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想這些是沒有用的,因為沒有人能夠想明白這些問題,能想明白的那都是神了。再說連神都有自己的煩惱,更何況是人呢?既然已經(jīng)活在了這個世上,光靠想是沒有用的,重要的還是做。做什么,怎么做也是會受到外界的影響,這個社會的規(guī)則太多,誰都不是上帝,所以讓自己活得好才是最主要的。”到了金葉這個歲數(shù),的確已經(jīng)看透了許多東西。
黃飛點點頭,他承認金葉說的很有道理,可是有時候并不是想要活得好就能夠活得好的。
“人不能有太多的貪念,那樣永遠不會得到滿足的,痛苦和快樂是并存的,誰的人生也無法設(shè)定,只要你覺得好,那你就去做。好與壞的定義并不是絕對的,只是時代和社會的方向所決定的。道德與倫理也只是千百年來人性的傳承所制造的固定模式。”金葉見黃飛有些迷茫,便跟他講了講自己的理解。
可是這一番話卻讓黃飛的內(nèi)心發(fā)生了八級地震,在當今這個社會,這話說得好聽點叫謬論,說得難聽點那就是反社會呀。
“黃飛,雖然你從小沒有父母,獨自在外打拼,自以為活得灑脫,可是你仍然是被這個社會所禁錮的,你承認嗎?”金葉看出了黃飛心里的疑慮。
黃飛想了想,點點頭,金葉說的話戳中了他的軟肋。他在這個世上,無牽無掛,自以為活得放蕩不羈,可是很多時候還是會被很多枷鎖牽絆著,他不是沒有妥協(xié)過。
除非死了,什么都不用管了,否則沒有誰能夠做到隨心所欲,就像金葉也是一樣,在她的故事里,她也無奈過。
“黃飛,今天我們兩個人能坐在一起這樣聊天,我相信這是上天的安排,是老天爺賜給我們的緣分。從你在血狼嶄露頭角,我就已經(jīng)開始關(guān)注你了,這些年一直沒有間斷過。雖然在別人眼中我們不是什么好人,可是在我眼中,你是一個好孩子。我的產(chǎn)業(yè)交給你,我放心。”金葉突然用一種很傷感的語氣說道。
“我做不來的,奶奶。”黃飛這不是推辭,他是真不想接這個包袱。
“黃飛,既然你已經(jīng)是我的孫子了,難道不應(yīng)該替奶奶分擔一些嗎?”金葉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老奸巨猾的奸笑。
黃飛就知道這個孫子不是白當?shù)模唬闊﹣砹恕?br />
“你做不來,會有人幫你的。奶奶這一生奮斗打拼,創(chuàng)下這份基業(yè),本想做一個清閑一生的人,可是到頭來還是忙碌了一輩子。現(xiàn)在到了這個歲數(shù),感覺剩下的日子已經(jīng)不多了,等我走后,一切就靠你了。”金葉突然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還是第一次這么久沒睡了,該回去睡會了。”
“我送您回去。”黃飛攙住金葉的胳膊。
“不用了,你回去準備準備,這次的任務(wù)不同以往,你心里要有個譜,但愿下次回來我們還能坐在這聊天。”金葉擺了擺手。
“奶奶是在擔心我回不來了嗎?放心吧,我一定會回來陪您的。”黃飛笑著說道,再艱巨的任務(wù)她也不怕,不管前路多么坎坷,他也一定會走下去的。
“那倒不是,我對你的還是很有信心的,只是我怕是不行了,最近我總是夢到宋雷,恐怕我是要去和他見面了。”金葉說這話的意思就是自己已經(jīng)活不長了。
“怎么會?奶奶您的身體不是很好嗎?”黃飛的臉色一變,這才剛認下一個奶奶,難道就要走了?
“當年跟我一起來這里的人都已經(jīng)死了,就剩下我一個了,我也快了。只要是人都會死的,我又不是妖怪。用不著難過,死了不過就是去了另一個地方,也許在那個地方,我可以活的更快樂。”金葉一邊說著一邊沿著來時的小路走了回去。
黃飛站在那,看著她的背影慢慢地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心里突然莫名的一陣傷感,也許人從出生到死亡,只是經(jīng)歷了一個長長的故事。
回到基地,大家見黃飛平安無事,那顆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紛紛圍上來問長問短。
大家最想知道的就是這個神秘的老板到底是誰,長什么樣子?
