記憶像是海水般朝著她涌來,她知dà
顧景言不舉,也知dà
他的鐵血手腕。有了這個男人的幫忙,她爸爸裴永意的公司是不會倒下的!
她不想讓爸爸再流淚,也不想看著爸爸的死亡,她甚至連爸爸的最后一面都沒見到……
眼前的這個男人,才是唯一能夠拯救她的人。
顧景言的手臂將她的柳腰環(huán)住,薄唇吐露出不近人情的話:“出去。”
裴念白被他桎梏在懷中,這一聲出去自然不會是對她說的。
郁紹澤已經(jīng)被眼前的情況給嚇的回不過神,看著眼前的情況,再看著顧景言對裴念白動作,難不成兩個人準bèi
在這里來一發(fā)?
想到這里,郁紹澤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對身邊的人道:“走走,趕緊出去。”
好不容易顧景言對女人有了反應(yīng),身為好兄弟的他可是要趕緊幫忙制造良好的環(huán)境才行啊。
聽說,做的時候環(huán)境是一個非常重yà
的東西,能夠增進兩個人的契合度。
包廂的門被帶上,顧景言俯下身直接吻住了裴念白那雙勾人的蜜唇。唇齒交纏,撬開她的貝齒,掠奪著她所有的美好。
這一吻讓裴念白呆若木雞,也是讓顧景言意wài
不已。
原來他不是不舉,而是沒有遇到可以讓他舉起來的人。眼前的這個女人,讓他知dà
了事實的情況。
裴念白被吻的沒有了呼吸,差點就要昏厥時,顧景言放開了她。
“笨女人,連換氣都不會。”
“啪。”
裴念白直接給了顧三少一記響亮的耳光,怒火四起的瞪著他:“流氓,無恥,禽獸!”
被冠以這樣標簽的顧景言揚唇淺笑,手臂慢慢伸出,裴念白立kè
緊閉雙眼,她知dà
自己將事情搞砸了,也知dà
不近人情的顧景言肯定會打她。
然而,等了一會卻沒有感受到該落下的巴掌。睜開眼睛,看著顧景言正在擦嘴角的血跡。
顧景言望著裴念白的樣子,臉上露出了溫和的微笑。這一笑,讓裴念白臉頰泛紅。
不得不說,他的微笑真的很好kàn
。
看著指腹上的血,感受著臉頰傳來的疼,顧景言黑曜石一般的眼眸泛著光,壓低聲音道:“名字。”
“裴念白。”
看著顧景言臉上的表情,裴念白有些尷尬,她也知dà
這個人聽到自己名字時的情緒,必定是抵觸。
裴氏集團的大小姐死活不愿意嫁給顧氏集團的三少爺顧景言,這位顧三少怎么可能會愿意重新接受她。
更何況,這原本就是一場沒有感情的婚姻。
“裴念白,理由。”
“哎?”裴念白瞪大了一雙光彩奪目的眼眸,不懂顧景言問的這個理由指的是什么。
顧三少看了一眼呆頭呆腦,卻十分可愛的裴念白,生平第一次有了耐心。
“跟我結(jié)婚的理由。”
裴念白如釋重負松了一口氣:“我們兩個人的婚姻原本就是我爸爸與你爺爺定下來的,我也知dà
你在顧家的身份格外的尷尬。跟我結(jié)婚,你多了我們家的勢力。我想,顧三少應(yīng)該會算這筆賬吧?直白來說,這是契約婚姻。”
顧三少在聽完了裴念白不假思索說出口的這句話時,臉上的微笑驟然消失,眸目中盡是駭人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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