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與邵文修與余可先前給警方的供詞有很大出入,梁夫人給出來的解釋則是,一口咬定他們只是上山游玩,是察覺到身后有人跟蹤,所以才趁其不備打麻醉劑的,發(fā)現(xiàn)是高沁之后才知道打錯了人,就想著送去醫(yī)院,不想半路上突然遇到出租車窮追不舍,他們以為遇到壞人才會逃跑,然后就在山坳處發(fā)生了車禍。()
之后遇到了路過的車,沒來得及解釋,對方就把人帶走了,他們也感到很冤枉。
至于其他的,一個字也不承認(rèn)。盤山公路上沒有監(jiān)控,死無對證。
好一招惡人先告狀!
嚴(yán)國標(biāo)不由的對梁夫人點了一萬個贊,這樣說也可以,那豈不是要無罪釋放了。警方?jīng)]有鐵證,最多以危險駕駛拘留他們。
甚至于嚴(yán)格追究起來,高沁先是犯了濫用職權(quán)(無故征用出租車),后邵文修犯肇事逃逸罪(發(fā)生重大交通事故在現(xiàn)場等待處理,而是自行離開)。
但是梁夫人說,不知者不罪,對方又是自己的親女婿,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不予追究!
不予追究你妹!
邵文修憤怒的想一拳砸扁梁夫人優(yōu)雅端莊的臉。
而梁夫人得意的笑著,壓低了聲音附在他耳邊說:“文修,你的智商是比不過媽的!哦,還有,你是我的女婿,岳母的好朋友被拘留了,女婿是不是應(yīng)該出面保釋啊。”
“你做夢!”邵文修惡狠狠的說。
“沒關(guān)系,你不保釋我,明天就會出現(xiàn)邵氏總裁為討好新歡,陷亡妻之母鋃鐺入獄。危險駕駛而已,再說……”她微微一笑,轉(zhuǎn)頭看著正在整理供詞的小警員說:“我又不是司機(jī),于理于法都不會摳我的,對不對?”
警員沉默,她說的確實沒有錯,如果從危險駕駛的角度來說,她只是乘客,嚴(yán)國標(biāo)才是司機(jī)。
“我的好女婿,你就幫幫媽吧。小嚴(yán)是我的司機(jī),大晚上的加班陪我上山看夜景,也都怪我,大晚上的不在家好好休息,非得上山看什么夜景,以為到了山頂上,就可以與天上的丈夫女兒更近一點,都怪我太感情用事,才害得受傷的受傷,拘留的拘留……”梁夫人說著,竟然抹起了眼淚。
邵文修氣的渾身顫抖,額角青筋暴起。
小刀遲疑了下,還是把保釋文件遞過去,“在這里簽字吧!”
邵文修忍無可忍,握緊了筆在紙上胡亂的寫了名字。
梁夫人優(yōu)雅起身,邁著從容的步伐走出了警局,到了門口復(fù)又轉(zhuǎn)回身來,“文修,聽說你有輛悍馬長期停在警局的,方便的話送送媽吧,我的車壞了!”
她聳聳肩,優(yōu)雅的神情令人忍不住想暴揍一頓。
邵文修咬牙切齒的回道:“不方便!”
“沒關(guān)系,那我打車!”梁夫人無所謂的笑笑,轉(zhuǎn)身離去!
溫婉累了一晚上,一到家便睡著了,莊北辰看她睡的香甜,不忍心吵醒她,一直到了第二天她醒來,才將后續(xù)發(fā)展告訴她。
溫婉聽了,如遭雷劈,“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梁夫人比梁思思還要厚顏無恥!真是豈有此理!”
莊北辰皺緊眉頭,“看來這梁夫人手段還真是高明,每一步都想的很周到。”
“這么好的頭腦,不用在正途上,光用在陰謀算計上了。”溫婉怒不可遏,如果梁夫人此時就在她面前,絕對要先扇幾耳光。
夫妻兩人趕到醫(yī)院里,高沁已經(jīng)醒過來了,并且穿戴整齊,一副準(zhǔn)備出門的樣子。則邵文修則端了碗粥請求著她吃下。
“高沁,這就要出院嗎?”溫婉疑惑的問道。
高沁點頭。
對她來說昨夜的事情,就是恥辱,從事刑警工作快七年了,竟然被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給制伏了,差一點還丟了小命,更可恨的是竟然被倒打一耙。如果不是邵文修給了足夠多的錢給出租車司機(jī),司機(jī)說他們是包車,她就要因為“濫用職權(quán)”受處分了。
簡直是奇恥大辱!
不過高沁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而是冷靜的說:“梁夫人昨天夜里去了明家別墅,她肯定與當(dāng)年的剿毒案有關(guān),莊北辰,我們現(xiàn)在就去你父親,我一定要問個明白,梁夫人太狡猾了,就連我都栽在她手上,我怕,她接下來會有更多意想不到的手段,必須在她行動之前將其捉拿歸案。”
“上次假孕婦給的證據(jù)不夠嗎?她不是說有給我奶奶發(fā)照片的電話卡。”
“沒有用,那張電話卡已經(jīng)被梁夫人黑掉了,我們想盡辦法也沒能修復(fù),單憑假孕婦的口供并不能治梁夫人的罪。”
這梁夫人果然高明,明明有了證據(jù),也能被莫名銷毀,令人防不勝防!
