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裴念白竟然有些擔(dān)心,擔(dān)心顧景言真的生氣了。
在孩子的問題上,裴念白一直都不知道該如何跟顧景言說,無法達成共識。
顧景言揉了揉她的黑發(fā),將她拉入懷中緊緊的抱著。
下巴抵在她的頭上,用溫柔的聲音道:“聽到你說愿意給我生個孩子,我很開心。我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時候,我愿意等你。”
裴念白的心變得柔了起來,聽到他這么說,她很開心。
兩個人在一起,要有相同的價值觀,也要互相諒解。跟顧景言相處的過程當(dāng)中,裴念白覺得他們兩個人逐漸變得合拍,越來越合拍。
從顧景言的懷中退了出來,裴念白撫上他的臉。棱角分明的臉上,漾著柔和的笑容,眼睛如閃亮的星星一樣,耀眼而不刺眼。
“我知道你會等我,因為你愛我。”
裴念白笑盈盈的看著他,忽然很想聽他說那三個字。
顧景言低聲一笑:“是,我愛你,很愛你。”
愛這個詞對顧景言來說,是非常慎重的一件事情。正如現(xiàn)在看到裴念白,回想起兩個人一起經(jīng)歷的那些事情,他還是說了愛。
裴念白很高興,拍著顧景言的后背道:“我想讓你背我。”
在顧景言的眼中,裴念白好像一個孩子一樣,畢竟他比她年長了六歲。
顧景言還是第一次蹲下來,愿意去背一個女人。裴念白趴在他寬廣的后背上,好似有了避風(fēng)港一樣。
這種感覺一直縈繞在裴念白的心頭,讓她心滿意足。
顧景言起身,背著她一直朝著別墅走去。
在這條路上,顧景言走的很穩(wěn),不允許自己出差錯。
這樣的盡善盡美,不差分毫。他將裴念白背起來,不讓她觸碰到任何的危險。
所有的苦他先吃,所有的難他先遇,所有的麻煩他先解決掉。為她,撐起了一片沒有紛擾的天空。
“顧景言,我們會這樣一直走下去嗎。”
當(dāng)后背傳來裴念白的聲音時,顧景言并沒有停下腳步,而是繼續(xù)朝前走去。
“會。”
他鏗鏘有力的聲音聽起來是那樣的堅定,讓裴念白有了無比的安心感。
沒有再問他什么問題,也沒有再說話。趴在他的后背上,兩個人一直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裴家。
寧月彩聽到裴念心所說的話時,心里是不舒服的。
“宋非宇竟然想要一腳踹開你,跟許悠然在一起?他還真的以為許氏集團能夠幫到他?許氏集團比裴氏集團要強?”
寧月彩輕嗤出聲,沒有將宋非宇看在眼中,更加沒有將敏之珠寶放在心上。
按照如今這樣的情況,敏之珠寶遲早都會被永意珠寶比下去。
越是這么想,越是會覺得事情出現(xiàn)很大的問題。
“媽,我也是沒有想到走了一個裴念白竟然還會來一個許悠然。宋非宇這是什么意思,我到底哪里比不上許悠然了?爸爸將我視為他的親生女兒,我的身份地位也不比裴念白差啊!”
裴念心十分的不甘,每次想到這些事情都覺得自己很可憐。如果不是裴念白,如果不是許悠然,她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嗎?
寧月彩看到裴念心的表情,對她滿是失望。
“裴念心,你也該好好想一想為什么別人能夠做到的事情你卻什么都辦不到。你現(xiàn)在是裴氏集團的千金,裴念白嫁出去,你就是家里唯一待嫁的千金。可是現(xiàn)在你看看,你竟然連許悠然都比不上。”
寧月彩看了一眼裴念心,對她自然是非常的失望。
裴念心哀怨的看了一眼寧月彩,沒有想到自己的媽媽竟然不站在自己的身邊,而是跟別人一樣的嘲笑她。
裴永意從外面走進來,寧月彩立刻收起臉上的表情,變成了溫柔的女人。
寧月彩跟在裴永意的身后走上了二樓,一直在臥室里面等著他洗澡出來。
裴永意坐在沙發(fā)上,寧月彩連忙走過來幫他揉著腦袋。
“永意,當(dāng)初韓佳月去世的時候,是不是留了一些東西給念白?”
寧月彩小心翼翼的問著,希望裴永意能夠解答她的問題。
然而,寧月彩并沒有等到裴永意的回答,而是等到了裴永意的轉(zhuǎn)頭,將她推開。
“怎么了?”寧月彩并不懂裴永意為什么要這么對待自己,難道她連問都不能問一下跟遺物有關(guān)的東西了?
裴永意不悅的走到一邊坐下,拒絕寧月彩的觸碰。
“你問這個干什么?”
寧月彩從裴永意的眼神跟語調(diào)之中能夠聽出來,他不希望說出跟韓佳月有關(guān)的任何事情,提都不能提。
看來,想要讓裴永意自己開口,是不可能了。
“我只是問問怎么了?念白嫁人了,韓佳月的東西自然是應(yīng)該給她嘛,我只是隨便問一問而已。”
寧月彩輕輕的走到了裴永意的身邊,繼續(xù)幫他按摩。
這一次裴永意沒有說話,寧月彩很識趣的沒有選擇去問。
看來,玉佩應(yīng)該是在裴念白的手中。韓佳月的遺物,自然不可能還在裴永意的手中。
可是,萬一真的在裴永意手中該如何是好?
寧月彩心不在焉的幫裴永意按摩,心里早已經(jīng)是出現(xiàn)了很多的想法。
不再為裴永意按摩,寧月彩坐在他的身邊道:“永意,我覺得念心也該找個好人家了。你看念白過的那么幸福,念心的婚事也該有著落了。”
裴永意睜開眼睛,眉頭緊蹙。
思索片刻,輕聲道:“女兒的婚事由他們自己先選擇,我們做父母的人只能先幫忙把關(guān)。至于其他的事情,我們無權(quán)插手過問。而且這些事情是念白自己愿意的,你還想說什么?”
裴永意的一句話讓寧月彩心涼了半截。總覺得裴永意并不是真的關(guān)心裴念心,只不過是在敷衍了事。
為什么裴念白的婚事是他定的,裴念心就要自己去找合適的對象?
這種想法在寧月彩的心里展開之后,變得再也無法消失。
對裴永意的埋怨變得越來越深,到最后,全部化為了憎恨,變成了報復(fù)性的心理。
想到前幾天的那件事情,看著裴永意,寧月彩覺得有些事情她可能真的要做了。
這一次,只能對不起裴永意了。這么多年的夫妻之情,已經(jīng)走到了盡頭。
如果不是因裴永意偏袒裴念白的話,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也不會走到現(xiàn)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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