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念白看到顧景言臉上的笑容時,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顧景言也懂設計?
而且還是珠寶設計?
裴念白的視線落在顧景言俊朗不凡的臉上,看著他正低頭仔細注視著設計圖,像是真的很懂一樣。
但是再往下看,裴念白發xiàn
了不對勁的地方,因為她分明從這個男人的眼睛里看到了些許的傷痛。傷痛?裴念白囧了,她的設計圖應該沒有那么感人吧,竟然會讓人有悲傷的感覺。
她這雖然是畫,而且還是珠寶設計,不是知名畫家畫的什么印象派畫。
裴念白將筆輕輕的放下,小心翼翼的不去打擾到他的思緒。
沉浸在思索中走不出來的顧景言只有一種悲傷的感覺,因為他好像看到了那個人。如果她在,兩個人的生活是不是也這樣?
想到這里,顧景言握著設計圖的那*
m.zww*雙手不自覺的加重,好似回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一樣。
看到這里之后,裴念白也是有些被驚嚇到,不懂這個男人到底是怎么了。
“我的設計圖!”
裴念白立kè
站起來,伸出手就要從顧景言的手中將設計圖給搶過來。再怎么下去,她辛辛苦苦畫的設計就會變成垃圾。
顧景言力qì
太大,伸手一拉,裴念白就這么撞進了他炙熱的懷抱中。他的胸膛非常結實,撞的裴念白頭有些疼,淚水差點奪眶而出。
“別走,答yīng
我……”
充滿磁性的嗓音低沉而好聽,在這靜謐的夜,像是娓娓動聽的情話一樣。
這樣的顧景言讓裴念白有種陌生的感覺,總覺得他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樣。還是,他把自己當成了另外一個女人?
想到兩個人扯證之后她被強的那天,裴念白的身體不斷的顫抖著,他明明是將自己當成了另外一個女人!
這個男人,實在是……讓人咬牙切齒!
被他抱在懷中,聽著他的心跳聲,裴念白到嘴邊的疑惑被她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答yīng
我。”
頭頂上飄來顧景言不容違逆的強勢語調,聽的裴念白毛骨悚然。他桎梏住自己的雙手格外的用力,似要將她捏碎,融在他的懷中一樣。
疼痛讓裴念白更為清醒:“不離開。”
裴念白在心里差點就要將顧景言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個遍,這廝到底想干嘛?
顧景言將裴念白摟的更緊,閉上眼睛,只留下纖長的睫毛。
寂靜的房間里,只聽見兩個人均勻的呼吸聲。
躺在床上,裴念白被顧景言攬入懷中,不允許她離開,像是很怕她會消失不見一樣。
裴念白是一個好奇心很重的人,但是對于顧景言,她收起了所有的好奇心。
這一世她是為復仇而來,不是為了好奇而來。不做完那些事情,她不會去想其他的事情。
裴念白被顧景言擁入懷中漸漸入睡時,顧景言睜開了眼睛。
床頭的燈散發著淡黃色的暖光,顧景言借著這光看清楚了裴念白的五官。
她的眼睛與那人實在是太像,顧景言從回憶中走出來時不得不承認。他之所以在酒吧的包廂里答yīng
與裴念白結婚,更多的還是因為她的這雙眼睛。
如果不是像她,又豈會引起他的注意力。
顧景言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好似擁著那人入睡一樣。
顧家大宅處于寂靜之中,而裴家大宅,則是話語不斷。
寧月彩跟裴念心坐在書桌面前看著裴永意,母女二人的臉上掛著哀傷,裴永意的眉頭微微蹙起。
寧月彩忽然拉著裴念心的手臂道:“心心,不許胡鬧。你還是個孩子,怎么能夠進公司上班,你不能給你父親增加煩惱。”
今年十八歲的裴念心臉上掛著晶瑩剔透的淚水,臉上泛著惹人疼的慘白,似受了什么委屈一樣。
“媽媽,我沒有胡鬧。我已經成年了,我會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我也想為爸爸分憂。等我真的進了公司,如果真的不適合,到時我一定自己辭職離開。”
裴念心說的格外認真與篤定,認真的讓人無法拒絕。
裴永意對孩子們的疼愛其實是一樣的,寧月彩與他結婚之后生下了裴瑞軒,帶來了裴念心。這些年來裴永意對孩子們一視同仁,如今看到裴念心的決定,他想到了裴念白進入公司的事情。
難道裴念心是因為裴念白進了公司之后,這才起了去公司的心?要知dà
,這些年來裴念心可從未想過去公司上班,也從未開口問過公司的事情。
從這一點來看之后,裴永意對裴念心的看待便多了一份不同。
這正是裴念白想要的結果,她知dà
裴念心一旦清楚了她的行動之后一定會擔心她將裴家的產業帶走。
到時,裴念心自亂陣腳之后也一定會來到公司。
既然處在同一家公司,裴念白就有能力將這個女人的真面目給撕開。
哪怕重來一遍,裴念白不認為裴念心的心性會改變。
人的根本,是難以改變的。
寧月彩語重心長的一番勸說之下,裴念心幽幽開口:“爸爸,我知dà
我不是你親生的,可能我做什么你都不會百分之百的放心。但是爸爸,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親生父親,我只是想要為你分擔一些事情而已。我不想……不想自己好像是家里最沒用的人……”
裴念心說著說著又流下了淚水,讓看著她長大的裴永意心里也不是滋味。
最終,還是同意了她去公司上班。
寧月彩聞言,心里一陣狂喜。第一步已經成功,那么第二步自然是水到渠成。
將裴念白從公司里給弄出去,讓她身敗名裂這才是寧月彩最想做的。
“爸爸,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裴念心開心不已,篤定的眼神似乎會全力以赴所有的事情一樣。
裴念心出去之后,寧月彩走到裴永意的身后幫他按摩:“老公,你打算讓心心去哪個部門工作?”
裴永意閉上眼睛享shòu
著寧月彩的按摩服wù
,想了想道:“心心不是學設計的,不能進設計部。她有沒有說自己想去哪個部門?”
寧月彩面露得逞之笑,故作思索狀態之后道:“心心是學宣傳的,我覺得進宣傳部比較好。前幾天我不是聽你說宣傳部的經理調走了嗎?心心是我的女兒,我可不能讓她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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