黃飛考慮再三,還是決定不告訴大家真相,他告訴大家自己是去和老板聊天了,可是中間隔了一層布,他也沒有見到老板的真容。
另外,黃飛告訴大家他決定回到血狼了,但是并不會呆在基地里,屬于外放的人員。他這么說有他的道理,這次答應(yīng)金葉執(zhí)行的這個任務(wù),以后難免會遇到什么麻煩,而血狼就是一個很堅強的后盾,如果自己還是血狼的人,到時需要血狼的幫助就方便多了。
一聽黃飛回到血狼了,大家都高興壞了,盡管是外放的,但那也算是回歸了。以后又是一起并肩戰(zhàn)斗的兄弟了。
按照經(jīng)驗的交代,這次的任務(wù)還是要在國內(nèi)執(zhí)行的,這也正和了黃飛的心意,他本來就是要打算回國的。
杰克開車將黃飛送到機場,與他道了個別。反正黃飛已經(jīng)回來了,又不是再也見不到了。
在上飛機之前,黃飛用機場的電話給丁燦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自己要回去了。這么長時間沒見面,黃飛還真挺想她的,估計她也很想自己吧。
接到電話的時候,三個女人正坐在一起聊天,自從黃飛被帶走后,三個女人約定每天都要相聚一次,現(xiàn)在已經(jīng)慢慢地養(yǎng)成了一種習(xí)慣。盡管除了薛思瑤之外,慕容小暖和丁燦心里都有一些隱藏的秘密,但是這絲毫不妨礙三個女人的關(guān)系越來越親密,說她們是閨蜜一點也不過分。
“你怎么了?”看到丁燦接完電話后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慕容小暖關(guān)心地問道。
“我。。。我。。。”丁燦的嘴唇一直在哆嗦,就是說不出話來。
“你到底怎么了嗎?真是急死人了。”薛思瑤和慕容小暖盯著丁燦,見她我個沒完了,還以為她出了什么事,焦急地說道。
“我剛才接的電話是黃飛打來的,他說他現(xiàn)在在機場,馬上就要回來了。”丁燦終于把話說明白了。
“什么?黃飛?”薛思瑤和慕容小暖異口同聲地尖叫了起來。
“對啊,他的聲音我不會聽錯的。”相對來講,丁燦此刻倒是冷靜多了,不過她的身體還是在發(fā)抖。
“快,快,把你手機拿來。”慕容小暖伸手就問丁燦要手機。
“你要手機干什么?”丁燦雖然有些奇怪,但還是把手機遞給了慕容小暖。
慕容小暖沒有說話,打開丁燦的手機,翻到通話記錄,找到剛才丁燦接的那個電話,直接撥了回去。
過了一會,慕容小暖把手機合上,然后還給丁燦,臉上的表情很奇怪。
這個時候,丁燦和薛思瑤已經(jīng)明白慕容小暖要手機干嘛了,不過這已經(jīng)不重要了,現(xiàn)在對于她們來說,最重要的是黃飛的消息。
“怎么樣,是他嗎?”兩人的脖子伸得老長了。
“是非洲的一個機場。”慕容小暖把電話打回去以后,那邊很客氣地告訴她這是非洲一個機場的公用電話。
“他怎么去非洲了?”薛思瑤一頭的霧水,黃飛怎么就到了非洲呢?
丁燦和慕容小暖沒有說話,但是她倆的心里卻跟明鏡似的,血狼的基地不就是在非洲嗎?看來那天那個大猩猩沒有騙她們,他們真的把黃飛救活了。
等待了這么多天,這可以算的上是一個最好最好的消息了。丁燦當時站起來就要去機場接黃飛,又被其他兩人給按住了:“你瘋了,從非洲到這里的飛機最少也要20幾個小時,你現(xiàn)在去機場接誰?”
這么一說,丁燦才消停了,光顧著高興了,怎么把這茬給忘了?黃飛又不是超人,離得那么遠,怎么可能這么快就到了。
等到三個女人重新坐下的時候,她們突然間都變得沉默了,互相之間竟然沒有話可以說了。以為她們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很嚴重的問題。
是因為黃飛的緣故,才讓她們?nèi)齻原本沒什么相干的女人走到了一起。黃飛不在的時候,她們可以是難友,可以是好朋友,可以是閨蜜。可是現(xiàn)在黃飛突然要出現(xiàn)了,就如同是一顆炸彈掉在了她們?nèi)齻中間,并且馬上就要爆炸了。
三個人都是愛黃飛的,那么黃飛回來后,到底該由誰去陪伴他?或者說,黃飛該屬于她們?nèi)齻當中的哪一個?
以前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或許是因為在她們的潛意識里,黃飛是回不來的。可是現(xiàn)在黃飛就要回來了,這個問題也就不得不考慮了。
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說話,都在心里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其實壓力最小的就是丁燦了,她是有優(yōu)勢的。她和黃飛本來就有感情基礎(chǔ),雖然兩人之間出現(xiàn)了一些問題,可是在最后的生死關(guān)頭黃飛還是奮不顧身地救了她,這足以表明她在黃飛心目中的位置了。
其次就是慕容小暖,雖然她跟黃飛沒有感情上的聯(lián)系,但是她也是有優(yōu)勢的,第一就是她的外貌,她是三個女人當中找的最美的。長得漂亮的女人總是會讓男人心動的,更何況她長得已經(jīng)不是漂亮可以形容的了。第二就是她的家世,大家族的千金,雖然黃飛不是那種愛財?shù)娜耍墒撬齾s是三個人當中可以給黃飛提供最大幫助的人。另外,從這幾次發(fā)生的事情來看,黃飛對她是有好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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