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你是說那頭牛被掏了腸子之后并沒有死,而是站起來走了?”威廉突然問道。
“恩恩,是的,當時我也很奇怪這是怎么回事,難道它和大象一樣也要在臨死之前找到一個像塚?可是等我再見到它的時候我才明白,他并不是找墳墓,而是逃命去了,因為她根本就沒有死!贝笮l很激動,終于有人相信自己說的話了。
“那如果你再見到這頭牛你還能認出來嗎?”威廉又問道。
大家都很奇怪,這都快要死到臨頭了,怎么還對動物感興趣了?
“當然,它的樣子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的!贝笮l肯定的說道。
“也許我們有救了!蓖蝗患拥卣玖似饋,緊緊地保住了大衛。
“什么什么?你說什么?什么有救了,你是什么意思?”大衛被弄得糊里糊涂的,他根本就不明白這個老威廉到底再說些什么。
“你想,野牛的腸子被套出來了仍然還活著,并且事后還痊愈了,橙子也是內臟的一部分,這說明什么?”到這個時候威廉還賣起了關子。
“你是說這頭野牛具有自己修復的功能,雖然腸子沒了,但是它還是治好了自己的傷勢?”大衛雖然膽子小,但是理解能力倒是不差,馬上就猜到了威廉的想法。
“沒錯,狼頭的傷勢也是因為內臟的傷勢過重,如果能夠找到這頭牛,沒準就能夠治好狼頭的傷,那樣我們不就是得救了嗎?”威廉越說越興奮,仿佛狼頭的傷已經被治好了。
“可是狼頭是人,那頭牛只是牛,不是一個物種啊。”一個醫生有些但有的說道。
“沒關系,往大了說不都是生物嗎?還都是哺乳動物呢?再說了,現在咱們也只有這么一條路可走了,不試一下又怎么能知道呢?”威廉已經準備好破釜沉舟背水一戰了。
“那就試一下!睅讉醫生的意見達成了一致。
威廉拉開休息室的門大聲喊道:“杰克,杰克,我有事要找你!
杰克他們一直就在門外守著,沒等威廉的聲音落下去,杰克就站在他的面前了。
“怎么了?是不是想到治療狼頭的辦法了?”杰克焦急地問道,已經過去這么長時間了,他真怕黃飛會挺不住。
“是想到了一個辦法,但是需要你們的幫助!蓖c點頭,要去找那頭牛光憑他們幾個人肯定是不行的,這么大的非洲大草原,恐怕一輩子也別想找到一頭牛,所以這件事必須要血狼的幫助。
“沒問題,要血要肉你們隨便開口!苯芸伺闹馗饝聛。
“那倒用不著,我只是希望你們可以幫忙找一頭牛,因為只有這頭牛才能夠救得了狼頭。”威廉一邊說著一邊組織自己的詞語,要怎么樣才能把這件事說出來而不被別人當成是個瘋子。
“這個好辦,我這就讓人去廚房給你弄一頭過來!苯芸苏f完轉身就要走。
“等等,我說的不是一般的牛,而是一頭很特別的野牛,這頭牛的基因和其他的牛不同,尤其是內臟的修復功能非常厲害,如果能夠找到這頭牛,那么狼頭內臟的傷勢就有救了。”威廉說完這話長長的喘了一口氣,他很緊張,不知道杰克會不會一拳打過來然后罵上一句:你這個瘋子去死吧!
沒想到杰克竟然很平靜:“你說吧,那頭牛是什么品種,長什么樣子,我們這就去找!