邵文修:“我也沒有想到,她為了給梁思思報仇,竟然做出這么瘋狂的事,莊北辰,她的主要目標(biāo)肯定是我和溫婉,但是應(yīng)該不會那么快的針對我倆,肯定會先從我們身邊親近的人下手。她的智商很高,防不勝防,你們要小心一點。”
這一點,大家已經(jīng)領(lǐng)教到了。
高沁緊繃著面孔,“我一定會拿到她的犯罪證據(jù)的。莊北辰,我們走吧!”
“高沁,你才醒來,還是先休息好了再說吧。不要累夸了身體,那就得不嘗失了!”溫婉勸慰著她。
“梁夫人就是個瘋子,我一刻也等不了,你猜不到她下一個要對付的人是誰,所以我們一定要先下手為強(qiáng),溫婉,你不用勸我,我的身體我知道。莊北辰,走吧!”
莊北辰看一眼邵文修,后者點了點頭,于是說:“好吧,今天我爸在公司,我們?nèi)ス菊宜伞!?br />
莊景天對于梁夫人的舉動同樣想不通,細(xì)細(xì)的詢問一遍高沁,“你說你昨天夜里追著梁夫人的車上山,然后進(jìn)了明家別墅,才進(jìn)了別墅就被麻醉針扎了?”
“對,當(dāng)時天很黑,他們的車子停在私家路上,我穿過小樹林,剛踏進(jìn)院子,就被刺中了小腿,之后就昏迷過去了。”
“那就是說他們早就知道你在跟蹤他,所以躲在暗處。只是這梁夫人為什么要選擇明家別墅。”莊景天疑惑著。
高沁突然站起來,怒道:“莊董事長,到現(xiàn)在你還不肯說出那兩個孩子的下落嗎?”
莊景天看著高沁,好一會,才對莊北辰說:“北辰,你先出去吧,我有話對高警官說。”
“好的!”
“莊北辰不用回避,莊董事長,你有什么話就直說吧。”高沁眸光緊鎖著莊景天。莊景天猶豫了一下,輕嘆一口氣,“好吧,我可以告訴你其中一個孩子的下落。”
“為什么只有一個?”
“因為知道一個孩子的下落,你就會知道,這兩個孩子是不可能做出你所懷疑的事的。”
高沁輕蹙了下眉頭,“請講!”
莊景天嘆了一口氣,“二十六年前,我接到舉報,有人在陵山一棟私家別墅里交易,然后便帶著特警隊上了山,我們在別墅外蹲守了一天一夜,終于等來了交易人,正是我們警方追查了許久的第一大毒梟,外號叫明爺?shù)哪腥耍瑸檠谌硕浚帶了妻子和兩個兒子一起,警方行動之后,他的手下挾持了兩個人質(zhì),在解救人質(zhì)的過程中我們不慎打死了他的太太,兩個孩子也被打傷。小的那個被擊中腿部和腹部,大的則被擊中頭部,可以說,這兩個孩子在現(xiàn)場來看,幾乎沒有生還的可能。”
“那結(jié)果呢?”
“神奇的是,這兩個孩子竟然都活了下來,一個子彈穿過頭顱,但是避開了要害,只是孩子的腦部受損,所有的記憶都沒了,醫(yī)生還說,很有可能影響他的智力,好在康復(fù)之后,智力沒有影響,只是沒了記憶,而小的那個,則廢了一條腿。”
“那后來呢?”
“后來他們便被人收養(yǎng)了。大的那個因為沒有了記憶,所以是不可能復(fù)仇的,而小的那個,當(dāng)時也不過兩三歲。”
“兩三歲的孩子如果早慧,是有記憶的,他到現(xiàn)在也快三十歲了,完全有可能報仇啊。”高沁不甘心的說。
莊景天突然靜默的看著高沁,好一會才說:“高警官,那個孩子你也認(rèn)識!”
“我也認(rèn)識?誰?”一絲不安纏上高沁的心頭,她緊緊的看著莊景天,莊景天頓了下,“他就是,吳閱!”
“阿閱?”高沁低呼一聲,“不可能!怎么會是他?”
“所以,你還覺得這件事跟二十六年前的剿毒案有關(guān)嗎?”
高沁難以置信,喃喃的說:“怎么可能是阿閱,他,他不是吳伯的兒子嗎?”
“當(dāng)年由我?guī)ш牐愀赣H和吳志飛是狙擊手,為了解救人質(zhì),你父親掩護(hù),吳志飛狙擊,擊斃了明爺,但是你父親也當(dāng)場被匪徒擊中,不治身亡。在雙方交火之中,吳志飛誤傷了吳閱和他哥哥,所以事后才提出收養(yǎng)吳閱,剛好他的親生兒子因病去逝了,與吳閱也差不多大,所以就將吳閱當(dāng)作親生孩子收養(yǎng)了,甚至連出生證明名字這些都沒有改,也就沒有人懷疑吳閱的身份。”
“也就是說阿閱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那個時候他大概三歲的樣子吧,那么點大的孩子,又受那么大的刺激,就算記得一點,大人只要能把事情圓過去,很快也就記不得了。”
高沁震驚,“真的與當(dāng)年的案子無關(guān)嗎?那為什么,我父親的劍會出現(xiàn)明宅,還有梁夫人為什么要去明宅。這,根本說不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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