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予庭的聲音很好聽,說起這些話時,跟平日里高冷的形象判若兩人,有種輕浮感。
往事被人拿出來說時,李明月的臉色變得也是越來越不好看。
“歐予庭,你給我走開。過去的那些事情是我因為我年少無知,現(xiàn)在我長大了。我知道你是我的三叔,我自然不會再對你有任何的感情!”
強烈的聲音帶著決絕,像是不會再對面前的男人有任何感情一樣。
抬起黑白分明的眼睛,發(fā)現(xiàn)歐予庭的眼睛里染著一層怒火。這一層的怒火越來越清晰時,灼燒著李明月的每一寸肌膚,讓她不敢輕易對上這個男人的眼睛。
“你再說一遍!”
歐予庭的聲音透露著蝕骨的冷意,震耳欲聾的聲音,聽的李明月有些難以冷靜。
最終,還是抬起頭對上了歐予庭的眼睛,對他說道:“三叔,以前是我年少無知,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情。但是從現(xiàn)在開始,我是絕對不會對你有任何非分之想的。我對你,不會再有愛跟喜歡。”
字字肯定,字字透寒。這樣的李明月,讓歐予庭的表情變得尤為寒冷。
握著李明月的手臂,歐予庭冷刺道:“李明月,你給我記住,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停就能夠停下來的。這個游戲,我做主。我沒說停下來,你只能繼續(xù)向前!”
他的唇線很好看,盯著李明月時,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無不震撼著她的心神。
歐予庭這是什么意思,是讓她繼續(xù)喜歡著他嗎?
這個霸道的男人,還真的以為她會繼續(xù)犯賤下去嗎!
對于兩個人現(xiàn)在的處境,李明月字字寒冷:“歐予庭,你給我聽好了!我就是不喜歡你了,不愛你了,又怎樣?我……”
話被歐予庭用唇堵住,讓李明月根本沒有辦法說下去。
歐予庭吻她時,李明月的眼睛圓瞪,不可置信中,又透露著生氣。
憑什么他想怎樣就怎樣!
李明月怒火四起之下,咬住了他的唇。然而歐予庭并沒有如她預(yù)期中所想的那樣松開她,反而是持續(xù)的吻著她。
兩個人口腔里有著濃烈的血腥味,津液在不斷的交替著,互相送著。
一直到李明月的淚水爬滿了整張臉時,歐予庭這才松開了她。
啪!
李明月毫不猶豫的給了歐予庭一巴掌,響亮的巴掌聲令李明月的怒火越發(fā)的擴(kuò)大化。
“歐予庭,你混蛋!”
李明月說了一聲跑走,留下歐予庭一個人站在原地。
摸著自己的臉,有種火辣辣的疼。野性十足的小丫頭已經(jīng)長大了,脾氣還是那么的辣,力道也是那么的大。
看著她的背影,歐予庭思索著,覺得自己還真的是挺混蛋的。
至少,在李明月的這件事情上,他的確是混蛋了。
給不了她想要的愛,卻忍不住的想要過來找她,看著她。哪怕是看著,已經(jīng)心滿意足。
……
裴念白坐在包廂里,將手中的錢送了過去。
“這是你要的。”
對方是一個男人,戴著鴨舌帽,看不到他的臉,也看不出他現(xiàn)在是什么情緒。
“這是你需要的。”
男人將一個黃色的紙袋子遞給了裴念白,伸出手將錢拿在手中,輸了輸。
五萬塊錢,不多不少。
裴念白現(xiàn)場驗貨,將所有的證據(jù)全部搜集過來之后,這才松了一口氣。
寒光閃閃的星眸內(nèi),染著一層冷厲:“你知道,我要的是絕對安全,不能被發(fā)現(xiàn)。我這邊如果出事,你也跑不掉。”
男人松了松自己的鴨舌帽,點了點頭:“這一點我肯定是知道的,我們就是吃這口飯的。一旦被發(fā)現(xiàn),以后的路比堵死,還會招來殺身之禍。這么的蠢事,我們這些人是不會做的!
裴念白聽著他的聲音,沒有發(fā)現(xiàn)異樣。而對方的身份,裴念白也是調(diào)查過。如果不是可信,肯定不會花五萬塊錢買這點證據(jù)。
“我相信你,你可以回去了。有需要我還會找你!”
男人點頭,將鴨舌帽往下壓,迅速走出了包廂里。
一直走,走進(jìn)了巷子口,從口袋里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老大,事情已經(jīng)完成。她沒發(fā)現(xiàn),還給了我五萬塊錢!
“做的好,回去!
“是,老大!
男人將手機放進(jìn)口袋里,轉(zhuǎn)過身朝著另一邊沒有監(jiān)控的地方走去。
坐在包廂里面的裴念白將證據(jù)搜集好之后,深吸一口氣。端著白開水喝了一口,臉上有一種如釋重負(fù)的神色。
她知道,前塵往事,在明日便會有一個了斷。
宋非宇的事情,會徹底告一段落。但是寧月彩跟裴念心的事情,還是需要她慢慢的去捋順。一旦處理不好,會引發(fā)一場災(zāi)難。
那個叫做李勝的男人,是不是還在江海市,這一點裴念白不敢肯定。至于在哪里見過這個人,裴念白仍舊是想不起來。
李勝?裴念白開始不斷的思考。寧月彩嫁給裴永意的背后,到底隱藏著怎樣的驚天陰謀。
而現(xiàn)在裴永意成為了植物人,被送到了國外醫(yī)治。寧月彩在控制裴氏集團(tuán)之后,逐步的朝著她這邊進(jìn)攻。
跟李氏集團(tuán)的事情,寧月彩是不可能去做的。這一點,裴念白是相信的。裴氏集團(tuán)倒下,寧月彩能有什么好處?
裴念白拿出了一張紙開始寫下現(xiàn)在身邊的人關(guān)系,尤其是寧月彩的。
寫完之后,裴念白總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很多問題。至于忽略了哪里,裴念白怎么看,都看不出來。
最終,索性什么也不看了。
顧景言這邊,已經(jīng)被郁紹澤說了一通。
“景言,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你好好想一想現(xiàn)在的情況,你還不跟嫂子解釋,這不是等著回家跪鍵盤嗎?”
郁紹澤喝著酒看著顧景言,有種居委會大媽的既視感。
顧景言抽著煙,煙霧繚繞之下,他的那張臉令人愈發(fā)看不清楚。
郁紹澤不知道顧景言心中所想,只能憑借感覺去判斷他現(xiàn)在的情況。
李薇蓉,絕對是橫在裴念白跟顧景言之間的一枚定時炸彈。
再不將炸彈拆除,只會是兩敗俱傷。這么做,絕對是找死。顧景言這么做,還真的是太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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