威廉讓大衛把那頭牛的外貌詳細地給大家講了一遍,包括顏色體型品種,最主要的兩點,一是斷角,二是肚子上的傷疤。
沒有人猶豫,全都背上槍開著車,駕駛著飛機離開了基地,投入了廣闊的非洲大草原,開始尋找那只傳奇的野牛。
一天之內,基地里的人兩次大規模出動,這種情況在以前是絕無僅有的,而且沒有得到批準也是違反紀律的。可是很奇怪,上邊的人竟然什么也沒有說,任由血狼隊員們擅自行動。
甚至都像是知道他們在干什么一樣,連任務都不給他們派發了。
非洲大草原的面積十分的遼闊,在這里棲息著上萬種動物,數量更是數不勝數要想在這樣的條件下尋找一頭野牛,這難度和大海撈針也沒什么兩樣了。更何況,那頭野牛是大衛在幾年前見到的,現在是否還活著都是一個未知數。
血狼的隊員們雖然個個都很厲害,可是畢竟人數太少,他們適合去突擊,但是這種地毯式的搜索對他們來說顯然很困難。
整整一夜過去了,大家把基地周圍方圓幾百公里都翻了個底朝天,但是并沒有找到那頭牛的蹤跡。
“不行,照這樣找下去,恐怕沒等找到牛,狼頭就已經撐不住了,我們給他用的藥只能讓他再堅持三天,過了三天,就是上帝也沒有辦法了!蓖恢痹趽u頭,一開始是因為激動,所以沒有考慮那么多,但是現在冷靜下來,他才發現找牛這件事實在是有點天方夜譚了。
“除了那頭牛,就再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杰克雙手緊緊的抓著威廉,希望能從他的口中說出讓自己滿意地答案。
“沒有辦法,那頭牛是唯一能救狼頭的希望!蓖是在搖頭,盡管他也希望能夠有別的辦法,可是現實就是這么殘酷,它不會給你更多的選擇。
“那就找,就算翻遍整個非洲大草原,也要把那頭牛找到,人員不夠我來想辦法,你們只要想好找到牛以后該怎么做就可以了!苯芸撕敛华q豫地做了決定,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天的時間,還有兩天,在這兩天之內必須要把那頭牛找到,無論用什么方法。
剛剛回來的隊員們一言不發地又走了出去,沒有一個人叫苦叫累,他們已經整整一夜沒有休息了。但是為了狼頭,就算是再苦再累,他們也心甘情愿。
杰克向各地的部落首領,土著酋長發出了消息,尋求他們的幫助。以血狼的面子,這是還是很好辦的,那些人幾乎沒有猶豫就答應了下來。
于是在日出時分,一場浩浩蕩蕩的尋獵活動,在整個非洲大草原上展開了。
一些其他的雇傭兵組織聽說血狼搞這么大的動靜,還以為他們要搶地盤呢,紛紛嚴陣以待,隨時準備殊死一搏。
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見血狼動手,一打聽才知道原來他們在抓一頭牛。
這個消息讓他們放下心來的同時又覺得好笑,真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干,抓頭牛也搞這么大的陣勢。
人一多,辦事的效率就上去了,很快各地就傳來了消息,找到那頭牛了。
大衛所說的牛只有一頭,但是現在一下子冒出來這么多,肯定是認錯了。不過到底哪頭才是真的,只有大衛最有發言權,所以不管是對是錯,把抓到的牛通通運回基地來,由大衛逐一辨認。
一時間,從各地抓到的野牛被源源不斷地運回血狼的基地。與其說這里是基地,倒不如說是養牛場更適合一些,隨處可見的全都是牛,而且這些牛還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頭頂上都斷了一支角。
大衛像個鑒賞家一樣,對著每頭牛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細細地看來看去,大家的心都提在嗓子眼上,盼著那頭牛能夠趕快出現。
可是大衛一直在搖頭,一直到看完了最后一頭牛后,他的頭也還是一直再搖,哪怕臉一點小小的停頓都沒有。
“再去找。”杰克沒有再廢話,帶頭又沖了出去,F在時間緊迫,唯一要做也唯一能做的就是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時間,人力,物力,不惜一切代價去找那頭牛。
整整三天,血狼的隊員們沒有一個人閉上眼睛休息過,他們的眼睛瞪得比同齡還要大,在這片荒蕪的大草原上來來回回地搜索著,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目標。
運回來的牛越來越多,到最后,基地的院子里已經放不下了,就把先前抓來的那些放掉。
可是,這么多的牛里邊,竟然沒有一頭是大衛所說的那頭。
這幾天對于草原上的野牛們來說也是一個噩夢,總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人們拿著武器把它們圍起來,然后挑來挑去,把選中的全部抓起來,送到一個奇怪的地方去,再讓一個人選,然后再放掉。
短短三天,草原上的牛少了一半,多數都是藏了起來不敢露面。
大衛這幾天也累的要死,每天都有數不清的野牛送來讓他辨別,雖然很累,但是他明白這對自己意味著什么,所以絲毫也不敢松懈。
直到第三天晚上,那頭牛依然沒有被找到,離最后的時限越來越近,該找的不該找的地方已經全部都找過了,可是依舊是沒有任何的作用。
這些天的努力都白費了,即使大家不愿意,可是也不得不接受這一個事實。
“全體集合,為狼頭送行!苯芸烁吆爸阉械年爢T都召集起來,不知為什么,教官老K卻躲在房里不愿出來。
大家迅速的結合起來,整整齊齊地排成隊列,這些平時流血都不皺一下眉頭的漢子,此刻臉上卻寫滿了悲愴,他們知道,最受他們尊敬的狼頭,就要離開他們了,離開他們去到另外一個世界去。
“報數!苯芸苏驹谧钋懊,他的身后躺著的就是黃飛,他們曾經的狼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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